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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我的姥爷】我的爷爷是捉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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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镇楼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2-16 22:58回复
    这位老农视力不好,加上那时天色已暗,他不管爷爷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冲过去就问:“道士,道士,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爷爷再三解释那个真正的道士已经从另外一条道回去了,可是老农死死拉住爷爷的衣袖,非得要爷爷帮忙。  我问爷爷:“那你是怎么办的呢?”
    爷爷耸肩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好告诉他,天地**,才会有花草树木。人不**,绝对不可能有孕气。他的孙女儿肯定是跟人有染,而他孙女儿要么是为了维护那个男人,要么是羞于启齿。那个老农其实也只是出于侥幸心理才追问我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相信女人不跟男人结合就可以怀孕。我跟他说清楚之后,他就怏怏地走了。我倒是很想帮他,可是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我急着到你家去落脚歇息。并且,我真的很疲倦了,眼皮开始打架了。” 奶奶在旁笑道:“幸亏你眼皮不争气呢。要不然,你哪里管自己的死活?肯定当下就跟着人家去了。”
    后面的事情自然不用多问了,爷爷摆脱老农的纠缠后,拖着步子去了我家,叫开我家的门,在我家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画眉村。
    我感觉到那个老农迟早还要找上门来,不过由于奶奶也在场,我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也许奶奶早就有了这个预感,只是她也不说出来罢了。甚至爷爷自己也预感到了,但是爷爷也不会说出来。我们三个人就样各自明了,但是隐讳不语,保持会心会意却假装毫无知觉的默契。 正在说话间,一个村里人走了进来。爷爷一看,原来是村里承包水田最多的马中田。马中田原名叫马中天。后来他父亲听当时在世的姥爹说马中天的八字比较弱,取“中天”这样的大名怕他承受不了,所以他父亲将“中天”改成了“中田”。 没想到碰巧马中田长大后对啥也不感兴趣,唯独爱好种田。“中田”刚好谐音“种田”,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马中田种田可得了爷爷不少好处。他每年都要给爷爷送些吃的用的,表示感激。爷爷自然不接,可是马中田执拗得要命,爷爷退了他又送来,再退了再送。爷爷只好接受。马中田自从承包了村里的水田之后就年年给爷爷送东西。他这次就是提着一个红色塑料袋来的。从塑料袋的形状来看,里面装的肯定是一些必需的年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2-16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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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那些年货也不是白给,看马中田那副谄笑讨好的样子就知道。不过爷爷受了人家东西,总会觉得自己做得再多也是欠人家的。爷爷见他来了,忙招呼奶奶去泡茶。
      马中田连忙跨进门来劝止,放下塑料袋,笑呵呵道:“我是晚辈,哪里能让您来忙呢?”他先于奶奶赶到水壶旁边,给爷爷奶奶还有我各人倒上一杯茶,然后自己倒了一杯。他捏着杯子笑眯眯走过来,俯身问爷爷道:“我就不多打扰您的时间了。我想问问明年的雨水多还是少,田好种不好种。” 奶奶打趣道:“你等到种田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马中田知道年年来这里奶奶都会打趣他,但是奶奶每年都不会为难他。所以他毫不担心道:“看您说的,等到那时不就晚了吗?我来这里又不是找马爹捉鬼,不费力气不费时间的。比起一般的人,我的问题算简单得多了,是不是?” 奶奶听他这么一说,叹气道:“要是别人都只问问他雨水什么的,他倒是要轻松多了。我这个外孙也跟着他爷爷疯,影响了学习那就不好了。”
      马中田连忙说:“是呀是呀。您外孙跟他爷爷学学天文地理知识,肯定要比现在的课本知识丰富多啦。您真该叫马爹教教外孙,顺便也教点口诀给我。呵呵。”
      爷爷道:“现在的考试又不考这些,学了也是白学啊。你先回去吧,到了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你放心吧。”马中田见爷爷答应了他,高兴地吹了声口哨,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问爷爷道:“他说得也对呀,你为什么不把口诀教一些给他,让他自己去琢磨啊?” 爷爷笑道:“说容易,哪里有几个简单口诀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当时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后来我跟爷爷学了掐算之后才明白,爷爷的口诀很多是我们这代人都理解不了的,更别提掌握了。
      “不过算雨水有个最基本的方法,这个倒不难。”爷爷又道,“过了正月就知道了。” 2.
      “什么方法?”我惊喜地问道。 “那就是看几龙治水和几牛耕田啰。”爷爷漫不经心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2-16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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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龙治水?几牛耕田?”我迷惑不解。
        爷爷点点头,道:“听起来好像很玄奥,其实道理很简单。这是根据每年正月第一个辰日
        在第几日决定的。辰日就是龙日。如果龙日在正月初五,就叫五龙治水;在初六,就叫六龙
        治水。以此类推,几牛耕田就是根据每年正月第一个丑日在第几日决定的。” 我自作聪明地问道:“龙越多降雨就
        越多,是吧?” 爷爷笑道:“龙多主旱。龙多了就会遭遇
        大旱,龙太少了则会遭遇洪水灾害。你想想啊,龙是治水的,不是来吐水的。龙越多,证明水越难治理,那就是干旱的意思啰。”“那么几牛耕田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不敢胡乱猜测了,小心翼翼地问道。
        “几牛耕田也是一样,牛少一点的好。一牛耕田的话,说明牛费的力气少,那么这年的田就好种。牛多了,说明土地瓷实,庄稼很难养活。”爷爷道。 “哦,原来这么简单哪。”我点头道。 爷爷说:“但是好多人都以为龙越多,水就越多,或者牛越多,田就好种。对比了龙日和牛日一看,原来不是这样,进而就怀疑这样的推算不准,最后就不相信了。当然了,也不能仅仅靠推算龙日和牛日来预测雨水,这只是一个主要的规律。” 聊完这些,我又跟爷爷聊了《百术驱》遗失的事情。爷爷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知道《百术驱》到了什么人手里,抑或是被我的哪位同学当做垃圾给清理出去了。  奶奶倒是想得开,对我和爷爷道:“这些越是古老的东西,越得讲究缘分。既然现在不见了,也许就是缘分到尽头了。你爷爷和你,以后都不要再碰触这些东西了。你爷爷呢,好好地养着身子,歇一歇;你呢,好好地学习,别耽误了正事。” 然后我们又讨论月季。最近她到我的梦里来的次数更少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爷爷也不加解释。
        爷爷突然问起我关于歪道士的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2-17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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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表示最近没有关注。我的初中母校很多熟悉的老师已经调到别的地方任教了,所以我上高中后回来时很少去母校看看。其间偶然原因去过一两次,也只远远地看见过那个白发女人从楼上下来。
          只是那个破庙更加颓废破败,周围的荒草更加深更加密了。如果不是看到一头白发两弯白眉的女人,过往的人肯定会以为这个房子里早就没人居住了。如果遇上懒惰的放牛娃,贪吃的牛肯定会闯进破庙里大快朵颐。 那次我看见那个白发女人从楼上下来,就是下楼来赶一条莽撞地闯进破庙里的大牯牛。那条大牯牛还在破庙门口拉了一堆牛粪。白发女人胆怯地吆喝驱赶那条大牯牛,而自始至终我没有看见歪道士露面。
          当看着那个白发女人战战兢兢地驱赶大牯牛的时候,我忽然恍惚看见那个破庙就是爷爷住的老房子。
          其实,这样的幻象已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爷爷说,他听别人说歪道士早就死了。讨债鬼一直在冥界追讨他,让他的灵魂得不到安宁。那个白发女人则是去唱孝歌安抚歪道士的灵魂的。
          我对爷爷说的话表示惊讶。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歪道士的面,所以也不知道爷爷说的是真是假。那次过年之后,我进入了更加繁忙的高考备考之中,而考上大学之后,我到了遥远的东北,每年只有寒假回家一趟,更谈不上去初中母校看一看了。最后,我也不知道歪道士的破庙里那些搜集回来的孤魂野鬼到哪里去了。不过,我估计要么是歪道士临死之前将它们都度化了,要么就是歪道士死后由那位白发女人度化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家家户户的鞭炮声都响了起来。门上的对联、屋檐下的红灯笼,都肆意地渲染着春节的气氛。
          在我们欢欢喜喜过年的时候,李树村那位老农家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我在爷爷家过年,老农在他自己家过年。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里一概不知。但是为了叙述的方便,我将老农以及他孙女儿复述的事情放到同一个时间来讲。 当时正是初一的大早晨。星星还没有完全退走,漫天还是朦朦胧胧一片。但是早起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鞭炮点燃了。“噼噼啪啪”的爆炸声 响彻各个角落,硝烟硫黄味也弥漫在空气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2-17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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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那个男子进一步靠近她。她似乎想起了他说的话曾几何时听过。可是要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过的,却又不能。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她嘴里跟着复述这一句。这一句给她的印象最深,可还是想不起到底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听到过。
            那个男子拉起了她的另一只手。
            香火从她的手中滑落,暗红的香火头扎在潮湿的地面,如将死的萤火虫一般渐渐失去了光芒,轻悄悄地融入了无边的昏暗之中。
            她看见男子身后跑过了几个邻居的孩子。他们欢呼雀跃,欣喜地挥舞着手里的香火和散装鞭炮。红色的香火头在空气中画出奇形怪状的符号。可是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这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果在平时,这群贪玩的孩子至少会驻步侧头看看这个陌生人。
            可是他们没有。
            她惊讶地看着那几个邻居的孩子渐行渐远,又转回头来看牵着她的手的男人。那个男人正用一双热情似火的眼睛盯着她,仿佛她是一张空白的纸,从上浏览到下,从左浏览到右。她不自觉地缩手,可是被那个男子死死拉住。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洗,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唾。”那个男子不紧不慢又念起了一连串什么东西。
            “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她又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对面的男子,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那个男子微笑不语。她两边脸颊忽然火烧火燎,心跳也更加急速了。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来吧,何必这样磨磨蹭蹭。她心里焦躁道。
            这个想法一出,她不禁一惊。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和他会有什么事情?我怎么会这样心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2-19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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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刹那之间,她想起了许许多多已经忘记的事情。她想起了不久前的某个晚上,也是这个男子,也是这几句听不懂的话。 一想起那些,她的脸就更红更热了! “难怪我父母问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那事,原来……”她质问对面的男子,可是心里的一团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本来心中有无限怨恨无限责备,话说出来却全变了味。听起来倒像是责备这位男子来得太慢,怨恨他们俩许久没有见面没有亲密。
              耳边的鞭炮声越来越模糊,周围的景物也渐渐退到了夜幕的背面。
              “你怎么能这样?”她娇声问道。她的脑袋里已经全是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景象。那些景象是她平时羞于启齿的,平时在杂书中看到都要急忙翻过去的。可是那些景象现在如一台停止不了的播放机,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播映。
              那个男子将她搂进怀里,问道:“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她点了点头,又急忙摇头。
              男子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暧昧的笑意,引领着她往地坪外面走。 “我们要到哪里去?”她有些胆怯地问道。父母气愤的面容,爷爷的那张哭脸,像秋天的落叶般从她眼前飘过。她一惊,抗拒道:“不行的,我不能去……” 她刚要停住脚步,那个男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她脚下的那股阻止的力量便消失殆尽,不由自主地跟着男子往更深的黑暗里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只有一分钟,他们来到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地方。四周都是树,树与树靠得紧密。她环视一周,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走进来的。待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以前来过这个地方。
              “这是哪里?”她忐忑不安地问道。 那个男子终于放开了她的手,道:“你每来这里一次,都要重新问一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2-19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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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没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2-19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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