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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家故事。流霞昏鸦且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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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来。
雷璐萌我爱你。


1楼2015-01-02 12:29回复
    当我漂泊远离,终于想起归家。以仍带着三月玄都花的桃枝点地,摸索回家的路。当清晨的露水滴答一声落在我的鬓发,我叩开了家的门。
    我 长叹一口气,衣服上带着些腥气的芬芳泥土气,晃荡着双腿斜斜地靠在椅子上。
    后来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眯着眼睛看照进来的阳光,那人逆着光站着。
    我拿着暖手的茶盏嘭地一声溅开了水花,我拖着新换的及地襦裙,不顾它浸了茶水的污渍,如乳燕投林一般的姿势扑进他怀里。
    “师傅!”
    据我师傅后来说 ,我那声叫,比厨房里的那只将要被送到天堂的猪还要惨烈。
    然而他虽然这么说,还是将我拥入怀,轻轻拍打我的背。
    当我的足迹踏遍各地,看过高耸入云的山峰,看过汇集百川的海洋,见过西湖的柔情,看过澜沧的壮阔,可没有一个地方使我如此依赖。
    一是家,二是他的怀抱。


    2楼2015-01-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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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离开时只有三四个师妹,他们都与我极亲。
      “师父怎么想起收徒了?”我忽然问,心里总觉得空空的。以前他最宠我,我虽占着大师姐的名分,年纪却是最小的几个,偎在他怀里,我可以撒娇可以卖痴。
      以后他的怀里还有更小的团子,也许那些团子也会扑到我怀里喊我师姐。
      他没有答话,我继续问,仰着头有多咄咄逼人地问:“是我不好吗?”
      我觉得我除了胖了些蠢了些笨了些爱玩闹了些愚钝了些爱吃猪肉羊肉牛肉各种肉了些,下能炸厨房,上可毁厅堂,中间我还不放过去碎那些美玉琳琅。
      “不,你很好。”他摸摸我的头,我的身量比他矮些,我仰着头看他,他说不明的颜色,像暗暗的深渊。
      我忽然很想哭,当我回来物是人非事事休,他有了新徒弟,他还喜欢我么?
      “哦…阿宁我给你做了猪肉哎…你离开前对着那只小崽子流口水,如今长得极壮了,我给你宰了吃了,你说是红烧还是清蒸?”师叔他来暖场。
      芷香犹在故颜真,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他候的归人。
      “啊,我离开得真久。”我长出一口气,继续做他怀里卖娇的小姑娘,“小猪都变成大猪了。”
      “做烤全猪吧,师叔,我陪你做,做给…”我在他怀里冲着师叔笑,“做给我的师妹们吃,他们会不会很开心?”
      师叔他想起我的厨艺,像吞了苍蝇一样:“是的,会会会……”


      4楼2015-01-02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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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辞。
        在我还不知道与我名字相重的陌宁以前,不知道沉熟稳重的安词之前,不知道有惊才艳绝的阿倾之前,不知道有风情万种的苏棠之前,我居然,先知道了,唐辞。
        事后我很后悔。
        “唐辞?”我将这名字重复一遍,道,“这名儿怎么和瓷器那么像,搪瓷搪瓷,也不怕……”我突然发起狠,手里拿着菜刀重重地往砧板上一搁,“真的碎了!
        他一脸高深莫测:“你知道厨房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吗?”
        我一边切葱一边回答:“你炸的啊。”
        “是唐辞今天来厨房偷吃,被人发现,以为是个毛贼,追着跑了许久,他和你师父学的武功,弄得鸡飞蛋打,人畜不宁,才去养伤了。”
        “连个下人都能砍伤他?”我很惊讶地挑眉,“没用。”
        “谁告诉你是下人了?”他比我还惊讶,“是青央啊。”
        “家里是没钱雇佣了吗?”我差点切葱切到我的葱指,“让青央来管?”
        师叔他一脸幸灾乐祸地刷猪毛:“青央前些日子发福,阿滟让他多做运动,让他来看厨房。”
        我下了评价:“让黄鼠狼看鸡。”


        6楼2015-01-02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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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目的应该一致才是,怎么自相残杀?”他笑吟吟地问我。
          我道:“哦,狼多鸡少呗。”他依旧很专注地刷猪毛,我看了一眼天色,道:“我有些东西还没有整理好,我先去整理,到上锅的时候找人来叫我就行。”
          “整理个什么?”她很是惊讶,“你从外面带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小玩意儿和衣裳。”我道,“外头漂泊着,家里的衣服是旧几年的,我身量长得快,怕不合身了。”
          她欲拿那个刷过猪毛的手来摸我刚洗过的头,我连忙躲开,她道:“你衣裳怎么会穿不上?阿滟他年年给你裁新衣裳,不知道你长得如何,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裁了,纹样和款式都是按照时下新兴的,想着你喜欢的。”
          我有些哽咽,于是慌忙掩饰自己:“哦,那么久没回去房间都有灰了吧,我去打扫一下。”
          “要你打扫?我的千金大小姐。”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就是她在刷的那头猪复活了,她看那只猪的眼神,“你从前就不打扫,如今也没人指望你打扫。”
          “她日日都在打扫——”我将要迈出去,她于是高声喊了一句,我估摸着刚被我那闻名不如见面的小师妹和发福的青央折腾过得厨房的房梁,约莫是要断了。
          我就不信他看不出我是想趁机溜了去收拾我那些团子师妹,事到如今还想拉着我陪他做烤全猪,我呸!


          7楼2015-01-02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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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索性当做没听见,回了我的房间。
            陈设如旧,我当年必须要他抱着才肯回房,七八岁的小姑娘跟他说:师父,那门槛好高,徒儿跨不过,师父抱。
            他笑笑将我抱起,然后把我哥在床上,将帐幔放下,自己钻进来哄我入睡,轻轻地哄着我,我为了叫他多哄我一会儿,睁着眼睛不肯睡。
            我从来没有做到过躺在床上半个时辰不睡觉,越躺越觉得眼皮子打架,也就歇了。
            他在确定我睡熟之后会离去。我每日醒来都告诉自己,今天千万别睡着。然后又在忍不住困的时候,告诉自己还有明天。
            然而我不知道,世上许多人是没有明天的。
            而命定我会离去,年岁一久,我也忘了为何要离去。只是为了些年少轻狂,轻易离了他身旁,将思念一点一滴地汇聚,最后汇聚成海洋,再也止不住对他的思念,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总觉得对这么一尘不染的屋子,我还是有些脏的,又泡了一个澡,带着疲乏与舒畅睡在床上。
            梦里依旧是他冷冷的梅香萦绕在我鼻尖,忽然我不知为何在梦里伸出手,抓到一片一角,四方锦的衣料,我见过最爱用的,就是他,我师父。
            惊才艳绝步滟君,他淡青的衣裳不知入了多少姑娘的心房,他走在路上总有一两个小姑娘递给他手帕香囊,我于是在那时扑在他身上,嗅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喊:爹爹!
            那小姑娘顿时绿了脸色,匆匆道一句:叨扰了。就迈着莲步羞赧地走开,他会将我抱起,问我:师父有那么老吗?
            我白他一眼,自以为高深地说:这样他们就不会缠着你了
            他摸摸我的头,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们缠着我啊?
            我指指自己再指指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家中侍女思春时说来的混话:因为宁儿要嫁给你啊。
            他当时一愣,说,好啊。


            8楼2015-01-02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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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声音传来,道:醒了?
              我借睡装疯,故作不知,整个人都蹭在他身上,整个脸颊都摩挲着他的衣料,嘴里呢喃:师父我喜欢你…师父我喜欢你…
              顺便将口水流了他满身,他捏一下我的鼻子:醒不醒?
              我装作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啊,师父,你在啊。”
              他也陪着我演:“我在这儿许久了,怎么,出去了反养成了说梦话的习惯。”
              “啊,我说什么了?”我装作惊吓。
              他拍拍我的背,膝盖一抬让我翻个身滚到床上:“喊张三啊李四的,叫什么刘铁柱…你喜欢的人?名字可不怎么样。”
              我气急,顺口道:“屁,师父,我喊的是你,什么刘铁柱王狗蛋,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他笑吟吟地看我,我面上一红,复又躲进他怀里像鸵鸟一般:“你早就知道我醒了还不叫我。”
              “多睡会儿,猪芷瑶已经帮你做了。”他道。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想到自己往猪里放泻药的愿望落空:“奶奶个熊!谁让他做的!师傅师傅,我想吃鸡。”
              他一把将我抱起,道:“那让他去杀鸡。你先换个衣服罢,过会儿吃饭,见见你师妹们。”


              9楼2015-01-02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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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穿的一身淡青,我便着一袭堇色。他终究是不忘我喜欢堇色的,襦裙及地,这是我今日换的第三件衣裳。日暮,他来接我去看那些师妹,我又错过了往鸡里放泻药的机会。
                真是遗憾。
                我携着他的手入了大堂,不少人招呼我“阿宁你来了”“肥宁我想死你了”,我自岿然不动,眼睛横了一眼喊得最起劲的连谶,用眼神示意他:快把祁虞克制住,奶奶个熊滴隆,我今天要整治死敢抢师傅的小师妹们。
                他知我意,连忙将一群人止住,提着裙子来到我身旁笑道:“啊,阿宁你可算回来了!”他仿佛在咏叹,激起我一层鸡皮疙瘩。
                “啊,过去的日子我真想你!”
                “啊,你是那么娴淑端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碎得了美玉琳琅!”
                我被他刺激的眉目不惊,倒是师傅横了他一眼:“连谶,那儿凉快。”
                我向来只帮师傅,手指往那儿一指:“快待着去。”
                他灰溜溜地下去,师傅携着我的手入了座。我瞧着有一桌空着,道:“怎么,我那师妹们还不曾来?”许是我的语气太冷,场面静寂,一个侍女的通报显得更加突兀
                “家主——厨房有两人打起来了——”
                师傅他处变不惊,显然已经习惯:“青央和唐辞罢,你先下去。阿宁,你随我去看看。”


                10楼2015-01-02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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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颇怜惜他们扭打的惨样,身上的衣裳是云锦织成的,花纹也极其精美,被弄得滚进泥里,撕成一条条的。
                  我一眼就瞧出了青央,开口就捅他一刀:“青央,你日渐丰腴了。”
                  她脸色有些青,忽然一个嫩嫩的声音道:“师姐,我是唐辞。”
                  我看她鼻青脸肿的样子,也不好当场发难,于是问:“怎么打起来了?”
                  有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道:“为了一只鸡。”
                  “师妹是哪位?”我含笑问她。
                  她回道:“苏棠。”
                  我一时听岔听成了酥糖,于是乎对这个师妹一点一点敌意没有。
                  “为了一只鸡,本来和我杠上,抢到鸡之后就内讧了。”梓颜挽着袖子出来,“瑶儿哪会做烧鸡,求我来帮衬帮衬。”
                  说是帮衬,恐怕除了拔鸡毛,梓颜他全部一手包办了。
                  芷瑶下一秒就出来,提着一只全是沙土的鸡:“已经变成这样了,阿宁你还吃吗?”
                  “不吃了,多谢师叔……”我很艰难地开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1-02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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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父他老人家眼睛一斜:“辞儿,喜欢吃烧鸡吗?”
                    “喜欢。”那个唐辞抬起头来,她伸手就把自己都手指含进嘴里吸吮,“师父,辞儿饿。”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只听他下一句道:“那你和青央,就把这只烧鸡分吃了罢。乖,别吵,一人一口。”
                    青央的脸色像吞了苍蝇,唐辞的脸色像吞了他自己。只见旁边一个绿罗裙的姑娘巧笑道:“师父也太不留情面了……”
                    “就是就是,阿倾说得对。”唐辞一本正经地道。
                    “怎么能让他们两个独吞呢?芷瑶师叔和梓颜师叔的份呢?“苏棠拦住阿倾求情,抢道。
                    这回轮到芷瑶的脸绿的像黄瓜,梓颜的脸紫得像茄子。
                    ”那你们几个分着吃吧,不急,别噎着。“我师父的头上仿佛有光圈,”阿宁,我们去吃饭吧。“
                    我挽着他的手离去,路上我问他:“唐辞他…是不是很讨喜?阿倾呢?那个苏棠呢?”
                    他本来想摸摸我的头,我也不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索性阻住他话语,抓住他的手,不顾后面还有侍女小厮“步滟君,我喜欢你。”
                    “乖”他道,“我也喜欢你。”
                    他的话语总那么让人心安。
                    我和一个小团子争什么气?
                    只是,她恍如经年以前的我。我忽然想问问下人,我这个唐辞师妹,有没有说过类似于我说过的,让师父娶她的一类话语?
                    后来我多心了,她没有讲过。
                    她只是要娶师父而已。
                    呵,等我半夜去刮花他的脸。


                    13楼2015-01-03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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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我问他,当时我吃了一个糯米团,他看着被我扫荡一空的糯米团,说:“师傅,你是不是很喜欢吃糯米团?”
                      我点头。
                      他弯了眼眸笑的天真:“师傅师傅,我叫糯米团。”
                      他起身要从我嘴里抢那半块糯米团,我呵呵冷笑,抄起桌上的筷子往他身上一戳,他被定在原地。
                      笑话,我师傅都没从我嘴里抢到过食物。
                      他身子不能动嘴上依旧喊着:“师傅等我考进步家衣锦还乡给你看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2-01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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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在这城里,每年扬言说要考进步家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后面算账的老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后道:“考步家?怎么考?”
                        “师傅你也来考吗?步家开放考核,这里的城池收益都翻了一番哎”
                        我一只手转着筷子:“我有几个认识的人,我这儿有一张帖子,给了考核处的人,你可以过了。”
                        他摇摇头:“师傅你自己去吧,徒儿自己行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2-01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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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抚他的头,然后离去。
                          我恍惚之间忆起,便对他道:“我在外头收留了个徒弟”
                          “叫什么?”他声音带着淡淡的慵意,“收来入了你门下罢,不必考了。”
                          彼时步连谶踏着缓慢的步伐进来:“…阿宁,我刚才遇着个考核的姑娘”
                          我像看天外陨石一般看他:“家宴期间你也工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2-0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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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十分之很大无谓:“我看不惯你们秀恩爱,故而去改了几张卷子。”
                            哦,原是我想错了,他不是家宴期间也工作,而是家宴期间才工作。
                            “连谶真是勤勉,再去改个几 日吧。”我师傅凉凉一句,把他打发去了。
                            连谶哀嚎一声,道:“肥宁救我!”
                            我深深地感受到世界的恶意,像师傅养的那条狗被踩了尾巴一样,嘴角勾起:“拖出去”
                            “阿宁……”
                            “算了,拖回来”
                            “卧槽你出去两年还不准叫了啊”
                            “便是不准,怎样?”我挑眉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脸,估计能把他气个倒仰,他冷笑一声,指向我旁边。
                            我转过头,师傅还在!我心中如同万匹搪瓷奔过,将我柔弱的元神脑府蹂躏得寸草不生。我故作一脸柔弱开始扯他的袖子:“师傅…我…”
                            “连谶他欺负我…”我眼泪汪汪,若是眼睛再大些,那效果则是更好的,看来得问梓颜要副药来贴。
                            我师父他在三四月光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折扇送来习习凉风,冷得我从脚底到心头,他笑而不语像极了独孤信的侧帽风流。
                            “算了,不与你绕弯子,你瞧瞧这卷子。”他将纸拿了出来,娟秀小楷。
                            “澄心堂纸?”我接过纸张,随口问了一句。
                            “是。”滟君回道。
                            我开始看后面的文字,这次考题出的是“辞赋”一类,在往年看来是相当简单的,我外出游历的时候不乏听到步家的考题,乃是市井街头最为热议的话题。
                            我记得有一年,考题是,以家主的名字作词,那一年有好多情信,送到家主案头。
                            我在外头都青了脸色。
                            于是乎,之后不管是什么题目,都要和步家扯上关系的,就这样说吧,如果题目是花,那么就是步家那只刚被我师叔宰了涮了鸡毛的老母鸡,也是鸡比花娇傲霜斗雪遗世独立的鸡中西施,更别提滟君,他基本上是不落窠臼的,梅花兰花都不能咏,我记得有一篇将他比作雪花,说他那年惊鸿一瞥步家滟君,魂牵梦萦,可惜我师傅的背影稍纵即逝,就像雪花那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我师傅春风一度从此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听说阅卷的富强哥,哦,伏羌哥,给他批了一个字,曰:扯。一字之师,从此受人敬仰。
                            扯远了,回来。
                            这张卷子究竟写的是什么呢,原来写的是我和我师傅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文笔不是很惊艳,只是难为她骈四骊六的辞赋体,也能扯出这么多来,活像是酒楼说书的,我估计是字数限制,他还不曾写完,我于是十分想看,就说:“打回去,不过。”
                            “…他那么歌颂你俩,还不过?”
                            我坦然一笑:“我想看续集,让他明年来写。”
                            连谶他会心一笑,拒绝道:“不成,酸死我了,后槽牙都倒了,如此功力,佩服佩服。我看看他武试如何。”
                            我冷笑一声,揭了下面的泥封,冷眼一瞧,呆立当场。
                            “步糯米团”
                            我觉着我看见了唐辞在天上飞,浑身眩晕,满口胡叫:“滟君…师尊…夫君…”
                            “那是我徒弟…”
                            我觉得我以弱柳扶风之姿倒下去,他约莫还是抱得住我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5-07-15 11:39
                            收起回复
                              话说近几日,唐辞与青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打坏了家里的半边厨房,大约是一只鸡引发的血案。
                              “师姐,师姐…鸡是我抓的,辞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下五除以二抓来的鸡啊!!!”唐辞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而青央一脸淡然,他显然不觉得我会轻易饶恕这个曾经说过要娶滟君过门儿的小姑娘,她顿了一会儿才开始辩解:“阿宁,你是晓得我的。这鸡,也不是抓的,而是偷的。我好心好意把那只鸡煮了从而在唐辞面前树立偷鸡没有好下场的概念…”
                              唐辞一听形式不好,立刻眼泪鼻涕一大把地揪住我:“师姐!!!师姐!!”嚎得惊天地泣鬼神,不晓得的还以为我骑着仙鹤去了…咳!
                              “唐辞,作为一个女孩子不可以…”
                              我师傅说,面对敌人的糖衣炮弹哭诉求饶,糖吃了,炮弹口味可以扔回去。
                              然而唐辞的的确确给我抛了一个惊天大弹:“师娘!!师娘!!!师傅说他最喜欢你了!!!!!”
                              我立刻转了口风:“不可以吃的这么少,长不高了怎么办?青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青央一脸吃了五谷轮回之物的脸色,我随口问:“文试完了没?”
                              提到正事他才不至于一巴掌糊到我如花似玉的脸上来:“完了。在武试,文试的卷子你要不要?”
                              我一向是管文试的,他自然从善如流地要给了我试卷,我却摇头:“不成,这回,我要去打武试。”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5-07-16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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