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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柯哀王道】木偶瓷娃娃(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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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棵棕榈树上,朴智英黝黑的肌肤很好的保护了她,她正像一只蜘蛛,抱在树上,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一个光头的士兵等得不耐烦了,从隐蔽的地方走出来,想要寻找下手的对象,没有注意到头上冷笑着的朴智英。
她的双脚紧紧地缠着树干,上半身垂下来,不发出一点声响,两只手有力的抓住士兵的脑袋,向右扭曲,脊椎断裂发出的“咯咯”声让她冷笑。
腰一用力,整个人又回到原来抱着树干的姿势。
哀正在寻找着兰,想着她会不会出事。一个高出哀半个头的士兵从身后禁锢住她的脖子,短刀要刺中她的心脏。那个士兵非常有力气,哀动弹不得。因为想要挣脱,汗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入眼睛,刀刃出乎意料地开始逼近她的眼睛。哀不得不使劲向后仰,以免被刺伤。身后的士兵带着玩味的笑,手臂的力加大了许多。
哀很痛苦,几乎窒息,刀刃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她现在就像一只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蚂蚁。阳光变成了一张网,牢牢的绑住了她的思想,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回响起“……环境是你们唯一的依靠……”
纤细的手爬上士兵的脸,正努力想要毁掉哀美丽的蓝色眼睛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哀慌乱之下,抓到了墨镜的镜架,用力折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士兵的太阳穴。
粘稠温热的液体沾上她的手,她紧张得不知所措,汗水沾湿了她的卷发,恐惧地退向树干,大口地喘息着,想要擦去手上的血。被太阳照得温暖的树干冰得刺痛了哀的手,它是她的另一个敌人,它用它粗糙的皮肤划伤了她的手,用它的无言和冷漠划伤了她的冷静。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士兵此时痛苦的蜷缩着,挣扎着,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她杀了人,是她下的手……
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妨碍着她的思考。忽然,心情异常地平静了下来。原来杀人如此简单。想起兰说的话:“有没有想过要杀死一些和我们无怨无仇的人?我们只是要自保……”
哀拭去头上的汗水和手上的鲜血,动身去找兰。


42楼2008-07-25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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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棵棕榈树上,朴智英黝黑的肌肤很好的保护了她,她正像一只蜘蛛,抱在树上,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一个光头的士兵等得不耐烦了,从隐蔽的地方走出来,想要寻找下手的对象,没有注意到头上冷笑着的朴智英。
    她的双脚紧紧地缠着树干,上半身垂下来,不发出一点声响,两只手有力的抓住士兵的脑袋,向右扭曲,脊椎断裂发出的“咯咯”声让她冷笑。
    腰一用力,整个人又回到原来抱着树干的姿势。
    哀正在寻找着兰,想着她会不会出事。一个高出哀半个头的士兵从身后禁锢住她的脖子,短刀要刺中她的心脏。那个士兵非常有力气,哀动弹不得。因为想要挣脱,汗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入眼睛,刀刃出乎意料地开始逼近她的眼睛。哀不得不使劲向后仰,以免被刺伤。身后的士兵带着玩味的笑,手臂的力加大了许多。
    哀很痛苦,几乎窒息,刀刃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她现在就像一只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蚂蚁。阳光变成了一张网,牢牢的绑住了她的思想,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回响起“……环境是你们唯一的依靠……”
    纤细的手爬上士兵的脸,正努力想要毁掉哀美丽的蓝色眼睛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哀慌乱之下,抓到了墨镜的镜架,用力折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士兵的太阳穴。
    粘稠温热的液体沾上她的手,她紧张得不知所措,汗水沾湿了她的卷发,恐惧地退向树干,大口地喘息着,想要擦去手上的血。被太阳照得温暖的树干冰得刺痛了哀的手,它是她的另一个敌人,它用它粗糙的皮肤划伤了她的手,用它的无言和冷漠划伤了她的冷静。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士兵此时痛苦的蜷缩着,挣扎着,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她杀了人,是她下的手……
    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妨碍着她的思考。忽然,心情异常地平静了下来。原来杀人如此简单。想起兰说的话:“有没有想过要杀死一些和我们无怨无仇的人?我们只是要自保……”
    哀拭去头上的汗水和手上的鲜血,动身去找兰。


    51楼2008-08-12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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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头不断地洒出热水,蒸汽溢满了整间浴室,像一把无形的锁,把里面的人们埋藏,禁锢。
      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这张漂亮的脸,眼眶中干涸的泪水,就像是一堆破碎的水晶,不复完美无瑕的水晶。心中的伤口再次结了痂,在那残破的肉体上又添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哀静静地靠过,站在兰身后。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是那么坚强,而今天,她真正意识到了生命的残酷,优胜劣汰的法则。虽然她只有16岁,是所有女孩中最小的。
      “你没事吧?”她印象中的兰,很坚强。
      兰只是不断地拂去身上的水,不管上面还继续有水滴落。她的啜泣声让哀恐惧。
      “听着,我要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尽管声音坚定,心却在颤抖。净化过后的海水顺着哀惨白的脸流下,却比盐水拥有更强大的腐蚀性。
      “杀掉他是你的责任。”
      “对贝尔蒙德来说,我们只不过是实验品。”兰绝望地说道。双眼从未有过的无神,保护哀,是她的希望。但是今天哀的消失,让她发现,她的能力,已经无法保护哀了。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哀一怔,很快又冷静了下来:“我们在这里所学的一切,是我们将来到外面谋生的技能。”她尽量地安抚着兰,或者说安抚着自己。
      “我知道,但是……”兰转过头去面对着哀,“今天所做的一切,让我更难受。我杀了人,真正的杀了人,当他的血溅到我手上身上的时候,好像也有千万把刀刺伤了我。”
      哀使劲地摇头,想要把兰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狠下心来,那种绝望,那种恐惧,那种无助,和喷涌而出的恶心,内心心刀绞般的痛苦……不能再想起。
      “你要忘记今天的一切,想想将来。还是不长大好,这样能得到贝尔蒙德的保护。”
      两个女孩拥抱在一起,温水打落在她们的皮肤上,冰凌打落在她们的心上。
      而另一边,女孩Y正努力的奉承朴智英:“你刚才倒挂在树上,扭断那家伙的颈子,‘卡擦’,真是太棒了!”
      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朴智英没有说话,顾自擦着头发上的水。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今天,她看见了哀,看见哀准确地将那人的眼镜架刺进了他的太阳穴。朴智英在思考,哀是如何在那种情况下想出这种办法的,在极度恐惧下。
      “脚累了?我帮你按摩。”说着,女孩Y仔细地帮朴智英按摩了起来。
      “你的肌肉好紧,放松点。”女孩说道。
      朴智英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自卖自夸的小丑。
      女孩Y并没有注意到,反而更加卖力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随叫随到。”


      52楼2008-08-12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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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天的奋战,今夜的寝室特别安静,漆黑的墙壁映黑了女孩们的脸。沉寂如潭。沉闷如死。巨大的空气凝固成块状挤压着。挤压着女孩们。
        哀猛然睁眼,冰蓝色的眼眸在黑色中如猫的明魅。
        下铺传来削竹子发出的规律而残忍的声音。哀仿佛看见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原子摩擦。幻灭。
        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她很清楚。
        朴智英冷漠地看着手中锋利无比的竹片,机械地削着。
        那锐利刺耳的响声如利刃,刺进每个人的心里。
        没有人睡觉,因为没有人睡着。
        沉寂而郁闷。就连一向沉默寡言毫无表情看似没有思想的朴智英都显得十分郁闷。
        女孩Y忽然坐了起来:“嗨,你们今天看到了吗,那混蛋原想偷袭我,正好栽到我手上,干掉他的感觉真过瘾。”
        她兴奋地说道,并没有引起身边的朴智英的任何注意。


        63楼2008-09-07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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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百度


          72楼2008-09-2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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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蒙德妩媚地邪笑着,腰间的冲锋枪不停地扫射,弹壳拼命地掉落。不伤一人。
            特殊的闹铃。
            “听着,这是你们的任务。杀掉身边的人,把尸体拖到外面,谁在两分钟内还没出去,将会被射杀。”
            留给女孩们一头闪耀的金发。
            朴智英手上的刀依然没有停,竹片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贝尔蒙德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仍然在房里不断地回响,铁门关上时产生巨大的噪音。有着浮雕的昏黄的灯依然开着。
            “等等,”兰从床位上跑下来,急促地说道,“这太荒谬了,我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所有的女孩都飞快的围了起来,冷静而失措。
            “因为外面有十个手提M-16的守卫。”女孩Y鄙夷地说。
            兰仍然没有改变看法:“我们豁出去,她无法杀光我们。”
            “没有时间了。”哀忽然冷漠地道出。
            Y:“我们唯有听命。”
            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疑虑,冷淡的眼神浮现。静静地后退,寻找着猎物,同时完全清楚自己亦是猎物。
            朴智英迅速地抓住一个女孩金黄色的卷发,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她的动脉。
            仿佛是起跑的枪声,人们开始厮杀。
            尖叫声,痛苦地呻吟声,还有暗暗的抽泣声,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消失在寂静中。
            在刀下的,是在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同伴。
            没有不忍,没有犹豫,只有自己的性命。
            武器可以是自己的围巾,也可以是摔断的牙刷。最简单的拳脚也是最有用的武器。
            哀身手灵巧,下手飞快,力道干脆,无人能伤。兰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和别人的血,渐渐凝固的血液,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支离破碎的枕头,羽毛四处飘零,碎成一地。
            一个漂亮的女孩,是女孩们中的一朵鲜花,大家公认的阳光美女,此时正狼狈地在床下爬着。爬着,只要爬出去,只要爬出去。就可以活命。就可以不伤害别人更不伤害自己。
            朴智英面无表情地跟在那女孩后面,等她爬出最后一张床,就要站起身来出门的时候。单手提起床架,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对准那女孩优雅的头颅……
            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痛。
            碎裂的头盖骨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所有的女孩都停了下来,望着那颗脑浆迸裂的头颅。
            胸中说不出的感觉。
            并不觉得恶心。
            默默地拖起身边的尸体,缓缓地走向紧闭的铁门。


            74楼2008-09-21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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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等不及审核了


              84楼2008-09-3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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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各位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家换电脑了,所以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把更新发上来。而且重新下载该电影也需要一段时间。因为本人文笔一般,而且电影里打斗的场面比较多,可能无法带给大家电影一样的震撼力。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完文之后再去看电影。因为男主角实在是比不上我们的洗衣机。看了会有点惊悚。而且。悬念第一。


                115楼2008-11-20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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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栅上的门发出冰冷的声音,哀并没有任何反应。兰挤过围在笼前的人们,紧紧地贴在笼子上。她在最外面的笼子外,而哀在最里面的笼子里。她们中间隔着三个大小相等的笼子。笼子外面站满了持着枪的高大男人。
                  哀神情冷漠,正如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岛上一样。她仿佛听不到兰担心的呼喊,也无视贝尔蒙德妖艳的微笑。
                  “可不要让我失望了。”贝尔蒙德低声说道,拉了拉性感的低领豹纹上衣。
                  朴智英抬头看了看贝尔蒙德的脸色,讶异地发现她的豹纹上衣居然是条连衣裙。
                  “哀,我们已经做了六年的朋友,我不想伤害你的……”那个德国女孩话音未落,举着柴刀向哀砍来。
                  尖锐的刀片在空气中划出刺耳的声音,仿佛看到有气流被刀分开。刀片总是贴着哀的皮肤滑过,却伤不到她分毫。
                  等那个女孩喘气的间隙,哀抓住吊灯整个身体向上一提,那人刚想回过身去砍她,却被哀用脚夹住了刀片,双脚一错,刀子就飞了出去,双腿荡回来时,正正踢到女孩的后背。
                  灯光被风扇搅得忽明忽暗,寒气一股一股地吹向笼子。哀顺了一口气,捡起未沾一滴血的柴刀,转过身来看着进来的两个女孩。是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啊,手里拿着一模一样的武器,一对短镰刀。
                  两个人配合得极佳,正所谓有血缘的心灵感应。哀开始有些出汗,脑中飞快的思索对策。只要分开这两个人就很好解决了。不能把这样的祸害留给兰,她才是应该留下来的人。所有的罪恶只要自己解决就好。
                  哀摆开阵势,一脚踹开其中一个,又迅速挥刀划破了另一个的喉咙。飞喷出的血溅到了哀的衣服,却无法溅到她的脸——她飞快地转身解决了剩下的一个。
                  血如泉涌。曾经记得来到这个地方前,作为一个医学天才做实验的时候,老师这样告诉她:如果静脉受伤,血会涌,如果动脉受伤,血会喷。当时作解剖用的尸体早就经过了处理,血都凝成块了。没想到今天就能看见如此鲜活的场面。
                  却又如此残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哀又解决了最后的三个,瘫倒在水泥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她看着缓缓走进来的兰,觉得无比的安心。水泥地上的渣子割着她雪白细嫩的皮肤,头顶是苍白无力的灯光,灯上长满了铁锈,上面还有许多血迹,有些还是新鲜的,极为妖艳,有些已经和铁锈是一个颜色。哀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抽离,大脑也失去了功能,四肢没有了知觉,再也没有了活着的动力。晶莹的汗水划过她的脸颊,流过她的身体,跌在地上,又很快消失。
                  “连汗流满面的样子都这么的美丽,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呢。”贝尔蒙德低声说道,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兰冲过去抱起躺在地上的哀,她柔软的黑色长发拂过哀的脸颊,看着哀冰蓝色的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让她愧疚得要落下泪来。
                  “兰的拥抱还是那么温暖。好舍不得。”哀无力动唇,只能在心里这么想着,唯有眉和眼神能告诉兰自己心中所想。


                  128楼2008-12-26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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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最近在填另一个坑,所以这个有点停滞不前,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弃坑的,无论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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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飞身跃出的时候,兰躲到了一个破烂的沙发后。计划,险些就失败了。那个男人,清楚她们的手法,因为他的亲弟弟就死在兰的身下。在那布满硝烟和弹孔的空间里,哀感到沉静。她为兰掩护着,让她爬出窗口。那被挡住的门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弹夹已经快空了。
                      于是当西班牙人冲开木门的时候,迎来的是爆裂的火焰和管道的碎片。
                      兰失了鞋子,赤脚跑在淋着雨的石砖路上,雪白的脚被割得生疼。殷红的血粘着她黑色的长发,顺着她完美的脸庞淌下。哀不见了,兰看不见她。心里的伤口疼得撕心裂肺。脚步机械地向前迈着。
                      直到被人用步枪顶着太阳穴摔倒在地。
                      头很疼,硌在石板的突出,她看见自己的鲜血混入雨水中。
                      男人用力地踩着她的脑袋,仿佛要将她捏碎。
                      反正她深重的罪孽给她的折磨远远比被人踩在脚下大得多,她却仍不想死。她想活着。哪怕是屈辱的,痛苦的。她也想和哀一起活着。兰的命,是她自己用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她不想在这里,功亏一篑。她要反抗,可是失去了力气。再也没有一丝供她使用的力气了。
                      眼前她逃过来的路好漫长,还可以看见未被雨水冲分散的血迹。那被她和哀毁灭的楼房。里面看不见的是她的目标的尸体。
                      忽然,头轻了许多。男人呻吟了一声,无力地倒下。
                      兰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无助地哭泣着。紧紧地抱着哀。听着她安慰的话语。
                      她活下来了,还要活下去。
                      中国,香港。
                      热闹的龙舟节里,海边挤满了人。香港的海,是茫茫的灰绿色。不过又是一个简单的暗杀任务。一个男人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下走下了加长的林肯。那个外国男人已经满头白发,似乎很和蔼的样子。穿着花花绿绿的传统服饰的人们,将要舞的彩龙抬到男人面前,让他点睛。
                      灰原哀一身休闲装藏在热闹人群中。她那茶发略有些显眼,而她那精致的绝色面容,就吸引了众多目光。她望向目标,那人身边一群保镖,本人毫无防备。不远处,朴智英朝她点了点头。
                      她将手伸进民族风的皮包里,拿出装上了消音器的枪。待那人转向她的时候。消失的是飞速的子弹。
                      他受了伤却并未毙命。
                      她看见他暖蓝色眼眸时竟有一瞬的失神,忘了收起那小巧的枪支。他就站在倒下的男人身边,盯着她。
                      工藤新一看着那个女人在他眼皮底下企图暗杀CIA的保护对象。却没能趁对方失神愣住时将她支付。他暗自责骂自己,侧身追向女人。
                      朴智英轻呼一口气,毒针错过了工藤,直直射入已经重伤的男人的脖子。
                      毙命。
                      她冷漠地看着被探员穷追不舍的哀,安静地消失在人群中。
                      


                      379楼2010-07-07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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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身跃下落在树丛中,轻盈如他也发出了不小的响声。被她砸过的后脑依然隐隐作痛,整个大脑像是一团混沌,让他时不时想起她温顺地缩在他怀里的样子。
                        新一无比清楚她们的手法,追踪她们,是他短暂人生中的最大一件事。他只是暗自庆幸,沉浸在温柔乡的时候没有被拆掉脊椎骨,顶多被砸晕而已。
                        眼前低矮的白色房子在月光的影子下摇曳。他看不清是月影摇曳还是白色晃眼,摇着摇着,小心翼翼不让脚下枯枝再作响。却让腰间未能别紧的枪滑落在地。
                        他太了解灰原哀了,那个如瓷器般易碎的女人,坚硬的外表下是多么脆弱的性格,她来香港,绝对不会忘记她嫡亲的姐姐宫野明美。若她忘记了,他今天还提醒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原名宫野志保。
                        那茶色的头发又在他眼前不能消散。
                        他只能静静等待在树丛中,他知道她也会用这种方式进来。
                        当她轻盈地翻进阳台的时候,正好看见明美在祈祷,虔诚的对着她儿时的照片,祈祷上帝能把她带回来。
                        她真的回来了,比照片上的女孩大了许多,有了美丽的茶色长发,深邃的碧蓝色眼睛,白皙的皮肤,她早已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只是她再也不能如照片上那般轻松地笑着。上帝把她带了回来,只是忘记拿走她伤痕累累的心和她污迹斑斑的回忆。
                        梦了多少年,梦着活着回来,和姐姐紧紧相拥。只是隔着薄薄的玻璃门,看着她仍然不懈地祈祷,少了推门的勇气……
                        她那么肮脏,怎么能伤害那么干净温柔的姐姐?
                        气急地推开门,是看见朴智英用刀迅猛地捅进姐姐柔弱的身体。
                        拔出枪对着曾经的战友和敌人,朴智英那并不算漂亮的脸上,是胜利的愉悦和轻蔑。转瞬之间,她却被人用枪顶住了后背。
                        “不许动。”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警告着她。
                        腹背受敌。眼前哀那装了消音器的枪口比平时长了许多,直指她鼻尖。
                        飞铲一脚扫过身后的男人,这才意识到,他不过是拿着一部手机。回头打飞哀早已没有子弹的枪,用尽全力踹向她柔软的腹部。
                        男人狼狈地爬向明美,用西装绑住血流不止的伤口。
                        她独自对着朴智英。如果比体术,她恐怕不是朴智英的对手,CIA没了枪就像普通人,只有靠大脑,和她那条微薄的命,来守住姐姐的生命。
                        


                        430楼2010-08-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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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1楼2010-08-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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