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打的，错别字有点多，不要吐槽哈。我没有备份的，呜呜

屠苏从叮铃处得不到任何答案，他不敢猜测更多的可能，那是危险的事情。
欧阳少恭静静的看着紫胤，而紫胤一直轻轻闭着双眼，银白的发在桃花下飞舞，比传出的音乐还让他沉醉。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连桃花也不忍打扰。紫胤的身体还很弱，也很容易产生疲倦。毕竟今日他已经领悟了一套剑法，舞过一套剑法，此时吹奏的笛声越来越小，肺里的气提不起来，当最后一个音调消失在嘴边的时候他在风中摇晃了几下，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如此变故让欧阳少恭还未收回脸上的幸福表情，心跳到嗓子口。他丢开手中的琴，接住紫胤下滑的身体，原本那琴被他当着至宝。
“紫英。”欧阳少恭急忙为他把脉，可他发现他出了呼吸重了一些，身体真元不足之外并无丝毫异常，这才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少恭，紫胤真人怎么了？”笛音还未结束，紫胤真人忽然倒下，三人急急忙忙跑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无碍，天雷所累，真元不足，他只是睡

着了。”睡觉是补充真元不错的方法。
欧阳少恭轻轻将紫胤抱起，脚步平缓的朝紫胤的房间走去。
在紫胤昏睡的时候，天庭又派人前来捉拿玄霄。玄霄虽对这些天神不屑一顾，可仙人神器对于凡人兵器始终高出许多，即便羲和剑已经算是琼华最神勇的剑，可还是有所损伤。灵力外泄，犹如废铁。
玄霄双手捧着羲和，脑中充满愤恨，险些控制不住心神。
天庭派下白虎天神前来捉拿玄霄，白虎天神身骑白虎，一身银色铠甲，一杆银色长枪，英姿飒爽，不怒自威。
“玄霄，本尊很欣赏你，千百年来不管是神、魔、妖进入东海漩涡最终皆是神魂具散，想不到区区凡人竟能脱离东海而出。”恐怕九天玄女也以为凡人永远经受不住东海漩涡之下五百年的寂寞，五百年的刺骨严寒，五百年的暗无天日。
“你是来恭维我的吗？”玄霄看着对面的神冷笑。
“你很狂妄，今日你如果能战胜本尊，本尊便放你离开。”白虎天神的实力岂是凡人能比拟的，即便玄霄是千百年来难得的修仙奇才。

天神坐下白虎是四大神兽之一，实力已不是一般修仙之人可比，它的牙齿比金刚石更加坚固。白虎天神只是让他座下白虎出站，自己只做远观。玄霄的自尊受到几大的挑战，白虎自身灵力充沛，身体敏捷，它的四肢爪子犹如尖刀，吼声如雷，连羲和剑都破不开它的攻防。
白虎灵智已开，懂得攻防，一口咬在羲和剑身之上，羲和剑剑身开裂，最后被白虎咬下一个缺口。
玄霄并未赢下白虎，白虎天神却说平手，是以不为难玄霄，化身而去。
紫胤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平息，玄霄在神将追来的时候单独离开，欧阳少恭和百里屠苏虽想帮忙，被他强留下来保护紫胤，并且他们在面对天神的时候也帮不上任何忙，所以无人看见他和白虎之间的战斗。
“羲和，怎会如此？”紫胤走出房间，就看见玄霄捧着羲和剑现在院子里，玄霄双手捧着羲和剑，面上虽看不出他的情绪，但紫胤知道羲和对玄霄的意义。

紫胤真人身体微颤，脸色苍白。欧阳少恭见玄霄退开一步，立即冲上前将紫胤扶住，身体微微向前做出保护的姿态。
玄霄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忍不住大笑，真是愚不可及。
紫胤真人沉思在自己的世界中，他脑子有些痛，很多模糊的东西闯入他的脑中，他仿佛看见了刺眼的火光，红色的火，照亮了半边天空。
他想起了师公传给他的剑匣，可是剑匣在什么地方，他想不起来。
他忍不住使劲摇晃自己迷糊的脑袋，寒月冰魄剑匣。
“紫英，你怎么了？”
紫胤抱住自己的头，神色甚是痛苦。
“无事，只是活得太久好些事想不起来。”紫胤真人缓缓放开双手淡淡的说。他的头很是胀痛，好像有很多东西要破体而出。他需要冷静，所以推开了欧阳少恭扶着他的双手。
“紫英。”欧阳少恭担忧的看着他，他表现出的生疏让少恭难受。
欧阳少恭面露痛楚，他无法告诉紫胤他是月长，他们只是刚刚相识的陌生人。
紫胤并未在意脖颈上的伤口，这点痛太微弱了。
他从虚空之中唤出一柄宝剑，这把剑随紫胤多年，剑身通体冰蓝，剑型修长，一看就知道这是紫胤惯用的宝剑。
“此剑名为刺钰，已跟随紫英多年，如今羲和有损，这把剑便赠与师叔，还望师叔将羲和剑交与紫英，紫英一定会尽我所能将其复原。”
玄霄冷哼一声，将羲和剑交与紫胤，然后扬长而去。
不知为何，紫胤真人感觉自己精神崩得太紧，只等玄霄离去，稍微松懈一点便感觉无力的痛楚袭击了全身，他一动不动，微低着头，仿佛目光一直看着手中受损的羲和剑。
“师尊。”
百里屠苏轻声唤了一声。
紫胤真人抬头望他一眼，将羲和剑收入虚空之中。
“屠苏，为师深知你只愿仗剑天涯，释义潇洒而活，如你不想再回天墉城为师也不予以阻拦，随你心中所想去吧。此间事已了，明日我将与玄霄师叔一同离开，我们就此分别吧。”
“不行……”
紫胤真人话音刚落，百里屠苏、欧阳少恭异口同声出声反对。
“师尊，如今师尊受伤在身，玄霄师叔公又有入魔贞兆，时才还伤害师尊仙体，这如何让弟子放心。”
百里屠苏实在不喜欢那位喜怒无常的师叔公。
“紫英，屠苏所言甚是。如今情况不明，玄霄又是天界重犯，此后必定麻烦不断。我们与你一起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天界不会轻易饶过玄霄，如今紫胤真人站在玄霄一方，他要维护玄霄已是事实，将自己拉入危险之中。
可这仙魔大战又岂是小小凡人可抗衡的，连紫胤真人自己都自身难保。
“仙魔之争，在下尚且不得自保，你们又能做些什么？”
“可是师尊……”
“师叔成魔已不可避免，我会想办法让他离开人界。”
成魔，自然是去魔界比较好。到时候还要麻烦魔尊重楼。
“紫英，你是想让玄霄去魔界？可到时候你要怎么办？此事你不想牵连他人，却不知我们已经生在居中。”
他不会放任紫英不管，百里屠苏又怎会不管师尊安危。
百里屠苏立即明白少恭话中的意思，师尊为他受苦良多，他绝不会让师尊处于危险之中。
“晴雪，兰生……你们几人去江都吧，我与少恭陪着师尊。”
“不行，苏苏，我一定要与你在一起。”
“既然是仙人师傅的事情，襄铃也想帮忙。”
“虽然帮不上什么，临阵逃避不是大丈夫所为。”晴雪，兰生，襄铃几人自说自话，说得慷慨激昂，完全没有察觉到紫胤真人兵临灭绝的冷静。
“胡闹，不知天高地厚。”紫胤怒吼一声。“小小年纪，不识轻重。你们可知仙魔之争轻者丧失性命，重者魂飞魄散，何况凡人之躯。我意已决，不必再说。”
百里屠苏还未曾见师尊如此生气，师尊痛恨一切轻贱性命的行为，屠苏还想辩驳，被晴雪制止。
仙人拂袖而去，实则内心微颤。
他不告诉玄霄望舒剑的踪迹，实则是他想不起来望舒剑在何处。他觉得他自己对望舒剑该是熟悉的，可他脑海中没有望舒的影子。
师公赠与他的剑匣，他该一直随身携带，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背后，他并不曾携带。
他忘记了一些事情，他回想起天河，菱纱，梦璃……，天河……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口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天河用他精心打造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不，天河是谁？

“我不知道，放开我。”
“你还记得怀朔和璇玑吗？他们都死在琼华。”
“怀朔，璇玑？”
“他们现在都被关押在东海漩涡，他们等着你去救。”
紫胤冷静了片刻，忽而大叫一声。
“不可能。”
紫胤挣脱开少恭的钳制，冲出门去。他站在黑夜之中，周围一切的黑暗都在朝他挤压，他喘不过气来，他开始挣扎。
他喘息着扶在一棵桃花树上，桃花树忽然燃气一簇大火，原本艳丽的桃花转瞬间化为火星，他有些慌乱，所到之处无不化为火海。他被包围在大火之中，他想逃离只能不断奔跑，大火却烧得更加旺盛。
他们所住的地方本就幽静，人不多，可忽然大火冲天还是惊醒了很多人。
“少恭，你不要命了？”欧阳少恭看着紫胤力量失控，一片火海，他心知是他的过错，怪他太过急躁。当他要冲进火海之中时却被醒来的方兰生拉住。这忽然大火滔天，大家还是逃命比较好。
“放开我兰生。”方兰生做什么也不放开少恭，这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给二姐交代。
他直呼屠苏的名字，期望木头脸来拦住少恭。
“少恭，这火实在太大了，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这火来得突然，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
“兰生，放开我。”
少恭急了，大声呵斥道。
当屠苏赶来时就目睹少恭奔入大火之中，瞬间被淹没了身体，只隐隐约约听见他呼叫紫英的声音。
屠苏毫不迟疑也追了上去，师尊被困火中，他岂能不去。
“苏苏。”风晴雪见状也跳了下去。
方兰生傻眼的看着这三个不要命的人，不知做何反应。

欧阳少恭用风晴雪的灵蝶一路追着紫胤而来，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死亡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四周，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追到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玄霄与紫胤，只是感受到无数的死魂朝一个地方涌去，将那片天遮盖得密不透风。
欧阳少恭用玉衡将那些死魂收入其中才慌张的奔过去。
他看到玄霄站在一边安然的看着气息微弱的紫胤，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紫英。”
“想不到你还有法宝竟能将这些魂魄一一收去，如此阴狠而又大快人心。”
“玄霄，你怎如此冷漠？”
“哼，我也刚刚才找到他而已，这些鬼魂是来找他寻仇的。”数量庞大，即使找到紫胤玄霄也没有办法将他们驱除。
“不可能，紫英仁义，怎会……”
“瞧这场面，大概也是慕容紫英灵力失控之后的结果。三百年寸草不生，可见这些人死不瞑目，积怨极深。”
欧阳少恭自欺欺人的环视一周，这场景和那夜紫胤灵力失控之后如出一辙。怀中的紫胤气息微弱，可意识还在。他闭着双眼默默的听着欧阳少恭与玄霄之间的谈话，他隐隐约约的想起，那是好久之前的场景，那时的他少年无知，不知世间情爱，不懂人间善恶，只知除妖降魔。后来有人改变了他，这个人叫云天河。
今生做人，来世做妖。
他不记得天河对他说了什么，但他知道他那个时候非常开心，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可是他却是要娶菱纱为妻，他原本就想让天河与菱纱成亲，可是为什么又那么伤心。他在天河和菱纱成亲的那夜离开了青鸾峰，后来发生的事情……后来他杀了人，好多好多人……
他睁开双眼，眼神不如平常平静，只有沉重的绝望。
他推开欧阳少恭，颤抖着站起身，他不是什么仙人，他从未真正领悟道法。四百年的岁月，他一直活在自欺欺人之中，心中有情，何来断情绝欲。
欲求仙道，先修人道，不明是非，何以为仙。
他一步一步走得艰难，每走一步全身都是撕裂般的痛，他心中只有一个愿望。
“紫英。”
“紫英，你要去哪里？”欧阳少恭焦急万分，他看出了紫胤的心情，眼中透露着痛苦和绝望，他放弃了生的希望。
“我答应过他们，若成为剑仙一定会去看他们。”承君此诺，必守一生。他的声音虚弱无力，甚至低得听不清楚，他一直说着话，身体柔弱得被绊倒在地，然后拼尽全力站起来继续走，再被绊倒在地，直到没有力气能够爬起来。

欧阳少恭看着他的行为，心痛无比，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心中充满了恐惧，千百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紫英，你要去哪里，告诉我，我带你去。不管你要去什么地方，让我陪你同行。无论刀山火海，无论天上地下，化为清风，沦为虚无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欧阳少恭将他抱在怀中，心中忽然变得开明。玄霄的生死于他无关，焚寂剑他不想再抢，百里屠苏的魂魄他不想再要。这些东西都没有怀中人重要，没有紫英，再活千百年又有何意义。
“紫英啊，我带你走，我带你去见他。”紫胤一直叫着天河的名字，意识混沌，可心中所念真真切切。
紫胤忽然挣扎了起来。“不，我不要见他。”他在哭，眼泪冰冷，透着心伤。“他一定很恨我，我是如此肮胀污秽。”
欧阳少恭停下脚步就这样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紫胤的身体，他感觉没有力气，没有办法将他抱紧。他害怕无论他怎么用力，怀中的人都会飞走。
欧阳少恭落泪了，眼泪滑为脸颊滴落在紫胤的脸上，他甚至埋在紫胤的胸口痛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不知所措。
玄霄平静的看着他们，他是个局外人，他不懂慕容紫英的痛苦和欧阳少恭的害怕。他不会同情他们，他只会将他们当成弱者，只有弱者才会被感情羁绊。慕容紫英如果死了他大可以拿着望舒剑去寻找新的宿主，他不在乎慕容紫英的生死。他只是想看看他们能够走向何方，他只是好奇情爱到底能将人毁灭到各种地步，哪些如蝼蚁一般的人类为何还如此向往爱情？
“你是谁？为何要哭泣？”紫胤似乎恢复了神智，他伸手替欧阳少恭擦去眼角的泪水，他如此行为却让少恭泣不成声。
“……紫英，是月长，我是月长，月长跨过漫漫长河，犯下滔天罪行，只有你给我温暖，让我眷恋。”
“你可还记得昆仑山上的可怜乞丐，那年你还年少，在风雪之中将我救下，你给我起名叫月长，在那里我们一起相伴了好多年，一起踏过风雨，一起开怀大笑，一起谈论古今。可是后来你不见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你。”
“你看你还是在我怀里，我会永远抱着你，伴着你。”
“月长。”紫胤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十分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他听着欧阳少恭的心跳，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眼泪却再也止不住。
当百里屠苏赶来的时候，他看见欧阳少恭痛苦而又夹杂着笑容的哭泣，他看见师尊虚弱得被少恭抱在怀中，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他听见师尊说让少恭带他去找剑匣，少恭果真抱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走。

放心吧，师尊马上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原因后面会说。

紫胤在第七日的时候从剑冢返回，羲和剑恢复完整，灵气不减当初。当玄霄感受到羲和的灵气，他抬头看了紫胤良久。玄霄一早就察觉到紫胤身上有上古封印的痕迹，却不知道这封印有何作用。大概是在天雷之下，削弱了封印的力量。
不过，玄霄现在知道那封印是用来封印记忆的，而如今，紫胤也已经恢复了记忆。
“果然是得到了宗炼的真传。”
玄霄握住羲和剑柄舞了一个剑花，神色相当满意。
“师叔。”紫胤有话想对玄霄说，可玄霄明显很不留情面。
“我很好奇，你如何成为望舒的宿主？”
紫胤从虚空唤出望舒，看了半响，将望舒递给玄霄。
“弟子也是阴差阳错成为望舒宿主，如今已用不上，望舒与羲和本是相生相克，交于师叔保管更为妥当。”
玄霄虽面上依旧不屑，可紫胤的转变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你不怕我利用双剑危害天下？”
“师叔不满天界，又与天下苍生何干。紫胤还有一事有求于师叔，还望师叔成全。”
玄霄冷哼一声，语言上虽不满紫胤可心中还是有多种滋味。
“说来听听。”
紫胤唤出魔剑，在魔剑上施加了一个封印，让小葵陷入沉睡无识的状态。
“这柄剑名为魔剑，弟子多年前所得，剑中剑灵名为小葵，与魔界魔尊多有渊源，还望师叔能将此剑送往魔界，交予魔尊重楼手中。”
玄霄从紫胤手中接过魔剑，这魔剑中所束缚鬼魄无数，单单只是拿在手中，都能感受到厉鬼的咆哮，这柄剑比之羲和剑更加凶险。
“你与魔尊重楼相识？”
“曾有过一面之缘。”玄霄观察紫胤的神情并未说谎，只是依照慕容紫英迂腐的性子大概也是一番好斗。
“你身上的封印也与他有关？”
紫胤神色平淡，只是迟疑了半响。“与魔尊重楼并未有关。”
玄霄见紫胤并未多说，也知晓他并不想提及。
“好，我答应你。
玄霄答应紫胤将魔剑带往魔界，紫胤知晓玄霄不会接受他好意的安排，只是如此请求于他。去往魔界，得到魔尊重楼的庇护，天界再与无法干预他。
紫胤在前往剑冢的时候先传信与魔尊重楼，让他在神魔之井接应玄霄，并承诺将魔剑双手奉上。

有人在呼叫他的名字，眼前的虚影模糊不清，有人不断摇晃他的身体，让他头脑更加昏沉。他猛的咳咳起来，似乎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的凶猛，他咳出了胸中的水，也咳出了胸中的血，意识却慢慢清醒。
“紫英，紫英，还好你没事。”欧阳少恭抱住紫胤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庆幸自己及时入了东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无事。”
紫胤只是想感受一番琼华弟子所受的苦楚，但只得出一个结论东海的海水真难喝。
“师尊。”紫胤逆着光看了一眼百里屠苏，轻轻拍了拍欧阳少恭的肩，让他放手。
他做了一个梦，对于修仙之人来说这是一个预示着成仙的好梦，对于紫胤而言，却是平淡无奇。
他修仙并非为了长生，也非为了忘情，为了斩妖除魔。如果发现上天便是最大的妖魔，成仙就变成困扰自己的劫难。
“紫英可看见故人？”
他望着东海，这个地方他再也不会来，故人也再不得见。
“琼华已失，故人不在，是我太过执着。”悠悠岁月，新旧更替，这似乎是一个真理。紫胤忽感好笑，嘴角上扬，虽然不明显，却也能让人看出他的放松。
九天玄女邀他飞升天界，而他助玄霄已犯天界大忌，本次九天玄女给下暗示，让他助天界抓获玄霄将功补过，便可白日飞升，得至上仙力，获得永生。
他有三天的时间可以考虑，足够了。

我本来是要写云紫的，这下云天河要炮灰了，我想了好久的故事啊，就是为了写悲剧啊。好吧，结局不一定就是悲剧。肉来了，，度娘没有吞我肉，看来写得太过隐晦了，我大概还没有色到这种地步。

要写云紫肯定不是在这个吧了，我说我设想的是写云紫，毕竟我是一个all紫。然后觉得恭紫党太弱，然后就写了恭紫。

翌日，百里屠苏看见少恭从师尊的当中出来，春光满面，神态怡然，而师尊方到午时还不见起身。
少恭面上红光四溢，心情自然苏畅，看见什么都觉美好。
紫胤醒来已是日上高头，回想昨夜种种，不由自主脸便红了一片，虽身体清爽，却不着寸缕，摩擦着被褥还能感受到昨日的温情。
“紫英，醒了？”
少恭脚生清风，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清粥，眼露笑意。
看见穿着整齐，身清气爽的少恭，紫胤不免又想入非非。他笑自己怎可堕入情欲之中，青天白日，舔不知羞。
“紫英身体可有不适？”
紫胤看着他除了脸红并不言语，少恭知道他定是害羞也不多言，只是将粥端到他身前。
“紫英昨日辛苦，今日我做了红豆粥，来，尝尝看。”
“……休要胡说，你先出去，我还未起身。”
少恭见他羞红了脸，暗自掩笑。
“好，我出去，那你快点哦。”少恭在他额上留下一吻，开门而去。
这日百里屠苏发现师尊面色红润，眉间苏展，偶尔对上少恭的眼神还会面红耳赤。不过少恭对师尊却更加体贴，小到衣食冷暖，连师尊要坐在什么地方，都要一番布置才让师尊落座，看得人眼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三日又一个三日。
“苏苏，你看少恭对仙人师傅多体贴呀，好羡慕啊。”
百里屠苏虽是不解风情，却也知道风晴雪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他顺着大流给晴雪递上一块桃花酥饼。晴雪也很享受，安然的吃下。
“屠苏，你和晴雪两清相悦，经历颇多周折，人家姑娘体贴从不催促余你，如今也算太平，你们何时成亲啊？”
两人被少恭一番话说得红了脸，两眼相望都害羞的低头不语。
“别不好意思，你师尊也非常赞成这门亲事。”
紫胤虽不说，却也点头应下。
“当真？”
“你也长大了，男女婚嫁本是常事，晴雪姑娘如果愿意，为师自然赞同。”
紫胤站起身提起桌上茶壶打算给屠苏添上热水，他看见自己提着茶壶的手忽然变得透明，手中茶壶落在桌上，热水四溅。
“紫英。”
紫胤立即将自己的手藏在袖中，眼神有些慌乱。
“紫英，怎么了？给我看看可有烫伤。”
紫胤不依，心跳如雷。
“无事。”
“不行，给我看看。”
少恭执意要看，紫胤扭不过只能伸出手，手面白皙，并无伤痕。
“还好，以后小心一些。”
紫胤开始走神，云里雾里不知所处何处，连百里屠苏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紫英，想什么如此出神？是不是身体有恙？”
紫胤虽有悲伤，却心中无悔。既然做了选择就不容徘徊。
“没有，不过确有一事。”
“何事？”
“天墉城琐事，需我亲自前去。”天墉城对于紫胤而言也算感情颇深，如今辞别紫胤也有些不舍。
少恭知他个性，既然是天墉城的事情当不能阻拦。
“你什么时候去？”
“明日。应是小事，无需担忧。”少恭沉沁在幸福之中，已忘记了离别，他没有注意到紫胤并未说还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