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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在穿越成为谢衣(初七)的日子里(沈谢/初,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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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在穿越成为谢衣(初七)的日子里(沈谢/初,HE)
原文晋江 授权转载 治愈系终局剧透番外 by 雪沫茶
文案:
沈夜:这茫茫浮世,究竟有没有哪怕一人,和我心意相通生死与共永不离弃
瞳:你想要的太多了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1楼2015-01-31 17:48回复
    全文晋江有


    5楼2015-01-3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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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穿越成为谢衣(初七)的日子里(沈谢/初,HE)
      XXXX终局之剧透番外(三)XXXX
      正文晋江连载中
      沈夜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有点迷茫,怎么了?他表情不像生气,也不像不生气,摆出这么一张扑克脸……什么意思?
      他轻轻用手指将我脸抬起来。
      我顺着他的手劲仰着脸,用迷蒙加迷惑的眼神表达我内心的不解。
      “本座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他冷冷道。
      “属下不敢。”我一个激灵,立刻将眼神调整成初七的果断坚定。
      “本座说过,你的性命归本座所有,不可轻易斩断自己的锋刃。”他说着手指又加了几分力,“去了一趟神女墓,此话全忘了?”
      “属下未曾忘记。”说实在的,我还是没弄明白究竟哪儿招惹他了?怎么又提到锋刃了,和我方才出门没跟他报备有啥关系?
      “……”沈夜没说话。
      糟糕,我的迟钝不会又激怒他了吧?骂我至少也要给点理由提示啊!要不我怎么知道从何处开始认错?真是,下巴都被他捏疼了……我不肯退缩地盯着他,眼中透出一丝坚韧倔强之色。
      “不服气?”沈夜看出来了,“岂有此理,以后还教训不了你了?本座……何时命你自伤了?”后面那句话他声音压得非常低,几乎在我耳边说出来。
      “属、属下……知错。”
      我脸有点红,每次他夜雾似的气息离我太近,我身体就不听使唤,思维会停滞一秒至数秒,我克制自己尽快回神,纠正表情不脸红。
      “手。”
      我回神的正是时候,及时赶上听清沈夜下一句话。
      我不敢迟疑,立刻举起粥碗。
      沈夜都被气笑了:“另一只手!”
      啊?!我后知后觉地举起方才被切到的左手,低头不敢看他。
      我感觉他解开手上被我胡乱缠起来的布条,从怀里掏出药涂在伤口上。那创口其实不大,不必如此小心在意,他却连被山鸡啄伤的几处都没放过,仔仔细细上过药,然后用干净的手帕包上。
      “这几日好好敷药。”他说着又将我下颚抬起来,端详了几眼我方才烧火时被熏到的脸,耐心地把几处烟黑的痕迹用手指擦抹干净了,而后又轻轻摩挲了几下,表情有点奇特,好像……在回忆,久远的记忆中谢衣的神情,和现在的初七有几分相合。
      我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吭声、更打断他回忆,过了良久,他才缓缓低头,在我唇边轻轻一触,就离开了。
      ——那是比蜻蜓点水更为轻微的一吻,触感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然而感激涕零都难以形容我此时此刻激动莫名的心情!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紫胤我欠你天大的一个人情啊!你究竟跟他说了啥、说了啥啊?!他忽然对我这么好我适应不能啊!
      这种“终于过关”的感觉太过美好,让我有种极不真实的晕眩感!
      等我回过神来时,沈夜已经像往常一样倚坐在床上,这几天他精神不甚好,这时辰一般要午睡。
      我见状心里一急,别啊,费尽心机才混到如此地步,他一睡觉今天必然又不吃东西了!
      我鼓足勇气小声道:“主人,粥……”
      “嗯。”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拿来。”
      我把粥拿过去,单膝跪下奉给他:“主人请用。”
      “起来。”
      我应声站起来。
      “坐。”
      我听话地坐在床上。这个时候千万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绝对不能惹出什么岔子惹怒他,万一有何不妥,可就前功尽弃了!
      他神情不错,似乎对听话的我很满意,接过那碗粥,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微微咳嗽了一声。
      “主人昏迷多日,属下放了些切碎的菜……”我偷眼看了看他,他没说什么,慢慢喝了约莫半碗,就把碗还给我了。
      我想他还不大适应吃饭,肯赏脸喝两口已经不错了,只要开了此例就好!我把剩下的粥放回桌上,由于他没说别的命令,我就还坐回床上,静静地坐在那儿不动。
      说实话,我是初七的那一百年内几乎不曾与他如此相处,我站在他身边、或者藏在角落里的时候比较多,眼下这样连我自己都有点迷惑——如此姿态虽非我故意为之,但当真好像……好像一个……很听话的谢衣啊!
      我想我要是他,会不会想说一句话:“画面太美好,我不敢看”……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轻轻叫我:
      “初七。”
      我连忙回应:“是。”
      “过来。”
      我往他那边坐了坐。
      “抬头。”
      我抬起头。
      “笑笑。”
      “……?”
      我不解地看着他。
      “……笑!”
      他的神色似乎在怀念着什么,我蓦然明白他想看谢衣的笑容。这好办啊!
      我假装找了半天感觉,然后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再逐渐把眼神往“快乐飞舞的桃花”上靠拢。
      怎么样,满意吗?
      他显然是满意了,脸色温和的都不像平时摆给初七看的。他伸手在我脸上的印记上摸索了几下。
      “奇怪,身体已无蛊虫,这个印记却尚存。”
      啧,那当然喽。本体茧化的样子就是按照当时的灵魂状态来的嘛。我当时是初七,蛊印自然也茧化出来了。
      不过,这气氛还真是好啊……机会难得,我斟酌片刻,选了一种比平时的冷静稍稍深情一点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手往我头发上摸去。我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身体僵得不敢动,然后他从我头发上挑起了……
      一片鸡毛?!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一小撮山鸡绒毛扔在地上,然后他往我肩膀上伸手,揪下了另一片鸡毛!
      又一片鸡毛!
      还有一小撮鸡毛!
      我黑线了,好想仰天痛哭一场——所有好气氛都被破坏殆尽了好不好!
      我还以为他会再亲我一下呢,结果居然是摘鸡毛!
      呜呜呜,命太苦了!
      “谢衣……”
      一刹那,我全身鲜血都涌到头顶上!我痴愣地看着他,这问题的答案选项实在太可怕,万一选错,当真万劫不复!
      “……”
      我沉默着仔细分辨他的表情,希望他是自言自语。可他一直看着我,似乎在耐心等我回答。
      但……等待的神情亦非那般明显,更像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是不是在等我回应,我……无法百分之百确认。
      我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这句回答可关乎我未来所有的运气和幸福啊!
      不拼不行!
      “是…………师尊。”
      我将最后两个字念得细不可闻,声音低得仿佛刚刚从唇边泄露一点就隐掉了。
      他神色更柔和了,我知道我选对了,瞬间有种天旋地转的虚脱感!
      他往床里挪出一个人的位置躺下准备午睡,这是……叫我也上去的意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心花怒放地爬上那张窄小的床……唔,早上好像决定重新盖房子啊。要不,床榻就别重做了罢?
      毕竟理由也很充分,流月城那种圆形的床榻,占地方那么老大,放在下界太过古怪了。
      没来由地摆一张如此奇异的床在房间里,感觉更古怪。
      就用这个,挺好的。
      昨晚彻夜未眠,今天早上起得又太早,我也困得不行了,他这几日精神不好,午睡通常很久,正好给我时间补眠。
      后来日子就渐渐步入正轨了,沈夜大多数时候还是叫我初七,心情很好很好的时候偶尔唤一声谢衣。不知是否我想多了,我总觉得,他认为叫初七更方便他对我发号施令。
      不管怎么说吧,一百多年以来,我的心情不能比这段时日更好了!
      我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的沉郁之色一扫而空,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脸年轻了好几岁,几乎有几分谢衣年轻青涩时的模样了。
      沈夜对“听话”这两个字还是执念颇深。我自然一直乖乖的,从不惹他生气。
      一切平安,我想我是该回龙滨屿一趟。上次回去时行色匆匆,有许多大型偃甲未及安装妥当,因为那时沈夜还昏昏沉沉,只有瞳在照看他,我放心不下。
      现在要离开他几日去龙滨屿,我自然更放心不下。
      我放出偃甲鸽,叫瞳有空回来一趟。
      此事我还不知如何跟沈夜开口,就拖拖拉拉一直等到瞳回来。
      瞳来的那天我们正巧在吃饭。
      “哦,对不住,我来得不巧。”瞳说。
      “不。”沈夜抬头瞥了他一眼:“你来得正好,坐。”
      ——下界后我为瞳认认真真重做了手足偃甲,他身体上的溃烂早在不受浊气影响之时就止住了,可惜已经切掉的部分是没办法重生的。
      偃甲方面倒是简单,囫囵个的谢偃我都做了,制作几件区区手足让他行动如正常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走到哪儿都带着那轮椅装残疾人,片刻不肯离身。
      我只好把他的轮椅也整个改装了,加入许多精巧的设计,坐上去十分享受,要不是他非要带走,我都想借来当摇椅,自己享受几天。
      “没吃饭就一起罢,谢衣亲手准备的。”
      我和瞳都没料到沈夜自然而然地这样说,瞳怔了一下,随后看了看我,笑了。
      “好,那我却之不恭了。”
      他在桌旁坐下,我殷勤地添了副碗筷、盛了碗饭给他,他欠了欠身表示不敢当,吃了两口,忽然又把筷子放下。
      “瞧属下这记性,属下突然想起来……谢衣既然已承继大祭司之位,如此多有不妥,是属下僭越了!”
      他说着就准备站起来,沈夜却突然按住他的肩,把他按回座位上。
      “无妨,此处亦无外人……本座以为,并无不妥。”沈夜一边说着,一边从盘中夹了一筷子菜放入他碗里,“你也算他的长辈,何必跟我见外?”
      “……”瞳低头看了看碗里,脸色有点怪。
      “初七,为何这般不懂事,莫非还要本座亲自招待瞳?”
      啊?我愣了一下,啥意思?沈夜看我一眼,夹了另一道菜放进他碗里,十分温和地对他说:“难得来一次,不必客气。”
      我恍然大悟,连忙帮瞳布菜,把桌上每道菜都替他夹了一些放进碗里。
      瞳不肯失礼半分地站起来躬身谢过我,然后坐下,默默地吃完了。
      “听说你不喜呆在龙滨屿,喜欢到处走动,有空不妨常来,多住几日。”沈夜神色好极了,明显心情不错,“初七打算重盖几间房子,他画的图纸我看过了,给你留了一间……记得常来吃饭。”


      7楼2015-02-01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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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穿越成为谢衣(初七)的日子里(沈谢/初,HE)
        XXXX终局之剧透番外(七)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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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七,你越来越放肆了。”
        半晌,我听到沈夜在我头上轻轻道。
        我有点不甘心!
        尤其这时候气氛十分微妙……我们俩靠得那么近,他的手还在我腰上,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辨,随着他叹息似的缓缓吐字,他的气息无限温柔地吹拂着我的眼睛,我被蛊惑般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盯着他的两片徐徐开阖的嘴唇,心里就像有一枚特别不老实的羽毛在抖啊抖啊抖的……
        刚刚经历过神血发作,他的嘴唇似乎也比往常殷红润泽上许多,不再显得那么清冷强硬,隐隐透出几分柔软得令人心动的触感,我不可遏止地想起刚刚它擦过我脸之时那种灼烧的热度……下一刻我整张脸都随着想象炙烧了起来!我看他还闭着眼睛呢,连方才说话时都没睁开,好像很疲倦的样子,胆子顿时大了无数倍,我悄悄抬起头,鼓足勇气吧嗒一口亲上去……
        ——这个平时几无可能动作此时此刻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我们的头靠的非常近,兼之身体姿势所限,我很轻易就得逞了!沈夜立刻睁开眼睛,但是来不及了,我受惊似地从他唇上缩回来,不敢立刻回味那浅尝则止的美妙滋味,迅速穿上属于初七的冷静淡漠的保/护/伞。
        “属下只想再听一遍……”我故意令吐字的音色稍稍模糊,像极了冷淡的自语。
        沈夜分明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胆大包天!他颇显威严的眉又皱起来了,低头看了我半晌,却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从他皱眉盯着我看开始,我就迅速摆出“反正亲都亲了随便你怎么处罚吧我不怕!”的姿态闭上眼睛,我猜我脸上绝对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漠无畏!
        隔了许久许久,他都叹息完了还等了半天,我感觉他并没有推开我,反而有什么炙热的触感轻柔地落在我脸上,热热痒痒的感觉从皮肤上直传到心里。
        我倏然明白他在做什么!胸口立即剧烈地跳动起伏,我仿佛听到了自己方才被冻住的血液正喀嚓喀嚓不断解冻、加快流淌,每一颗血红细胞都欢快地冲向心脏!
        我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破坏了这一场美丽得极不真实的幻梦。我心如擂鼓、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终于,他轻如飞羽的吻细细地落在我唇上……
        那一刹那,我脑海里仿佛有七彩烟花在接连不断地炸裂,刚刚喝下的汐寒碧水也抵挡不住血液疯狂奔流的热量,很快身体内的寒气尽皆被驱散,我无限迷醉地主动回应着、不断加深这个吻,心里所有的杂思都被抹平了,仿佛世上只剩下这么一件事值得我倾心对待!
        沈夜似乎也被我突然爆发的热情带得渐渐激动,他的手开始沿着我背脊上下缓缓抚摸着……没有神血灼烧的痛苦,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气氛一下暧昧起来!我身体上被他骤然引燃一处处小火苗,渐渐的,一股炙热的欲望之火不知不觉熊熊燃烧起来……
        我不知道沈夜感觉如何,他的体温原本就炽热得烫手,现在自然也没降下去,就在我大脑开始因为高热和窒息产生短暂空白的时候,猛然听到了门响!
        我火速睁开眼睛,用余光瞥见瞳端着一碗药站在门口,一脸呆滞。
        我认为那一瞬间,我们和他都惊呆了,过了足足四五秒,沈夜才反应过来,轻轻把我拉开,几乎与之同时,瞳动作迅疾猛烈地砰的一声把房门摔上,相识一百多年,我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接近受惊的声调在门外响起:
        “哦,对不住对不住,打搅了!我不知道,我以为,阿夜你病了……”
        然后他的声音像摔坏的八音盒一样戛然而止了。
        多了这个微妙的惊吓,我们还收获了一个小小的惊喜:就在瞳关上门以后,我感觉——沈夜体内剩余的神血……好像,迅速地潜伏、平息下去了!
        于是……我本来是有点尴尬的,现在却又没心没肺地开心起来。我做贼心虚地抬头望向沈夜,见他双唇紧紧抿着,我心里一抖,这不是马上要生气的前兆吧?我胆颤心惊,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阻止他发火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我以闪电般地神速在他开口骂我之前再度扑上去亲住他,唇舌狠狠地纠缠几下,然后胆怯地收回来。
        沈夜却蓦然加力按住我的腰背,好像受不了我屡次挑衅他又逃跑似的,低头重重擒住我颤抖的唇瓣。我只觉全身酥麻般的一软,所有力道瞬间被抽空了!在他强硬的力道下,我瞳孔甚至渐渐模糊,只能看清他那双深沉的眼睛……
        那双眼睛曾给予我无限的温暖,此刻却让我感觉有一丝莫名的害怕,随着他唇舌的深入,我唇畔逸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一股颤栗从心底深处涌出来,我扣在他背上的手指深深陷进去,心脏的悸动声连自己都听到了。
        沈夜应该也听到了吧……因为他腾出一只手滑入我的衣襟,很快来到胸口的位置,隔着裸/露的肌肤,他手指自如地抚摸碰触着那里,薄薄的肌肤血肉下面,赫然便是那颗怦然跳动的心脏!
        触摸着这个动静,能令他安心吗?
        然而我发现我太过高估我的自持能力,我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我那么在意他,他想让我意乱情迷委实太容易了……哪怕仅仅是几下简单的碰触,我已经开始全身紧绷,双手忍不住牢牢缠绕在他脖子上。
        “阿夜……”我沙哑的声音带着几许颤音,自喉中低泄出来,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情于理都绝不该这么叫,但此时此刻,叫主人亦或师尊都有让他停下来的理由,我犹如一只扑向火焰的飞蛾,贪婪渴求着他的爱抚、拼命汲取他身上每一点一滴的温暖。
        他的手温柔的沿着我的腰线细细摩擦着,就算是眼下这样的状态,出于百年来的默契,我也能切实感觉到他的情绪:他很想念我!他想要我!他不想我离开!不论是吻还是动作,海浪般的思念一波波传递过来,轻易将我淹没至顶……
        分别一个月,已如一生一世般长久!我想我以后再也不愿傻乎乎地为了成全别人的幸福和他分离!
        沈夜眼光柔和地凝视着我,他的手指虽然温度很高,却并未让我觉得不适,他温柔地沿着我心脏的位置渐次往下抚摸……神血已然隐匿,只是身体灼热依旧,他手掌接触的每一处都熨烫着,我气息严重不稳,只剩下彼此交缠中急骤的喘息……
        就在我觉得事态即将失控的时候,瞳的声音居然伴随着敲门声施施然地在门外响起:
        “谢衣,药必须趁热喝!我放在门口了,记得治病要紧,此时诸事不宜!你们俩又不是不懂事的年轻人,不必我多说罢?……时日长久,离别之情稍后再续不迟。”
        我当真全然呆住了!
        瞳祭司,你和我是有仇吧有仇吧有仇吧?!你是报复我吧?是吧?
        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哪儿?!
        沈夜居然淡淡一笑,手掌立刻从我衣襟里收回去了。他低头在我的唇上轻柔绵长地厮磨了两下,就离开了,随后轻声道:“罢了,起来,莫让瞳看笑话。”
        他这一声说得极其自然,言语中透露出无限的温柔宠溺。
        我愣了半晌,没话可说,悻悻然地坐起来,穿好衣服。
        “去拿药。”他无奈地摇摇头,“早知道他睚疵必报。”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地打开门,药碗就放在门口的石阶上,我拿进来,服侍他喝了药。
        很快药效发作,他有了几分困意。
        “下次不准擅自试药。”我扶着他躺下时候,他说。
        “是。”我敷衍着答了一句。
        “听话!”他语气严厉地加了一句。
        “是,属下记得了。”我悻然道。
        我一脸卒郁地走出去,瞳悠闲地站在门口桃树下,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心情甚好:
        “阿夜没事了?”
        “无事。”我一脸冷漠地说。
        “哦,真对不住,神血发作的事,阿夜不让我用传音偃甲告诉你,说是怕耽误你办正事……你还好吧?”
        “无事。”
        “哦,那就好,辛苦你了……”
        我一头黑线,什么意思?!还敢嘲讽我,生灭厅薄册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七杀大人,有件事想问问。”
        “不敢,何事?”
        “我此次回龙滨屿,见生灭厅祭司们从城中带出许多薄册典籍,都胡乱堆放在厅中,无人打理,你可知晓?”
        他一脸惊诧、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半晌答道:“无人禀报,属下不知。”
        我们对视了约莫半柱香时间,结果我先败下阵来!
        尼玛他表情太无辜了!我彻底被他打败了!瞳你老实交代——你当生灭厅主事的一百年内有做过职权范围内的正经事吗?有吗?!
        你的工作究竟是谁做了啊啊啊啊!是华月还是风琊?要是风琊的话,不怪那满身邪气的不良少年那么大怨念啊!不怪他忿忿不平怀恨在心啊啊!沈夜以前究竟是怎么容忍你如此消极怠工的?
        我无言可对,只好转换一个话题,掏出怀中的汐寒碧水递给他。
        “此次外出,偶然寻得一物,很可能具修复经脉之效,又不与神血相冲。”
        他不甚相信地摇摇头:“据属下所知,世间尚无此药。”
        “此物非丹非药,疗效如何,还望你谨慎一试。”
        “非丹非药?”他神情立马热切多了,十分殷切地接过来,打开玉瓶口的木塞闻了闻,眼睛立时闪闪发亮:
        “此物极之难得,如何得来?”
        “好友所赠。”
        他怔了怔,目露疑惑:“你……用何事何物所换?”
        我正要告诉他不是换的,是用真情兼演技骗好哥们清和送我的,却徒然意识到他不是沈夜,我干嘛这么老老实实一递一句地有问有答?!
        我立刻没好气道:“无可奉告!”
        瞳低头笑了:“不错,近墨者黑,想不到记忆恢复了,脾气倒越来越像他了。还是当初七的时候乖……也罢,此物能否压制神血,尚需多加试验,下次阿夜神血发作之时,劳烦替我取些他的血。”
        下次?!还下次!我脸都黑了!这回我都没缓过劲儿来呢,你居然期盼着下次?
        他见我脸色阴沉,劝道:“不必忧急,这一月便有三次,照如此……”
        我十分想大吼一声:你还是去游山玩水吧!
        瞳瞥了我一眼,十分敏锐道:“……属下是否该告辞了?”
        我调整呼吸,努力让声线恢复冷静无波:“主人的生辰快到了,请多住两日。”
        “我多留两日,当真无妨吗?”
        什么意思?!我脸色更难看了!
        “无事!”
        “哦,知道了。既然我不碍事,自然也愿意留下来庆贺阿夜生辰。”


        14楼2015-02-10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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