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在手里用力地搓了搓还是没法恢复理智。“国民仔”的声音还在耳边绕，活泼开朗的语气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国民仔你这件衣服不适合你啊，比较适合帅气的我的脸，借我了哈！”
“国民仔我们来拼高音！输的人请吃饭啊。”
到最后那个快活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沮丧：“兔子，你说，我还这样坚持唱歌是对的嘛？”
那天他窝在他的怀里哭，无惧无畏的少年被现实压迫得低下骄傲的头，一往无前的勇气被看不见希望的未来的几乎消磨殆尽，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哭得无法自拔。俞灏明想过，也许那个时候他并不是因为他是俞灏明才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只是因为刚好是他而已。那个时候的王栎鑫只是坚持得太过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