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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没有“希腊”,古雅典几乎全文盲,现在希腊人是阿尔巴尼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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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希腊",其实只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小村雅典。
《纪念雷海宗先生诞辰百周年》
先生指出,对“希腊”和“雅典”两个概念,必须严格加以区别,不能“混同使用”,更不能“画等号”。所以如此,是因为“雅典和类似的极少数城邦,只不过是希腊世界中的几个孤岛”。它们的文明程度虽高,但不能和整个希腊混为一谈。
先生还指出:把“雅典”扩大为“希腊”这种做法,由来已久,原因在于:欧洲学者长期崇拜从古希腊传下来的作品,这些作品绝大部分出自雅典,因此在“崇古文人的心目中,不自觉地就把‘雅典’扩大为‘希腊’,以至形成一种‘雅典’代表‘希腊’,‘雅典’就是‘希腊’的错觉。对于‘雅典’以外的‘希腊’,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根本不能进入他们意识的深处。”
接着,先生又说:“我们学希腊史,是由欧洲人的地方学来的,自然就承受了欧洲人的这种错觉。”
先生还指出,中国有一种“青出于蓝甚于蓝”的毛病值得注意,即:紧接着在把“雅典”扩大为“希腊”,把“希腊”扩大为“西欧”之后,又把“西欧”扩大为全世界,于是便形成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雅典、希腊、西欧发生的事,全世界都会发生、都要发生。这样一来,便给盲目西化思想,提供了一种“史学”上的支持。


1楼2015-02-10 13:12回复
    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村雅典,几乎全是文盲,别理下面那些“市民”、“听审员”、“法庭”之类的套用现代名词,其实还不如街道办大妈。
    William A. Johnson and Holt N. Parker, Ancient Literacies: The Culture of Reading in Greece and Rome, 2009
    西元前五世纪,市民们唯一要写字从而发挥其基本参政作用的机会是“陶片放逐”:在碎陶片上写上自己认为应被放逐的政客姓名。
    ......
    这种陶片大量出土......学者菲利普强调了一点,陶片上文字刻写水平差异极大和许多刻写非常差,就是其自身的揭示。虽然在陶片上刻写不那么容易,部分人很明显会比其他人觉得更难,但这种材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已出版的陶片资料确实显示了刻写水平的显著不同,揭示了笔迹、拼写、字母缺漏、字形不端或字母反向的秘密。
    (作者举出一些陶片上的字母缺漏、字母反向、拼写错误等的例子,也举出一个写得好的例子)......
    这些极端例子似乎是相当不习惯书写最简单文字的人所为,实际上其语法经常是错误的......这个时期,标准正字法还未发展起来,更不用说正字法的教育了,在一定程度上,这些刻字只是各人聆听之后按照自己认为听懂的东西而写出来的。像学者Lang和Threatte的研究结论所说那样,相当多的“拼写错误”或差异可能是实际发音不同而导致的。而另外许多错误,可以被简单视为“图示错误(graphic error)”,这是Threatte的文雅说法。Threatte指出,与大型公众铭文情况相反,个人书写的文字通常在拼写上千差万别。还有一个关于字母缺漏的很有吸引力的观点是由学者Wachter提出的,他发现在某一个辅音后被遗漏的元音经常是该元音在该辅音的希腊语名称中在辅音后出现(例如希腊字母“epsilon”,经常在希腊字母“theta”之后被省略掉。注:“epsilon”是像“E”的那个希腊字母,“theta”是像“日”的那个希腊字母。),因此这是一种“缩写”......但上述例子中有许多不符合这个说法,它们仍然就是错漏。换句话说,我们可以看到写字人的粗心和半识字状态,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表明写字人确实对字母不熟悉。
    这里的政治含义是有趣的:西元前五世纪早期(这些陶片大多数出于西元前480和470年代),相当多的行使参政权力的人对书写感到困难和不熟悉,他们几乎不会写字。
    ......
    西元前330年......回忆起旧日(指约西元前400年-前340年)的听审员.....他们经常叫法庭职员重读法令......而今天(指约西元前330年)的听审员在听法庭职员诵读的时候,就像在听一些与己无关的咒语,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注:作者引用这段据说是某希腊人的回忆,是要说明听审员想理解法令文本时可以叫法庭职员重读出来,也就是说,听审员不需要有阅读能力。)
    雅典的听审员,只需要最基本的读写能力例如认识姓名,就可以发挥听审员的功能。部分听审员有更好的文化程度,部分差些。在西元前五世纪晚期和前四世纪早期,他们是有着宝贵书写法令的一个政治系统的参与者,他们制造了向公众展示的大量铭文,他们聆听别人大声诵读写出来的文字。于是大家会认为,与西元前480年代的情况相比,活跃的市民群体中应该有更多人更多地运用这其他的一些书写做法,最起码他们至少通过聆听而参与了一个使用书写文字的政治系统。古代广场上的涂鸦似乎证实了这点,这意味着更多市民用相对简单方式在读和写。不过,对一位法庭上或大会中的雅典市民所要求的“参与政治的最低程度(democratic minimum)”,仍然很少需要超过读或写姓名的能力。


    2楼2015-02-10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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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不存在“古希腊数学家”。
      为了毕达哥拉斯,拼命造神。
      “亚里士多德本人关于毕达哥拉斯的一些神异传说,辑录在所谓的《论毕达哥拉斯学派》“残篇”中。(27)这些传说主要有:毕达哥拉斯预见到将有一场反对自己的政变要发生,便逃离克罗顿,在渡过考萨斯河时,河水向他欢呼万岁以表示尊敬;在奥林匹亚赛会的剧场里,毕达哥拉斯向众人展现了他的金色影像;同一天的同一时刻,毕达哥拉斯出现在克罗顿和梅塔旁图斯两地;有一次,毕达哥拉斯脱去袍子时,人们发现他有一条金腿,这是他作为阿波罗神化身的一个信证。(28)这些传说可能是亚里士多德用作批判的,但即使如此,在亚里士多德的时代,毕达哥拉斯已经被一些人神化并尊奉为阿波罗神了。”(参看《毕达哥拉斯:从人到神的演变——“古史层累”现象的西方个案探究》)
      其实,“毕达哥拉斯”这货是否真实存在,至今没有定论。
      “19世纪西方古典主义兴起,重新燃起哲学界对文献的热情。然而,考据的结果似乎并不令人振奋。连希腊哲学巨擘策勒尔,也无法断定哪些作品是毕达哥拉斯的,哪些是其学派成员的。他甚至进一步断言,即使是毕达哥拉斯派的作品,也只有费勒劳斯的可信;间接材料,除了亚里斯多德和柏拉图对毕达哥拉斯学派的评论是以真实的材料为依据以外,其余的均不可信。第欧根尼·拉尔修与扬布里丘的记载,也相当可疑。策勒尔区分了“传奇的解释”和“历史传统”,把他认为不可信的材料列入“传奇的解释”,也就是故事。可信的资料才属于“历史传统”。不过,在策勒尔那里,“历史传统”少而又少。这种看法虽然有些极端,毕竟不无道理。这种古典主义研究,不仅使毕达哥拉斯学派的真伪问题无法解决,就连柏拉图本人的著作,也没有几篇值得肯定。”(参看《守望灵魂:毕达哥拉斯的使命》)


      6楼2015-02-1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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