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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记录喜欢的小说片段,也希望从分享中得到相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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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那么一些小说情节让人印象深刻,忍不住回味,甚至因此而喜欢上整部小说。今天突然想到可以把打动过我的那些片段收集在一起,完成后这个帖子可能会变成暖暖的回忆(楼主偏爱he)。这个想法的诱因是最近看小说越来越提不起劲了,找到合口味的书很难,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看了,感到有点不舍,希望方便以后可追忆。同时希望喜欢小说或者曾经很喜欢小说的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一下。此外,新年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0 02:36回复
    以前看小说喜欢直接在浏览器上搜,所以有些小说会被我忘记了-_-||,以后更新可能会很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20 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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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发帖,有没有人在看,有能吱声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2-20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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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一会不见“那谁谁”现身,楚玉心下稍安,这也集中起精神,先为昨日让观沧海先走的事道歉,接着便说到了王意之对她的邀请。 容止此时正拿起茶杯,听闻她的话,手腕在半空中一凝。 不仅仅是动作,思想,呼吸,连同血液,也仿佛停滞了一瞬间。 过了片刻,容止慢慢地放下茶杯,手指却不曾松开,他合声问道:“你,想随他一道走?” 楚玉点了点头,道:“老实说,我很动心,反正桓远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在这里没有太多的牵挂,带上阿蛮随时可以离开,跟着他一起去旅行好像也很不错。”说着她很期待地望向容止,道:“我今天前来,也想问问你的看法……你觉得怎么样?” 他觉得……怎么样? 容止怔了怔,又端起茶杯,在唇边沾了一沾,声音有几分暗哑地道:“你不该问我,你的去向,还该由你自家抉择。” 王意之…… 容止几乎毫不怀疑,假如楚玉跟着王意之离开,他今后也许再没多少机会瞧见她,她会与王意之一样,化做无人可拘束的风。 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他竟然没有任何立场来阻止她。 楚玉笑笑道:“但我自己也不太拿得定主意,再说你是我朋友啊,我当然想听听你是怎么看的。” 发觉似乎从观沧海这里得不到什么意见,楚玉的兴味登时有些索然,没过多久便告辞离去,只留下容止一人执杯端坐。 一直等楚玉走远了,容止的才放下杯子,手指缓缓离开,细白瓷的杯缘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杯中茶水澄碧,宛如一整块上好的碧玉。 他转身离开,只留着茶杯立在桌案正中。 清晨的阳光缓慢转移,一束明亮清澈的光柱打入屋内,照射在茶杯上,忽然听得“哗啦”一声,伴随着相互敲击的悦耳脆响,茶杯化作一堆碎片,而杯内的茶水再无盛装之物,从碎片的缝隙与光洁棱角之间流淌而出,化作细流滴落地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20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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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脚步轻快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找到坐在鱼池边的“观沧海”,道:“早上好哇!”她心情似是极好,眉眼漾着笑意,连语调都是飘扬着的。
          容止早已听到楚玉接近的脚步,却不回头,只继续手上的动作,将鱼食撒入池中,过了一会才淡淡回道:“嗯。”
          楚玉完全没注意到容止的异样,只继续道:“我昨天回去后想了一整日,总算是想好了。”
          做出了决定,她只觉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整个人轻松不少,心情跟着愉快起来:“我决定跟王意之一块儿走。”
          她轻快地,兴高采烈地这么说。......容止没说话,他嘴唇弯起完美的笑意,嘴角微翘着,显出仿佛心情极好的模样:“确实有些可惜,你也是我极相合的好友,今后我也会偶尔想起你的。”
          声音,语调都没破绽,带着浅浅的欢喜,以及些许怅然,这应该是“观沧海”的表现。
          楚玉笑道:“只是偶尔吗?你真是不会讨女孩家欢喜,你该说今后会日日想念我,这样说不定我心一软,便舍不得走啦。”
          她满不在乎地开着玩笑,没瞧见容止的嘴唇张开一线,然而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下一刻,她又很快地道:“说笑说笑,你就是真这么说,我也是要走的。我一直很向往王意之那种逍遥邀游的境界,就算他不来邀请我,总有一日,我自己也很想四处走走。现在时机正好,流桑桓远又恰好走了,我个人少了许多牵绊。路上有王意之作伴,想必不会无趣。”
          容止轻声道:“确实如此。”
          楚玉又与容止谈了许久,她即将离开,心有些不舍。又想起一年来与“观沧海”相处的趣事,说得甚是开心,直到午。日光直射之际,楚玉才意识到自己耽搁了太长的时间。她连忙向观沧海告辞,接着回家去处理私务。
          除了差遣人去城外给王意之传一个准信外,她还要及时处理宅院的所有,包括家仆人的安置,以及财物地收拢。
          时间很紧迫。她只剩下不到两日了。
          楚玉走后,容止依旧坐在池塘边,他慢慢地扯下蒙眼锦带,随手弃置一旁后,身形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地低头凝视着池水。
          明亮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于地面投下一个浓暗的缩影。
          池水之各色鱼儿还在欢快地游来游去,这些都是楚玉养地鱼,她有时候好些天忘记喂食。容止便会弄些鱼食来投入水,就如同今日楚玉来之前他所做的那样。
          他地身体是静止的,眼神也仿佛完全凝固。漆黑漂亮的眸不曾浮现丝毫波澜,目光亦没有片刻转动。来来往往的游鱼倒影在他的眼眸。好像映在镜里。
          满园都是郁郁葱葱地生机,但在这一个小小的角落。包裹住的却是清冷的寂寥。
          容止就这样坐了很久,他一点也不担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2-20 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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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楚玉会去而复返,因为她既然要离开,必然有着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准备,她将会忙得连偶尔想起他都困难。
            正午的日光慢慢偏斜,在天穹之上走过了每日的轨迹,逐渐稀落,光线也逐渐黯淡昏黄,容止缩小的黑影随着光线的角度偏转,一点一点地拉长,最后与夕阳一同没入黑夜。
            入夜了,容止依然坐在水池边。
            家侍从大半是他地部下,他未曾传唤之时,没有人敢擅自前来打扰他,更不会有人知道,一眨眼便是七八个心眼的容止,竟然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什么都没想。
            他只是在,发呆。
            呆过了半个白日,又呆过一个晚上,清晨地第一束光穿破云空之际,容止的身上却湿得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
            昨夜,下了一场小小小小地雨。
            绵绵春雨,雨丝细得几乎感受不到,可是在悄无声息间,清寒地湿润又缓缓地浸染万物,很小的雨,却足足下了一夜。
            而容止,也沐在这春雨之,过了一整夜。
            他地头发衣衫完全被打湿,长而翘的睫毛上凝着晶莹细小的水珠,衬得他的眼眸越发清润动人。
            容止轻轻地吐了口气,这是从昨天午到今日,除了呼吸心跳之外,他做出的唯一一个证明他还活着的明显动作,接着,他拿起放在身旁的,装着鱼食的碗----经过了一晚上,碗的鱼食已经泡在了水里----反手一倒,便尽数倾入池。
            他缓慢启唇,声音微哑地道:“如此也好。”
            仔细一想,她就此离开,对他其实有利无害,能够将他从眼下进退不得的局面解脱出来,今后与他再无干碍。
            “如此也好。”他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很是郑重地,好像是在说服谁一般。
            接着,他从怀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拇指一锨翘开瓶口,反手倒置瓶身,灰白色的粉末便飘飘荡荡地落入池水。
            起初是没什么变化的,可是渐渐的,池的鱼游动越来越缓慢,最后竟一条条地浮起来,雪白的肚皮露出水面,再也无法游动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20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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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越是想便越是紧张:这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做?以前看女性防暴指南时,说可以打对方的要害,但是这个人明显是会武的,
              容止敏锐地觉察到楚玉身体的僵硬,顿感疑惑,方才她明明已经放松下来,怎么如今却好似又害怕了?
              楚玉拼命在脑子里回忆女性防暴指南,奈何那玩意她前世看到不过就是瞧个新鲜,完全没往心里去,袭击对方要害这种事想都不要想,虽然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但她也晓得对方是练过的,倘若一击不成,弄得那人恼羞成怒将她先怎么怎么样再怎么怎么样,那就太划不来了。
              因此楚玉僵硬归僵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试图挣脱或反击什么的。
              她又等一会儿,终于还是熬不住身为鱼肉的煎熬,勾起手腕,伸出手指努力向后探,勉强触摸到容止的衣袍后,她开始写字。
              她在写什么?
              容止有些好奇地看着,待那一个个字成型,他分辨出来了,是:我们谈谈吧。
              她这是打算说服他?
              心中升起一丝兴味,容止改变嗓音,问道:“你要说什么?”
              楚玉试图张了张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只有郁闷地继续以指代口:不知阁下挟持我来。究竟有何用意,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阁下可以尽管拿去,只希望阁下能放我平安离开。我保证不会声张叫喊。
              只要能消灾,楚玉是不介意破点财的。再加上她大部分家当都在阿蛮那儿,这边就算破了也不过只是小损失。
              因着楚玉试图张口,手指上嘴唇的触感变得鲜明起来,温暖而柔软地唇瓣间吐出湿意,好像在亲吻他的手指。
              容止心中微动。几乎没注意看楚玉写的字,过了一会儿才随口接道:“所有地都给我?”
              他这一问顿时触动楚玉的敏感神经,她身体又是一僵,随后继续写字:是所有值钱地财物,衣服给我留下吧。
              容止是何等心机,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即恍然领悟楚玉所担心的事,险些失笑出声来,他的呼吸变得明显。轻轻吹在楚玉的颈侧耳根,让楚玉更加紧张。
              容止微微低头,附在楚玉耳边道:“你怕我对你不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2-20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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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正不自在着,耳旁忽然传来问话声:“你喜欢孩子?”
                楚玉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容止是在跟她说话,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道:“还好,不吵闹的时候喜欢。”就如同现在这样,要是闹起来,她就该跑了。
                容止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楚玉有些莫名其妙:他记住这个做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2-20 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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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止微微一笑,道:“有一句话,叫做久病床前无孝子。”换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地,他自然不会以为,倘若是他一直半死半生地活着,让楚玉照料看顾,楚玉会因此不爱他,可是那样做,无疑会冲散削弱他刻意营造出来的,一刹那凝固到永恒的凄厉惨烈。。。
                  倘若那样,他最后死了,楚玉或许会黯然伤心,但绝不会那般刻骨铭心,而倘若他最后活下来,楚玉也不会有今日这般狂喜失态。
                  他在最惨烈地那一刻果断下刀,给她留下最深的伤口。
                  他是狠心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心上的人也舍得伤害,纵然听着观沧海跟他每日汇报楚玉如何伤心,他也没有心软动摇,甚至还按照原定计划使出了骨头那一招。
                  他用死亡这柄利器让她痛不欲生,再用时间慢慢地熬,过了一段时日,确定她已经感受得足够深刻,才放流桑来打开她的心扉。
                  那个时候,楚玉便已经在他掌握之中。
                  后来出了一点意外。他也没料到,天如镜竟然会将手环交给楚玉,而在听说楚玉要走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楚玉并不是要去什么地方,而是要离开这个时代,到达他永远触摸不到的地方。
                  别人不知道。可是无比了解楚玉来历地他却是晓得的。
                  幸好楚玉没有打算立即走,给了他一段时间的缓冲,于是他派人一路跟随,自己伤势初步好转愈合后,跟着赶来。
                  公主府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地方。楚玉纵然要走,也定然会回来此地缅怀一番,他很早便派墨香回来打点,这地方表面上是南朝官员地住宅,实际上还是属于他地。
                  竹林中相聚后所发生的一切,表面上看去,只不过是楚玉失措激动。可是实际上,却是他精心安排,一步步引君入瓮。
                  他不着痕迹地引诱,让楚玉错以为是她主动,两人地关系更进一层,他也多了一分阻止她离开的筹码和把握,而事后,也怪不到他身上。
                  从头到尾。都在他掌中,偶尔有些脱离,也连着不断的绳线。
                  观沧海低低叹息一声:“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容止微微一笑,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师兄你不必过分担忧。”那些伤痕他会亲自慢慢抚平,哪怕是用一生地时光。
                  但是对于之前所作所为。他并不后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2-21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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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人说:“在下曾听闻世子誉二十二岁生辰时,也得到过文昌公主的一副画像,看了却说了句奇怪的话,‘唔,这是叶蓁?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虽是宫廷秘闻,不知到底可不可信,不过,传说中文昌公主既是这样的品貌端然,沉鱼落雁,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世子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2-21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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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情你个头啊情,你没看到那女的从背后刺了男的一刀啊,人是畏罪潜逃了。”
                      君玮说:“啊?他们不刚还搂搂抱抱的吗?”
                      终归是我没事找事,我和君玮本可撒手不管,但那男子倒下去的身影,像一座倾倒的玉山,蓦然令我想起心中的那个人,慕言。自我醒来之后,已很久没想起他,并不是心中情谊已经泯灭,只是假使此时重见,也再不能如何了。从前我执着,因我活着,而此时此刻,我一个已死之人,没有呼吸没有味觉痛感,他不怕我已经难得,遑论其他。相见争如不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2-21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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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取下手上的玉扳指递给我,摇头笑道:“还真是执着啊,把这个扳指当掉,能得二十个金铢,不仅药钱,在下一路跟着姑娘的饭钱也有了。”
                        我接过扳指抬头看他:“你不用保护我,既是二十个金铢,已足够报这救命之恩了。”
                        他淡淡道:“在下的命还不至于廉价得这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2-2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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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很快过来点菜,小蓝温了一壶酒,此外还点了什么菜色我没注意,只是不经意间听到翡翠水晶虾仁饺。我在沉思中分神道:“早上也吃的翡翠水晶虾仁饺,还是换个菜吧。”
                          小蓝道:“你不是挺喜欢吃这个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2-21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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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坦然由他看着,半响,突然想起一件早该和他说的事:“对了,今天一直忘了跟你说,你看,我这个衣服,这个地方,我够不着,你看看,就在肩膀上,肩膀这个地方破了个洞,你这么万能,女红也能吧,你能给缝缝。”
                            他扒着我的衣服查看一会儿,抬眼淡淡地:“万能的我不会女红,不能给缝缝。”
                            “……”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2-2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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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白幡后走进烛光,让她看到我的身影。
                              她秋水般的眼睛映出我红色的衣裙,陡然亮起的颜彩倾刻暗淡,神情空空荡荡的。
                              穿堂风拂过群脚,我看着她:“我不是沈岸,宋凝,我来带你走出这幻境。”
                              她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幻境?”但只是茫然半晌,很快恢复清明:“我记得你,在苍鹿野的雪山之中,我见过你,你是……”
                              我走近她一些,笑道:“你第一次见我,可不是在苍鹿野的雪山之中,宋凝,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为你编织的幻境罢了。”
                              小蓝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漫不经心打量灵堂陈设。
                              我再走近她一些:“幻境里你的夫君死了,办起这样盛大的丧事,可事实上,在现实的世界里,他活得好好的,他负了你,和另一个女子成亲生子,你用性命同我做了交易,让我为你织一个你们相爱白头的幻境,你看,在这个我为你编织的幻境里,他果然爱上了你。可一切不过是你的心魔,其实都是假的。”
                              我说出这一番话,看到她苍白面容一点一点灰败,眼中出现惊恐神色,这不是我熟悉的,七年后的宋凝。她踉跄后退一步,带倒身后琉璃瓶,啪一声,人也随之滑倒,碎裂琉璃划破修长手指。
                              我说:“宋凝,你不信我么?”
                              时间凝滞,空气沉闷,我将这一切和盘托出,沈岸的死令她如此心伤,她不会愿意留在这无望的幻境。没什么比深爱的恋人死去更可怕的了,经历了这样的痛苦,现实里沈岸的不爱再不算什么,宋凝的病是心病,只要让她看开,离开这个梦境,她定能很快康复。
                              她手忙脚乱将洒落一地的花束捡起来,我要蹲下帮她,被小蓝拉住,而她捡到一半,突然停下动作,只低头看手中大把淡色秋花,半晌,道:“你可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做一个梦,那样可怕的梦,每次醒来,都恐惧得发抖,原来,我做的这个梦,这一切。”她极慢极慢地抬头看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两滴泪从眼角滑落,她问我:“你没有说出来的那些现实,是不是还有……我的孩子。我的有个孩子,他叫沈洛,他死在,一场伤寒之中?”
                              我没有回她,她定定看着我,良久,模糊泪眼中攒出一个淡淡的笑,她说:“我要留在这里。”我心里一咯噔。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泪水滑落手心。她移开目光,看向堂上沈岸的灵位:“你说这是你为我编织的幻境,都是假的,我在梦中看到的那些,才是真实,可那样的真实,未免太伤了。我说的真实和我所在的幻境,到底哪一个更痛呢?那些真实,我只在梦中看到,也瑟瑟发抖,不能忍受,更不要说亲身经历,倘若如你所说,真有那七年,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呢?我想起这些,便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2-21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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