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三人立刻符合。燕三娘看着眼前几个人很是知趣也就不在计较方才几人看热闹,拉了傅荷为傅荷置办客房去了,几个人站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置信。“俺说,女人之间的友情来的这么快么?”柴胡用胳膊肘捅捅贺小梅,贺小梅靠到另一侧的廊柱上,微微笑着“胡哥,这你就不懂了,女孩子有时是可以为一件衣服交好的。”
“嗯,好的就像可以出生入死。”离歌笑补充,郑东流看着这三个,摇了摇头,“歌笑,你跟我过来。”离歌笑看了看郑东流又看看贺小梅和柴胡,皱皱眉头,跟着郑东流走了过去。“前几日,锦衣卫中的旧友说沈练重病了。”离歌笑眉毛皱的更深,“泽霁往日身体可不错,不会是那一位动的手脚吧。”郑东流望着远处的梅花树,轻轻点头,“就算不是他,只怕也跟他有干系。”离歌笑低了头,念起沈练平日,锦衣卫帅陆炳同严嵩等严党交好,沈练颇受陆炳气重,往日里应无求碍着陆炳也难在锦衣卫里动一动沈练,沈练虽说年岁较轻,与小梅同年,但为人更为豪迈,虽说因着陆炳与严党关系千丝万缕,但是却从没有不唾弃严嵩和严世藩的所作所为,可谓有大义者。如今重病,久居府内,只怕是严老贼给泽霁的提醒,但泽霁怎么可能就范。这里面只怕陆炳不好为人。
“我们要去看看么?”郑东流闻言转过身来看着离歌笑,笑笑“改日我与傅荷去瞧瞧,让她见见沈练这个昔***看上眼的青年才俊,至于你这个朝廷钦犯就不要去锦衣卫那里找事了,若是让旧友们碰见想来难做。”离歌笑点了点头,半响补了句“您可也得顾着尖尖角的意思。”他听除了郑东流的意思,若是能让尖尖角嫁入沈府,总好过在这里颇有几分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