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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爷,你劫错花轿了》作者:心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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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没有了,狭窄的小路没有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黑色的河,说是河有些勉强了,水的深度怎么看也已经是湖的待遇级别了。两人停驻在湖的一侧,望着另一侧。
那边的路很宽敞,只是有一堆白骨在那里,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兽的,因为没有头颅。
“这湖的颜色,和月湖很是相似,莫非……”
“这只是初步猜测。”
“我们该如何过去?”
李城望着湖水和对岸犯了愁。
走到这里了肯定不会回去的,可前面的一堆白骨……心里还是有些胆俱,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不知的机关在等着他们。
他们还没有过够幸福的二人世界,决计不能死在这里。
欧阳渊从怀里掏出一支飞镖,快速的扔了过去,只见就在刹那间,从湖中冲出一不知名的东西,吞噬了飞镖,又再次缩了回去,湖面上又恢复了平静。
“什么东西这么古怪?”
“非人非兽非物,只是一个机关。”欧阳渊蹲下身用手稍微沾染了一点湖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便从怀中又掏出一红色药瓶,轻轻的倾斜了一下,一滴清水样式的水滴滴入了湖中,顿时湖水变的清澈见底。
“这是什么?这么神奇?”李城好奇的拿着左右瞅着。
“是三弟给的透视水。”
“透视水?有什么效果?”
“可以把混乱不堪的东西,变的清洁明亮,但是,却只有一会的功夫。”
此时湖水变的清澈,湖中的一个不知名的物体显露了出来。不是活的就好。
他怕极了水中的怪物。
不知名的物体好似是木制的,但木质的东西在水里常年不是就要腐化了吗?很大,整个物体仿佛占了湖水宽度的一大半。欧阳渊又再次扔出了一个飞镖,那个不知名的物体从上到下来回滚动着,最后伸出湖面的却是一个大型的铁夹子。
铁夹一出,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剩余的白骨头壳。
原来是人。
不止一个人。
“那个红色的是什么?”李城喊到。
只要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滚动,那个最下面的红色东西就会动一下,直到滚动停止。欧阳渊也注意到了那一点,用飞镖直直的刺向了那一抹红色。
突然,湖中的整个物体爆炸开来,欧阳渊慌忙的搂住李城,往回躲去,却也湿了大半的衣衫。
湖水再次恢复到了黑色,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两人飞身到了对岸。
越走越宽敞,越走越明亮。
墙壁也没有了所谓的壁画,而是刻着几个字,“小,心,有,机,关?”刚读完便从墙壁里凸出一个锋利的剑身,大刺刺的亮在了李城的鼻梁出。还差一点就要割掉他的鼻子了!
揉着小巧的鼻子,不满的嘟着嘴,“写什么写?差点害死老子!等老子出去了,一定炸平这里!让你们连个栖身地都找不到!”
欧阳渊拉起他,“你在跟谁说话呢?”
“跟这面墙壁!”
欧阳渊笑笑,拉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着。
“这光,不太正常啊!”


167楼2015-02-26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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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着。”
    “尽头到底是什么?”
    欧阳渊此时停止了脚步,说道,“有活人。”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前面与右侧各一个出口,刹那间从右侧出口蹦出一人,李城与欧阳渊的第一反应则是攻击,但听到那人的声音之后,收回了手。
    “欢迎二位到此,真巧,我只比你们多到了半刻时辰。”原豪站稳后,朝着两人说道。
    原豪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差点就再也见不到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了。他本是跟着两名黑衣人而跳下了窗户,哪知跟着跟着,发觉了不对劲,身后还有几名黑衣人跟着他!
    被两面夹击的他,自知双拳难敌四手,使了诡计盾了。
    盾着盾着,就无意中来了这密道,当然他不是从地牢里过来的,而是另一个地方。
    “你们猜那是什么?”
    “不知。”欧阳渊回答着。李城却对那些没有兴趣,他在意的只是能不能从另外的方向出去。这边的出口是地牢,右侧的出口不用说了,肯定有许多黑衣人在那里埋伏了,而只剩下最后的一个路口,泛着金黄色的光芒的那个路口。
    “是月湖桥的桥洞里。”
    “你没事钻狗洞干什么?”李城询问着。只见原豪的脸色变了变,厉声道,“那是桥洞,不是狗洞。”
    “是吗?反正都是洞,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
    原豪说完这话突然觉得自己的脾气怎么暴躁了起来,竟然和李城讨论起了洞不洞的问题,多么无聊的举动。自嘲的笑笑,原来和他偶尔吵吵嘴也挺不错的,至少可以慰藉一下内心忧虑的创伤,摆脱被他们二人刻意忽略的存在。
    三人朝着里面走着。
    “我们会不会就走到了死路上?”李城抓紧了欧阳渊的手臂问着。
    “会吧。”
    “那,我们是不是要被饿死或者闷死了?”
    “是吧。”
    “如果我们死了,下辈子会变成什么样呢?你还能不能找到我呢?”
    “会的。”
    “欧阳渊,我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情话,你会怪我吗?”
    “不会。”
    “你为什么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回答我?”
    “因为我们不会死。”所以只是在听你唠叨而已。
    只见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堆黄金沙!满满的金子沙,堆放在各个角落,多不胜数。原来那些金色的光芒是这个!只是,那一坛一坛的金沙怎么会整齐的堆放在这里?!
    李城上前随意的从一坛中抓了一手金沙,不会错,这些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金矿。
    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李城问着。
    “那不更好,死的快。”
    “你怎么老是把死挂在嘴边,等我们出去了,第一个把你掐死!”李城反驳着原豪。
    原豪表示无所谓,他只是说的实话,这样也能被批斗?好,他闭嘴,闭嘴总行了吧。
    “这里是一条死路,我们该怎么出去?”
    有时李城聪明的像个猴子,有时傻傻的像个兔子。原豪与欧阳渊互看了几眼,心有灵犀的表示了赞同,两人同时不说话开始寻找着出口的机关。
    既然可以堆放这么多坛金沙,那么这附近一定要可以出去的机关。不然的话,这些坛子是怎么运进来的?别告诉他们是从另外两个出口进来的那


    168楼2015-02-26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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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渊低头亲吻着他,“娘子,为夫吃了好几天的素斋,今日想破戒。”这几日,李城不得睡眠,他也跟着揪心,也就不敢碰他,而李城也没有那个兴致。但是今日却不同了,有些事情想开了,睡眠自然也就好了。
      今晚,他必定要开荤。
      “哼,别忘了,你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开荤的话还需打发走了他再说。”
      欧阳渊停下了脚步,在原地停驻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城不知他要做什么,拢紧了身躯,更贴近了他的胸膛一分,弱弱的问道,“怎么不走了?”
      “看来我们不用回城王府了。”
      “为什么?”
      “来了至少有五名内功深厚的高手。”
      “我怎么没觉察到?”
      “……因为已经被跟踪我们的人给解决掉了。”
      哇咧!
      “那么,我们今晚要隆重的邀请他去吃烤鱼了?”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处树林,这里的树木上由于刚下完了雪而堆积了一些积雪,树枝经不起负荷,被积雪掩埋在了雪堆里,每吐出一口气都像是瞬间就能结成冰的样子,冷的让人心颤。
      欧阳渊再次动起了脚步,却不是朝着城王府而去,而是瞬间的转移了一个方向,停在了一颗树木旁边,慢慢的说道,“韩公子千里相送佳人,当真是痴情一片。”
      韩殃大笑着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欧阳大公子果然细心,只是委屈了你怀里的人儿,要在你的怀里多睡一会了。”
      “韩公子,大可说了来意。”
      欧阳渊说这话时,是哼着鼻孔说着,仿佛他知道韩殃是为了什么而跟踪他们的一样,而对此事保持着嗤之以鼻的态度,甚至连对着韩殃说话的语气也变了,不再是刚才的客气,而是现在的客气里夹杂了一丝针锋相对。李城佯装熟睡,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真的有种想睡觉的欲望。
      “说了来意,欧阳大公子愿意拱手让人吗?”
      欧阳渊这次是真的冷哼了一声,说道,“果真是如此。”
      “欧阳大公子应该也觉察到了,今日只是试探,日后才是开始。”
      “是吗?这是宣战?”
      “不是宣战,只是象征性的陈述,李城,我势在必得!”
      “呵呵,你没有那个机会。”
      “谁笑到最后,也不一定呢!欧阳堡主。”
      韩殃说完,快速的飞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串无影的脚印,深陷在那地面上的积雪上,融化了周遭的其他雪花。


      184楼2015-02-26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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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真好。
        很快到了年关,李涵依旧每日每夜的批着折子。当个皇帝真是倒霉,临近年关了也不得安生,大批大批的折子往他的御书房里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的事需要皇帝来拿主意。再仔细看奏折时,竟也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什么这个城镇要铺路了,那个小镇要扩建了之类的,几乎如出一辙,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城只是来道别的,却被李涵拉着逛了两个时辰的皇宫,看了一个时辰的奏折,并且用了晚膳了,还是不肯放过他,硬是又逛了一圈御花园。
        皇宫里的景色每年都有不同,花草树木每年都轮流换了一圈,去年还见未开花的一株兰花藏在角落里,今年就不见了踪影,换成了亭亭玉立的牡丹。是啊,不开花的花草放置在御花园里有何用呢?不能作为欣赏的玩物,它就失去了生命中的意义,再无能力出现在这花草满园的御花园中。就像人一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找到他本身的价值,要经历多少的磨难多少的忧伤,才能换回一个,倍感动天。
        “城,皇兄好累。”
        “赶紧培养你的儿子,早日解脱皇位的束缚。”
        李涵的心哇凉哇凉的,别提他那个儿子还好,一提就更忧伤了更累了。他的儿子还不到一岁啊!这要怎么培养?如何培养?当真是毛还没长起,牙还没长!培养他流口水?他那个不肖儿见着欧阳瑾的第一面竟然是留了满地的口水,牙牙学语。
        “城,我禅位给你,成吗?”
        “不成!”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让我有些希望?”
        “要不,你让给丞相得了,他啊巴不得要你这个位置呢,正巧你这么不想当皇帝,他呢又非常想拥有这个天下,何乐而不为?”
        李涵挑挑眉,询问道,“你同意?”
        “当然……不同意!”
        顿时后脑勺被李涵一阵敲打,继而说道,“能说点有用的吗?”
        “皇兄,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承受起皇帝的担子,对不起让你连幸福都丢了,对不起让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来。李城泪眼婆娑,但不想让李涵看到,极力的隐忍了下去。带他逛皇宫,与他一起批阅奏折,与他一起聊天,这本是以前经常在一起做的事情,可是自从他有了欧阳渊,进入皇宫的次数都少了,更没有机会在这闲暇时光里,陪着他回忆往事。
        一句对不起算不得什么,也终究弥补不了什么,只是一次情真意切的道歉。
        李城抱住他,在他的肩膀处喃喃自语,“皇兄,欧阳瑾他不喜欢宫廷。”
        “我知道。”
        “我……”
        “不要说话,就让我们多拥抱一会。”
        就算天塌了,还有他们兄弟顶着。


        187楼2015-02-26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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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楞住的李城,全然不知衣物已然被脱了下来。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细嫩的腰身上摸起来很是柔软,看来是养的很好,尤其是那两条洁白修长的腿,连一丝腿毛都没有,多么好的一个男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的瑕疵。
          当李城感觉到一丝冷气的时候,浑身上下早已被人看了个精光。
          “你……要干什么?”
          “乖乖的洗净自己,出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李城的脸抽了抽,随即被扔下了池子。
          一再的告诫自己,没有见到大人物不准轻举妄动,这才舒服的泡着澡。
          侍候什么大人物,居然还要把自己洗干净?那个主子有洁癖?凡是侍候他的奴仆都要先洗澡?哇咧?那他这个池子有多少人用过了?……不行!他也是有洁癖的!
          泡了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便上了来,叫喊着刚才的奴仆进来。
          奴仆见了他这个模样,倒抽一口冷气,慌忙给他裹了一件披风,吩咐道,“一会去了主子的卧房,切不可大声说话,更不要武逆他的意思,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多好的一个人,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去。”
          ……刚才还说他的主子多好,这会就变成了嗜血的杀人狂魔了?李城点着头,连手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揉了揉手腕,嘴里被塞进了一粒药丸。
          “什么?”李城惊呼起来,差点就咽下去了,还好还好,不是那种入嘴即化的,悄悄的含在了嘴里。
          “吃了它,你会好过些。”
          奴仆说着的同时,朝着李城胸前打了一掌,顿时那粒药丸跟着进入咯腹中。
          “你们这样投机取巧的人,我们见的多了。”
          李城那个悔恨啊!
          就这样被带去了一间卧房,只披了一件厚重的披风,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身一人坐在了床沿上,屋内连个碳火也没有,冻的他缩在了锦被里还直发抖。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利用内力取暖,损伤的危害极大,他情愿冻着。
          蜷缩在锦被下,慢慢的朝着墙角爬去,想不明白为什么侍候主子要被扒光了衣衫,难不成,侍候是侍寝的意思?
          不是吧?
          此时李城听到一阵“咯吱”的开门声,没敢再动弹,仔细的听着来人的脚步声,踩在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轻,轻到他以为这个是用飞的。
          突然,身上的锦被被掀开了。
          “原来还有一层,小家伙,过来我的身边。”
          ……小家伙?哎,这个声音?是……
          “乖乖的过来,不然等会我可是要使用暴力的。”
          就怕你不用暴力!
          真的是他!韩殃!
          蜷缩的身躯突然被搂住,李城慌忙逃开了一些距离,不敢正面面对韩殃。如若让他知道了,他是他,会不会立刻变成野狼拆了他?天哪,他体内怎么会有一股热气在沸腾?
          “小家伙,过来。不许再躲了。”
          韩殃是铁了心想抓住他,而李城则是狠了心想逃开。两人就这么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谁也没有占上风,气喘吁吁的停在床的两端。
          “可是你逼我的哦,怨不得我。”只见韩殃一个跳身,立在咯李城的面前。
          李城大气不敢出一声,裹紧自己的身躯,把头颅深深的埋在双腿间,看不清面容。
          “抬起头来。”


          190楼2015-02-26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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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大度的人,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对不起欧阳渊,对不起……
            如果这是一场梦,多好,醒来之时,他还在城王府里,还在自己的床上,身边依偎着的是欧阳渊。


            193楼2015-02-26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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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不要玩弄他了,好不好
              更新时间:2014-1-1511:43:13 本章字数:4296
              迷迷糊糊中,阳光照在他的眼眸,逼不得已才睁开来,发觉已经天亮了,揉了揉眼眸。
              正要起身,惊觉下身疼痛欲裂,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陌生的房屋,陌生的床铺,果然不是梦。
              依稀记得自己中途被韩殃抱到了另一个地方,开始对他施以折磨。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事实。
              他被韩殃强上了。
              无力的躺在床上,身边的床铺凉嗖嗖的,看来韩殃是吃干抹净,生怕他清醒了各种发怒与冷脸,索性提前离开了这里。
              头疼、心疼、胃疼、小心肝也疼,特么的全身上下的骨头也跟着疼。
              一想起欧阳渊,负罪感就强烈的弥漫周身。
              他该怎么对欧阳渊说?该怎么和其他人交代?该怎么洗清自己一身的污垢?
              欧阳渊知道了会怎么样?对他怎么样?
              不!欧阳渊不会对他怎么样,会对他怎么样的人怎么样!
              天哪!要不要这么悲惨?要不要这么真实?
              他和欧阳渊还没有好好的过一个年……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首先印入眼敛的是半边水盆与一只算不上细嫩的大手。
              李城不想看到这里的任何人,转过身,闭着眼睛苦笑着。
              呵呵,韩殃走了,竟还吩咐奴仆来侍候他。
              水盆被放了下来,那人在水中侵湿了锦帕,朝着李城走来。
              不一会儿便坐在了床沿处,戳了戳李城,见他毫无反应,轻喊着,“宝贝儿,来,擦擦脸,一会喂你吃饭。”
              李城听到他的声音,恨不得咬死他!居然还敢喊他“宝贝儿”?是不是真的活腻了?那么,他可以不顾及他的身份杀了他吗?!该死的!
              杀了他,只能徒增丞相的怨恨,继而提早的造反。
              只能紧握着双拳,怒吼着,“滚!有多远滚多远!给老子消失!”
              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忍着下身的疼痛,咬紧了牙关,锤着床铺,埋怨着自己的不中用。
              只是一粒小小的春药,就那么伤了心,伤了身,伤了肺,伤了五脏六腑。
              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面前带给他屈辱的人,他竟然……不能杀。
              “宝贝儿,我滚了,你以后的幸福怎么办?”
              李城大力的挥着手,企图想拍散那恶心的声音,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韩殃抓住了。
              左右挣扎都不得抽回,一直紧紧的被他扣住了。


              194楼2015-02-26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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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待会回来吃午饭。”
                才走出房门,就听到里面的韩殃似笑非笑得说着这么一句。
                李城冷哼一声,谁还要来你这里?!
                逃都来不及!
                出了房门,再次惊艳了一回。
                这里……
                好美的庭院。
                两旁的腊梅树正盛开着红色的花朵,微风一吹,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家伙竟也跟着飞扬了起来,有的不争气的落在地面上,倒是给大地沾染了一些喜庆,红红点点的,格外惹眼。
                这样的院落竟然是韩殃的!
                好可惜。
                大年初一的阳光不是太好,白云太多,遮住了一大半的太阳,以至于受到太阳照射的地方,少的可怜。
                欧阳渊说,他要大年初五才能回来。
                只是……
                他还能再见到他吗?
                他,这个样子。
                不想了,先去皇宫复命吧。
                他要先咔嚓了韩殃再说!
                京城的大年初一,冷冷清清的,几乎都在家里闲磕着。
                也是呢,忙碌了一年,也就过年的这几天可以好好的放松一番,没有烦恼没有压力的过个好年。
                旁边有几个孩子在玩着鞭炮,嬉嬉闹闹的,看着很是舒心。
                独自一人走在大街小巷里,越走越惆怅,越走越不安。
                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唯独他和欧阳渊非要好事多磨一番?曲曲折折的大小琐事接连不断。当真是他的这副相貌惹的祸?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走了多久,仿佛距离皇宫还是那么远的距离。
                “城王,可是让我好找。”
                那就别找了!恶心的声音再次出现,李城斜着眼望了一下不远处走来的韩殃,才一会的功夫就换了一身厚重的衣袍,早上那会白色的锦绣棉袄,此刻换成了青色的蟒袍棉衣,也不知是不是开绸缎庄的,大冬天的来回给自己找罪受。
                “找我做什么?我没有什么东西丢下的,更没有带走你什么东西。”
                韩殃的身后跟着两名护卫,寸步不离的跟随着他,见李城没有好脸色,三人止住了脚步,站立在说话可以听得见的位置上。
                “我想知道,昨晚是谁救走了你?”把他精心刻画的皇宫地图给偷走了。
                满屋子的珍珠宝石夜明珠,金的银的发光的,一个都不拿,偏偏拿了那最不起眼的地图。
                “救?”韩殃的脑袋被骂糊涂了吗?昨晚他们可是一整夜都在一起!
                李城双手环胸,正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却被韩殃一把拽住胳膊,恶狠狠的问道,“城王,还是乖乖的说出昨晚是谁救了你的好,不然……我今儿个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李城的愤怒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剑拔弩张的吼着,“韩殃你个混蛋!老子昨天一个晚上被你蹂躏的还不够惨吗?屁股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先威胁起我了?有你的,打架是吧?老子奉陪!”
                韩殃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松开手,放开了他。
                过了一会似乎是理清了头绪,笑着问道,“昨晚有人狠狠的欺负了你?”
                “混蛋!那个人是韩殃!”


                196楼2015-02-2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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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韩殃哈哈大笑着,“城王啊城王,冤枉我要有个限度。我倒是想好好的吃你一番,可我没那个口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昨晚我再回屋时,你已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你……你昨晚,不是带着我,我去别的庭院了吗?”
                  韩殃冷笑一声,“莫不是有人化作我的样子,劫了你?”
                  李城愣住了,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却只有一句话一直挥散不去,那就是,昨晚的那个人不是韩殃!
                  韩殃见李城没有说话,继续冷哼着,“城王啊城王,看来我的情敌不少呢!”顺手在李城苍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笑声严重的刺激到了李城幼小的心灵,蹲下身抱着头,只身一人停驻在街角处,茫然的不知所措。
                  不是韩殃……不是韩殃……
                  那会是谁?是谁?
                  不要这么玩弄他了,快要崩溃了,好不好?
                  如果,如果是个陌生人,那……他真的想去死……
                  难怪,难怪那个人的脸上会掉皮!
                  竟然是易容……易容!


                  197楼2015-02-2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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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去引诱他,那又怎么样?你不在,难道我还要过点青灯的日子?”
                    也许是这句话激怒了他,也许是李城的态度表情激怒了他,只见他双手向下,凝聚着不知名的物质,朝着一个方向打去。
                    顿时李城觉着周围更冷了,刺骨的疼。
                    这时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欧阳渊。
                    他不知道欧阳渊的武功修为有多高,不知道他的武功是谁所传授,更不知道他,小时候的身世。
                    他没问,他亦没说。
                    “我不想伤你。”
                    欧阳渊收了手,冷冷的说着,就像他一开始进入幻鹰堡,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一般,阴冷无情。
                    “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让各自冷静一下。”
                    李城幽幽的说着。
                    “哦?是吗?”
                    “我不想与你吵。”
                    李城说完,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人并没有追上来。
                    突然,天边猛烈的下起了雨。
                    真是奇怪,冬天不下雪,好好的干什么下雨?是想让他们彼此都冷静一番吗?
                    那么,老天爷,谢谢你的好意了,他已经够冷静了。
                    雨,只会加深他心中的痛罢了。
                    一如那次,他在幻鹰堡中试探他一般。
                    娘亲在世时,总是喜欢在雨中起舞,忘记了烦恼,忘记了世人,忘记了自己,脱离灵魂的给雨水伴着舞。
                    他多少随了他的娘亲,样貌像,脾气像,就连这伤心的做法,也像。
                    雨水一点一滴的打在脸上,要是能洗去他一身的烦恼,多好。
                    “城……城,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涵打着油纸伞,停在他的面前。
                    他累了,连舞都挥不动了。
                    他的娘亲也骗了他。
                    说什么舞姿能让人的伤心远离。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依旧很疼。
                    疼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丝毫不想动弹。
                    就连雨水化作了冰雹打在他脆弱的身躯上,也毫无反应。
                    “城!起来!这样你会生病的!”
                    耳边是谁在呼喊?又是谁在拉扯他?
                    别……别碰他。
                    让他静静地淋雨,好不好?
                    别……理他。
                    生病算什么?死了又该如何?
                    欧阳渊……骗了他。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城!李城!你是个缩头乌龟!所有的心事都自己担下来,你为何不能与我们说?我们就这么让你不信任?李城,你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你懂吗?”
                    不……


                    199楼2015-02-2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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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别说了。
                      “你根本不知道那种心情!你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带着别人的面具来羞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你说……你告诉我啊,为什么……”
                      李涵说不出话了。
                      这个没头没脑闯进皇宫的人,不声不响的站在城门外,如若不是有侍卫认识他,他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他为什么要那么说?谁羞辱了他?
                      又是谁让他如此伤心?
                      他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
                      哪知,身边的李城倒了下去。
                      毫无预兆的倒在了雨水里。
                      “我来吧。”
                      欧阳渊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本想去抱李城的手,定格在了那里。
                      “他醒来我自然会好好的解释。”
                      李涵深呼吸着,“你不用解释了,我这个弟弟脾气不是很好,你不说,他不会问的。最好是闭口不谈,如若他高兴的话。”
                      三人的衣衫早已淋湿。
                      李涵拿起地上的油纸伞,顿时围上来几名奴仆。
                      而欧阳渊,则抱着昏迷的李城离开了。
                      他们的事情,最好还是他们自己解决的好,就比如他与欧阳瑾的事情,任何人都插不上手。
                      人影越来越小。
                      李涵也转身回了皇宫。
                      他又该去找谁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呢?
                      冬季果然还是雪的世界,才下了一会的雨与冰雹,这会便飘着鹅毛般的大雪。
                      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雪花,这么急切的想与大地亲吻,争分夺秒的飘落着。
                      红色的腊梅花上,也被这紧密相连的雪花给遮盖住了。
                      雪,越来越大。
                      整个世间都是一片白色,刚刚还阴暗的天色这会也因此而光亮了不少。
                      有些人的心情却亮不起来。
                      欧阳渊走进了小院,迎面就走来一五十上下的老汉,躬着腰,站在他的面前,说道,“堡主,要不要吩咐人去烧热水?”
                      老汉大概是这座小院的管家,见欧阳渊与李城一身湿漉,也不敢多问。
                      “嗯。”
                      “已经照您的吩咐,重新布置了一张婚床,并点燃了两个炭炉。”
                      “嗯。”
                      “堡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下去吧,有事自然会叫你。”
                      “是,堡主。”
                      计划了许久的宅院,布置了许久的婚房,本打算正式的向李涵提亲,光明正大的迎娶一次城王,让天下的人都知道,城王,是他的人。
                      园中的腊梅,也是从幻鹰堡移植过来的。这里的土壤,经不起岁月的摧残,变得不适应种植任何的花草树木。


                      200楼2015-02-2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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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腊梅,也只能维持一个季节罢了。
                        只是为了他能开心。
                        哪知怀里的人儿一点都不给他省心。
                        韩殃,本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哪是你一个城王就能悄悄拿下的?
                        他的身后,还有那个狐狸似的丞相韩青。
                        把他轻轻的放在床塌上,解着衣扣。
                        “城儿,你的身边还有我,不要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情,可好?”
                        “我是你的夫君,是你以后的所有依靠。”
                        欧阳渊喃喃自语着。


                        201楼2015-02-2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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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刚刚开始
                          更新时间:2014-1-178:34:59 本章字数:7671
                          雪花飘了一天一夜,李城昏睡了一天一夜,神清气爽的伸着懒腰,不小心打到了旁边的不知名肉体,吓得他慌忙坐了起来。
                          仔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欧阳渊,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心里想着,还好还好,他的身边睡的依然是欧阳渊。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昨天……干了什么?好像淋雨了,然后又下冰雹了?再然后他就昏了过去。唉,他的身子是不是被欧阳渊蹂躏的有些残破不堪了?淋个雨而已,竟然也能昏倒。当真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伸手捏着欧阳渊的脸蛋,瞧瞧,多有弹性的皮肤,一点都不老。
                          “宝贝儿,你醒了?”
                          李城点点头,掐住他脸蛋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发的紧了,怒吼着,“不许喊我宝贝儿!恶心死了。”
                          “娘子。”
                          “干什么?”
                          “为夫可以亲你吗?”
                          李城不吭声,心想,你以前亲的时候打过招呼吗?不是挺喜欢为所欲为的吗?这会这么低三下四的问,还真有点不适应。
                          “城儿……”
                          “你除了这几个称呼就不会喊我了吗?”
                          欧阳渊起身,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继而压在他的身上,双唇互相触碰了一下,柔声说道,“城儿,对不起,我只是太气愤了,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可好?”
                          李城嘟着嘴,别过脸,嘟囔着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把你淹死在茅房里,再给你种上几株梅花,可好?”
                          欧阳渊被他的话语逗笑了,趴在他的脖颈处轻声呼吸着。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原来,心,可以这么近。
                          “欧阳渊,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202楼2015-02-26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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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皇帝当的有一丝无奈,有一丝不甘,有一丝怨恨。
                            活着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即将要生死未卜了,也不能再见他一面心爱的他。
                            他是有多悲惨?
                            “皇兄,要不你把皇位让给韩青得了,看把他急得都快要逼宫了。”
                            “为什么你说这话时是在笑着呢?”
                            李城掩着嘴,不说话。
                            他没有笑,他只是在幸灾乐祸罢了。
                            碳火越来越旺,屋子里越来越热,披着狐毛披风的李城额头上竟然冒着汗水,这才舍得解了披风,铺在地上,自娱自乐的躺在了上面,全然无视了李涵的目光。
                            说起这个狐毛披风,李城那可是甜滋滋的,这可是欧阳渊一针一线缝制的。
                            说出来,竟也没有人相信,那高大神秘的幻鹰堡堡主,竟然还会针线活。
                            好吧,他扯远了。
                            其实不是披风暖和,而是自己的心更暖一些。
                            “我们是在等死吗?”李涵喊着,“朕已经派兵前往边境了。”
                            “京城还有多少守卫?”
                            “不到五千。”
                            李城“哦”了一声,淡然的说着,“那我们就等死吧。”
                            “没有别的法子?”
                            “你都把兵派出去了,我就是有法子也实行不了啊!”
                            “难道我就这么去了?”李涵撑着半边脸颊,望着门外。
                            禁闭的大门,只能隐约中看到一丝情景,外面是无边无际的白色,他最不喜欢的颜色。
                            记得他曾经与欧阳瑾说过,他并不喜欢看他穿一身白袍。
                            而他,却偏偏每日穿着白色的衣袍,一件接着一件,似乎是故意刺激他的头脑,直到今日,他还是一身白色。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快死的时候,都会回忆着以往的事情?
                            而大多都是幸福甜蜜的往事。
                            这是不是就代表,阎王真的要来收他了?
                            “我让你几时死,你才能几时死。”李城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
                            两人,一个坐在上座,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一个趾高气昂的躺在狐毛披风上,悠哉悠哉的吹着泡泡。
                            “你想要我现在就断气!”
                            “不,我要让你长命百岁,这样才能日日折磨你。”
                            李涵觉着李城疯了,疯的没头没脑。
                            就在御书房里的两人讨论着生死大事时,欧阳渊这边发出了第一波的攻击。
                            当初炒了王杨林家时,从他们家的地窖里搜出了许多炸药!本来以为潮湿的一塌糊涂的它们,派不上用场了。
                            哪知一个不小心丢进火堆的那个炸药,差点没把李城的耳朵给炸聋!
                            话说,这些炸药,王杨林是从哪里得来?
                            你们可以围攻皇宫,为何他们不可以包围丞相府?当然,他们是用炸药包围。
                            早已安排好的人手,早已挖好的地洞,即使你武功再高,也躲不过炸药的威力,当然,这只是下下之策毕竟丞相府的周围还住着一些民众。
                            如果没有把韩青炸上天,倒是惊扰了那些居民,他们的良心会不安的。
                            不安归不安,炸药还是要埋的。
                            而丞相府里此时发生了争执声,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想临阵退缩。


                            206楼2015-02-26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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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双手负立,站在韩殃的面前,没有了在皇帝面前趾高气昂的架势,有的只是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殃儿,要不咱们收手吧?现在国泰民安,举国上下都津津乐道,我们为何还要造反呢?这样难道不好吗?”
                              韩殃一副“早知你会如此说”的表情,冷哼着,“爹,你就那么甘心给李家当一辈子的下人?”
                              “爹现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没什么下不下人了。”
                              人老了,胆识与谋略都不如年轻的时候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而不是落下个与王杨林一样的下场,尸骨未寒。
                              想当初他把这个儿子赶出家门,到底还是错了的。
                              这几年在外面,他也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头,竟然学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功夫,带了一些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走到哪,身边都会跟着护卫。
                              唉,他终究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绝路。
                              “哼,我敬你,继续叫你一声爹,如若你再规劝我,那么,即使是父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身边跟着一个只会唉声叹气的人,还真是相当的煞风景。”
                              “殃儿……”
                              “你最没资格叫我。你可知当年我求了你多久,而你呢?居然不念及父子之情,把母亲逼上绝路,毅然地赶走了我,我的心是何种感受?”
                              “爹对不起你……”
                              “对不起?哈哈,爹啊,对不起似乎也晚了。我这几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你可知?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无依无靠为了一些吃食去乞讨时,你又在哪里?你在丞相府里享清福!爹啊,你现在才来教训我,为时已晚。”
                              韩殃一边笑,一边说。那种笑容里,最多的却是哀伤与无奈。
                              他那时也就是喜欢男人而已,被人说成有辱门风,败坏伦理,可笑。
                              人跟人有什么区别?喜欢男人又有什么区别?莫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就会变成怪物不成?呵呵,当真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惹下了个永不泯灭的烙印。
                              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是想和那些人玩一场游戏罢了。
                              输了,大不了也就一个死字;赢了,只能说明那些人还太稚嫩,不能做他的对手。
                              稚嫩的人,还相当的不适宜做拥皇帝的宝座。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忽然想起李城来,那诱人的身姿躺在他的身下,竟然是如此撩人。
                              那夜让他逃脱,是他的运气,此番再擒住,便再也不会让他逃离。
                              没有什么比逮到个诱人的宠物还欢喜的事情了。
                              他倒要看看,男人与男人的情爱,有多深,亦有多真。
                              连男女之间都不能维持的事情,两个男人恐怕也不见得能做到吧。
                              当年的父亲与母亲的事情可是沥沥在目,那痛苦的哀嚎,幽怨的眼神,可怜的乞求,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挽留那一丝的情分而做出咄咄逼人的事情,他都记得。
                              白天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207楼2015-02-26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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