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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27【原创】暂由纸笔代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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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记,长更不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7 12:27回复
    枕木响,骨扇摇,听我慢慢道来如此这般长安月下,来者奉碧螺一盏桃妆半壶,浮生且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27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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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歌亦或悲奏,人聚亦或人散,此去经年,终摇骨扇叙了如此这般纸上浮生。
      我名卿陌字绾卿,血家人,隔世经年,早便隐了姓氏,姑且唤一声阿卿作罢。
      曾经,我,她们,都在那。也姑且随意唤做长安,不必细究分毫。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2-2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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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守着一座楼,名往生。大隐隐于市,在长安城里并不显眼,倒是乐得清闲。
        清晨,刚推开门,雪儿便轻巧的闪了进来。
        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更衬其肤如凝脂,目如星月,倒是像极了她古灵精怪的性子。
        我轻笑『雪儿今日来的这么早?』
        雪儿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我刚想提醒她,茶杯却已见了底。
        我无奈抚额『雪儿啊,我这刚开门,还没来得及烹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2-27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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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不在意的笑笑『清水也好,水清浅,岂不更妙。』
          我摆了摆手『算是服了你了』
          雪儿在桌旁的梨木椅上坐下,浅紫色的衣裙拂过,今日倒是免擦桌椅了。
          我正笑着,听雪儿说道『一会去我那吧,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等一会儿阁中人来了,我收拾收拾就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2-2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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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几,我稍作打点,便去了雪儿的掬雪筑。
            见到了一众知己好友路人过客,也见到了雪儿身边的白衣少年。
            清浅正打趣着『公子好生俊俏,该不会是被雪丫头骗来的吧?』
            雪儿抚额笑笑『我是那样的人吗?』
            众人低头深思状,三秒后,齐齐点头『是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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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微微正色道『这是我的徒徒,复姓子书,名引』
              我正想着,雪儿素日对诗词一类颇有研究,所谓名师出高徒。
              之后的N天里,我发现我真的太天真了>3<,不过后话暂且不提。
              清秋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对着那白衣少年说了句『子书姑娘好。』
              众人皆是微愣,仔细打量一番便皆了然。
              说这子书引,眉目清俊,细看才依稀辨得女子轮廓,是个女扮男装的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3-01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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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众人玩闹一番,便也作鸟兽散了。
                此时已过黄昏,冷落时节,风吹叶落,雨打梨花落满头。
                我拢了拢衣衫,挥手作别,漫步于长安街头。
                路过哥哥的小馆,又听莺莺燕燕,乐得开怀。
                笑着摇了摇头『哥哥这又是烟柳繁华,舞乐歌安』
                原想去看看他的,顺便讨两块糕点,想着那的一群人,便也作罢,独自回了往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3-04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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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西山,披了件黄昏的云裳,也无甚兴致,便早早关了阁门。
                  去后院酒窖里,取了一坛竹叶青,坐在桃树下的石桌旁,自斟自饮。
                  刚倒上半碗准备饮尽,便听一声『卿儿』以及推门的声音。
                  我已听出是谁,慌忙收拾着酒坛,谁料不小心打碎了酒盏。
                  心道『呜呼哀哉,又要被发现了,我的酒啊』
                  随即已换做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惨烈表情。『咳咳,哥你怎么来了?』
                  他在我身旁坐下,笑着『来陪你喝酒』
                  可凭我的直觉和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他这么笑一定没好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3-0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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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力让自己显得正常而机智,可事实确是……T^T
                    我慌忙摆手说『我没喝酒,真的,我喝的不是竹叶青』
                    我嘞个去,抚额。话刚出口我便傻眼了,原来我就是传说中那个猪一样的对手,还是多方认证的那种〒_〒
                    哥哥轻轻笑了一下,笑出了声,揉揉我的头发『傻丫头,怎么又喝酒了?』
                    我『噢』
                    哥哥摇头轻笑,捏了捏我的脸『噢什么噢』
                    我揉揉脸叫了一声『嗷嗷』
                    他说『罢了罢了,你这傻丫头以后少喝酒。』
                    我略敷衍的答『好好好,放心吧。』
                    之后未几,玩闹一番,乘着月色如水的时候,哥哥便回小馆了。
                    那夜,星子很亮,梦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3-08 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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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懒起画峨眉,淡妆梳洗迟。依旧是着了一身红衣。
                      血红色,妖娆到极致,亦是肮脏到极致。
                      推开房门,步入正楼大堂内照看照看生意,没几个人,倒是闲着无趣。
                      正打算偷个懒出去逛逛,但觉似有一道目光打量着我,半是疑惑的转身,环顾四周。
                      只见二楼雅间里,正坐着人,那人斜倚栏杆醉执杯,绕有兴致的打量着百无聊赖的我。
                      如今再见他,半惊半喜半恼,未防脚下倏地一滑,堪堪便要摔了跤。
                      那男子自是顾不上许多,才来时便已见到我这客人不多,寥寥无几,索性便直接纵身下来揽着我。
                      我糯糯的叫了声『子风叔』随即任由抱着不撒手,蹭啊蹭的,倒是可惜了那身黛青色的缎子。
                      他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你这丫头,又贪吃了』
                      我不禁白眼『叔你不就是想说我又胖了么』
                      子风看了我两眼,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嗯,没错。卿儿是胖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3-1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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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无语望苍天,哀嚎两声『嗷呜,你上次回来就说我胖了,上上次还是,上上上次又是这句话,我是有多胖?』
                        子风揉了揉我的脸,又是一番
                        玩闹方才作罢。
                        言谈说笑间失了往日的劳什子规矩礼仪,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不过与我而言,刚刚好。
                        每个人都会有很多张面具,见不同的人戴不同的面具。
                        而我,万分庆幸。有一群不用带着面具的朋友,可以在没失去他们之前尽情挥霍属于我们的岁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3-15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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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矫情完了我们言归正传。
                          说起子风,倒也是缘分。
                          仍记得似是旧年的十月,长安城内比往日清静了些许。
                          夜凉如水,他一袭白衣踏月而来,盛了半盏清狂半盏微凉。
                          月色入酒,浮生为酿,挥袖复倾杯,相谈甚欢。
                          相熟了后便得知,子风原是红尘散人,从江南到塞北,从风拂梨落到雪压红梅,此间景致,也独他知晓罢了。
                          说起来子风不过也才二十几岁,也不知是哪次玩笑间戏称了句大叔,之后也便习惯了,生生把一个二十多岁的翩翩少年佳公子,叫成了一个糙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初见时,他赠了我一幅画,一幅有故事的画,而今还在西厢楼好生收着,等他哪日取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3-15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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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此以往,依赖,深入骨髓。
                            似乎只有他说起过,我会一直在,我信,他说的我都信。
                            他总说我傻,却总被我气得跳脚,每每于此,我便在一旁咯咯地笑着。
                            那时,他在江南,我在梦中细细描摹江南水乡温软的眉目,描摹了泠水的燕,亦是描摹了他。
                            浅斟低唱,自是倜傥,清欢犹记太平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3-24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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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出岫,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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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荒地着了身白,未着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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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原是极清淩的颜色,我自是不配,今日也不过是兴致,权当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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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说说查而吧,我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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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香四溢,我立于一花坊门前,那是间极别致的小屋,不奢不贵,自成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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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也是相称,桃木的牌匾,上书曰流年。
                              -
                              我愿是不甚爱花,怕扰了那般宁静,那日也是兴致,此前听人提起过扶桑,便索性入了这花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3-24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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