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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故事能有几个虐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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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没图你们不会来的


1楼2015-03-05 00:15回复
    (上)
    第一次见他,是在脂粉飘香的花楼。人人都看着台上媚笑的女子,唯有当时年少的他,注意到了一身舞衣缩在角落的她。
    “怎么?害怕?”她抬头,看到少年坚毅的脸庞,倔强地摇摇头。
    “不害怕的话,攥着衣角做什么?”听到这含笑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中打转。
    “别哭了,大不了到时候,我买下你。”他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她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起身抹去脸上的泪,微笑着走上台。
    一舞成名,他问她:“我若带你离开,你待如何?”“一生相随。”
    (下)
    四方传来楚地的歌谣,她凝神听着,微微叹息——四年楚汉相争,她亦陪了他四年,一千四百余个日夜的相濡以沫,如今终于要到尽头了吗?
    脚步声传来,带着铁甲的沉重。她淡淡地笑着迎上去,为他抹去额上的汗珠,微笑道:“霸王,卸了甲,再看我跳一次舞吧。”
    他看着她,半响点点头,由她为他卸了甲,一点点梳理好凌乱的发,再拿起剑,摆了个起舞的手势。看着她剑光如雪,裙裾飞扬,一如初见时跳入他眼底的那一舞。
    舞罢,她依旧含着笑,将利剑加上脖颈。血光飞扬,他惊惶地冲上前,她看着他,用最后的力气低声道:“一生相随......阿羽,原谅我我先走一步。


    5楼2015-03-05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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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异人,我已有孕了。”赵姬看着自己的丈夫,绝美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
      男子的眼睛顿时一亮,眉宇间的的阴郁之气一扫而空:“真的?我们要有长子了?”
      女子含羞点头,忽然微微皱眉道:“只是......一时不能再为夫君起舞了。”
      异人笑着将妻子拥入怀中,喃喃道:“赵姬此刻之美,远胜当年起舞时。”
      (二)
      离别似乎难以避免,异人抚着儿子滑嫩的脸颊,转头对赵姬叹道:“若得认华阳夫人为母,定即刻接回你们母子,你且等我。”
      “妾身自当等候。”赵姬为整好新衣,温婉一笑:“只求夫君在那咸阳宫中,能牵挂我和政儿一二,妾身今生足矣。”
      ·吕不韦助质子异人回国,认安国君宠姬华阳夫人为母,因华阳夫人原为楚人,遂更名子楚,不日,秦昭襄王驾崩,安国君即位,为孝文王,封华阳夫人为正夫人,子楚为世子。赵姬母子潜逃回国,与子楚团聚。
      (三)
      秦国,咸阳。
      王宫中,子楚看着下方婷婷而立的女子,眼神有一瞬的迷惘,半响转头对宫女道:“此女甚佳,替我谢过母后。”宫女含笑领命而去,子楚把目光转向那含羞低头的女子,悠悠叹道:“可会作舞?”
      半年后,王后赵姬看着不远处与姬妾欢饮的秦王,半响,抬手正了正头上凤冠,美目微垂,转身离去。


      6楼2015-03-05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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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世,他是帝王,它是御花园池中那条小小的红纹锦鳞。一日,他摆墨描绘那一池鲤鱼。画毕,宦官小心的捧了宣纸,于是它看见了纸上灵动婉转的自己,游上前,听到宦官恭维的笑声:“官家妙笔丹青,小小鱼儿都以为看到了同伴了。”他亦不禁微笑,蹲下身拨弄那一池清漪,淡淡笑道:“银底染丹纹,就一直陪着朕,做那笔下之像,如何?”它看着他俊逸的面容,轻轻摆了摆火红的尾。
        第二世,他是富家的纨绔公子,她是花楼中最美的花魁。初见,他一身浮华,遥遥举杯,:“敢问姑娘芳名?”她娇媚一笑:“奴家丹纹,公子看着甚为眼熟呢。”他大笑,挥笔为她作画一幅,继续流连于烟花之地。
        第三世,他是双目失明的算命先生,她一生陪在他身边,做着那面目普通的红衣小童,每夜为他整理那些泛黄书籍。一日,他忽生了兴致,指尖拂过她的眉眼,沾了丹砂描摹在半张纸上,指着问:“丹纹你可是此番模样?”她眼睛一涩,却仍笑着道:“先生画得真像。”
        第四世,他做了那普度众生的僧,她变作一信女,前去上香。在佛祖前拜了三拜后轻声问他:“何为执念?”他安详垂目,缓缓道:“心中难舍之念,弃之,则海阔天空。”“何为命劫?”“不可避,受其苦。”


        7楼2015-03-05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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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只千年的莲妖,阿莲已活得有些腻歪,平日里唯一爱做的事,就是在变回原身。藏在江南的层层青莲中,看着水一般的采莲女划船从她身边经过。日子过得倒也惬意,直到那日遇见那个书生。
          那书生坐着船,随手摘了她这朵莲,还未及插入瓶中,就看见眼前站了位绝美的素衣女子。大白天遇到这种事,饶是才动江南的翩翩公子也被吓得不轻,许久才晃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躬身行礼“无意唐突佳人,还望姑娘莫要怪罪。”她挑眉看着眼前的男子,懒洋洋地道:“叫我阿莲吧。”就这样,二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至交。
          更莫名其妙的事还在后面,相处五年有余,当年青涩的少年也已及了冠,风度翩翩倾了无数女子的心,在却仍是脸红着在她面前递上一支并蒂莲花。阿莲暗暗好笑,接过花随手插在瓶中。
          下次再见,却是带着一船的聘礼,十来个大箱,每只上都印了并蒂而开的红莲。她打开最小的一只礼盒,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五副材质不一的莲形耳坠,盒盖上细细刻了一句话:佳人番似掌中菏,相遇菡萏未开时。阿莲沉默许久,点头应许。
          婚后一连十年无所出,族里人纷纷劝书生纳妾,阿莲也表示默许。他却只是关上门为妻子描眉,将流言蜚语都挡在了薄薄的木门外。又过了三年,阿莲偶尔外出,人们见到她只是摇头叹息,却再无人多说一句。
          再后来,自然是书生先阿莲而去,阿莲没流一滴泪,为书生操办完丧事后也消失无踪,无人知道,在湖边青冢,书生的棺木内,多了一朵枯萎的白莲。


          8楼2015-03-05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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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中二妖,红莲菱角。一日,菱角思凡,欲出西湖,锦韵苦劝无法,遂化形跟随。红莲变作一女子,美艳无双,取名锦韵;菱角也为女子,清丽无匹,仍唤作菱角。二人姊妹相称,入烟花之地,同为魁首。才情出众,又各有千秋,当时人引为一绝。
            菱角人身年至十五,与一书生相恋,欲委身下嫁。锦韵闻之前往,不日,书生为锦韵赎身,取其为妻,夫妻恩爱非常,菱角为此质问锦韵,锦韵只回一言:“尔且细观。”
            一年后,书生中举,以锦韵无子为由,纳一妾,锦韵反对,举人责其善妒,仍纳妾入门,冷落锦韵。菱角前来,锦韵问曰:“可明了?”菱角仍气愤而答:“不明。”锦韵叹息,又曰:“续观之。”
            又一年,举人中榜首,朝中重臣欲以嫡女下嫁。状元遂列锦韵两年之过,贬其为妾,重礼引贵女过门。贵女善妒,囚锦韵于柴房,不予饮食。菱角前往,锦韵复问:“可明了?”菱角沉思良久,颔首曰:“已知人心。”第二日,锦韵失踪,府中寻找不得,对外报其暴病而亡。锦韵侍婢心中存疑,然畏主母之威,无人敢言。


            10楼2015-03-05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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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不知何时成了精,开始欣赏周围的世界。清丽的兰草,烂漫的春桃,亭台流水,雕梁画栋。但最好看的,还是那位常常到园中漫步的公子。轻衣缓带,神清骨秀,往那一站就夺去了满园的风华。
              一日大雪,公子竟披着大氅来了园中,梅妖很奇怪,它记得几日前这公子风寒刚好,这下着大雪怎么就跑出来了?公子漫步了几圈,就站在那儿不动了,似在沉思,看着雪花落到他身上,梅妖很着急,冻着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等梅妖回过神来看自己,竟然已经化成了人形,在湖中冰面上一照,穿着暗红裙装,挺清秀的一个女子。看着那边的公子,梅妖歪着头想了想,摘了片梅叶化成一把小伞,悄悄走过去遮在公子头上。
              等那公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头上不知何时多了把伞,转身看到落了满头雪的梅妖,忍俊不禁:“你是哪个院子的,叫什么名字?”梅妖一惊,努力回忆着往日看到的丫鬟,有模有样地躬身行礼道:“奴婢......奴婢阿梅。是......这个园子的。”“我知道了。”公子只道是侍弄这园中花草的丫鬟,淡淡道:“回去吧,别冻着了。”“是。公子,伞。”阿梅随手将伞递给公子,公子好笑地接过,转身离开了。到了房中,随手将伞放到案上。
              第二日早上起来,只见丫鬟清理书案:“这案上好好的,怎么会有叶子。”却不见了那把伞,他只当是丫鬟收去了,并没有在意。
              后来,公子每独自到院中,阿梅都会出现,待他离去,又变回那株腊梅。慢慢的。公子开始跟阿梅说些话,外边的战役,爹爹的责任,自己的志向。阿梅总是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被问到时,也会回答几句。
              一日,公子正说着战局,忽然问:“爹爹来了信,说是哪儿战得正酣,要我前去历练,母亲却不想我去,阿梅,你说我该去吗?”他有些失神地喃喃,仿佛隔着这儿的山清秀水,看到了战场上无垠的黄沙,飞奔的战马。阿梅看到他眼中雀跃的神采,最终还是有些不舍地低声道:“公子该去的。”
              如阿梅所料,公子最终跟着那士兵走了,夫人在房中哭了三日,第四日搬到了不远处的一间寺院,在佛祖前日夜为战场上的儿子祈祷。
              半年后,传来消息说战争胜利,公子立了功,受封将回。夫人几乎喜极而泣,赶回整理儿子最爱的园子,看脚墙角的一只腊梅位置古怪,便命花匠移植到了别处,却不想伤了根基,不出几日就枯萎而死,园中人干脆折了梅枝,当柴送进伙房,整整一日,火房里都是馥郁的梅香。
              公子回来,见过母亲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阿梅,手中握着亲手雕了半年的檀木梅花,园中的格局变了,连阿梅都不在,心中微微失落,扭头对丫鬟说:“去叫阿梅来”
              丫鬟闻声奇怪对的道:“阿梅,府中没有这个人阿”公子听了微微皱眉说:“就是管理这个园中花草的阿梅”
              “公子一定是记错了”丫鬟忍不住咯咯笑到“这园中的花草一直是奴婢管理阿”
              记错?怎么会记错
              公子沉默一会,忽然手一扬,手中的木雕梅花被狠狠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接着就命人封了园子,再没有进去过


              11楼2015-03-05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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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世,他是一名宫中画师,因画出君王原貌被赐死。宫中送来毒酒时,他正在园中赏花,被灌下毒酒,一口血喷在面前的凌霄上,低低笑着:“凌霄啊凌霄,愿来世再不看到这世间丑恶。”却不知因其执念太重,那凌霄有了意识,却仍混混沌沌,化了人身后,只记得寻找来世的他。
                  终于寻到,他如了愿,生来眼盲被父母丢弃,被一琴师收养,授之以琴,日久成名,无数王公贵族花重金求他一曲。她变作一个瘦小的红衣女童,随侍在侧。他走路时需扶着她的肩,久而久之,那块衣料破得尤其的快。弥留之际,他有些奇怪的问:“跟在我身边这许久,你似乎都未长高,是天生疾病吗?”她轻声答:“长高了,先生就不好扶了。”那一刻,心中隐隐有些酸楚。
                  第三世,他历劫圆满,回归天庭。做了众仙敬仰的上神。她寻不到他,一日日在凡间游荡。身边偶尔有妖问她,为何总不长高,她只是摇头:“长高了,先生找不到我。”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点妖成仙,名单中有她。照理觐见,她呆呆地看着高处的他,忽开口唤道:“先生......”声音转瞬就散在雾霭中。旁边的侍者却看见,那高贵清冷的帝君,持笔的手似是一颤。


                12楼2015-03-05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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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么。


                  14楼2015-03-05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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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青灯古佛的寺院长大,却非出家。他来寺中为母祈福,无意看到莲花池畔灵动天真的女子,不知怎的就丢了心,失了神。
                      他怎寺中住下,半月里二人无话不谈,一次暴雨忽至,她惊惶地躲到他怀中,他捂住她的耳:“别听。”她挣扎了几下,最后将头埋在他怀中,甜蜜而笑。他走时,她跑着送出将近半里,直到他被人接去。
                      十五,她父皇接回她。半月后她裹着锦衣远嫁,心中记着父皇的话:“杀了对方的皇子,就能和他在一起。”
                      洞房中,红烛高照下手起刀落,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无措间,外面轰的一声雷响,她下意识地一声尖叫。忽然一双带血的手轻轻捂住她的耳,微弱的声音响起:“别听。”她浑身一震,一把扯下盖头,一张日夜思念的脸映入眼中。


                    15楼2015-03-05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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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她与她相遇于微时,顺理成章地嫁他为妻,夫妻恩爱。每次危机,无助地唤他,总能听到微笑的一句:“我在。”
                      诸雄争风,他脱颖而出,坐拥万里江山。她戴凤冠,着锦袍,微笑着迎进一批批新人,不知何时开始,每次午夜噩梦中惊醒,呼唤一同往日,一遍遍在空荡荡的椒房殿回荡,却再没有听到那个回答。
                      一日,宫妃流产,证据直指中宫,他坐在上方,看她的眼神只余冰冷,一瞬间万念俱灰,“举头三尺有神明,本宫说没做就是没做!”她在众人的目光下忽地起身,狠狠撞向身边的朱红宫柱,血流三尺。
                      最后一次睁眼,看着眼前焦急的面容,她缓缓伸手,拭去他眼边的泪,口中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夫君.....”他颤抖的声音传来“我在....”她微微一笑,溘然长逝。


                      16楼2015-03-05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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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原是一颗檀香念珠,混在一串念珠中,在寺中传了一代又一代,染了浑身的香火气。
                        如果不是那一日珠线断裂,它许会一直挂在代代主持的颈上,天荒地老。如不是被偶然路过的他捡起,它许会一直躺在那角落中,直到地老天荒。
                          “小小珠儿竟也有了灵性,赐你精魂肉身,日后就跟着我吧。”它被拈在微凉的如玉手指间,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云雾缭绕的天界,成了他身边随侍的一名小仙。
                          一日与宫女说话,说到东极宫的那位上神,那宫女唏嘘:“如今那位上神对刚到的那个凌霄花妖好得不得了,两人似乎是上神下界历劫时遇到的,后来上神元神归位,花妖也在凡间寻了他几百年,如今失而复得。据东极宫的人说,那凌霄刚到时一句先生,上神拿笔的手都抖了。”
                          宫女感慨万千:“也不知我们主子动了情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依我看,至少近几千年是别指望了。”
                          她不懂什么是动情,听了一会儿,就转身去书房给主子倒茶了。上神似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不以为意地笑笑,随口问她:“觉得自己现在过的如何?”她想了想,呐呐地道:“挺好的,一醒来就服侍主子,也不必找上几百年。”他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沉默不语。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下界水患,他前去镇压,身中剧毒,一进殿就倒下了。
                          医神来了一个又一个,办法使尽,最后全天界叹息:“又一个古上神要坐化了。”她守在他榻边,迷蒙地听着那些话。呆呆地问:“真的没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医神抚须叹息:“上神元神破损,如今供在寒池,只要一个自佛祖处得灵,精魂肉身与上神同出一脉,并与上神心意相通的仙体献祭就可恢复如初。前两项虽难得,倒也还能找到,只是这最后一条......”
                          她歪头想了想,自己似乎是佛祖处得灵,肉身精魂也是他赐的,至于是不是心意相通......她也不知道。
                          但结局永远总是出人意料的,上神一夜之间恢复如初,只是睁开眼时不见了总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去寒池,只见池边的寒冰上上静静躺了一颗圆润的檀木念珠。


                        17楼2015-03-05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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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丘有狐,名曰九尾,毛赤,九尾,善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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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第一次见面,他才三岁,看到她的原身时眼睛一亮,扑过来就要拔它的毛......以至于到现在,九尾还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书生很勤奋,平日里寒窗苦读,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却在考举人时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发榜那日,书生破例拎了坛酒回来,一个人对月自斟。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九尾看着就有些心疼了,想了想,变成邻家小妹的模样走过去,陪他喝。边和边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们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落榜而已,就颓废成那样,枉读十几年圣贤书了!”
                            书生怔怔地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被她一瞪:“看什么看!要喝酒就快喝,明天酒醒了就继续读书去!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书生沉默半晌,蓦然大笑:“是!酒醒了就去读书,下次考了第一回来给你看!”
                            后面,书生恢复如初,只有邻家小妹受宠若惊——以前一心埋在书里的书生对自己忽然和善了不少......
                            三年后书生再次赴考,没得第一,却已是榜上有名,从京城带了十年的女儿红回来,红狐又陪他醉了一次,最后一次。


                          20楼2015-03-05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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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中瘟疫,父母双亡,留下年幼的她。前来视察的丞相怜其孤苦,将她收为义女,待若亲生。她八岁时,为她与一世家嫡子定了亲。两家自幼交好,他亦待她温和,这一切,受尽苦难的她心满意足。
                              却不想权谋斗争,两家瞬间翻脸,义父败。喝下皇宫送来的鸩酒时凄然一笑,抚着她的头道:“这红尘翻覆再快,也快不过人心变迁,日后孤身一人,要照顾好自己。”她握着那只渐渐冰冷手,嚎啕大哭。
                              葬礼上,他竟前来吊唁,她冷冷一笑,让人取来婚书,在他面前一点点撕碎,撒入火盆。他黑沉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只在临走时回头淡淡道:“婚书你虽毁了,我却还留着。”
                              她不明其意,直到三日后,聘礼抬进门,众人哑然。她却不哭不闹,孤身前去,在他面前划破自己的手臂,冷笑道:“想娶我可以,但你记着,我君成悦今生之念,就是以仇人之血祭我义父在天之灵!公子以后,可要时刻提防着枕边人啊!”说完大笑着扬长而去,半月后一身红妆,成了他的妻。
                              婚后,她是所有人眼中最乖顺的媳妇,就连他父亲都渐渐放下了心中芥蒂,只有他知道她深夜梦中含着浓浓恨意的诅咒,看到她袖中寒光凛冽的匕首。这一切,他不置一言,待她温柔如初。一次她高烧不退,大夫皆说无救,他衣不解带服侍床头,在她耳边低语:“命没了,怎么取我的血?”几日后,她奇迹般地好转,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打翻他端来的药碗。
                              后来她生下嫡长孙,孩子满月宴那日,她巧笑倩兮,端了杯鸩酒给他,他将酒杯放到嘴边,正要饮下,她忽然一挥手打翻,哼道:“我说过要以仇人之血为祭,这样不流血的死,便宜了你!”说罢抱着儿子回房,他第一次在书房了过夜。
                              后来他弥留之际,她来到床头,看着他咽气,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淡淡道:“我入了你家门,自然也算自己的仇人了。”说罢,拔剑自刎。


                            21楼2015-03-05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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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笄之年一舞,才貌双绝的女公子名动天下,王孙公子趋之若鹜。而她在深宫中,卸尽铅华,仔细回忆着那年出宫,为他跳的那阕舞步。
                                不想国破,她沦为最好的战利品,被一路护送,最后装饰着金珠美玉送到那个最尊贵的男人面前。而那个男人隔着重重纱帐看了她一眼,随口道:“倒是个难得的美人,将之送到丞相府吧。”那一刻她被屈辱逼得脸色苍白,缩在车角紧紧攥着腰间的宫绦,亡国来第一次泣不成声:“哥哥,你在哪儿......”
                                幸而丞相待她极好,不日迎她为妻。生活安逸,丈夫也是年少有为的人中英华,她几就要忘了那亡国之恨,像这样平静到老。只是有时想起那个身影,心中隐隐作痛。
                                后来国宴,身体大好的她随夫君出席,她早无了当年的落魄模样,虽未盛妆,却也是一对璧人,引得赞叹声无数。
                                却听上座忽然酒杯落地,君王盯着她素净的脸,脸色微微发白。她不解地仰头,一眼看到王冠下的脸庞,顿时如遭雷击。身边人揽过她微晃的身子,微微皱眉,冷冷地看向上方。  她靠在丈夫怀中,半晌,掩饰地端起酒杯,行礼后含笑敬酒,眼泪滑入酒水,她仰头饮下这苦涩,最后只余一声苦笑的呢喃:“哥哥......”
                                曾经的年少初遇,美好如画;曾经的擦肩而过,咫尺天涯。


                              22楼2015-03-05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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