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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同人】幸事 HE/周更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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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朝菊 2L食用说明 3L开始放文


1楼2015-03-06 22:57回复
    是的就是我你们的小伙伴阿绵╮( ̄▽ ̄")╭看见我的党和人民还需要我就腆着脸滚回来了(一巴掌打飞)
    这次写的文设定比较奇葩,文中没有“科学”二字,不要在意细节。
    具(无)体(耻)设(剧)定(透):不老症的(老不死)百变身份的老妖精亚瑟×具有穿梭时间能力的快递小哥宅菊。灵感来源于小姬AI的一篇文章,有些科学资料会借鉴,除此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由自己创作。特地在前面说明。
    依旧欢迎提(刷)建(评)议(论)(*´∀`)BUG什么的你们尽管提出来!我可以接受的相信我!【挺胸膛
    不过错字受什么的就不要提了哈哈这点自知之明我大概还是有的哈哈哈(*´∀`)
    依旧欢迎勾搭吧ww


    2楼2015-03-06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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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带你们装逼带你们飞
      @伊落粒 @枠夏 @夏至未至__霍霍 @雪蝶_铃
      @梦的幻境life @unsocial_荨


      4楼2015-03-06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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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发又臭又长又无聊的水贴。
        如果是从《植物》一直追过来看文的小伙伴可能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阿绵是初三党辣…所以只能在周五晚上一点点的时间赶文什么的,还是蛮困难的,不过到也不会很累辣,因为是自己喜欢的cp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是负担,不过可能的更新时间可能会有一点小差…
        也就是说可能不能保持周更了:;(∩´﹏`∩);:。
        话是那么说但是阿绵不会松懈啦,也不要担心会弃坑什么的!毕竟我一直都非常自信于自己的坑品,所以请大家放心的入坑。然后也谢谢喜欢《植物》以及喜欢这篇文章的人(๑´ㅂ`๑)我很喜欢给我鼓励的人(*´∀`)
        在这里贴上微博:拂茕w朝菊安利推销员(没错拂茕就是我装逼到不想承认的诨名)会贴一点短篇啊渣绘啊刻烂了的章子啊什么的。


        21楼2015-03-2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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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一发,还有一个月中考,停更一个月,给个预告的好。后面的亚瑟将以海盗头子和杀手的身份出场(很久以后的事情也敢拿出来剧透的我)不是正文就不艾特了。祝我中考直升本校成功吧XD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5-05-23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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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没更冒死发张手残产物,像素渣【差劲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5-06-08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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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的话我就不死命敲键盘了。


              62楼2015-06-28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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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看看艾玛我不就几天没更怎么就沉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感觉写崩掉了好心塞,以下是更新!英娘出没哟!
                10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那我还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清晨叫醒菊的是海浪的起伏和海鸥的鸣叫,透过墙上那扇小小的窗子可以知道现在正是早晨最好的时候。菊微微使劲想爬起来,腰部的疼痛不但阻止了他的做法,还间接地提醒了他昨晚的噩梦——他被强/上/了。全身又酸又软好像被人强行拆开又重新组装过一样,身上也都是一些让他感觉耻辱的印记,嗓子甚至嘶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下面因为他笨拙的动作流出一些液体——亚瑟·柯克兰你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妈的在下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你。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菊的记忆一直死死地抓着过去那个温柔傲娇有时爱搞恶作剧的亚瑟不放手,正因如此他才无法接受现在这个局面。到底是谁错了?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就像小时候做的那样,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缩进被子里,仿佛被子就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屏障。
                最后还是忍不住了,那么不堪的噩梦不合时宜的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的重演。他最后忍不住咬着被角无声的痛哭。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醒了以后心里却愈发难受继续呜咽,明明自己并不是一个那么软弱爱哭的人的,明明以前没打麻药缝了10针一滴眼泪都没留。哭了睡睡了哭,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就这样头昏脑涨的因为身体原因在床上躺了一天。
                菊再睁开眼把头探出被子时发现床头放着早就凉了的午餐,再看看现在大概都已经傍晚了。他试着动弹了一下发现腰没有那么痛了,就自力更生的抓着被褥坐了起来,因为哭了很久所以有点缺水,只好拿了杯子里的淡水喝完。然后就无所事事的听船舱外的脚步声,懒得去整理这幅样子,越糟糕越好不是么。
                船舱外传来了脚步声,步子迈得不紧不慢。
                菊赶紧躺下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当然这个动作使自己全身疼得不行,着实在被窝里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但是他动都不敢动一下,装作睡熟的模样。
                门开了。
                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亚瑟走进来,好像因为看见床头的食物没怎么动,骂了一句菊听不懂的脏话。
                菊躺在被窝里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亚瑟盯着床上那一团被子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拉下一截,露出菊的脸,那张让他并不厌恶甚至还有点喜欢的脸上横七竖八的爬了一脸的泪痕,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皲裂,脸色也红的不正常,大概是蒙在被子里的缘故。
                菊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一点,他感觉到了亚瑟的温热的气息。
                亚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软,转身跑到浴室拧了一块毛巾。
                菊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偷偷观察亚瑟的背影,到亚瑟走过来赶紧闭眼。
                亚瑟难得动作轻柔的帮菊擦脸,走回浴室拧干毛巾以后轻轻锁上门出去了。
                菊脑子里绷得紧紧的弦终于放松下来,他常常吁出一口气。
                亚瑟突然推门进来。
                “你还想装睡装多久呢?骗人可不太好。”亚瑟指了指床头的食物,“浪费粮食也是。”菊脸上的表情先是吃惊,接着又恢复了恼怒:“在下不需要你管。在下又不是封/建/社/会时候的姑娘,让人看了半截白生生的肩膀就死活要人负责。更何况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各取所需,从此再无交集。”他愤怒的又缩回了墙角,把后背对着亚瑟。
                亚瑟的右手紧紧捏成了拳头,青筋暴起,苍白的骨节突出。而他脸上的神色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甚至嘴角勾起露出他惯有的微笑。他坐上床的一角,把菊的身子扳过来对着他,像上次那样捏住菊的下巴:“各取所需?这句话说的真不错,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只要你一次就能满/足呢?你该不会忘了你昨晚是怎么取/悦我的吧?”
                菊咬紧嘴唇,心里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实际上他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圈在眼眶里滚动,可是他的眼睛却毫不畏惧的盯着亚瑟:“那样的话只能说明亚瑟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了。”
                “哈,有趣,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亚瑟一点一点的增大他对菊的下巴施加的压力,“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才是应该谴责的那个。你没看过那个录影机里的视频吧?”“不论是作为快递员或者公民,不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倒是海盗,随随便便上传打劫乱翻东西才是真正的毫无廉耻心。”菊一板一眼的回答亚瑟,到最后还不忘好好讽刺他。
                “很好,还挺有道德操守的嘛…”亚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个黑皮本,翻开某一页,放在两个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菊看到上面的文字犹如当头一棒,脸色煞白。亚瑟显然观察到了他的反应,故意念了出来:“我喜欢一个神出鬼没的小快递员,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很生动,我曾经向他偷了一个吻,但再也没有勇气向他索取更多…”
                亚瑟贴着他的脸,像下咒一样微笑着在他耳边说:“这就是你吧?你看你拿走了一个人的真心——虽然那个软/蛋是以前的我这一点让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有点不愉快呢…那我就帮他把你吃/干/抹/净好啦。所以说菊,到底是谁欠谁呢?”
                “而那个视频结尾他居然叫我要好好珍惜喜欢的人,可惜得很,我不知‘喜欢’为何物,自然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我只好帮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啦。”亚瑟冷笑着放开目光一片涣散的菊,把他拦腰抱起,放在他用来读书研究的桌子上,分开他的双腿:“你要时刻记着你要还的不是‘如今之我’而是‘从前之我’。”身体上旧的印记还没褪干净就又印上了新的,撞/击比上一次来得更痛苦,但是菊却像一只木偶一样,被动地承受,木然的反应,这显然让亚瑟很不满意,捏掐都没有反应的话是在逼他弄得更暴力?亚瑟眼睛的颜色似乎更深邃了些,他熟练点燃雪茄,然后按在菊的身上,灼烧的痛感终于唤回了菊的一点意识,然而亚瑟又按上了第二点和第三点,痛得菊大声尖叫起来。
                “罢了,没什么意思。”他放开菊把他摔回床上,走到外面去。
                不一会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拥有和亚瑟一样祖母绿的眼睛,眉毛倒没亚瑟那么粗,金色的长发分成两边扎了起来,带着黑色的海盗头巾,刘海用一枚红色发夹夹起来,穿着干净帅气又有女孩子应有的样子,大腿上短裤没遮到的部分露出一小片玫瑰花的纹身,身材高挑。
                “这就是亚瑟这几天藏在船舱里不给我们看的家伙?”她凑近脸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个读不出情绪的微笑,“倒是一个美人儿呢。”随即高高挑起另一边的眉毛自我介绍:“我是罗莎,这船上的女海盗,从现在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菊自然知道是亚瑟吩咐的,但对一个女孩儿也不好使性子,更何况身上的烧伤痛得要命,只好垂下眼轻声说了句:“请多关照。”


                76楼2015-07-04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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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个失踪预告(*´∀`)
                  从今天晚上起我就会失踪哟,六点半到厦门明早六点多的飞机(๑و•̀ω•́)و
                  旅游大概是从七号到十一号回来以后中考成绩就出来了!然后我就要去闭关了!
                  闭关时间为“成绩出来-切线录取结束”∑(゚∀゚ノ)ノ
                  所以大家慢慢等慢慢等!
                  不会弃坑的你们别走啊!!!(尔康手)
                  既然是水就不艾特了(๑´ㅂ`๑)这是惯例(๑´ㅂ`๑)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3楼2015-07-07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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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对了忘了交代,亚瑟不知道弗朗西斯是能够永生的。
                    以及剧透:法叔不是坏人。文中仏英是友情向,两个人的感情挺好的。
                    小标题【后海·弗朗西斯传】23333不知道是什么


                    107楼2015-08-04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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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滚回来但是我的党和人民都不需要我…没动力惹QAQ


                      111楼2015-08-1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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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看到好多回复还是好感动…现在正准备更文了放心吧。不过还是先交代一下,阿绵现在是高一新生,学校离家远所以开启住校模式,可能周更不会像平时那样准时了…嗯就先说这样,等下码完字发上来。


                        153楼2015-09-03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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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当好戏上演时,
                          帷幕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一切都结束了。
                          “小伙子们打起精神来!”阿尔煞有介事的指挥着水手们调整船上的火炮,弗朗西斯正东奔西走着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亚瑟站在船上的最高点俯视着人来人往但井然有序的夹板,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为了这艘船卖力。他祖母绿的眼睛暗了暗——这会不会是最难啃下的一块硬骨头呢,他不知道。
                          不过这骨头再硬他也得把那骨头嚼碎,最算把满口牙齿堵上也必须这么做。亚瑟褪下手指上的祖母石戒指,盯着看了很久,又默默地把它戴在无名指上。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维京的势力范围。”弗朗西斯在下面给他打着手势,亚瑟会意以后马上到了甲板上,接过披风迎风一扯披到肩上,猩红色的披风烈烈的舞动着。精锐的水手们也拉动麻绳,鼓起一张张亚麻布的白帆,其余的舰队呈箭头状列在主舰后,费尔南德斯的舰队也按照双方的协定到位。
                          亚瑟套上手套后右手扬起微微往前一挥,火炮马上就冲着维京主舰右侧的船队发起了进攻。现在玩家已经坐在了赌桌上,各色的筹码已经摞起来摆在面前,玉液琼浆和美艳的发牌手早已恭候已久,赌局开始。
                          亚瑟的舰队在费尔南德斯的配合下占尽了上风,赢得的筹码还在不断地往上叠加。
                          红色的血液在海水中像蛛丝一样扩散,被炮火侵蚀得伤痕累累的船上躺着一具又一具身上插着长剑的尸体,焦黑破碎的船帆还在风中飞舞。亚瑟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周遭的一举一动——维京的主舰不知去向,根据汇报早已被炮火击穿沉入冰冷的大海。
                          但是赢得太容易了,唾手可得的东西总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的确是上帝跟他开的一个玩笑,暗处的人嘴角牵起阴险的笑容,藏不住得意的露出了满口白牙,然后悄悄的打了一个响指。局面开始逆转,筹码被推翻。
                          从后方突然出现了数目不小的维京船队,费尔南德斯的船队也开始调转航向。
                          亚瑟发现他的确不该轻敌,诚然他是个聪明人早已察觉不对劲,但是成功麻痹了他。刚刚的进攻中费尔南德斯并没有冲在最前面,反而是他损失的多,现在两支舰队联合起来反扑了。就在他暗叫不妙的时候船侧的队伍已经损伤大半。更要命的是,就在混战时,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叛徒开了船牢,把北/欧五人中那个“不小心”被抓的丁马克放了出来,现在那个家伙正在他的主舰上威风凛凛的舞着不知道从那个手下手里蛮力夺得的大斧正大杀四方。
                          亚瑟拔起别在腰间不知道染了多少人温热鲜血的剑,几乎是没怎么多想的迎了上去。
                          丁马克灵活的转动着手腕,带动手上沉甸甸的大斧舞得呼呼作响,亚瑟那柄长剑看上去简直弱不禁风,但是亚瑟不紧不慢的拉开架势,手中的剑竟是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那看上去甚是生猛的一击。然而并没有太久的对峙,两人分别出力向对方用力一搡,后退了好几步才险险的稳住。“不要再垂死挣扎啦,大老爷的人已经要困死你了喔?”话间丁马克又抡着斧子砍过来,亚瑟一个恍惚手里的动作慢了一步,虎口被震裂,满手的鲜血沿着手腕蜿蜒而下,浸透了袖子。亚瑟没有动,他还和丁马克死死犟着,双方都在暗暗使力。后来亚瑟使个巧劲甩开了丁马克,然而丁马克狡猾的砍伤了他的腿,亚瑟忍着痛一脚蹬着甲板上的木箱跳上了桅杆,把手中的剑换到了没怎么受伤的左手,手一抬割下了船帆,一下盖住了丁马克——
                          他已经明白。费尔南德斯暗地中与北/欧维京结成了同盟,这样到头来吃亏的只有他,他咬牙切齿的借助外力直接跃上了船顶——他要去找菊,要把他的小金丝雀从笼中放出来,血污和死亡不适合他,他应该平平安安的逃出来。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希望下一次还能和他产生纠缠,甚至他希望菊能够心甘情愿的乖乖呆在自己身边。
                          亚瑟这么想着,坚定了他的脚步。
                          亚瑟整个人从门外摔进来的时候,菊整个人都惊了一下。他早就听到了不同于平常的巨大动静,正为着令人战栗的喊杀声和刀剑声心惊胆战,现如今亚瑟浑身血迹的摔进来更让他心慌。“亚瑟?你怎么了?外面怎么了?”一向冷静沉稳的他慌乱的试图用手去堵亚瑟身上正流着鲜血的伤口,亚瑟却很冷静的握住了他的手:“你先去把门关好。”
                          菊乖乖照做,然后把亚瑟扶起来靠着床坐着:“发生了什么?”
                          “菊,你听我说。”亚瑟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沉着,菊的心跳快的好像身体要承受不了。
                          “我已经解除了魔法,你现在可以带上那艘模型离开了…喔,还有那个录影机…我已经录好相了,放在最下面的那个柜子里。这个黑皮本子——”亚瑟舔了舔毫无血色的干得皲裂起皮的嘴唇,左手用两根手指,吃力的从左边上衣口袋里夹出一个本子,塞到菊的手里。
                          “好啦,这一次说完‘再见’以后再相见就是六十年后了。”亚瑟露出一个呲牙咧嘴的笑容,轻轻捏着菊的脸颊,“以前这么粗暴的对待你是我不对…”他咬了咬下唇沉默了一会,好像是不好意思说不出口,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菊。
                          亚瑟有些冰冷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菊的嘴唇就迅速的离开了。他的绿眼睛看了菊很久,久到好像要把他深深地嵌进脑子里去,然后皱着眉闭上了眼睛,高耸的眉骨在深邃的眼窝中投下薄薄的一层阴影。“待会我睁开眼睛最好你就不在了。”他那么说着。
                          菊咬了咬牙,收拾了东西就消失在空气里。
                          亚瑟睁开眼以后看到空空荡荡的房间,嘴巴里发出一声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叹息。然后他踉跄着把自己支起来,想了想把桌上安放的那顶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然后像平时一样,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一走出门没几步,身后就有人狠狠的朝他的颈上一击,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亚瑟还没来得及有太多反应就昏了过去。
                          弗朗西斯站在他身后,正准备把他捆回总部,结果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拿着长剑横在亚瑟前面:“弗朗西斯先生。”罗莎一脸坚定和强行装出的凶狠,刀刃向着他横在胸前。“小罗莎,乖乖让开。”弗朗西斯轻轻摆了摆手,“这不是过家家,赶紧躲起来,女孩子在海战里占不到便宜。”罗莎死活不肯,刀刃向上抬了抬,又逼近了一步,“不要碰他,”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要碰他。”
                          弗朗西斯突然觉得自己束手无策了,他摊了摊手:“罗莎,哥哥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现在,哥哥我要是不带他走,他就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罗莎的眼睛里有一霎那的动摇。但是她咬着嘴唇,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不行。”她恶狠狠的补了一句,“就是你让先生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你提出什么鬼的和谈,费尔南德斯也不会反咬我们一口。”
                          “罗莎…哥哥知道是亚瑟给了你新生,也知道你是在用你的方式保护他,但是。你这样对他很不利,你明白吗?”弗朗西斯吞咽了一口口水,准备把手搭到她肩上,试图让气氛稍微变得不那么剑拔弩张一点,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效果。“闭嘴。”罗莎盛气凌人的抬起了下巴。
                          “不要老逼哥哥用暴力的方法啊。”弗朗西斯把左手搭在腰间做了一个手势。
                          罗莎的口鼻被毛巾一捂,令人绝望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她软绵绵的像个布娃娃一样倒了下去。“阿尔,把他们两个都带到我们船上去吧。”弗朗西斯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俯下身拍了拍昏睡的亚瑟的脸颊:“跟你在海上浪了那么久,也该回去跟我做点事儿啦。”
                          【真不好意思明明应该更早一点发的…心脏突然又不太舒服了,因为不是在家里手头也没药就休息了好久…希望大家喜欢这久违的更新】


                          157楼2015-09-0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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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我们无时不刻不与命运站在对立面,
                            使尽武器却敌不过他的只是素手。
                            笃笃笃笃…高跟鞋鞋跟与的地面之间的碰撞声。
                            哗啦哗啦…轮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噪音。
                            一个女护士装扮的人带着口罩环顾四周,然后推开了一扇门,把装着手术器械的手推车推了进去。床上的人艰难地靠着新装上的心脏起搏器苟延残喘着,女护士看着他的绿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她纤长白皙的指尖在一排器械中移动,然后拿起一把手术刀。她冷静的把手术刀插进了床上人的心脏里,仪器上微弱的起伏马上变成了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噪音。
                            有人打开了门。这明显不在计划内——弗朗西斯明明安排好了一切,其他人也被他悄无声息的迷昏了,“女护士”的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但是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若无其事的看着门口,那也是一个女护士,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一头金发扎成双股,刘海用十字发卡别在一边,凌乱的散了几根在唇边。她也有一双碧绿的眼睛——那个女护士推了推鼻梁上险些滑落的眼镜,她显然看到了床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人。“你是谁?”只见那女护士笑意盈盈的发问。
                            “罗莎。”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吐出一个名字。
                            “罗莎?好名字。”女护士唇边绽出一抹了然的笑意,“真巧,我们同名。”他看见她的笑容从嘴角眉梢慢慢扩散,扭成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还记得我吗?”
                            “十年前被你利用,间接杀死了自己父亲的天真的姑娘。”
                            “你当时也是这样杀死我的父亲的吧?”
                            “你的容貌还跟十年前一模一样呢,真是让所有女人嫉妒的能力。”
                            亚瑟的手还保持着先前握着手术刀的姿势,他的脑海里蹦出几个模糊的扭曲的画面——医院长长长长的走廊,十几岁还活在父母蜜糖一般的爱中的穿着洛丽塔裙装的少女,自己身上崭新的白大褂上的肥皂清香。喔,他记起来了。十年前他变装成了“可以让人信任”的医生,用尚且拙劣的谎言骗取了毫无戒备心的少女的信任,少女讲出父亲的所有情况——包括父亲所在的病房,然后事情变得毫无悬念,还是这样的深夜,还是这样的计划,还是用手术刀贯穿心脏的做法。
                            他记起来了,但他不打算跟她废话。他打了一个响指,用了一个小把戏脱下了身上愚蠢可笑的护士装,换上他向来的喜爱的着装风格,一身伦/敦黑,亚瑟不紧不慢的套上黑色手套,然后用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指着罗莎的眉心。
                            “‘作弊’协会?对吗?”罗莎毫无畏惧的正视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那种‘利用时间宠儿的身份为历史作弊’的协会,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
                            “说的那么好听,修正历史的错误?还不是随便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给他定义的罪名却是莫须有的‘影响历史的进程’,到底是不是——Who cares?!这种东西那么飘忽不确定,谁又能获得那么久亲眼见证?就算是错——就凭你们?你们凭什么?”罗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
                            亚瑟心里一颤,却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废话,扳机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凭空却飞来一颗子弹,精准的击歪了亚瑟手里的手枪,从亚瑟枪膛里的子弹擦着罗莎的金发击在了她身后的白墙上。
                            亚瑟看着突然出现在窗边的昨晚那个男子,皱了皱眉。
                            黑发男子冷静的擦了擦手里的微型手枪,然后消失在了空气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亚瑟也没时间跟这位不太合格的“复仇者”消磨了,他把枪口咬在嘴里,从窗子翻了出去。
                            菊回到公寓以后心头依然别别的跳,他蓦地虚脱下来,软在沙发里,手里的微型手枪从发软的手中掉下来。
                            要是他没有开枪,要是他没有开枪…他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这句话,却不敢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他这几天一直默无声息的跟踪着亚瑟·柯克兰,却不敢有多一点点的接触,前几次的伤疤就横亘在心里,他没有勇气再用力把它撕扯开,血肉模糊的让自己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舔舐。结果今天,他居然又看到了罗莎!不过命运弄人,罗莎虽不是永恒,但是这一次再见居然就和亚瑟站在了对立面。他隐在黑暗中浑身发抖的听着罗莎对亚瑟发出混合着血和泪的控诉,接着亚瑟居然拿着枪指着她,菊没多想就举起了枪。明明上一次还是相互取暖的人,这一次就这么轻易的站在了不共戴天的位置。菊这么想着头越来越痛,心脏也越跳越快,眼前一片乱晃的景象。
                            他吃力的翻找出一堆维生素,然后胡乱混着水就喝了下去,眯了一会眼睛以后,他又想起了此行前勇洙对他的警告…不要说维生素,现在任何药对他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吃那么多只不过图一个心理安慰,他必须赶在那件事之前把这些事情都断个干干净净。菊那么想着,勉强撑起了身子,挪到床上连澡都没洗就坠入了黑甜乡。
                            一向少梦的菊今夜做了梦。
                            梦里他眼睛被白色绷带蒙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四肢好像被束缚住一样动弹不得。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但是他却感受得到自己被亚瑟的味道包围着,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越来越轻,等他终于变得轻如羽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片发白——
                            他醒了。
                            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里透进来,正巧落在他脸上,他目眩了好一阵子,才慢慢下了床去洗漱。
                            亚瑟今天下午没有工作,提前蹭了弗朗西斯的豪车回来。
                            他留意到一向落满灰尘的信箱有点不正常——碍于身份他处于隐姓埋名的状态,也与同一栋楼里的人没有几面之缘,信箱上没有姓名条,没有人会给他寄信,有时甚至还会有熊孩子往里面扔写果核啊糖纸啊之类的东西。可是今天他看到有一张明信片,歪歪斜斜的夹在信箱边上。他小心翼翼的抽下这张明信片,名片正面是一艘海盗船的图片,背面是黑色潇洒飘逸的字迹:十点,十日谈。
                            署名是kiku。
                            明信片上还勉强粘连了一小片木片,好像是从什么地方上面用利器强行刮下来的。亚瑟把它从明信片上面揭下来翻来覆去的观察了一阵子,发现木片上面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刻痕——kiku。他盯着那个刻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冲进房内,捧起那只海盗船模型,模型的底座上有一个同样不清晰的刻痕“Athur”这刻痕下面还有一道被剐蹭过的痕迹,亚瑟把小木片轻轻地按进去,正正好。
                            kiku是谁?为何能够陪伴自己那么长的年月?他也是永生者吗?他了解自己多少?为什么这木片会被刮下来?为什么又原封不动的寄回来?
                            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快递员,他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里?
                            亚瑟不想再考虑关于那封明信片的真伪,他今晚必须去赴约。


                            177楼2015-09-27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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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秘密
                              只要你问,我就回答。
                              菊皱着眉头睁开眼,视线所及都是一片白色。他浑身乏力的抓着床单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套着蓝白竖纹的病号服——终究还是大了些许,松松垮垮的勉强挂在他身上,露出一些瓷白的皮肤。“在下…在哪里?”他看到了伏在一边的亚瑟,也看到了扎在手里输液的针头。
                              开…开什么玩笑!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有了力气,干脆的从床上翻了下去,然后无视了疼痛,直接拔出针头随便一甩。
                              亚瑟一下子被惊醒,他看着温暖的血液沿着菊的手一直滑落下去直到地上,深深地感觉无力。“别闹…”他现在一点都不像一个杀手,为了照顾菊他推掉了很多任务,现在这家伙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耍起了脾气,就差没有躺在地上耍赖了。
                              “你晕倒了!需要静养你不知道吗?”亚瑟按揉着鼻梁。“在下要出院,在下没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住院?”菊却一意孤行的要出院,“静养也可以在家里,没有必要非住院不可。”“我说过了你晕倒了,不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我不放你出院。”亚瑟的态度也很强硬。“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这样子的人确定不会被人抓起来送去做科研研究吗?而且你不由分说往在下的血管里哗啦哗啦打进去一堆不知所云的药物在下还没跟你算账呢!”菊情绪波动从所未有的激烈,噼里啪啦甩下一大堆不带标点符号的话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情绪不要那么激动。”亚瑟黑着脸一个打横公主抱起了菊,“如果你觉得非出院不可的话明天再说,可以吗?”
                              菊只好乖乖的继续躺回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亚瑟正想按铃叫护士过来重新给菊打点滴时,手却被被子里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不要打点滴。”被子里的菊闷闷的说了一句话。亚瑟只好作罢。伸出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抓住了菊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头。
                              “你吓死我了。”亚瑟低着头突然说了那么一句,他说的很小声,菊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过了一会亚瑟把房里的灯给关了,在一片黑暗里菊小心翼翼的把脑袋伸出来。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他看见亚瑟伏在床边,看起来睡得并不熟。
                              他轻轻的叹息,为什么不问呢,在下会回答的啊。
                              毕竟这样怀着这个令人窒息的秘密,真的很难过啊。
                              第二天亚瑟给菊去买清粥回来以后,他发现菊不见了。
                              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家伙竟然自行出了院,因为亚瑟没给他带换洗的衣物,还自己向医院借了病号服。
                              他马上跑回了家,家里没人。他发现菊每晚都躺在他身边,却对他几乎一无所知。他在家里,天天帮他打理家事,再不然就是看书画画听音乐。除了买东西上街他几乎是一直窝在家里,亚瑟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他能跑到哪里去。
                              他一下子就慌了,他借了弗朗西斯的车,开遍了整座城市。本来在这么一个城市里找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明明是简单的事情,结果菊却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
                              第三天,亚瑟从十日谈醉的不省人事的回来,发现许久没人打扫的家被扫的干干净净。他摊在沙发上,熟悉的醒酒茶还冒着热气,被端到他身边。“菊?”亚瑟不顾被滚烫的茶水泼到,紧紧地把他揽到怀里,他在黑暗里看到菊的脸,还有他溢满微笑的双眼,他甚至换了一件素色的和服,很衬他的气质。菊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是在下呢。”
                              “你去哪儿了?”亚瑟醉醺醺的打了一个酒嗝,“嗝。”
                              “在下回家泡汤。”菊拍了拍亚瑟的脸颊,“怎么喝到打酒嗝了?”
                              “骗我,”亚瑟挥挥手拍开了菊的手,还无视他的问题,“之前还晕倒了,怎么可能泡个汤就好。”
                              亚瑟捧着菊的脸,那双祖母绿的眼睛直视着他。
                              菊想到摄影师亚瑟温柔的眼神,想到海盗亚瑟一开始充满寒意的眼神后来也变得柔软,眼前的他现在也是那么溺死人的温柔,百感交集。“只要你问,在下就会回答。”他用鼻尖轻轻蹭着亚瑟的脸颊,“就像在下之前说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你为什么会晕倒?
                              这一个问号哽在喉头,却问不出来,明明就快要吐出来的话,却又硬生生把它咽了回去。好像每一个字符都是一把小刀,说出来都在割着自己的喉头。
                              “你…为什么…”亚瑟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他不忍心说下去,明明是个杀手,却总是心软——他害怕菊说出的那个答案沉重得要把他碾得粉碎。
                              “为什么会晕倒?对吗?”菊好像一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下会告诉你的。”
                              “我们刚见面时在下有跟你解释过——不过现在你已经忘了吧,‘上司规定在下只能在一段特定的时间里活动’,在下已经涉足了自己所不能承受的年月,所以在下…”他的嘴被亚瑟右手掌轻轻捂住,但是他的声音和话语还是模糊而又清晰的压在了亚瑟的心头上,“在下现在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你为什么…”亚瑟颤抖着声音。
                              “为什么还要坚持过来?”亚瑟看到菊美丽的眼睛蓄满了眼泪,“因为在下…爱上你了啊,亚瑟先生。先前的在下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一直把你推得远远的,现在在下明白了——”
                              “爱情中害怕自己的得失的人,都是自私的胆小鬼,”菊的眼眶晶亮的泪珠被脸颊上的微笑挤出来,沿着脸庞滑下来,晶莹的停在下巴,摇摇欲坠,“所以,在下觉得,就算是消失,也一定要好好的给你说清楚。”
                              “在下爱你,一直都是。”
                              两个人在黑暗中拥吻,亚瑟揉着他黑色冰凉的发丝:“怕吗?”
                              为了这样的爱情而义无反顾的献身,即使再清楚不过最差的结果,但是,你怕吗?
                              菊愣了一会,终于呜咽出声:“亚瑟…”亚瑟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这是他们两个之间无声的安抚:“不用怕。”


                              214楼2015-10-07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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