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2月7日
我一般在这种下雪的天出门,这次出门不是因为有什么事办,而是菲尼他们实在太吵,把宅邸弄得一团糟。还有布鲁托在我出门时太兴奋,把我舔得结果可想而知。
我大叫他穿上衣服,那只狗眼巴巴地踡缩起来手掌平伸,我也没说什么了。
出门后我心里像有一团火,特别是身后还跟着塞巴斯蒂安,我停下来不满地瞪他。
又来了,又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说保护少爷是我的职责,哼,我听过他说了很多类似的话,其实我也猜到他会这样说了。
塞巴斯酱说过很多暧昧的话,我有感觉,觉得莫名的心安。
但没有信任,遵守契约外,我相信他会出色地完成每一件事,但是恰恰是相信,不是信任。只是对能力的一种肯定。我在塞巴斯眼里似乎无处遁形,他对我说的话,都是我所在意的又不愿去直面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和他不是普通的主仆关系,我气他,但我确实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