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愿提及,但还是对我说了:“不在了。”不在了。这三个字可以有很多重含义:离婚、去世、失踪、出国。我不想去猜测怀疑,不管哪种情况,都不是好事,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做你的守护神。”我认真地说道。她抿嘴微笑着,轻轻地把头靠向我的肩膀。第一次,刘媛媛脱下坚强的外衣,小鸟依人的倒在我怀里。冉冉升起的旭日,使每一寸大地生机勃发。她就像个谜团,可我却不愿意去解开它。下午的水粉课,画室老师也不知昨晚没潜规则到哪个女生,一脸性压抑的气血,布置了一堆不可能完成的回家作业。当教导主任在画室门口张望的时候,我真想向他坦白昨晚打人的事,至少不用再画那么多画了,再没完没了地画下去,屁股上非生出痔疮不可。教导主任冲我挥挥他强壮的手臂,示意我出来。我一惊,身旁的洛力他们,神情紧张地看着我。难道东窗事发了?该不会那位被打的同学看见我的脸了吧?我丢下画笔,定了定神,起身走了出去。来到走廊,才发现教导主任身边还站着一名警察。我一怔,居然惊动了警察,不会是我们把人弄成重伤了吧?“你昨天晚上几点回的寝室?”警察用威严的口吻问道。“吃了晚饭,在校园里晃了圈,我就回寝室了,具体几点倒是没留意。”我没有说谎,只是避重就轻。警察翻开记录本,说道:“有目击者看到你在寝室熄灯前才回到寝室,并且身上还是脏兮兮的,你晚上到底去干什么了?”目击者?舍监那张因为褐斑而发黄的老脸闪过我的脑海。“我没干什么啊!”我态度强硬地大声嚷道。我虽然打错了人,可我的动机还是好的,不至于像个犯人一样被审问。“你的手怎么破了?”警察一阵见血地问。我低头不语。可是,警察还是在我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我的心虚,他换了种口气说道:“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单独和我说,隐瞒实情,只会让你吃苦头。”听见警察有撇开自己的意思,教导主任连忙插嘴道:“有什么就说,杀人罪可不是闹着玩的。”“杀人?”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我的惊叫,引得画室里的洛力他们几个都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