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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 因为好奇用相机拍了晚上睡觉的录像,看到了很多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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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情形与现在的情形重合在一起,我只是看着单兰金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单兰金见我清醒过来。将我往边上拉了一些,就说:“刚刚不是叮嘱过你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我说:“我根本闭不上眼睛,就像眼睛已经完全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单兰金说幸好他发现的早,要不的我现在估计就掉进这湖里了,这一掉下去都不会有反应我就会沉到湖底,当真是命悬一线。
我说:“是乔杰,他跟着我们到了这儿。而且他一直想索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单兰金却没有接话,只是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久待不得。我手上的香早已经不见,单兰金也不拿着了,我于是和他顺着原路返回去,只是走了没几步,之前那种有人在唤我的声音又在身后响了起来,我装作没听见都不去管,直到和单兰金到了停车的地方,单兰金和我才坐进车里,然后开车前行。
只是本来只有几十米的路,却好像我们在整个废墟里兜圈子一样,怎么也开不出去,我于是看向单兰金,让我惊讶的是开车的单兰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乔杰。而且我环顾一下车子,车也不是单兰金的那辆,而是变成了乔杰一直开着的殡仪馆的运尸车。
然后乔杰就转头看向我,冲我阴戾地一笑,说:“我说过会让你躺在车上去殡仪馆的,现在我看你还怎么逃出去。”
我于是就去拉车门,哪知道车门已经被乔杰被保险住了,怎么拉也拉不开,而他一直开他的车,根本就不管我,我只看见我们已经到了高速路上,而且他正以高速行驶,就像在飙车一样,我坐在车里傻愣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去拉方向盘。结果被乔杰一手给推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已经死掉的缘故,力气根本就不是人的,准确地说像头牛。
我整个人撞在车上,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似的,我看着渐渐进入到城区,这路分明是往殡仪馆去的,还不知道到了殡仪馆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于是我挣扎着起来,就在我打算再一次打算去扒他的方向盘的时候。忽然听见从后面安放尸体的车厢里传来一个声音说:“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回头去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因为车厢和驾驶舱完全是封闭起来的,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都车子的方向一歪,当我看向乔杰的时候,却发现驾驶室已经空了,而车子失控地就往护栏上撞过去,我本能地用手挡在了头上,发出一声惊呼,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我是自己醒过来的,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醒。我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停靠在护栏边上,与我不省人事之前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大相符,我一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车子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我看向车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5-03-29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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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车外,只见有一个人站在车子外头,正透过车窗玻璃看我,这个人我有些印象,而且也见过,只是是以尸体的形式见到的,就是那回我的车无缘无故停靠在广福路上,据称撞死的那个人。
    他敲敲车窗,似乎示意我下来,我试着拉开车门,车门竟然被拉开了,然后我就下了来,我问他说:“你是谁?”
    说着我就张望着附近,只见见面的指路牌清晰地写着广福路,又是这里,我回忆着上回我来的情形,才惊讶地发现,竟是一模一样的情景,除了车子前面没有躺着尸体。呆贞反划。
    这人说他叫梁然,我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于是困惑地看着他:“我认识你吗?”
    梁然自己却也摇摇头,我看不懂他的意思,他说让我跟他去,我问说去哪里,他说我去了就知道了,于是他从护栏上跨过去,走到下面的土路上,我跟着过去,这下面是一条小路,高速路的旁边有种树的习惯,我和他穿过这层树,就到了后面,后面是稍稍空旷一些的地方,长了一些杂草,我看见有几个人坐在那里,见我和梁然过来,都看向我们,梁然和我说这些都是在这里休息纳凉的人,我们去前面。
    我们于是从这些人之间过去,到了前面之后有一条小河,我们从桥上过去,过了桥那边依旧是荒地,但我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在那蹲着,梁然似乎就是要我过去见那个人,我见周围都空荡荡的,有些阴森,于是就问他说这是谁,梁然说我看了就知道了,我跟着他一步步走近,蹲着的这人听见有脚步声于是也抬起头来,只是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我只觉得视线就变得模糊了起来,接着另一张脸清晰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似乎看见单兰金的脸在眼前,他轻轻地晃着我的肩膀:“亦杰,醒醒,亦杰!”
    我醒了过来,周围的情景逐渐收入眼底,我才发现我还躺在副驾驶上,单兰金正站在车外晃着我,见我醒过来了才说:“你终于醒了。”
    我起身来,看着车又看着周围问说:“这是什么地方?”
    然后我从车上下来,头昏沉沉的,只见这车的确是殡仪馆的那辆运尸车,而且也没有撞在护栏上,而是好好地停靠在边上,我有些分不清刚刚的那些是梦还是什么,只是用手按着头问单兰金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坐在他车上的,怎么忽然就坐在殡仪馆的车上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15-03-29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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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兰金说我没有坐上他的车,接着他才告诉我,我从湖边被他唤醒之后就一直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对劲,就在他把车门打开先让我上车,他上车的这一段时间,就发现我忽然不见了,然后他就看见殡仪馆的车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溜烟就往前开走了,而他晃眼看到我似乎坐在车上,于是他这才开车追了出来。
      后来的事因为殡仪馆的车车速太快,所以他跟丢了,只能按着感觉追过来,果真就在这里看见了车停着,而且单兰金自己也纳闷,他问我说车子怎么会停在这里的,而且这里……
      单兰金自然也看得出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我经历的倒底是不是真的,于是就把之后的事都和单兰金仔仔细细地说了,单兰金仔细地听着,我说完之后,他走到护栏边上看了看,说下面根本没有我说的小路,单兰金穿过树丛往后面去看了看,他说后面的描述倒是和我说的一样,有一块荒地,也有一条早已经干涸掉的河,也有石桥。
      我这就疑惑了,按理说我一直坐在车上,那只不过是个梦一样的情景,可是没想到却是真的。应该是单兰金在我醒来之前通知了警局那边,所以很快警局的人就来了,单兰金说我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我觉得头一直昏沉,浑浑噩噩的感觉,总觉得不清醒,想着到医院去看看也好,就没说什么。
      临走时我听见单兰金和负责的警员在做交接,明显单兰金有职务在身,那些警员都是在听命令一样听,我似乎听见单兰金说让他们在后面的荒地找找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试着挖挖看,他说他怀疑后面的荒地里埋着不明不白的尸体。
      吩咐完之后他就让我上车,他开车送我去医院,上了车之后我昏沉的更厉害,一阵子一阵子的想睡觉,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又睡过去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了医院里,满眼都是白色。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5-03-29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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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这一昏沉过去的期间,似乎都是一片空白,静悄悄的。也没有做梦什么的,反正就是好像忽然什么都没有了那样,接着又醒了过来,只是记忆停留在单兰金的车上。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警员在照看着我,和我差不多年纪的样子,他说他叫范之东,是单兰金让他在这里照看我的,而单兰金他有一些重要的事去处理了。
        我看了看自己有一间独立的病房,我想坐起来。范之东起身来扶了我一把,他说让我不要随便乱动,我的头受到了撞击,外伤倒是没什么,只是有些震荡,需要在医院观察治疗几天。原来是脑震荡,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昏沉沉的,我和范之东也不熟,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于是我问他说现场那儿怎么样了。
        范之东说:“现场都已经被封禁起来了。”
        我问:“怎么回事,那么严重?”
        范之东说:“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现场的同事从荒地里接连挖出来好几具尸骸,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多具了,单副正是得来这个消息才让我来照看你,他已经到现场去了。”
        我回想起看见那些人蹲坐在草地上的情景,不禁后背一阵发凉。我看到的不是人,而是冤魂。我于是继续问说:“那有没有弄清楚都是怎么死的,怎么会被埋在那里?”
        范之东却和我小声地说:“这事本来是不能说的,不过你又是当事人,又是单副他们的帮手,知道了也无妨,那些尸体肯定是没人知道埋在那里的,这事有的查呢,牵扯这么多人命,铁定是件大案子,你等着瞧吧。”
        我听着范之东的描述,觉得这事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现在头少昏沉了一些,顺便理了理关于这里前后发生的事,先是我的车莫名其妙地被“人”开出去,又到乔杰开车经过那里。我记得乔杰忽然不见掉是因为安放尸体的车厢里的那个声音,而那个声音我记得,和后来领着我去到树丛背后的那个人得一样,而这个人正好又是上回我的车“撞死”的那个人。
        似乎是他的出现吓跑了乔杰,救了我一命,他让我跟他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呢,那时候就差一步了,可是硬生生没有见到是谁。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翻了翻身上。发现衣服裤子都已经被换成了病服,于是我问范之东说我的手机呢,范之东说我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用手机了,安心养着要紧。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15-03-29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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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肯定是从来没有去过,施虎说他并不是怀疑我,而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于是耐着性子和他又说了一遍,我觉得施虎有些古怪,怎么会一声不吭地来到我的病房里,我觉得有问题想问他可是又一个也问不出来,最后只是问说他知道下面跳楼的人没有。
          施虎波澜不惊的说辞却让我多少有些意外,他说这件事不会是一件能善终的事,因为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跳楼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他们在太平间里的死人。我问施虎他怎么知道,因为范之东下去才刚刚不一会儿。按理说警方那边还没有到,施虎又是怎么知道的。
          施虎说他已经看过死者了,他跳下来的时候他就在底下,所以目睹了全过程。我说怎么又会是这种事,施虎却说我还没有明白吗,只要跟着我的那东西没有被驱散掉,只要我到过的地方,就会发生这些事,不是因为这些地方怪异,而是因为我。
          施虎说的斩钉截铁,而且非常直接,我反倒有些迷惑了,我说我身上跟着的倒底是什么,施虎却说这只有我自己才能知道。说完施虎就起身要离开,他说我床底下的骨灰盒,和今天广福路边荒地上挖出来的尸体。它们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我自己小心着些吧,这些都是冲着我来的,没有达到目的,它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施虎就彻底离开了病房,之后我只听见楼下传来嘈杂的喧嚣声,像是警局的人已经到了,我在上头听着下头的动静,心却想着刚刚施虎说的话,只是短短的两天时间,危险一步步在朝着我逼近,而我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乔杰每次出现都想置我于死地,倒底是为什么,我和她按理说并没有交集才对,可是为什么他会如此恨我?
          我正想着。只听病房的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我看过去,只见房门站在自己移动,那情景就像是又有人在拉动它一样,这次我没忍住,于是喊出了声来:“是谁?”
          可是没有人回应我,正在我神经紧绷的时候,忽然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我从桌子上把手机给够过来,只见又是那个号码发过来的。上面写着——赶紧离开这里,危险!
          看见上面的内容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下了来,虽然头还有些昏沉,但却兵不碍事,我于是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只见走廊上根本连人都不见一个,我于是找到楼道口,就往楼下下去,在我走进楼道口的时候,我似乎听见身后有什么怪异的生意。像是巨大的敲击声,但我压根没有再去管,也没工夫去管。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15-03-29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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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口气到了楼下,直到到了下面的大厅,看见了外面嘈杂的人群,心里这才稍稍回落了一些,我来到外面,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注意着那个跳楼的人,我出来也没人注意到我,就在我出来到外面,抬头往楼上看的时候,只见楼上有一片火光,然后下面就有人喊上面着火了。
            我有些拿不准这是不是我住的那一层楼,而我一个人站在稍稍偏僻一些的地方,也没人注意到我,正在我看得也出神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拉了我一把我,我惊慌去看,却是难师傅,难师傅朝我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说我刚刚差点被烧死。
            我看着难师傅,情急之下问说是他给我发的短信?可是难师傅却一头雾水地问说什么短信,我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人,说漏了嘴,只是难师傅却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而是和我说这里不安全,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说实话我当时有些犹豫,想着要不要和难师傅走,只是接着难师傅说我留在这里只怕还会连累其他人,我想着难师傅要害我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于是就和他离开了,中途我说给单兰金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已经离开了,难师傅没说什么,只是短信发到一半我却自己停住了,我想起刚刚施虎偷偷来见我的事,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是在暗示我他和单兰金之间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单兰金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于是我把打出来的字给删掉,看向难师傅,问他说现在我们要去哪里,难师傅说我们现在去他二婶家,也就是去阿婆家。因为已经到了凌晨,路上的车很稀少,难师傅车子开的也很快,到了护国路难师傅把车子停靠在边上,和我下来,敲了阿婆家的门,然后阿婆的儿媳妇就来开了门,见是我和难师傅也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只是和我们说阿婆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快进来吧。
            我问难师傅说阿婆知道我们要来?难师傅说是阿婆让他去医院接我的,我更奇了,说难道阿婆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难师傅就没说话,而且我们这时候已经来到了院子里,我只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稻草人,也不知道是拿来干什么的,当我走近的时候,阿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而且劈头盖脸就把什么东西朝着我撒了过来,砸了我一脸一身。
            阿婆边砸还边念叨着什么,然后她儿媳妇又在后头拿什么树枝蘸了水洒在我身上,阿婆又抓起一把这东西往我身上砸下来,而且力道上丝毫不留情,接着我听见难师傅和我说让我看我的影子,我只看见我的影子在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一样,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影子,而是别的东西。
            阿婆就拿着这东西一直在我身上砸,每砸一次,我身下的影子扭动就剧烈一次,最后阿婆又抓了一把什么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5-03-29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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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阿婆又抓了一把什么东西砸过来,我感觉这回的东西有些不同,好像有些硬重的东西,砸在身上疼的厉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了一下,才看清这竟然是铜钱。
              而就是阿婆的这一砸,我看见扭曲的影子忽然窜出去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就是那样黑乎乎的一团,紧接着我就感觉身旁一团火光传来,阿婆他儿媳妇已经点燃了我身边的稻草人,只是我却看见稻草人的身子竟然在动,用草扎出来的手竟然在挥舞,而且我还听见有一阵阵的尖叫声,都是从稻草人身上发出来的。
              只是随着稻草人烧的越来越厉害,它的挣扎和尖叫声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最后直到变成了一堆草灰,阿婆她儿媳妇拿了一瓢什么水浇在上面,阿婆这才让我和难师傅从院子里到屋檐下,阿婆说跟在我身上的那东西总算是驱掉了。呆贞吉技。
              原来阿婆刚刚是在帮我驱邪,我看着被谁浇灭的草灰,问阿婆说那是什么东西,阿婆才说这东西打她第一次看见我就已经跟在我身上了,只是这东西却也算不上是什么厉害的,只是一般的亡魂而已,阿婆说他去了我家很多次,也看见这东西很多次,可是有个问题她却很纳闷,盘踞在我家的东西没有一个是跟着我的,可唯独这个不像是我家的东西却一直跟着我,后来难师傅去查了这东西的来历,竟然是从殡仪馆里惹来的。
              殡仪馆?我说初次见阿婆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去过殡仪馆,可是难师傅说是从殡仪馆惹来的不错,他说我没去过,可是刘老头去过,黄伟伦去过,难师傅说他在殡仪馆这么些天,就是为了查这人是什么来历,我看向难师傅查到了没有,难师傅说自然是查到了,要不今晚怎么能把它就这样给驱散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5-03-29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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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这缠着我的倒底是什么“人”,难师傅说如果说起来可能会让我有些失望,这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亡魂罢了。接着难师傅从阿婆家里拿了一份档案袋给我,让我自己看,档案上写着这个人的名字叫苏芮,看见是个女的我有些疑惑,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个正派的人,并不曾沾花惹草,怎么会有女人的亡魂无缘无故跟着我。
                于是我继续看下去,发现这人入馆的时间是四年前,而且也是个无人认领的。见是无人认领的,可能是最近调查这类的档案有点太多了,所以产生了思维惯性,于是就问难师傅说这人是被火化了,还是尸体被一直被保存在冷藏库里。
                难师傅说让我继续往下看,我于是继续往下看,发现处理一栏那里写着已火化,而且是她的骨灰当时正好赶上殡仪馆推行树葬,于是他的骨灰就被作为当时树葬的普及,埋在了殡仪馆的树下头。难师傅说他到埋着苏芮的那棵树下看过,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没有试图去挖她的骨灰。
                只是后来他去详细查了苏芮的身份,才发现这个女人有些不简单。我问怎么一个不简单法,难师傅说我看到的档案里头并没有提及她的死因,我可能不知道。她是跳楼死的。
                “跳楼死的?”我立刻敏感起来,于是看着难师傅,想让他继续说下去,难师傅说她的确是跳楼死的,而且她的事我还听说过,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小区封顶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跑到了楼顶上跳下来死掉的那个女人。
                我惊呼道,竟然是她,可是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缠着我的,他跳楼的那一栋楼明明不是我住的那一栋。难师傅说我怎么招惹上的,这可以从李明和柳池夫妇身上调查,虽然李明和柳池是否真的存在还有待证实。听见难师傅说到这里,我问难师傅说:“你也觉得李明夫妇有问题?”
                难师傅点点头,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存在他暂时还不敢肯定,只是鲁飞说他们是一对假人也并非空穴来风,而当初苏芮的出现。又是因为柳池看见之后传出来的,而李明夫妇住在我楼上,如果他们真的是那对假人的话,那么就是说是他们将苏芮引到了我身上。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而且那对假人也已经被阿婆给驱散掉了,身体也早已经烧到,如果真如鲁飞所猜测,那么他们应该算是不存在了吧。现在阿婆和难师傅又帮着我烧掉了苏芮的亡魂,是不是说这一脉缠着我的东西就算是彻底解决了?
                可难师傅却说恐怕这只是一个引子吧,就像熬中药一样,熬药之前总要加了引子药才能起效。而现在李明夫妇和苏芮,就正是像这药的药引子,药引子下了,才是出药性的时候,所以最近这两天,我已经明显开始感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5-03-29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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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近这两天,我已经明显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每一次发生的事都是冲着我的性命来的,也就是说蛰伏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作。
                  我原本已经送下来的心忽然又再次绷紧,而且难师傅说他觉得苏芮的事并没有到此为止,虽然她的亡魂已经被驱散,可是在调查过程中确有一点让他觉得很疑惑。就是无论他怎么调查,都无法调查到苏芮的身世,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好像她忽然就出现在这里了,完全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一样。
                  我听了说是不是她从外地来的,可是难师傅却摇摇头,说我可能没有理解他的意思,难师傅重新说他说的是,就是根本查不到苏芮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无论用什么手段,说到这里的时候,难师傅加了一句,他说我如果质疑的话,可以去问问单兰金或者施虎,他们绝对调查过这个人,我只需要问问他们是否也是得出一样的结果。呆贞丰才。
                  难师傅既然能这样说,那就是说他对单兰金和施虎调查的事已经了解了一些,我于是就没有再说什么,脑袋里有念头在盘旋着,我终于问难师傅说,那么他假造警方的文件拿走刘老头的骨灰又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带走刘老头的骨灰?
                  难师傅却问我说,我是否得到了提示,告诉我刘老头的骨灰不能放在殡仪馆,我惊讶难师傅连这种事都知道,莫非他说的那个提示就是他给的?可是难师傅却拿出了一张字条给我,他说我看见的,包括这张字条的笔迹我应该分得清楚,而且我自己也能分辨倒底这事是不是难师傅自己在故弄玄虚。
                  我于是接过这张字条,只见上面是这样写着的——刘老头的骨灰不能放在殡仪馆,你需要尽快将它送到指定的地点。
                  看见纸条上这样写,和我看见的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竟然是大同小异,我记得当初我从口袋里拿出这样一张纸条的时候,上面也说刘老头的骨灰不能被放在殡仪馆里,那时候我收到了他的骨灰,并且把它给送了回去。
                  我问难师傅说这是谁写的,难师傅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当时那封假造的文件的就和这张纸条一起出现在了他身上,后来他思来想去,还是去做了这件事,因为他觉得这件事会牵涉到我,而且更会牵涉到他。
                  我接着问难师傅那么上面说的安全地方是在哪里,难师傅却没有说,他说这是秘密,他不能说。我惊讶于难师傅竟然信了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人留下的纸条,而且竟然就去做了这样的事,只是难师傅说,如果这个人换做是我,我也会去做的。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5-03-29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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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难师傅的意思,难师傅说他的确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他并没有骗我们,我说就是被阿婆驱掉的那东西吗,可是难师傅却摇了摇头,他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不是这东西,而且单靠附在假人身上的东西也根本缠不住他。
                    我惊讶地问那是什么,难师傅才说我有没有听人说过,每晚会做同一个梦,而且梦见一模一样的东西,缠着的那个东西每一次都会出现在梦中,直到你感觉有一天它好像到了你的生活当中,从梦中变成了现实,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它在看着你,感觉到它的呼吸。
                    我只是惊异地看着难师傅,没想到他竟然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形,和聂老头跟我描述的竟然是一模一样,我说难师傅看到的那个“人”是什么,难师傅看着我,好几次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似乎难于开口,又似乎是在恐惧一样。
                    我更加疑惑地看着难师傅,仿佛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聂老头,当时聂老头也是极其不愿意提起这个“人”,而且当时我看见他全身都在颤抖,似乎是害怕极了一样,而现在难师傅虽然身子没有颤抖,可是从他那犹豫的神色当中,却可以看出他的畏惧。
                    见难师傅是这样的反应,我知道我不能再追问下去了,于是和难师傅说我并不是要逼问他,他不要紧张,也不要去想那个“人”,现在放松心情是最重要的,因为你越怕,就越无法逃脱它。
                    难师傅看着我,眼神不停地变换着,最后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又谈何容易,其实这事说给我也无妨,只是怕给我造成进一步的困扰和恐惧,让我更加寝食难安,我反倒好奇起来了,这事难道和我有牵连?
                    难师傅又叹一口气说:“我反复梦见的那个人,甚至最后出现在身边的‘人’,是你!”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5-03-29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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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心惊,难师傅收我连累才让我过意不去了,现在施虎竟然也……
                      这样说着我想起难师傅说施虎身上有个手掌印的事,于是心里就悬了起来,我问单兰金说那现在施虎有事没有,单兰金才说只要他像马一品那样不与我接触,远离我一些,身上的这些事自然就会自己消散掉。可是听见单兰金这样说,我对单兰金说现在他来负责我的事,那么他岂不是也会……
                      可是单兰金却斩钉截铁地说他不会,我问为什么,单兰金却只是看着我,用很巧妙的方式说,如果会的话这些东西早就缠着他了。我知道单兰金故意避重就轻,就是不愿意说了,我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所以单兰金告诉我下次如果我再见到施虎,仔细留着他一些,看看我能看出来什么异样的东西没有,最好还是我不要见他,可是按现在的情形,即便我不见他,他也会来找我,因为缠着他的那些东西会自动将他引到我身边来。
                      我暗暗为施虎捏一把汗。单兰金说完施虎的事之后,就又说起了昨晚的事,他说我怎么就知道我住的那间病房会起火,提前离开的,单兰金说当时我不是一个人对不对,一定有人帮我,我却摇头说的确是我自己跑下来的,原因无他,因为我看见了医院的门后又不一样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坐到了床上,加上施虎后来又来找了我,所以我觉得这事有些不对,总觉得病房里面不安全,这才从上面下来,果然,才来到楼下就看见上面起火了,也算是直觉救了我一命吧。
                      我绝口不提那短信的事,单兰金也没有怀疑,他只是质疑为什么之后我一声不响地就到了阿婆家,而还不等我回到,他说是难师傅带我去的吧,他说有人在医院里见到了难师傅,我见单兰金已经猜到,知道狡辩只会让他更加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于是就承认说:“的确是他带我去的。”
                      单兰金却没说别的什么,他只是问我难师傅和我说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单兰金问一声说真没有,我说真没有,单兰金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就是我不信的那种表情。接着他才说这些都是小事,他特地找我是有另外一件事要和我说,而且也是目前比较重要和棘手的一件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楼2015-03-29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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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要艾特在此留名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29楼2015-03-29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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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0楼2015-03-3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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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是什么事,敢情前面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难怪他听听见了难师傅的行踪也一点不激动。甚至连表示也没有,原来是重要的事在后头。
                            单兰金接着说正题,他先给我看了一样东西,问我认不认得,我见是一片小铜片,薄薄的,像一把被压扁了的钥匙,我拿过仔细看了一阵,摇摇头说不认得。问单兰金说这是什么东西,单兰金说这东西是在我的病房里找到的,就像是谁随意丢在了那里一样。
                            我一头雾水,说这片小铜片和我病房起火有牵连不成?单兰金说因为我提前离开了,所以并没有看到病房起火的样子,也不知道病房是怎么起火的。这个我倒是不否认,因为我出去的时候病房还是好好的,至于什么时候起的火,我还真不知道,只听见有一阵分辨不清楚的响声,但我也没有来得及去看。
                            单兰金告诉我,病房并没有完全烧起来,只是烧毁了以一部分东西,换而言之就是说火势并不大,但是里面的确有东西熊熊地烧了起来,只是烧的东西不是病房里的。而是从外面弄进去的,他推测很可能是纸人,因为他们上去到病房,满屋子都是飞舞的纸灰,地上也满满都是,他说光是一两个纸人是烧不出这样的效果的,起码得十来个才行,甚至更多。
                            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失火,很显然是冲着我来的,可是却没想到会喝纸人有关联,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只要是有纸人出现的时候,都是异常恐怖的,要不就是我会有一些恐怖的遭遇,要不就是诡异到可怕的情形,这一次因为我先离开了。是不是因为我不在场的缘故,所以才有了例外?
                            但是单兰金这样提的话绝对不只是那么简单,而且他自己也说,这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接着他又拿出一片那样的铜片来,我见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这一片光泽上就要黯淡一些,我问单兰金这一片是从哪里来的,单兰金说这一片是在广福路边上的荒地里挖出来的,就在埋着的鬼观音下头。当时还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一听就愣了,本来纸人和鬼观音看似是毫无联系的两个东西,可是现在却莫名地牵扯到了一起,而且是因为这根本看不出究竟来的铜片,我又看了一遍铜片,觉得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一时间也是有些想不通,单兰金却问我,我能看出什么来没有?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5-03-3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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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师傅问我说晚上打算怎么去,我说还是我一个人去吧,难师傅他身份特殊,就避一避,否则到时候另起冲突就有些不大好了。难师傅就没说什么了,他叮嘱我说我自己小心一些,毕竟我自己也是好几次从鬼门关边上走回来的,一念之差,我就可能是生死两种状态了。
                              我说我会的,之后我们离开了721,回到住处之后难师傅又呆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难师傅离开之后我老觉得心上不安,还有些烦躁,总有些坐立不安的,之后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我就开车往施虎他们住的酒店去,我想着去这么早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在不在,但是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到了那里再说吧。
                              我开车到了酒店将车停好,进了大厅直接就往电梯那边走,上回我和施虎来,他也说过这里的电梯不会有问题的,我还记得他住在二十一楼,我进到电梯里的时候,看了楼层键,只是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上面没有二十一,到二十就截止了。
                              我想着自己是不是坐错地方了,还是说电梯少标记了一层,因为上回我和施虎明明也是坐电梯上去的,当时我没留意他按的是不是二十一,总之他和我说的是二十一。于是我按了二十楼,电梯就簌簌地往上去,一路上倒也没有被的人坐上来,我就一直到了二十楼,到了楼道上之后,我看了看门牌号,觉得多半自己是走错了,因为门牌号都是20XX这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上回施虎在开门的时候明明是21XX这样的门牌号,而且走过来的时候我也注意到其他房间也的确是这样的。
                              但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到了对应的门牌号前敲了门,施虎的那间没有反应,单兰金的那间倒是敲开了,只是我才问单兰金的名字,那人说是不是已经退房了,他也是才住进来的,没有我说的那个人,也没听说过。
                              他说话还算和气礼貌,耐心地和我解释完,我道了歉他才将门关上,还建议我去问问前台。我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于是又到楼道上去看了看,想着是不是电梯少了一层什么的,可是到了楼道那里,再上去就是顶楼,是被一道铁门锁起来的,我回到二十楼又乘着电梯下来,进到电梯的时候我再检查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于是按了1楼下去。
                              到了大厅,我到了前台去问,前台的服务员听了很是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记错了,或者我的朋友告诉错了,他们酒店只有二十层,没有二十一层的。我得了这样的答复本来就已经死心了,可是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就问前台说有没有叫单兰金和施虎入住的,前台说帮我查查,于是将在电脑上翻了一遍,和我说可能是我找错地方了,他们酒店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15-03-30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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