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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那男的嘲笑地哼了一声，“她把老子的头砸开了花，能这么就算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大不了我给你付医药费！”郑允儿从李东海身后探出半个头来。
“操！你当老子要饭的！告诉你吧，今天不来点实际的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什么叫实际的道歉？”李东海扬了扬眉毛。
那男的摸了摸下巴笑：“让她陪老子跳舞，跳到老子满意为止！”
李东海笑了，下一秒，就轮着拳头上去了。奋战了几下，他想起提醒郑允儿先跑。可一回头才发现，那没义气的女的早跑了。
双拳不敌六拳，况且还有一条胳膊受了伤。所以，经过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小海同志还是很不甘心地躺地板上了。那三个男的估计也打累了，看他倒了也没在动手。保安也跑来了，制止了武斗的继续。
李东海吐了口带血的唾沫。MD！这伙保安早死哪儿去了？！
有个保安蹲在地上：先生你怎么样？起得来吗？说着伸着爪子在李东海晃了两晃。
去你妈的！晃得老子头晕！
李东海干脆闭了眼，继续躺着不动。倒不是他想赖人家地方，实在是累得没劲儿了。
过了会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了自己跟前。
李东海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身体一轻，悬了起来。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飘进了鼻孔。接着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
李东海也就真没动弹，连眼皮都没抬。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大不了我给你付医药费！”郑允儿从李东海身后探出半个头来。
“操！你当老子要饭的！告诉你吧，今天不来点实际的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什么叫实际的道歉？”李东海扬了扬眉毛。
那男的摸了摸下巴笑：“让她陪老子跳舞，跳到老子满意为止！”
李东海笑了，下一秒，就轮着拳头上去了。奋战了几下，他想起提醒郑允儿先跑。可一回头才发现，那没义气的女的早跑了。
双拳不敌六拳，况且还有一条胳膊受了伤。所以，经过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小海同志还是很不甘心地躺地板上了。那三个男的估计也打累了，看他倒了也没在动手。保安也跑来了，制止了武斗的继续。
李东海吐了口带血的唾沫。MD！这伙保安早死哪儿去了？！
有个保安蹲在地上：先生你怎么样？起得来吗？说着伸着爪子在李东海晃了两晃。
去你妈的！晃得老子头晕！
李东海干脆闭了眼，继续躺着不动。倒不是他想赖人家地方，实在是累得没劲儿了。
过了会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了自己跟前。
李东海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身体一轻，悬了起来。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飘进了鼻孔。接着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
李东海也就真没动弹，连眼皮都没抬。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郑允儿欢快地跳进了他的视野：“你醒了？怎么样？很疼么？你那样吓死我了。早知道你那么不经打，就不扔你一个人留守了。”
李东海头疼身上也疼，懒得理她，缓慢地扭着脖子四处观察。
看到郑允浩小媳妇一样坐在旁边挖西瓜瓤，然后再跟小媳妇一样把一碗挖好去籽的西瓜瓤捧到自己跟前。
“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吃西瓜么？”
李东海愣愣地拿勺子舀着吃，眼睛停留在郑允浩那间染上了红色的淡米色衬衫上。不用说，定然是自己的鲜血。
李东海摇头叹气，这玻璃小子也不容易，摊上了金希澈和郑允儿，两人都是祸精！
一周后，李东海膊上伤口的线拆了。可那条疤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新长出来的微红的肉色，微微凸起的像虫一般。为了防止吓到老人和小朋友，也为了防止污染城市环境，李少爷35度的天气穿着长袖T恤。
所以，李东海接起郑允儿的电话时，感觉手臂也跟着跳着疼。无奈郑允儿说自己当天傍晚的飞机，死活要跟他道个别才能安心地走。李东海也只好答应。
所谓的道别，倒不如说是趁走之前再奴役自己一把。
李东海推着购物车跟在郑允儿身后，一副悲愤的小保姆样。
排队交费的时候，郑允儿的手腕被撞了一下，钱包掉在了地上。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只顾检查手腕上那条银质的手链。
那条手链李东海有印象，三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戴着。李东海还记得当时自己特走狗地夸她的手链有特色有品味。郑允儿当时让他夸得还挺 开心。
李东海把钱包捡起来递给她：“这手链你还戴着呢？”
郑允儿笑笑：“当然了，这可是我哥送的。”
看不出玻璃小子品味还不错。李东海这么想着。
“是金英东，我大哥送的。”郑允儿补充说明。
郑允儿欢快地跳进了他的视野：“你醒了？怎么样？很疼么？你那样吓死我了。早知道你那么不经打，就不扔你一个人留守了。”
李东海头疼身上也疼，懒得理她，缓慢地扭着脖子四处观察。
看到郑允浩小媳妇一样坐在旁边挖西瓜瓤，然后再跟小媳妇一样把一碗挖好去籽的西瓜瓤捧到自己跟前。
“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吃西瓜么？”
李东海愣愣地拿勺子舀着吃，眼睛停留在郑允浩那间染上了红色的淡米色衬衫上。不用说，定然是自己的鲜血。
李东海摇头叹气，这玻璃小子也不容易，摊上了金希澈和郑允儿，两人都是祸精！
一周后，李东海膊上伤口的线拆了。可那条疤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新长出来的微红的肉色，微微凸起的像虫一般。为了防止吓到老人和小朋友，也为了防止污染城市环境，李少爷35度的天气穿着长袖T恤。
所以，李东海接起郑允儿的电话时，感觉手臂也跟着跳着疼。无奈郑允儿说自己当天傍晚的飞机，死活要跟他道个别才能安心地走。李东海也只好答应。
所谓的道别，倒不如说是趁走之前再奴役自己一把。
李东海推着购物车跟在郑允儿身后，一副悲愤的小保姆样。
排队交费的时候，郑允儿的手腕被撞了一下，钱包掉在了地上。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只顾检查手腕上那条银质的手链。
那条手链李东海有印象，三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戴着。李东海还记得当时自己特走狗地夸她的手链有特色有品味。郑允儿当时让他夸得还挺 开心。
李东海把钱包捡起来递给她：“这手链你还戴着呢？”
郑允儿笑笑：“当然了，这可是我哥送的。”
看不出玻璃小子品味还不错。李东海这么想着。
“是金英东，我大哥送的。”郑允儿补充说明。
12
郑允儿搅和着眼前那杯咖啡，淡淡地问：“你真想知道？”
“也不是，就是有点好奇。你要不方便说就算了。”李东海难得有些尴尬，毕竟这么过问别人的私事不太好。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三八的人 ，可是那股子好奇劲儿就是掩不下去，张口就问了出来。
郑允儿笑了笑：“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说，说的也不是我的事儿。”
“我们家和金希澈他们家是老邻居了，从小就认识，一起玩儿大的。”
“他家几个小孩儿？”李东海插嘴问了句。
“就他一个。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们家算不上违反计划生育。我大哥是养子，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来我爸妈才生了我们。只是他们没想到，一生就生了俩。”
“你，你跟郑允浩是双胞胎？”李东海瞪大了眼，没想到还真让他胡猜中了。
“可是你们不太像啊。”
“废话！我们是异卵双胞胎！生物怎么学的？！” 郑允儿翻了个白眼，“你别打岔了！不然我不讲了。”
李东海赶紧做噤声状。
“因为我大哥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我们疯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坐在旁边看，顺带照看着我们，尤其是那俩儿。金希澈和郑允浩从小就不对路，拔个花捉个蜗牛都能打起来。按理说金希澈比我们还大两岁呢，可就是打不过郑允浩。你别看他现在人一样了，小时候真跟个疯狗似的，得找谁咬谁！”
李东海咽了口唾沫，看来玻璃小子还真人品有问题，大家都不待见他。
“我哥比较偏金希澈，郑允浩不忿得厉害，找着机会就要去欺负金希澈。后来有一次闹得比较厉害。那时候他们都上小学了。一次打起来了， 我哥去劝架。郑允浩打红眼了，一拳打到我哥心口上了，当时就送医院抢救了。我和金希澈吓得在病房外面哭得没停，就郑允浩那没良心的一滴眼泪都没掉。不过后来，他倒是再也不和金希澈打架了。”
“金希澈喜欢我哥，瞎子都看得出来。可是我哥对他跟对我们一样，他宠你，待你好，可永远都有那么点距离。他那个人对谁都好，特好说话。却也没有谁在他眼中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可是金希澈那个人太死脑筋，偏偏要做那个与众不同的。”
郑允儿搅和着眼前那杯咖啡，淡淡地问：“你真想知道？”
“也不是，就是有点好奇。你要不方便说就算了。”李东海难得有些尴尬，毕竟这么过问别人的私事不太好。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三八的人 ，可是那股子好奇劲儿就是掩不下去，张口就问了出来。
郑允儿笑了笑：“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说，说的也不是我的事儿。”
“我们家和金希澈他们家是老邻居了，从小就认识，一起玩儿大的。”
“他家几个小孩儿？”李东海插嘴问了句。
“就他一个。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们家算不上违反计划生育。我大哥是养子，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来我爸妈才生了我们。只是他们没想到，一生就生了俩。”
“你，你跟郑允浩是双胞胎？”李东海瞪大了眼，没想到还真让他胡猜中了。
“可是你们不太像啊。”
“废话！我们是异卵双胞胎！生物怎么学的？！” 郑允儿翻了个白眼，“你别打岔了！不然我不讲了。”
李东海赶紧做噤声状。
“因为我大哥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我们疯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坐在旁边看，顺带照看着我们，尤其是那俩儿。金希澈和郑允浩从小就不对路，拔个花捉个蜗牛都能打起来。按理说金希澈比我们还大两岁呢，可就是打不过郑允浩。你别看他现在人一样了，小时候真跟个疯狗似的，得找谁咬谁！”
李东海咽了口唾沫，看来玻璃小子还真人品有问题，大家都不待见他。
“我哥比较偏金希澈，郑允浩不忿得厉害，找着机会就要去欺负金希澈。后来有一次闹得比较厉害。那时候他们都上小学了。一次打起来了， 我哥去劝架。郑允浩打红眼了，一拳打到我哥心口上了，当时就送医院抢救了。我和金希澈吓得在病房外面哭得没停，就郑允浩那没良心的一滴眼泪都没掉。不过后来，他倒是再也不和金希澈打架了。”
“金希澈喜欢我哥，瞎子都看得出来。可是我哥对他跟对我们一样，他宠你，待你好，可永远都有那么点距离。他那个人对谁都好，特好说话。却也没有谁在他眼中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可是金希澈那个人太死脑筋，偏偏要做那个与众不同的。”
对上李东海充满疑问的眼神，郑允儿笑了笑：“不过他最终也没能成为那个与众不同的。他跟我哥的表白，让我偷听到了。他跟我哥说：‘ 我喜欢你。’然后我哥回他：‘我也喜欢你。’他急了，冲我哥喊：‘不是普通的喜欢，是对爱人的那种！’我哥就说：‘我知道。不过我对你是那种普通的喜欢。’后来，我把这事儿还给郑允浩讲了，他倒没说什么。只是之后，他们三个人关系有些僵了。金希澈后来认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整天跟外面疯。他爸妈也忙，根本顾不上管他。那时候他惹得那些事都是我哥和郑允浩两个出面给他摆平的。再后来，因为他爸妈调职，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郑允儿讲累了，喝了一口水。
李东海趴桌子上，在杯垫上乱七八糟地画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的烦乱。
“后来我和金希澈也没有联系了。那年我哥考上市里一所重点大学，他还专门打电话来祝贺。没几天，我哥和郑允浩还有几个朋友开车出去玩了，那次我没去。回来的时候，我哥和郑允浩一辆车，是郑允浩开的。结果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我哥就死了。郑允浩昏迷了一个多星期才醒。为这，他休学了一年。我哥的丧礼金希澈他们一家都来了。第二年，金希澈也考上了我哥考上的那所学校。只不过，我哥已经不在了。” 郑允儿微微叹了口气，眼睛看着窗外铺满阳光的街道。
她这样的表情，李东海从来没见过。其实在后来的时间里，李东海也没怎么见过。那种感伤，那种他以为郑允儿一定不会有的感伤，却清清楚楚一点不漏地写在她化了妆的脸上，掩都掩不住。
临走的时候，店员要求李东海赔杯垫。郑允儿帮他付了，顺带着把杯垫拿走了，说是留个纪念。
李东海想不通，一个乱七八糟涂鸦的杯垫有什么值得纪念的？！
只是很久以后，在某个特定场合，郑允儿把那个杯垫拿出来的时候。李东海才后悔当初怎么没留意自己在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郑允浩专程开车过来，接了他们，再一起去的机场。
临行前，郑允儿不抱自己的同胞哥哥，却抱着李东海不放。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生离死别一样地把一包礼物放在他手上，还叮嘱等自己走了再拆开。
郑允儿讲累了，喝了一口水。
李东海趴桌子上，在杯垫上乱七八糟地画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的烦乱。
“后来我和金希澈也没有联系了。那年我哥考上市里一所重点大学，他还专门打电话来祝贺。没几天，我哥和郑允浩还有几个朋友开车出去玩了，那次我没去。回来的时候，我哥和郑允浩一辆车，是郑允浩开的。结果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我哥就死了。郑允浩昏迷了一个多星期才醒。为这，他休学了一年。我哥的丧礼金希澈他们一家都来了。第二年，金希澈也考上了我哥考上的那所学校。只不过，我哥已经不在了。” 郑允儿微微叹了口气，眼睛看着窗外铺满阳光的街道。
她这样的表情，李东海从来没见过。其实在后来的时间里，李东海也没怎么见过。那种感伤，那种他以为郑允儿一定不会有的感伤，却清清楚楚一点不漏地写在她化了妆的脸上，掩都掩不住。
临走的时候，店员要求李东海赔杯垫。郑允儿帮他付了，顺带着把杯垫拿走了，说是留个纪念。
李东海想不通，一个乱七八糟涂鸦的杯垫有什么值得纪念的？！
只是很久以后，在某个特定场合，郑允儿把那个杯垫拿出来的时候。李东海才后悔当初怎么没留意自己在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郑允浩专程开车过来，接了他们，再一起去的机场。
临行前，郑允儿不抱自己的同胞哥哥，却抱着李东海不放。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生离死别一样地把一包礼物放在他手上，还叮嘱等自己走了再拆开。
郑允浩说：顺道先送你回去吧。
李东海没客气就坐上了副驾驶座。等坐好，车都开了。他才想起来，这王八蛋玻璃小子上次不让自己坐他车那事儿！他怨恨自己的记忆力， 不然刚才还能摆出一副不食嗟来之食的高姿态。
郑允浩没说话，李东海也没什么好说的，无聊地拆郑允儿给的礼物。
挺大一盒子，李东海拆了半天才拆开。
顺手拿出里面的东西，看了眼，李东海的脸都青了。强装自然地把那瓶KV放回去，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一大盒杜雷斯躺在盒底呢！
郑允儿那女的绝对一祸害！李东海愤愤地咬牙。
从后视镜里看到郑允浩忍笑的脸，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问CD里正在放的是什么歌。
郑允浩说：Tori Amos的Silent al these years。
李东海哦了一声。他根本没听过那首歌，也没听过那个人名。
我哥很喜欢这首歌。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
李东海想起离开咖啡店时郑允儿说的话。她看李东海的眼神意味深长，只是她说的话，李东海一时不太消化。
她说：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以前就是一种平衡。我哥死后，又是另一种平衡。也许你的出现，可以打破这种平衡。
李东海当时忘了问她，到底是平衡状态好，还是打破平衡好？
李东海没客气就坐上了副驾驶座。等坐好，车都开了。他才想起来，这王八蛋玻璃小子上次不让自己坐他车那事儿！他怨恨自己的记忆力， 不然刚才还能摆出一副不食嗟来之食的高姿态。
郑允浩没说话，李东海也没什么好说的，无聊地拆郑允儿给的礼物。
挺大一盒子，李东海拆了半天才拆开。
顺手拿出里面的东西，看了眼，李东海的脸都青了。强装自然地把那瓶KV放回去，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一大盒杜雷斯躺在盒底呢！
郑允儿那女的绝对一祸害！李东海愤愤地咬牙。
从后视镜里看到郑允浩忍笑的脸，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问CD里正在放的是什么歌。
郑允浩说：Tori Amos的Silent al these years。
李东海哦了一声。他根本没听过那首歌，也没听过那个人名。
我哥很喜欢这首歌。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
李东海想起离开咖啡店时郑允儿说的话。她看李东海的眼神意味深长，只是她说的话，李东海一时不太消化。
她说：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以前就是一种平衡。我哥死后，又是另一种平衡。也许你的出现，可以打破这种平衡。
李东海当时忘了问她，到底是平衡状态好，还是打破平衡好？
13
开学的分班考试，李东海不止让周围人大跌眼镜，也让自己大跌了一下。李东海同志奇迹般地展现了自己过人的潜力，热烈地燃烧着小宇宙， 愣是从年级快200名跳进了前50名。虽然是压边的49名，但怎么说也算是打入了优秀学生的阵营，归入了重点班的行列了。
李妈妈为此激动地落了泪。李东海还没来得及鄙视她，就被她下一句话打击了。
李妈妈抹着眼泪说：金老师教的就是好！真了不起！连你都能考进前50了。
李东海恨的咬牙切齿：到底谁是你儿子啊？！
此话一出，当即如愿所偿地挨了一锅铲子。
李赫在也很感慨，拍着李东海的肩膀：哥们儿啊，你是不是吃什么增长智力的药了？怎么进步这么大呢？
李东海踹他。
他抱着李东海的腿，无比哀怨地带着哭腔叹息：小海啊，你就忍心抛弃我们啊~
李东海满脸黑线地成为走廊上最受人关注的展示品。
重点班的日子不好过。功课虽然繁重了，内容加深了，但是李少爷今非昔比，彻底成为充满信心沐浴在祖国阳光下的小花朵儿了，什么难题咱都敢于挑战了！可是班里那气氛，实在让他填堵！
以前的班，一下课大家都聚在一起聊天打闹；现在一下课，都没人带动弹的，趴在桌子上写个没停，连头都不带抬的！以前课外活动的时候，都是一堆人聚一起打篮球踢足球；现在，则是一半聚在教室里学习，另一半聚在办公室讨论。以前放学都是拉几个人一起去网吧玩游戏； 现在也是被人拉着，不过是一起去书店选参考书。以前同学跟他聊天，说得都是新出了什么游戏，新开了什么店，新上映了什么电影；现在同学跟他聊天，都是问他买了什么参考书，做到第几页，平时怎么安排学习的。李少爷开始还好脾气地回答着，后来烦了随便应付两句，同学背后里都说他遮着掩着，保护意识强，生怕别人学过他。
所以，短短的一个星期，李少爷就被重点班良好的学习环境折磨得直想撞墙！
他之所以只是想撞，而没真撞，是因为班里至少还有一个跟他聊得来得人物——他们的班长大人金在中同学。
金在中是这个班里唯一会在课外活动的时候陪李东海打篮球的，唯一会在放学后带他找游戏盘的，唯一不是张口闭口都提学习的。
李东海对这个人印象也不错，自然地把他归到了朋友圈里。
开学的分班考试，李东海不止让周围人大跌眼镜，也让自己大跌了一下。李东海同志奇迹般地展现了自己过人的潜力，热烈地燃烧着小宇宙， 愣是从年级快200名跳进了前50名。虽然是压边的49名，但怎么说也算是打入了优秀学生的阵营，归入了重点班的行列了。
李妈妈为此激动地落了泪。李东海还没来得及鄙视她，就被她下一句话打击了。
李妈妈抹着眼泪说：金老师教的就是好！真了不起！连你都能考进前50了。
李东海恨的咬牙切齿：到底谁是你儿子啊？！
此话一出，当即如愿所偿地挨了一锅铲子。
李赫在也很感慨，拍着李东海的肩膀：哥们儿啊，你是不是吃什么增长智力的药了？怎么进步这么大呢？
李东海踹他。
他抱着李东海的腿，无比哀怨地带着哭腔叹息：小海啊，你就忍心抛弃我们啊~
李东海满脸黑线地成为走廊上最受人关注的展示品。
重点班的日子不好过。功课虽然繁重了，内容加深了，但是李少爷今非昔比，彻底成为充满信心沐浴在祖国阳光下的小花朵儿了，什么难题咱都敢于挑战了！可是班里那气氛，实在让他填堵！
以前的班，一下课大家都聚在一起聊天打闹；现在一下课，都没人带动弹的，趴在桌子上写个没停，连头都不带抬的！以前课外活动的时候，都是一堆人聚一起打篮球踢足球；现在，则是一半聚在教室里学习，另一半聚在办公室讨论。以前放学都是拉几个人一起去网吧玩游戏； 现在也是被人拉着，不过是一起去书店选参考书。以前同学跟他聊天，说得都是新出了什么游戏，新开了什么店，新上映了什么电影；现在同学跟他聊天，都是问他买了什么参考书，做到第几页，平时怎么安排学习的。李少爷开始还好脾气地回答着，后来烦了随便应付两句，同学背后里都说他遮着掩着，保护意识强，生怕别人学过他。
所以，短短的一个星期，李少爷就被重点班良好的学习环境折磨得直想撞墙！
他之所以只是想撞，而没真撞，是因为班里至少还有一个跟他聊得来得人物——他们的班长大人金在中同学。
金在中是这个班里唯一会在课外活动的时候陪李东海打篮球的，唯一会在放学后带他找游戏盘的，唯一不是张口闭口都提学习的。
李东海对这个人印象也不错，自然地把他归到了朋友圈里。
周五下午大扫除，李东海他们班的清洁区是花坛。金在中带了一队人跳进了花坛里，捡树叶石头以及各种废纸。为什么说各种废纸呢？因为这里不止有被人扔掉的擦鼻纸，被主人撕烂的考试卷，乱丢的香烟包装盒，过期的报纸或者杂志的几页，甚至还有撕碎的信件。
劳动内容不繁重，同学们很干得很无趣。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在垃圾里淘宝。
先是还原了一份物理试卷，有人感叹得很夸张：哎呦，竟然还有人能考出41分来！
李东海在心里唾弃这帮学习机器。考得好了不起？！老子还考过39呢！！
接着有人翻出了一堆纸屑，拼拼凑凑地摆了白天，大呼一声：天哪！情书！！
李东海抡着大扫帚摇摇头，还以为这帮人整天只知道学习呢，弄了半天也喜欢八卦！
有人轻呼了一声：是写给郑允浩的！
引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李东海骚动方向挪了两步，边扫地，边凑着耳朵听。
“难道是一中的郑允浩？”
“应该就是他。”
“难怪。人家品学兼优，长得又帅。据说追他的女生多了去了！”
“传说还有男生追过他呢？”
“不是吧，恶心死了！”
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音乐。议论被打断，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李东海。
李东海手忙脚乱地跳出花坛，接通手机，蹲在墙角小声地打电话。
“是我，郑允浩。”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虽然李东海没参与“说”的过程，怎么也旁听了不是？所以“曹操”找到他也不算冤枉。
“嗯，听出来了。什么事儿？”
“金希澈说家里有点事，下周才能回来。这个周末就不补课了。”
“好，我知道了。”李东海有点失望。这种失望有点像小孩儿急急跑回家想要向家长炫耀自己考了一百分，家长却不在家的感觉。
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儿。
郑允浩说：“那下周末见吧。”
“行。再见。”
李东海挂了电话。一回头，发现金在中就站在自己身后。
“妈呀，你吓人啊。”
金在中清了清嗓子：“李东海同学，学校不允许在校时间携带使用手机。”
李东海笑得讪讪的。平时他都把手机开成静音的，今天不怎么就给忘记了。一忘记，就撞枪口上了。
金在中笑了：“行了，下次小心点。别让老师发现就行了。”
周末，李赫在叫李东海去市体育馆打篮球，说是约了好对手要正式打一场。李东海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金在中，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去。金在中挺高兴地答应了。
李东海一走进体育馆，就看到李赫在在最东边的场地朝自己招手。一看到自己身后的金在中，脸就拉下来了。
拽着他的胳膊问：“你带你们班班长来干嘛啊？好不容易周末休息还要让我想起学习！”
李东海安抚他：“你别这样。金在中这个人挺不错的，也没书呆子气。他篮球也打的挺好的。”
经过李东海的介绍，金在中跟他那几个哥们儿就算认识了。李赫在也算给他面子，没刻薄人家班长同学。
“喂，你约的人呢？”聊了半天，李东海才想起来李赫在说的好对手那茬。
李赫在看看表，嘟囔了一句：“操！一中那帮人怎么这么不守时？！”
“一中？”李东海愣了一下。那不就是郑允浩他们学校？！
“哎，他们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李东海朝门口方向看，一眼就瞅见了那个喜欢面无表情地装酷的人。
劳动内容不繁重，同学们很干得很无趣。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在垃圾里淘宝。
先是还原了一份物理试卷，有人感叹得很夸张：哎呦，竟然还有人能考出41分来！
李东海在心里唾弃这帮学习机器。考得好了不起？！老子还考过39呢！！
接着有人翻出了一堆纸屑，拼拼凑凑地摆了白天，大呼一声：天哪！情书！！
李东海抡着大扫帚摇摇头，还以为这帮人整天只知道学习呢，弄了半天也喜欢八卦！
有人轻呼了一声：是写给郑允浩的！
引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李东海骚动方向挪了两步，边扫地，边凑着耳朵听。
“难道是一中的郑允浩？”
“应该就是他。”
“难怪。人家品学兼优，长得又帅。据说追他的女生多了去了！”
“传说还有男生追过他呢？”
“不是吧，恶心死了！”
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音乐。议论被打断，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李东海。
李东海手忙脚乱地跳出花坛，接通手机，蹲在墙角小声地打电话。
“是我，郑允浩。”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虽然李东海没参与“说”的过程，怎么也旁听了不是？所以“曹操”找到他也不算冤枉。
“嗯，听出来了。什么事儿？”
“金希澈说家里有点事，下周才能回来。这个周末就不补课了。”
“好，我知道了。”李东海有点失望。这种失望有点像小孩儿急急跑回家想要向家长炫耀自己考了一百分，家长却不在家的感觉。
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儿。
郑允浩说：“那下周末见吧。”
“行。再见。”
李东海挂了电话。一回头，发现金在中就站在自己身后。
“妈呀，你吓人啊。”
金在中清了清嗓子：“李东海同学，学校不允许在校时间携带使用手机。”
李东海笑得讪讪的。平时他都把手机开成静音的，今天不怎么就给忘记了。一忘记，就撞枪口上了。
金在中笑了：“行了，下次小心点。别让老师发现就行了。”
周末，李赫在叫李东海去市体育馆打篮球，说是约了好对手要正式打一场。李东海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金在中，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去。金在中挺高兴地答应了。
李东海一走进体育馆，就看到李赫在在最东边的场地朝自己招手。一看到自己身后的金在中，脸就拉下来了。
拽着他的胳膊问：“你带你们班班长来干嘛啊？好不容易周末休息还要让我想起学习！”
李东海安抚他：“你别这样。金在中这个人挺不错的，也没书呆子气。他篮球也打的挺好的。”
经过李东海的介绍，金在中跟他那几个哥们儿就算认识了。李赫在也算给他面子，没刻薄人家班长同学。
“喂，你约的人呢？”聊了半天，李东海才想起来李赫在说的好对手那茬。
李赫在看看表，嘟囔了一句：“操！一中那帮人怎么这么不守时？！”
“一中？”李东海愣了一下。那不就是郑允浩他们学校？！
“哎，他们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李东海朝门口方向看，一眼就瞅见了那个喜欢面无表情地装酷的人。
14
一中过来了八个人，五男三女；李东海他们六个人，清一色的男。
李赫在不忿地哼了一声：“小样儿！还想在女生面前现！爷爷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李东海的眼神，始终绕着郑允浩转悠，却没办法热络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李东海承认，一部分原因是两个人本来就没那么熟，另一部分原因大概和之前听到关于他的传言有关。
不过，当李东海眼睁睁看着郑允浩跟自己擦肩而过，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火气蹭地就上去了。
他拍着李赫在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赫在，今天打趴他们！”
虽然两位小李同志燃烧着小宇宙，维持着战斗力，全身心投入到了捍卫尊严的篮球大战中，可一中那帮人也真不是吃素的。上半场打下来，比分还比人家落后了3分。
怪只怪玻璃小子那最后一个越过自己防线的三分球！
李东海狠狠地往喉咙里灌水，想着玻璃小子那厮连个比赛都要这么较真，倒忘了自己刚抢得多来劲儿了。
随便抹了一下嘴，李东海忿忿地看着玻璃小子老太爷一样坐在地板上。左边一女生递水，右边一女生递毛巾。李少爷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幅古装电视里面经常出现的纨绔少爷逛妓院的画面。虽然这个联想很不厚道，他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没咽完的水也喷了出来。
突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视线，他摸了摸，是条毛巾，就顺手把脸上汗擦了。
“你乐什么呢？”金在中瞅着他笑，“别忘了，现在还落后着呢。”
“哼！放心！下半场一定追回来！”李东海信誓旦旦的。
看到对面玻璃小子朝他看过来，有些心虚的想，他总不会知道自己刚才联想到什么吧？
下半场，李东海是铆足了劲儿，无奈实力上的差距，比分还是一点点拉开了。
得到了一个投三分球的机会，小海同志根本没犹豫就往起跳。想着要赶在郑允浩的防守之前出球。可是郑允浩竟然就定定站在对面没动，连意思一下的跳跃动作都没有。
球没有障碍地抛出去了，却没有进。
李东海有些不爽。要比就认真比，你让我做什么？！再说谁稀罕你手下留情了。
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郑允浩擦身而过时说的那句话气得半死。
他说的是：“猜你就投不进去。”
一中过来了八个人，五男三女；李东海他们六个人，清一色的男。
李赫在不忿地哼了一声：“小样儿！还想在女生面前现！爷爷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李东海的眼神，始终绕着郑允浩转悠，却没办法热络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李东海承认，一部分原因是两个人本来就没那么熟，另一部分原因大概和之前听到关于他的传言有关。
不过，当李东海眼睁睁看着郑允浩跟自己擦肩而过，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火气蹭地就上去了。
他拍着李赫在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赫在，今天打趴他们！”
虽然两位小李同志燃烧着小宇宙，维持着战斗力，全身心投入到了捍卫尊严的篮球大战中，可一中那帮人也真不是吃素的。上半场打下来，比分还比人家落后了3分。
怪只怪玻璃小子那最后一个越过自己防线的三分球！
李东海狠狠地往喉咙里灌水，想着玻璃小子那厮连个比赛都要这么较真，倒忘了自己刚抢得多来劲儿了。
随便抹了一下嘴，李东海忿忿地看着玻璃小子老太爷一样坐在地板上。左边一女生递水，右边一女生递毛巾。李少爷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幅古装电视里面经常出现的纨绔少爷逛妓院的画面。虽然这个联想很不厚道，他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没咽完的水也喷了出来。
突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视线，他摸了摸，是条毛巾，就顺手把脸上汗擦了。
“你乐什么呢？”金在中瞅着他笑，“别忘了，现在还落后着呢。”
“哼！放心！下半场一定追回来！”李东海信誓旦旦的。
看到对面玻璃小子朝他看过来，有些心虚的想，他总不会知道自己刚才联想到什么吧？
下半场，李东海是铆足了劲儿，无奈实力上的差距，比分还是一点点拉开了。
得到了一个投三分球的机会，小海同志根本没犹豫就往起跳。想着要赶在郑允浩的防守之前出球。可是郑允浩竟然就定定站在对面没动，连意思一下的跳跃动作都没有。
球没有障碍地抛出去了，却没有进。
李东海有些不爽。要比就认真比，你让我做什么？！再说谁稀罕你手下留情了。
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郑允浩擦身而过时说的那句话气得半死。
他说的是：“猜你就投不进去。”
15
第二个星期日子依旧是无聊到再不能无聊的“学校——饭馆——家”的固定路线。要说唯一算得上事儿的就是李东海被提名为了副班长最佳人选。这是金在中在周一班会上提出来的。
他说高三班级工作有些忙不过来，希望能有一个帮手，也就是向班主任提议再设立一个副班长的职务。对于优秀学生的提议，老师一向都是和颜悦色很好说话的。
所以班主任微笑着问：“那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李东海同学。”金在中回答的字正腔圆。
引起了班里一片抽气声。在好学生的阵营里，李东海就像是个空降兵。成绩跳跃性的大进步让众人惊讶的同时，也有嫉妒、不屑、怀疑等等 。其实这也跟他打架逃课泡妞的名声有一定的关系。
李东海是不在乎这什么副班的位置。不就是个人档案上能填上一句废话么？有什么好稀罕的！谁愿意谁当去！
可是班长大人对此却很坚持，当着全班以及老师的面历数了小海同志的好几项优点。里面有好几项李东海自己都没发觉。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有了班长的全力举荐和保证，李东海最终还是被推上了副班长的位子。
李赫在打了个响指：“服务员！拿两瓶啤酒来！”
“喝屁呢！你别忘下午还要上课呢！”李东海踹了他一脚。回头谨慎地看了眼优秀班干部金在中同学。
金在中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你嚷嚷什么！金在中都没说不行呢！”李赫在敲李东海的头，“不是听说你终于也是当干部的人了，喝杯酒给你庆祝一下嘛。怎么不识好歹呢？”
李东海把他的手打回去：“我还不知道你了？想损我就直说！”
金在中一直坐在旁边笑着看他们打闹。
第二个星期日子依旧是无聊到再不能无聊的“学校——饭馆——家”的固定路线。要说唯一算得上事儿的就是李东海被提名为了副班长最佳人选。这是金在中在周一班会上提出来的。
他说高三班级工作有些忙不过来，希望能有一个帮手，也就是向班主任提议再设立一个副班长的职务。对于优秀学生的提议，老师一向都是和颜悦色很好说话的。
所以班主任微笑着问：“那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李东海同学。”金在中回答的字正腔圆。
引起了班里一片抽气声。在好学生的阵营里，李东海就像是个空降兵。成绩跳跃性的大进步让众人惊讶的同时，也有嫉妒、不屑、怀疑等等 。其实这也跟他打架逃课泡妞的名声有一定的关系。
李东海是不在乎这什么副班的位置。不就是个人档案上能填上一句废话么？有什么好稀罕的！谁愿意谁当去！
可是班长大人对此却很坚持，当着全班以及老师的面历数了小海同志的好几项优点。里面有好几项李东海自己都没发觉。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有了班长的全力举荐和保证，李东海最终还是被推上了副班长的位子。
李赫在打了个响指：“服务员！拿两瓶啤酒来！”
“喝屁呢！你别忘下午还要上课呢！”李东海踹了他一脚。回头谨慎地看了眼优秀班干部金在中同学。
金在中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你嚷嚷什么！金在中都没说不行呢！”李赫在敲李东海的头，“不是听说你终于也是当干部的人了，喝杯酒给你庆祝一下嘛。怎么不识好歹呢？”
李东海把他的手打回去：“我还不知道你了？想损我就直说！”
金在中一直坐在旁边笑着看他们打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