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贤一遍一遍地修改,可还是不满意。最后一气之下索性卷成一团扔在旁边。
末了还是拿回来小心翼翼地展开抹平。
都暻秀又抬眼看看他。
“你在写什么?”
“情书。”
“……”
都暻秀握笔的手顿了顿,回头看着他。
他皱着眉头认真地在一张明信片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虔诚的样子干净而美好。
都暻秀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伯贤折腾了半天,终究写好了一张,递到都暻秀眼前。
“你学习好,帮我瞅瞅。”
都暻秀接过来扫了一眼。
字迹潦草,把明信片上精美的花纹掩盖得彻底。
“好丑。”
“……”
“给谁?”
伯贤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都暻秀一个平静的眼神扫过来,马上回应:“那个……隔壁班班花……”
都暻秀的眸子温和如水,眼不错珠地望着他。
半晌,垂眸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