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机工作党，略忙，不定期更新，不会弃文，不过有时候，可能十天半个月不更，喜欢民国，所以想开个民国坑。瓶邪主微黑花，结局应该是BE？最后撒花给瓶邪。

操，刚刚检查了一下有一段不见了，重新发

西南地区的冬天格外冷得慌，吴邪坐在车子里还是觉得冷得刺骨，半摇下的车窗刮进来的冷风吹得他实在受不了，晃晃悠悠又给摇上去，搁了车窗外面的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模糊，地上有冰雪，车子不敢太快，也是晃晃悠悠的，车窗外，张起灵高头大马目不斜视，就算搁了玻璃，吴邪也能清楚看清那人细碎的刘海还有紧抿的薄唇，勒紧缰绳的手带了白色手套，黑色大衣毛领簇着他的脸，那模样跟在军校就一个样，冷冰冰拽得跟欠了他二万五千八似的，难怪人品爆表人缘差成那样。吴邪一直觉得张起灵没有朋友就是他这性格造成的。
正腹诽着，马背上那人似乎偏了偏头，搁了车窗玻璃，吴邪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深沉的，带了欲语还休的味道。
吴邪和张起灵，王凯旋都是黄埔军校毕业，也都是一个寝室哥们儿，军校毕业后正是八年抗日，张起灵被调往前线战队，吴邪转站后方，和王凯旋一起打过几场胜战，后来就被调到了其他地方，一直到八年抗战结束，日本宣布投降，这才是三人第一次见面。这次临时接了党国任务转到贵州，吴邪是知道王胖子就带兵驻扎贵州一带，却没想到张起灵也会来，算是个不小的惊喜，三人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是的，惊喜，不过惊大于喜。
因为还在黄埔军校时候，张起灵和吴邪，是恋人。
吴邪闷闷靠在位置上，车子晃晃悠悠的，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微不可闻叹了一声。

车子到王胖子宅子时候已经下起了大学，王胖子副官早早等在宅子门口招呼人帮忙拿行李，吴邪副官王盟一边递过行李一边感叹：“还好来得早，不然看这雪咱估计是得在车里过夜的”吴邪拍拍他肩：“得了到了王指挥地界，苦不了你，跟着老大混，有肉吃。”王胖子正揽着张起灵肩走过来，张起灵骑马，雪花落在他大衣上，有的已经融了，学水沁进了呢绒大衣里面，吴邪动了动唇，想说你要不要换件衣服，默了半晌还是别开了脸。直到王胖子搓着手推搡两人进去一边叫着“冻死了冻死了给老子上热汤热酒暖和暖和”就算是擦肩而过，吴邪也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寒气，也不晓得是雪水还是本身这人气场。
晚上在胖子宅里摆了酒席，程老司令天冷没来，托人捎了口信和点生活用品，胖子宅子上厨子手艺好，满满当当一大桌子东西，胖子给几人都倒了酒，红光满面的乐呵：“来来来先干一个走起，庆祝咱铁三角又相遇啊”桌子上几人都举杯，张起灵坐在吴邪对面，也赏脸喝了杯，一杯下肚，胖子又嚷开了“哎呦我操小哥那么赏脸啊，来来来再来再来，这杯为了咱铁三角兄弟情，干了走起”一边说胖子一边给张起灵倒酒，对方眼皮也不抬一口下肚，末了微微斜眼，在胖子叫好声中扫了眼吴邪。
吴邪一解除到那目光立马无名火炸了。我操他那眼神啥意思挑衅么赤果果挑衅！！！于是吴上校忒爷们儿一仰脖子干了。结果。嗯，在胖子“哎呦我操天真真爷们儿”里呛了个脸红脖子粗。

贵州少数民族多，天气又偏潮湿，少数民族自家酿的酒是江浙一带汾酒不能比的，那叫个烈，那叫个上头，那叫个够味儿！追求后劲儿，那才是特色。
这才区区三五杯酒水下肚，吴上校就被自个儿损友灌了个七荤八素，那厢自个儿副官王盟唯恐天下不乱可劲叫好，吴上校血性上头了，豪情一把抓，和胖子哥俩好起来，胖子拍拍他肩“你小子成啊……都混成上校了，比我和小哥还高上几级啊，出息”吴邪晕了不成，大着舌头道“那是，小爷我谁？吴家小太爷可不出息？不过胖子你还别说，这上校可不是好当的，那那军统……军统……”话还没说完，吴小太爷上校阁下就被人掰过了身子，张起灵一手按着他肩，微皱着眉“吴邪，你醉了”，被打断的吴上校不乐意了“小哥你别那么扫兴，我们好久没见，喝一杯？”按住自己肩的手没有放松，紧了紧，张起灵道“明天再继续，早上还要开会，去休息，吴邪。”黔人好吃辣，这点来自江浙一带的吴上校可不成，那嘴给辣得红红的，沾了酒液晶亮亮的。眉毛一挑“你管我，我是你上司。”

张少校沉默盯着他看，那黑沉沉的眼眸冷冰冰的，有些头脑发晕的吴邪被盯得不舒服了，拍开放在自个肩上的手转身和胖子哥俩好去了。张起灵果真没再管他，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由着这两人闹腾，偶尔在胖子递过酒杯时候抿一两口，这顿饭宾主尽欢，瞅瞅最后喝得不省人事的王胖子就看得出来，皮质军腰带一抽开大着舌头捧着肚子上肥肉吆喝：“来人啊，把，把吴上校扶，扶回去，这小子，忒，忒他娘没出息，胖爷还没倒呢……”话音刚落头啪地砸在桌子上嘟囔几句彻底睡死过去了。
那边吴上校醉得不行软趴趴由得下人扶起来，路过自家同样醉得不行的副官时候居然还有力气搁人屁股上踹了一脚口齿不清骂：“你，你小子……没出息，上司还，还没倒呢……”
吴邪的房间和张起灵的房间有一段距离，但是都是一个方向，张起灵一言不发跟在吴邪后面，看着软趴趴被下人搀扶到门口的上校大人，上前几步用力拽住对方胳膊，在下人疑惑眼光里低低道“我来”说罢推搡着吴邪进房间，单腿一脚“碰”踢合上门，可怜那下人摸了摸险些被夹到的鼻子走了。
房间里没点灯，黑暗里能清晰闻到吴邪身上浓烈的酒气，张起灵一手扶着他见一手拽着他胳膊，微微侧着头由他倒在自己身上，头搁在自己脖颈处往床的方向走去。黑暗里很不方便，好几次碰到了桌椅沙发磕疼了吴上校，“嘶”了一声推开扶着的人踉踉跄跄就要自己走，张起灵去拉他，一拽一拉“碰”吴上校磕上床边柱子，给俺里那响亮一声，光挺直都肉疼。
昏沉沉的吴邪磕得火大，“我操你他妈的”
“吴邪”
很清冷冷的声音，张起灵喝了酒，嗓子低低的，沙哑得很，声音很熟悉，吴邪酒醒了半分，黑暗里抬头看着那模模糊糊的人影，突然就发狠拽过对方衣领狠狠吻了上去。
只是单纯的嘴唇触碰到嘴唇，吴邪唇上凉凉的，混着酒的味道。然而对方没有拒绝，手也揽上了他的腰间，黑暗里一切的感观都变得敏感，张起灵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贴着他的唇呢喃“吴邪”，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令张少校倍感无力的事发生了，吴上校头一偏，窝在他肩窝里，手还扯着他领子，呼吸均匀绵长，睡着了。

谢谢

张起灵是直到晚饭时候才回来的，外面还在下雪，宽大的军帽沿上也积了雪花，肩头还残留着来不及拍掉的雪花，胖子早摆好了饭菜瞅见他回来立马咋呼开了“小哥回来了哎呦我操赶紧换身衣服开饭开饭饿死胖爷我了”，吴邪连忙起身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那人直直从自己身边擦过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就留吴邪尴尬笑笑也坐了下来。
这下就连瞎子也察觉气氛不正常，胖子干笑几声打圆场“小哥来暖暖，外面冷，小天真回来得早，你先热乎热乎”，那人正眼也不给吴邪一个，自个儿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吴邪知道自个儿理亏，摸摸鼻梁干笑“我走路回来路上遇见点事儿绊了会儿”，见对方还是不理睬自个儿，倒了杯热茶又推过去“大冬天的你还在外面跑一定很冷，来暖暖暖暖”那笑得，可真成。
可怜胖子实在撑不下去了忙圆场“对啊小哥先暖暖，吃饱了咱再好好收拾天真这丫的，几年不管就不学好四处乱窜来来来”，正在埋头吃饭的人停了筷子，淡淡扫了吴邪一眼，接过茶抿了口，又低头一言不发吃了起来。
得，这顿饭就这么在诡异气氛中结束。
晚饭结束吴邪抬腿正要走就被胖子拉住问了句干啥，空虚寂寞冷了？被胖子啐了口胖爷我空虚寂寞冷也不找你成么再冲那往门口走出去的人一扫眼色道“我说天真，你和小哥闹啥别扭了”吴邪好气又好笑，感情是为了这个才把自个儿留下来的“你他娘哪只眼睛看见我俩闹别扭了，我说你问我干啥问他去啊”“那也得胖爷我敢啊，你他娘又不是不知道，小哥那一眼神扫过来，啧啧”胖爷啧了几声得瑟道“饭桌上那气氛，得了胖爷我都快吃不下去了，说说，你俩到底咋了”“还不敢，你就出息吧”吴邪往门口扫了眼，胖子接过话茬“我记得你俩在军校时候不是挺好的，就算分手了他俩的也都三年没见气也该消下去了吧有啥不好说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你俩还是这关系有啥不能……”
“我操你妈你你你你你他妈说啥！！”吴上校被这番话震惊得不行。
胖子笑得意味深长“你他妈真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天真烂漫，就你俩在军校那小破事儿还想瞒过你胖爷我火眼金睛”
吴上校表示很是震惊，后来在某次闲聊里胖子吐露，当时他发现两人奸情是在一次三人出去偷喝酒时候，自个儿喝高了迷迷瞪瞪晕乎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睛就瞅见自己俩好哥们搂在一起亲得如胶似漆。
胖爷表示登时他就给吓醒了，愣是保持着酒醉姿势装疯卖傻发酒疯糊弄完了。
当然，这是后话。

有错别字的，无视就好，哪里不对的，看看就好，手痒星人渣渣。

三
离程司令请宴还有几天，西南地带偏冷，从小在江浙长大的吴上校扛不住这天寒地冻的，每天搁被窝里缠绵到自然醒，哆哆嗦嗦换上衣服裹上皮裘，任凭王胖子扯着嗓子喊破喉咙一副“打死你我也不出去”的样子，最终胖子妥协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成天搁炉子旁你他妈是孵蛋还是坐月子”，吴上校缩在炉子旁搓搓耳朵再揉揉通红的鼻子“宁可在炉子旁暖死，也不在寒风中苟活”。
于是每天王指挥和张少校顶着刺骨寒风去操练阅兵时候，吴上校就缩在炉子旁和老管事天南海北一通胡扯，这日子好不惬意。
这不，吴上校又是睡到自然醒，哆哆嗦嗦离开暖和被窝裹上皮裘大衣，心里默默感叹这成天吃吃睡睡悠闲得跟度假似的，拉开门才发现今天难得天放晴，昨夜下了雪，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白 ，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吴邪不由得眯了眯眼。院子里老管事正拿着扫帚扫一从雪地出来，看见他笑得慈眉善目“上校醒了啊，今儿天好，我正打算煮点茶水给上校尝尝味儿呢”
吴上校揉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看看人家一老人家一大早就起来给你煮茶，自个儿还睡到自然醒不愿意起，目光四处瞟啊瞟，最后落到庭院那棵腊梅上，干笑着凑近了道“咦，这花不错”腊梅傲雪凌霜，朵朵细碎的蜡黄盛放出活跃的生命里，还未凑近鼻翼间就是冷冽肃杀的清香，冻得吴上校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是株好梅花”老管事点点头，招呼他坐下。
于是梅花树下，一老一少，扫雪煮茶。红泥小火炉上陶瓷小壶咕噜咕噜翻滚着水泡，团团热气在半空中蒸腾，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不过这煮的不是酒就是了。
老管事动作娴熟的洗盏，冲水，洗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最后一个凤凰三点头合上茶盏推到他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隔着薄薄的瓷盖儿，鼻翼间都能嗅到那茶甘冽的清香。
吴上校弯了弯眉眼，阳光下眉目都生动起来“好香的茶”，老管事低低笑了声“带兵打仗又懂茶的可不多，恕老夫多嘴，上校您啊，不适合打仗”
吴上校勾了勾唇饶有兴致“那您觉得我适合做什么”
“您啊，就适合品品茶，溜溜鸟，做个小商人，这打仗染血的事儿您不适合沾”
“哈哈哈哈哈哈那不就成二世祖败家子儿了不是”吴上校接过话茬“我可能败家，要像您说的那样我老吴家早被我败光了，这不，我老爹有先见之明一脚把我踢出来自力更生了”这话说得，三分玩笑七分真，上校阁下笑得眉眼弯弯，老管事摇摇头。

冬天难得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吴上校舒服得眯起眼睛。
哒哒，哒哒。
身后传来军靴与地面碰撞的脚步声，吴邪还在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跟只魇足的猫儿似的，阳光下那眉眼也生动起来，白白的皮肤只是鼻子仍旧被冻得红红的。蓦地，眼前投下一大片阴影，被打扰了好兴致的吴上校不乐意了，略带几分不耐烦的睁开眼，来人却在自己身边坐下，夹杂着一股肃杀的寒激得吴邪脑子一股子清明。将手边自己还没来得及动的茶盏推过去，吴邪朝来人来的方向望了几眼，没找到想找的人，疑惑问“怎么只有你一个，胖子呢”
张起灵自然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唇齿清冽的香很快驱走了身上寒气，听见身边人这么问，手上迟疑了一秒，淡淡道“春风得意楼”
吴上校愣了一秒，眼睛也不由得瞪圆了，眉毛也高高挑起，鼻子红通通的颇有几分“天真无邪”的味道“春风得意楼？胖子啥时候那么有情操去茶楼了？”
一旁张少校默不作声继续喝茶，老管事呵呵一笑，捋着胡须慈眉善目“上校，那是妓院”于是上校阁下白生生的脸皮突然憋红了，憋了半晌咬牙切齿嘟囔“我就知道死胖子怎么可能洗心革面”然后不知道是为了掩饰羞愤还是泄火抓过茶盏猛地灌了一口，喝太快还没呛了个脸红脖子粗，张起灵抬手，右手拇指抚摸过身侧黑金古刀，波澜不惊“那杯茶是我的。”
于是吴上校呛得更厉害了。
阳光下，张起灵唇角微微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几年不见，还是没一点长进。

司令府上被精心布置过了，格局是没得说，瞅瞅那新挂上去的水晶吊灯，前几天来还没挂上去呢，瞅瞅那红地毯铺的老长，再瞅瞅人来人往的宾客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吴邪还看见了好几个是当红明星和地方军官。这帖子发得倒全。不就是个闺女接风宴过生日么。吴邪摇摇头，上流社会的宴会就是铺陈。瞅着目光流连在女宾客之间的胖子吴邪白了这不争气的一眼，端过侍者送来的红酒，指尖摇晃着寻了个清静的地儿，留声机里唱片悠扬婉转哼唱着不知名的西洋曲子。吴上校正乐得清静，没想到一会就有人上前搭讪，男男女女开口千篇一律都是恭维“吴上校年轻有为”“久仰吴上校大名”吴上校就不明白了，自个儿又没带过兵打过仗战功没立下几个，就一后方人士这些人咋他妈那么能吹，搞得自个儿多八面威风似的。
吴上校很头疼，吴上校很擅长睁眼说瞎话，但是很不好意思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呵呵干笑几声糊弄过去，抬眼再一瞅对面闷油瓶子那儿，方圆两米内没有活的生物。
吴邪瞬间就明白了，他妈的这就是气场啊，人往那儿一杵，眼神再那么一扫，一副“大爷很烦，别惹大爷”，分分钟就清理干净这些战斗力零点五的渣渣。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
等伺候完了这批人，吴邪脸都要笑僵了，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还没喘过气儿就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侧头看见来人还来不及开口，那姑娘就笑弯了双好看的眼睛笑嘻嘻道“怎么，不记得我了啊，你还欠我双手套呢”
吴邪当然有印象，这不就是帮忙绑了马蹄子塞他双女士手套做报酬的姑娘么，吴邪心说我还大冬天给你绑马蹄子，给双手套怎么了——何况我还戴不了，吴邪点点头，礼貌性笑笑“当然记得，你怎么在这”，再一看这姑娘穿在我，白忖衣领口塞了块蕾丝，黑色长裤裤腿塞到长筒靴里，头发卷卷的扎起来，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打扮。那姑娘自来熟地拍拍他肩答非所问“上次谢谢你啊，怎么称呼？”
“吴邪”
“无邪？天真无邪？”姑娘瞪大了眼睛，“哎呦还真是生了张天真无邪的脸”
这话听了莫名有些不舒服，吴邪皱皱眉“口天吴”
“我知道了”那姑娘看了眼腕上表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冲他笑笑“我记得你了，吴邪，我赶时间，下次请你吃饭，拜拜”
话音刚落人一溜烟窜了出去，吴邪摇摇头，拿了杯酒啜了口，估计是哪家军长千金来凑热闹的吧。正想着后背被人猛力拍了一把，嘴里红酒还没咽下去的吴上校差点没喷出来，登时火了转身正打算发火。

老爷子点点头，掐灭了手里的烟“清剿共党的事就交给小张，封锁城门。小吴，你负责资料，等雪一化封山结束我们即刻动身前往实验室回收病毒活体！”
吴邪绷直双腿抬起右手行了个标准军礼“是！”
老爷子挥挥手，坐到桌后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透着浓浓疲惫。灯光下吴邪看见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鬓角银丝。
病毒资料被盗，老人一定是很自责，那是关系到一个省人民的生命，到底是谁能神通广大到那个地步潜入司令府偷走资料，又在张起灵枪下逃走？
下意识地吴邪抬头看向张起灵，对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从进门起第一次给了吴邪个正眼，只是那目光里，多了点意味深长。
此刻吴上校脑子里想的居然是——
嘿他看我了嘿张少校给了我个正眼，还眉目传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