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妖孽素描之——陌上梨涡郎思成
本人孤陋寡闻,看这部戏才识得陈思成。
估计很多朋友都和我一样,班长招兵那场戏笑喷了。小橙子干净利落的一个起身儿,连板凳那头那位小帅哥摔下去都顾不了,开始抑扬顿挫、铿锵有致朗诵他的成名篇“小水滴”,明明是满脸的稚气却故作庄严,明明急不可耐却故作一本正经,当时就给笑得喘不过气儿了,心想:这孩子咋这么逗啊?!……后来的后来才知道,这也是一个传奇的开始,一个不同于许三多式的美丽故事。
扯远了,回到那个传奇背后的陈思成。
说来惭愧,对思成的最初印象,不是成才的困惑与迷茫,不是他对枝枝蔓蔓的丢弃和重拾,不是袁朗的当头棒喝,亦不是他的凤凰涅盘,却是那个……小小的梨涡。或许这也是男性女性间的一种区别——作为女性,有时候会很莫名其妙地对小小的一个细节、一个侧面、一个背影甚至一句话而心动,这种感觉,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梨涡,在古代亦代指美丽的女子,这样一个带有强烈柔性暗示的标志竟堂而皇之地爬上了陈思成的脸颊。让我眩晕。这是不是泄露了他人生性格中的某些矛盾呢?
作为一个年青的演员,即便在实力派(兼偶像派)俯拾皆是的《士兵》里,思成的表现依然可圈可点。这个有着浅浅梨涡、稍显秀气的青年,游刃于钢七连的“纯爷们儿”间,混迹于死老A的“臭南瓜”群里,掩饰不住光彩的绽放。他将一个急不择路,在成长的征途上从抛弃放弃到不抛弃不放弃的的成才刻画得入木三分。
某种意义上说,陈思成和成才,总有几分难以辨识,亦真亦幻。思成的博客里,他说,他明白成才,他心疼成才。或许这也源自于两人几分相似成长经历。因为经历,所以理解。因为有经历,所以感同身受。
18岁的陈思成,考入上戏的第一年便因为打架而勒令退学。是啊,对于一个充满才气而又骄傲的年轻人,要抑制青春的冲动,何其不易。但这种结局,无疑有点残忍。所幸,上帝在关门的同时,也打开了另一扇窗户。辗转几年后,思成考入了中戏。这时的思成才开始走向成熟与收获。《艺术人生》里向中戏老师饱含深情的鞠躬,在无声地告诉我们,他明白了感恩,他懂得知足。
第一次听思成的歌,是那首淡淡的《雨》。自己填词,自己谱曲,自己演唱,自己感受。轻柔的旋律,细雨中飘渺的缕缕忧伤,从略带沙哑的嗓音里逸出来。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太幸福》《我爱你》……凡是能找到的都成了MP3的保留曲。思成又一次给我们惊喜,戏外的他原来不是花瓶,是一个内秀的小伙子。
陈思成无疑是年轻的,而年轻是一个演员最雄厚的资本。他的路还很长,很辽阔,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