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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一
——“元芳，我想清楚了……与其消极地等待一个缥缈的机会，不如做点什么……我怕以后会后悔和遗憾。”梦瑶说着，低头吻上元芳的唇，葇荑贴着他胸膛缓缓下滑至他腰间，摸索着他腰带玉扣的间隙，口中灵舌顺利滑进他口中，大概他被惊吓住，没有其他动作，任她逗弄，她松了心神，舌头又卷回自个的牙根，寻了口中异物正要咬下，突然他巧舌探过来，绕了她的舌去，顺带将她藏于口中的细药囊卷了去，松了对她的灵舌纠缠，却反将她翻身压下……
元芳沉静地看着她惊愕的神情，他仍紧按她双手，探头将口中药囊往床外吐了出去，回头再看她，芙面羞红，眼神闪躲。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目光如炬，盯着她完全不敢看他。
“没……没什么，逗一下你而已，先放开我。”梦瑶轻轻回道，毫无底气，手上却用力挣扎。
元芳放开她，坐直了身，满脸狐疑:“没什么事你在嘴里放着迷药？”
梦瑶一愣，这家伙是怎么认出来是迷药？她开始怀疑她所知道的迷药无色无味的药性。
“那万一你忍不住，我岂不是自己挖坑？”梦瑶强装得理直气壮。
“……”
“你怀疑我。”元芳沉默一阵，开始厌恶她诸多掩饰，语气冰冷。
梦瑶忙嘿嘿笑道:“说人话行不行我听不懂，明天你就要走了，难道你舍得我啊。”说着双手绕上他胳膊。
元芳睨她一眼，你才给我说人话，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梦瑶脸一黑，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啊，这么个大美女放他面前竟然无动于衷？
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梦瑶心一横，说道:“我给你样东西，你若接受了，我就不纠缠你。把手伸出来。”
元芳皱眉，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说时迟，梦瑶从衣袖里抽出铁手镣迅速环上他手腕，却在即将锁上的瞬间被一个力道一推，自己倒在床榻上，连带扯着元芳也倒在她身上，再就是觉得手腕上冰凉凉的，她最后只看到那铁锁将她两只手都铐在一起。
“你！”看他一脸笑，她咬牙切齿。
“你灵敏力终究是比不过练武的身法。”元芳撑坐起身，也不看她，下床开始收拾些衣物，“看来我现在就走吧，今晚也没我容身之处了。”
梦瑶看着床粱听着他隐隐带丝无奈的话语，无力地闭了闭眼，她还是阻止不了他去查那件事，呵，说什么去岭南？分明要去彭城，还把她当小孩子哄……
“你终于说实话了？真相比我还重要？”她哼道。
元芳一愣，她如何这样想，她不肯说，他便要去查，错了么？
还有，她又何曾说过真话？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理直气壮。
他走回去，低头看她撇了头别扭的模样，觉得好笑，好奇道:“你原本打算将我迷晕，然后把我锁起来几天。东城巷的那间空屋就是你拿来安置我的吧，反正狄仁杰他们知道我出门，不见几天也没什么奇怪……哦，对了，所谓真相跟你不肯和离有关吗？”他说着语气转冷，眸色微凉，盛着嫉妒和不满——“在你心里他还是比我可靠些？”
——“元芳，我想清楚了……与其消极地等待一个缥缈的机会，不如做点什么……我怕以后会后悔和遗憾。”梦瑶说着，低头吻上元芳的唇，葇荑贴着他胸膛缓缓下滑至他腰间，摸索着他腰带玉扣的间隙，口中灵舌顺利滑进他口中，大概他被惊吓住，没有其他动作，任她逗弄，她松了心神，舌头又卷回自个的牙根，寻了口中异物正要咬下，突然他巧舌探过来，绕了她的舌去，顺带将她藏于口中的细药囊卷了去，松了对她的灵舌纠缠，却反将她翻身压下……
元芳沉静地看着她惊愕的神情，他仍紧按她双手，探头将口中药囊往床外吐了出去，回头再看她，芙面羞红，眼神闪躲。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目光如炬，盯着她完全不敢看他。
“没……没什么，逗一下你而已，先放开我。”梦瑶轻轻回道，毫无底气，手上却用力挣扎。
元芳放开她，坐直了身，满脸狐疑:“没什么事你在嘴里放着迷药？”
梦瑶一愣，这家伙是怎么认出来是迷药？她开始怀疑她所知道的迷药无色无味的药性。
“那万一你忍不住，我岂不是自己挖坑？”梦瑶强装得理直气壮。
“……”
“你怀疑我。”元芳沉默一阵，开始厌恶她诸多掩饰，语气冰冷。
梦瑶忙嘿嘿笑道:“说人话行不行我听不懂，明天你就要走了，难道你舍得我啊。”说着双手绕上他胳膊。
元芳睨她一眼，你才给我说人话，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梦瑶脸一黑，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啊，这么个大美女放他面前竟然无动于衷？
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梦瑶心一横，说道:“我给你样东西，你若接受了，我就不纠缠你。把手伸出来。”
元芳皱眉，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说时迟，梦瑶从衣袖里抽出铁手镣迅速环上他手腕，却在即将锁上的瞬间被一个力道一推，自己倒在床榻上，连带扯着元芳也倒在她身上，再就是觉得手腕上冰凉凉的，她最后只看到那铁锁将她两只手都铐在一起。
“你！”看他一脸笑，她咬牙切齿。
“你灵敏力终究是比不过练武的身法。”元芳撑坐起身，也不看她，下床开始收拾些衣物，“看来我现在就走吧，今晚也没我容身之处了。”
梦瑶看着床粱听着他隐隐带丝无奈的话语，无力地闭了闭眼，她还是阻止不了他去查那件事，呵，说什么去岭南？分明要去彭城，还把她当小孩子哄……
“你终于说实话了？真相比我还重要？”她哼道。
元芳一愣，她如何这样想，她不肯说，他便要去查，错了么？
还有，她又何曾说过真话？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理直气壮。
他走回去，低头看她撇了头别扭的模样，觉得好笑，好奇道:“你原本打算将我迷晕，然后把我锁起来几天。东城巷的那间空屋就是你拿来安置我的吧，反正狄仁杰他们知道我出门，不见几天也没什么奇怪……哦，对了，所谓真相跟你不肯和离有关吗？”他说着语气转冷，眸色微凉，盛着嫉妒和不满——“在你心里他还是比我可靠些？”
“可你为什么与徐家勾结？”
梦瑶咬咬牙，恨然道:“谁与她勾结？我只不过为我自己筹谋罢了，我成了瘸子，下半辈子都没有依靠，小虎心实，他对我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我只不过顺其心意有什么不对？何况多少官家千金抢着要嫁给小虎，而他只想娶我，呵多大的荣宠。”
元芳摇了摇头，眼底透着失望:“你还是没半句真话，如果说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与他签契约？为什么在湖州跟我说那些话？”
梦瑶正要说什么，他又续道:“你如果说今晚真去了吃酒酿汤圆，那日你才吃了一碗就醉成那样，今晚你是半粒没吃吧。”
“我……”
“到底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告诉我？”
梦瑶气急败坏:“告诉你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让我说什么？”说着重新戴上帽子，推开挡在门前的他，开门出去之前，压了压火气道:“我知道陛下对你们王家还是留了一手，只抄了本家，陛下最近也赦免了本家的流役，你宅府的人都被你在彭城的叔父收留，听说你叔父几次遣人来请你，你都没回去，若是下次他再来，你便回去吧，还能做你的大少爷，再与哪家小姐结个姻亲，相信她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祝福你。”说罢掩着泪面开门走了。
元芳只觉气血上心，扶着桌边一口吐了出来，心口阵疼。
梦瑶咬咬牙，恨然道:“谁与她勾结？我只不过为我自己筹谋罢了，我成了瘸子，下半辈子都没有依靠，小虎心实，他对我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我只不过顺其心意有什么不对？何况多少官家千金抢着要嫁给小虎，而他只想娶我，呵多大的荣宠。”
元芳摇了摇头，眼底透着失望:“你还是没半句真话，如果说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与他签契约？为什么在湖州跟我说那些话？”
梦瑶正要说什么，他又续道:“你如果说今晚真去了吃酒酿汤圆，那日你才吃了一碗就醉成那样，今晚你是半粒没吃吧。”
“我……”
“到底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告诉我？”
梦瑶气急败坏:“告诉你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让我说什么？”说着重新戴上帽子，推开挡在门前的他，开门出去之前，压了压火气道:“我知道陛下对你们王家还是留了一手，只抄了本家，陛下最近也赦免了本家的流役，你宅府的人都被你在彭城的叔父收留，听说你叔父几次遣人来请你，你都没回去，若是下次他再来，你便回去吧，还能做你的大少爷，再与哪家小姐结个姻亲，相信她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祝福你。”说罢掩着泪面开门走了。
元芳只觉气血上心，扶着桌边一口吐了出来，心口阵疼。
——梦瑶才到府邸门口，宫里来的水娘便说来接她进宫。她本是推脱，却见水娘拿出了一把纸扇，她便上了轿，刚绕过太极池，见得一群宫女手忙脚乱，几个拿着药箱的官员匆忙往丽正殿的方向去，人群中只有一个小宫女无措地拼命拉着走最后的太医哭喊着:“快救救娘娘，求求你……”
那太医则拼命地甩开她，一脸着急:“不是……皇后娘娘难产，陛下把所有太医都召过去了，要不让贺兰娘娘等等，臣先过去皇后娘娘那……”说罢甩开小宫女便跟着人流走了……
狄仁杰和役从赶到贺兰氏寝宫的时候，梦瑶正跪在贺兰氏的床旁，唐高宗则神情萎靡地坐在一旁，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期期艾艾哭着。
狄仁杰等人拜礼过后，唐高宗命之查清贺兰氏遇害的真相，找出凶手。
梦瑶是第一个在场的医者，尸检自是由她来做——“我们刚来就断气了，中了毒，身体有痉挛现象，手紧捂胸口，口吐白沫，没有其他伤害。”
狄仁杰询问检查了贺兰夫人一日的饮食药用，都没有任何有毒物，再询问小宫女贺兰夫人死前的症状。
“娘娘午睡醒来，突然觉得胸口闷，一直捂着胸口在床上疼得翻滚，奴婢便赶忙来找太医，太医们却都往皇后娘娘那里去，回到时娘娘就……就去了。”
其他的宫女叙述都基本相同，却谁也没有看到是谁给贺兰夫人下了毒。
再问这几日有什么人到访过，都说徐婕妤和皇后以及娘家的舅舅到访过。
“你能知道是什么毒么？”狄仁杰转而问梦瑶。
梦瑶摇了摇头:“她的症状是很多毒都会有的反应，实在很难判定。”
稍后宫人将到访的主子送来的东西呈上——徐婕妤送了凉果，皇后送的一套簪花，娘家舅舅则是送家乡的特产吃食。狄仁杰将这些东西都收拢，让梦瑶一一辨别有毒与否。
徐婕妤这时过了来，皇后刚生产，后宫的一应事物便暂时交给徐婕妤打理。
拜礼过后，徐婕妤巡例问几句，便命人处理贺兰氏尸身。
大半天也没结果，大家也都辞别，狄仁杰正要拉梦瑶一起回去，梦瑶却让他先回，无奈徐婕妤也让他先退下，他只能先告退。
那太医则拼命地甩开她，一脸着急:“不是……皇后娘娘难产，陛下把所有太医都召过去了，要不让贺兰娘娘等等，臣先过去皇后娘娘那……”说罢甩开小宫女便跟着人流走了……
狄仁杰和役从赶到贺兰氏寝宫的时候，梦瑶正跪在贺兰氏的床旁，唐高宗则神情萎靡地坐在一旁，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期期艾艾哭着。
狄仁杰等人拜礼过后，唐高宗命之查清贺兰氏遇害的真相，找出凶手。
梦瑶是第一个在场的医者，尸检自是由她来做——“我们刚来就断气了，中了毒，身体有痉挛现象，手紧捂胸口，口吐白沫，没有其他伤害。”
狄仁杰询问检查了贺兰夫人一日的饮食药用，都没有任何有毒物，再询问小宫女贺兰夫人死前的症状。
“娘娘午睡醒来，突然觉得胸口闷，一直捂着胸口在床上疼得翻滚，奴婢便赶忙来找太医，太医们却都往皇后娘娘那里去，回到时娘娘就……就去了。”
其他的宫女叙述都基本相同，却谁也没有看到是谁给贺兰夫人下了毒。
再问这几日有什么人到访过，都说徐婕妤和皇后以及娘家的舅舅到访过。
“你能知道是什么毒么？”狄仁杰转而问梦瑶。
梦瑶摇了摇头:“她的症状是很多毒都会有的反应，实在很难判定。”
稍后宫人将到访的主子送来的东西呈上——徐婕妤送了凉果，皇后送的一套簪花，娘家舅舅则是送家乡的特产吃食。狄仁杰将这些东西都收拢，让梦瑶一一辨别有毒与否。
徐婕妤这时过了来，皇后刚生产，后宫的一应事物便暂时交给徐婕妤打理。
拜礼过后，徐婕妤巡例问几句，便命人处理贺兰氏尸身。
大半天也没结果，大家也都辞别，狄仁杰正要拉梦瑶一起回去，梦瑶却让他先回，无奈徐婕妤也让他先退下，他只能先告退。
徐烟将正真的童梦瑶杀了，代替她回到童家，一边也派人给徐家传信说，她跟一个书生跑了，分散了徐家的注意力，最后徐家没辙了只好冒着欺君之罪将一个庶女送进来。八年之久，女子容貌大变是正常的事，狄大人不认得了也是正常的吧。”
狄仁杰皱眉:“那童父童母总不会不认得吧。”
“呵呵。”徐玉轻笑，“童岩德那个软柿子，他能有今天的财富不是靠姑姑的身份地位？姑姑早在童梦瑶三岁时就不在童府了，期间可不止八年没见，不认得也正常。”
“你到底把梦瑶怎么了？”元芳用力挣脱了束缚，愤然道。
徐玉看向他，面上虽无表情，眼底却有不甘心:“她这样的人，你为何还如此痴情？你怎的如此愚笨！”那凤眼里含了水，她抬起举着茶杯，纤手一抬，杯中晶液徐徐坠落，在泥地上沉闷地崩开。“我只不过让她喝了一杯茶，让她刚好晕在甘露殿，哦对了，陛下好像今晚也在我这喝了茶呢。”眼中的悲凉瞬时被阴戾和狡诈替代，咬牙恨恨道:“她还得感谢我，天子垂怜她本就应得。只不过，现今看来，尴尬了些。”
“疯子！”元芳红着眼骂道。随即突然转身一脚踹倒一个打手，手中横剑一扫，又撂倒两个，却突然回转身飞身过去将徐玉钳住在手下，利剑出鞘梗在她脖颈间，喝问:“婉清在哪？”
狄仁杰只一惊，却也只看元芳一眼便转身跑，因他官位在身，倒没人阻拦，不多时消失在夜色中。
狄仁杰皱眉:“那童父童母总不会不认得吧。”
“呵呵。”徐玉轻笑，“童岩德那个软柿子，他能有今天的财富不是靠姑姑的身份地位？姑姑早在童梦瑶三岁时就不在童府了，期间可不止八年没见，不认得也正常。”
“你到底把梦瑶怎么了？”元芳用力挣脱了束缚，愤然道。
徐玉看向他，面上虽无表情，眼底却有不甘心:“她这样的人，你为何还如此痴情？你怎的如此愚笨！”那凤眼里含了水，她抬起举着茶杯，纤手一抬，杯中晶液徐徐坠落，在泥地上沉闷地崩开。“我只不过让她喝了一杯茶，让她刚好晕在甘露殿，哦对了，陛下好像今晚也在我这喝了茶呢。”眼中的悲凉瞬时被阴戾和狡诈替代，咬牙恨恨道:“她还得感谢我，天子垂怜她本就应得。只不过，现今看来，尴尬了些。”
“疯子！”元芳红着眼骂道。随即突然转身一脚踹倒一个打手，手中横剑一扫，又撂倒两个，却突然回转身飞身过去将徐玉钳住在手下，利剑出鞘梗在她脖颈间，喝问:“婉清在哪？”
狄仁杰只一惊，却也只看元芳一眼便转身跑，因他官位在身，倒没人阻拦，不多时消失在夜色中。
第三十九章
甘露殿内，大太监替软榻上的女子掖好被子，回身给李治回话:“陛下，童夫人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李治嗯了一声，也没看软榻一眼，只是径直走到书案后看起奏折，边命道:“你下去吧，出去时将外殿的宫人都遣出去，吩咐下去，今晚谁看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
大太监躬身，却没有应诺，只是犹豫着开口:“陛下……何不将童夫人安置别处？在这里，也扰了陛下不是？”
李治看他一眼，笑道:“你这不是糊涂了？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宫人不下十人，再移向别处，动作大些，到时宫中免不了又传口舌，人家好好的清白名誉也毁了。”
大太监憨憨笑了，连声应诺，正要退出去，李治又叫住他:“你还是遣他们回去休息吧，留两个在这守夜罢了。”
“诺。”
殿中只剩他两人，李治看两页折子，终耐不住困顿，他便起身走两圈，又觉有些闷热，正想喊人进来开窗，又想都被他遣出去，哪里有人。他只好摇摇头自个去开了两扇窗。顿时夜风袭进，他觉清凉不少，回身走回殿中，不知为什么今日事真多，现在还出这一怪事。他想着又想起贺兰氏一案不禁心中悲凉，期艾一阵。
他又不知觉走回榻前，呆呆看着女子眉眼，他总觉得比上次烤番薯早些时候，他见过她。嗯……有些熟悉。不过怎么会突然晕倒在殿前？这么深的夜她从哪里来？为什么还在宫中，若是徐婕妤那里来的，这个徐婕妤也太粗心，应该遣轿送她回去才是。
他思绪翻飞，又想到皇后，其实他们最近虽关系缓和一下，但因前阵子的废后一事，令他现在都觉他们已经不如从前了。以前的武才人也是天真率性，她跟那些大家闺秀不一样，鬼点子多，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伺候父皇的间隙就出来烤番薯吃，被他撞见了。他其实生气也惊奇，他第一次见识到民间是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他陷入回忆，直到大太监进来通报:“陛下，狄大人求见。”
他无情绪地应道:“让他一个人进来。”末了再看榻上女子的娟秀的睡颜……哦他想起来了，三年前的地宫之乱，她是那个替狄仁杰挨了一掌的女子。听说她曾落下腿疾，是那个时候落下的吧。呵，真是个勇敢的丫头。他油然生出一种敬意。
媚娘，那时也义无反顾地为他挡了一剑，是因为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吧……现在也是吗？
不多时，狄仁杰便只身进到内殿，躬身一拜。
李治笑道:“起来吧。你呀，什么时候忙到连自家太太都给丢了？”
狄仁杰看梦瑶在榻上睡着，虽心下慌张，但看他整齐仍穿戴着龙袍，神情也十分清醒，心实了些，只在心里咒骂，徐丫头片子又玩了个虚招。面上笑:“臣下惭愧，陛下取笑了。”
“幸好是朕捡着了，不然在这个人多嘴杂的皇城中，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李治好心情地开个玩笑。这夫妻俩不会是吵架了吧？
狄仁杰心底白一句:不，被你捡到才大事。
之后他看了看还坐在榻前的李治，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李治先是疑惑，末了突然醒悟，只好轻笑两声起身让开。
狄仁杰上前看了眼睡得熟的丫头，心底渍渍两声，这丫头知不知道她睡在哪里？
李治忙道:“叫不醒她。”
狄仁杰应了，只好将梦瑶背在背上，看了眼并没有什么气焰的李治，心想，梦瑶到底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圣上竟然也没有生气，真是怪哉。又一拜礼:“臣就告退。不扰陛下了。”
李治想了想，“我让人给你们备轿，你们从西路出去吧。”
“多谢陛下。”
甘露殿内，大太监替软榻上的女子掖好被子，回身给李治回话:“陛下，童夫人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李治嗯了一声，也没看软榻一眼，只是径直走到书案后看起奏折，边命道:“你下去吧，出去时将外殿的宫人都遣出去，吩咐下去，今晚谁看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
大太监躬身，却没有应诺，只是犹豫着开口:“陛下……何不将童夫人安置别处？在这里，也扰了陛下不是？”
李治看他一眼，笑道:“你这不是糊涂了？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宫人不下十人，再移向别处，动作大些，到时宫中免不了又传口舌，人家好好的清白名誉也毁了。”
大太监憨憨笑了，连声应诺，正要退出去，李治又叫住他:“你还是遣他们回去休息吧，留两个在这守夜罢了。”
“诺。”
殿中只剩他两人，李治看两页折子，终耐不住困顿，他便起身走两圈，又觉有些闷热，正想喊人进来开窗，又想都被他遣出去，哪里有人。他只好摇摇头自个去开了两扇窗。顿时夜风袭进，他觉清凉不少，回身走回殿中，不知为什么今日事真多，现在还出这一怪事。他想着又想起贺兰氏一案不禁心中悲凉，期艾一阵。
他又不知觉走回榻前，呆呆看着女子眉眼，他总觉得比上次烤番薯早些时候，他见过她。嗯……有些熟悉。不过怎么会突然晕倒在殿前？这么深的夜她从哪里来？为什么还在宫中，若是徐婕妤那里来的，这个徐婕妤也太粗心，应该遣轿送她回去才是。
他思绪翻飞，又想到皇后，其实他们最近虽关系缓和一下，但因前阵子的废后一事，令他现在都觉他们已经不如从前了。以前的武才人也是天真率性，她跟那些大家闺秀不一样，鬼点子多，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伺候父皇的间隙就出来烤番薯吃，被他撞见了。他其实生气也惊奇，他第一次见识到民间是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他陷入回忆，直到大太监进来通报:“陛下，狄大人求见。”
他无情绪地应道:“让他一个人进来。”末了再看榻上女子的娟秀的睡颜……哦他想起来了，三年前的地宫之乱，她是那个替狄仁杰挨了一掌的女子。听说她曾落下腿疾，是那个时候落下的吧。呵，真是个勇敢的丫头。他油然生出一种敬意。
媚娘，那时也义无反顾地为他挡了一剑，是因为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吧……现在也是吗？
不多时，狄仁杰便只身进到内殿，躬身一拜。
李治笑道:“起来吧。你呀，什么时候忙到连自家太太都给丢了？”
狄仁杰看梦瑶在榻上睡着，虽心下慌张，但看他整齐仍穿戴着龙袍，神情也十分清醒，心实了些，只在心里咒骂，徐丫头片子又玩了个虚招。面上笑:“臣下惭愧，陛下取笑了。”
“幸好是朕捡着了，不然在这个人多嘴杂的皇城中，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李治好心情地开个玩笑。这夫妻俩不会是吵架了吧？
狄仁杰心底白一句:不，被你捡到才大事。
之后他看了看还坐在榻前的李治，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李治先是疑惑，末了突然醒悟，只好轻笑两声起身让开。
狄仁杰上前看了眼睡得熟的丫头，心底渍渍两声，这丫头知不知道她睡在哪里？
李治忙道:“叫不醒她。”
狄仁杰应了，只好将梦瑶背在背上，看了眼并没有什么气焰的李治，心想，梦瑶到底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圣上竟然也没有生气，真是怪哉。又一拜礼:“臣就告退。不扰陛下了。”
李治想了想，“我让人给你们备轿，你们从西路出去吧。”
“多谢陛下。”
——梅园中，上官芮儿气得大叫:“王元芳，你竟然挟持娘娘！把你的剑放下！”
“把李婉清交出来。”元芳一点不让步，冷冷道，手中挟着徐玉的力道又紧了紧。
上官急得跳脚:“她是安全的啦，你快放开娘娘。”
“那她在哪？”
……
远处彭令夜将婉清松了绑，却仍钳住她，在她耳边得逞般笑道:“我打赌赢了，你没名没分，总归不如他的妻子重要。”
婉清方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虽心中伤悲，却不是因为他的抉择，而是她才发觉，她留在他身边，终究是行不通的，陛下没有赦令，他终究要为她担惊受怕，她也会成为他甚至身边所有人的威胁。
彭令夜自以为满意地看着女子水雾迷蒙的泪眸，松了牵制，放她走，“真是，徐玉这个臭丫头，就只会玩虚招，就是没胆子杀人。要不然我早拿你去威胁那个自命清高的所谓好官。”说话阴阳怪气，末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婉清跑过去，喘着气道:“元芳，我在这，你放了她快走。”
元芳看到婉清，松了神，上官乘隙上前挑了他的剑，将徐玉拉回自己身边，元芳也不理会了，上去拉着婉清就走。
徐玉摸着脖子，叫住他:“你不必再去甘露殿了，狄仁杰应该将她带走了。”末了，扶着上官缓缓往寝殿走去，一边叹声叹气:“真不好玩，本来想为难一下杀伐果决的狄大人，让你这么闹，这游戏就结束了，真无聊。”
“把李婉清交出来。”元芳一点不让步，冷冷道，手中挟着徐玉的力道又紧了紧。
上官急得跳脚:“她是安全的啦，你快放开娘娘。”
“那她在哪？”
……
远处彭令夜将婉清松了绑，却仍钳住她，在她耳边得逞般笑道:“我打赌赢了，你没名没分，总归不如他的妻子重要。”
婉清方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虽心中伤悲，却不是因为他的抉择，而是她才发觉，她留在他身边，终究是行不通的，陛下没有赦令，他终究要为她担惊受怕，她也会成为他甚至身边所有人的威胁。
彭令夜自以为满意地看着女子水雾迷蒙的泪眸，松了牵制，放她走，“真是，徐玉这个臭丫头，就只会玩虚招，就是没胆子杀人。要不然我早拿你去威胁那个自命清高的所谓好官。”说话阴阳怪气，末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婉清跑过去，喘着气道:“元芳，我在这，你放了她快走。”
元芳看到婉清，松了神，上官乘隙上前挑了他的剑，将徐玉拉回自己身边，元芳也不理会了，上去拉着婉清就走。
徐玉摸着脖子，叫住他:“你不必再去甘露殿了，狄仁杰应该将她带走了。”末了，扶着上官缓缓往寝殿走去，一边叹声叹气:“真不好玩，本来想为难一下杀伐果决的狄大人，让你这么闹，这游戏就结束了，真无聊。”
童岩德见梦瑶不语，有些担心道:“都怪爹，当年你遭那不足之症，仅凭一介商人的地位哪里能让官家负责，徐家以那字据相要挟，以求共谋权势，我也是一时利欲熏心，便答应了。”
梦瑶愣了一会，似乎才明白他说的话，说不清是该欢喜还是悲伤，心情复杂，突然大哭起来，一时也停不下来，弄得童岩德和徐馨更是无措。
“瑶瑶啊，爹什么都不要了……不哭了好吗？”童岩德只好哄道。
梦瑶一抽一抽地哭道:“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有多害怕吗？现在也不知道徐家要怎么诬陷……”哭着哭着她又擦干眼泪，对外头喊道:“娟儿，让人备轿，我要回长安。”又回头给童岩德说道:“爹，即是莫须有之罪，那我跟小虎说，他一定会查清真相的。”说着去桌案拿来纸笔要童岩德回忆当年的情景，她一一记录下来。
梦瑶愣了一会，似乎才明白他说的话，说不清是该欢喜还是悲伤，心情复杂，突然大哭起来，一时也停不下来，弄得童岩德和徐馨更是无措。
“瑶瑶啊，爹什么都不要了……不哭了好吗？”童岩德只好哄道。
梦瑶一抽一抽地哭道:“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有多害怕吗？现在也不知道徐家要怎么诬陷……”哭着哭着她又擦干眼泪，对外头喊道:“娟儿，让人备轿，我要回长安。”又回头给童岩德说道:“爹，即是莫须有之罪，那我跟小虎说，他一定会查清真相的。”说着去桌案拿来纸笔要童岩德回忆当年的情景，她一一记录下来。
——长安大理寺
狄仁杰手头没有案子，在桌案前又想起贺兰氏一案，觉得徐玉认罪得太轻松，而且她怎么会露出这么轻易的破绽，就算要在梁上做手脚，也不该让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工匠去做吧。他还是不安地进宫一趟，一进宫，上官芮儿就抓了一个人到他跟前，那人却是贺兰氏宫里的管事宫女，宫女道了个事实:“贺兰娘娘去的那天并没有在午后煮茶。”狄仁杰才知道这个案子果然没有那么快结束，可是那个工匠为何要承担下罪名，徐玉又为何认罪？
他继续审问那个工匠，工匠还是一口咬定受徐婕妤支使。
“你可知道诬陷可罪致死？”狄仁杰声色严厉。
工匠这才吓坏了，龃龉半天才道出真相:“小民因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家里还有妻小，那武家娘舅让小民认下罪，指出徐娘娘所指使，便替小民还清所有债务，还保小民一命。”
狄仁杰这厢套出另一嫌疑人，只是下毒的手法已不再是那梁上毒粉，他只好从剩下的武家娘舅给贺兰氏带去的家乡小食入手，只是那日经验那些食物并没有毒，他坐在阶下反复翻弄那些食物，拿着其中那已经被断去一半的糖糕，手无意摩挲着那多出的油纸包，发现原先包着被吃掉的半块糖糕的油纸表面有层看不分明的脂质，其他的地方却没有，他拿去给太医检验，果验出是断肠草毒，再结合工匠的供述，真凶却是那贺兰娘娘娘家的舅舅。
这一案告一段落，徐玉被无罪释放，她一身素衣从牢里出来时，淡然若兰，面上看不出悲喜。
狄仁杰现在宫里派来的娇子边等她。
徐玉在娇子前站定，盯着狄仁杰，没有要上轿的意思。
狄仁杰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恭请道:“娘娘回宫吧。”
徐玉歪头轻笑:“狄大人差点断错案不要紧，可本宫可跟着受罪了，你说本宫该不该讨回来呢？”
狄仁杰冷汗留，这姑娘脾气不要太坏啊。话说也是她自己认得罪……
徐玉快两步凑近他轻声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认罪吗？”
狄仁杰微微侧开身，道了句:“臣下无法过问，请娘娘上轿。”
徐玉白了一眼，转开身快步走出两步，来接她的宫人们都下跪道:“娘娘请回宫。”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跺一下脚，气短:“本宫先去如厕不行吗？”
宫人们大气不敢出，在她面前让开道。
狄仁杰忍着笑，摇摇头，这丫头又玩什么花样？
过了一会，仍未见徐玉回来，陪她去的水娘却急忙忙地跑回来喊道:“娘娘不见了。”
狄仁杰心里一哂，唉真会给他找麻烦。他顿一顿，却是让大家都不要跟，他自己不紧不慢地往水娘来的方向进去大理寺。
来到西隅，他一眼就看到那个素衣女子在墙根下踢着土。他过去也不行礼，只道:“你为什么要认罪？就不怕我真的不再管这个案子，你就成替死鬼了。”
“那我死之前也会让从无冤案的狄大人成就一件奇冤。”徐玉笑道。
狄仁杰也笑:“娘娘莫不是想借此机会逃出宫？”
徐玉突然激动地抓住他手臂:“对，帮我！”
狄仁杰嫌弃地甩开胳膊:“那我就成替死鬼了。”
“很简单的嘛，你就说我在牢中不幸得了肺痨啊，这下肯定不能回宫里去的嘛。”
狄仁杰白一眼:“刚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活泼乱跳地出来。”
徐玉面色一黑，突然阴测测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肯定对徐烟的事情很困惑，只要你答应帮我，我肯定全都告诉你。”
狄仁杰一顿，似是有些犹豫。
徐玉又道:“还有那个叫什么李……婉清的，其实我也有听陛下说起过，你就不想听听陛下怎么打算？”
狄仁杰皱了下眉，终道:“你出了宫记得改邪归正。”
徐玉吐吐舌:“我本来就很正义好不？”末了眼珠子一转，突然笑得谄媚:“那个……王公子……能让我见一面么？”
狄仁杰愣了愣，看女子面容的柔和，腮上微红，心底明白了大半，意味深长地嘀咕道，到底是个小丫头。
说着先走前面，徐玉在后面喊:“喂，到底可不可以嘛。”
狄仁杰手头没有案子，在桌案前又想起贺兰氏一案，觉得徐玉认罪得太轻松，而且她怎么会露出这么轻易的破绽，就算要在梁上做手脚，也不该让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工匠去做吧。他还是不安地进宫一趟，一进宫，上官芮儿就抓了一个人到他跟前，那人却是贺兰氏宫里的管事宫女，宫女道了个事实:“贺兰娘娘去的那天并没有在午后煮茶。”狄仁杰才知道这个案子果然没有那么快结束，可是那个工匠为何要承担下罪名，徐玉又为何认罪？
他继续审问那个工匠，工匠还是一口咬定受徐婕妤支使。
“你可知道诬陷可罪致死？”狄仁杰声色严厉。
工匠这才吓坏了，龃龉半天才道出真相:“小民因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家里还有妻小，那武家娘舅让小民认下罪，指出徐娘娘所指使，便替小民还清所有债务，还保小民一命。”
狄仁杰这厢套出另一嫌疑人，只是下毒的手法已不再是那梁上毒粉，他只好从剩下的武家娘舅给贺兰氏带去的家乡小食入手，只是那日经验那些食物并没有毒，他坐在阶下反复翻弄那些食物，拿着其中那已经被断去一半的糖糕，手无意摩挲着那多出的油纸包，发现原先包着被吃掉的半块糖糕的油纸表面有层看不分明的脂质，其他的地方却没有，他拿去给太医检验，果验出是断肠草毒，再结合工匠的供述，真凶却是那贺兰娘娘娘家的舅舅。
这一案告一段落，徐玉被无罪释放，她一身素衣从牢里出来时，淡然若兰，面上看不出悲喜。
狄仁杰现在宫里派来的娇子边等她。
徐玉在娇子前站定，盯着狄仁杰，没有要上轿的意思。
狄仁杰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恭请道:“娘娘回宫吧。”
徐玉歪头轻笑:“狄大人差点断错案不要紧，可本宫可跟着受罪了，你说本宫该不该讨回来呢？”
狄仁杰冷汗留，这姑娘脾气不要太坏啊。话说也是她自己认得罪……
徐玉快两步凑近他轻声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认罪吗？”
狄仁杰微微侧开身，道了句:“臣下无法过问，请娘娘上轿。”
徐玉白了一眼，转开身快步走出两步，来接她的宫人们都下跪道:“娘娘请回宫。”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跺一下脚，气短:“本宫先去如厕不行吗？”
宫人们大气不敢出，在她面前让开道。
狄仁杰忍着笑，摇摇头，这丫头又玩什么花样？
过了一会，仍未见徐玉回来，陪她去的水娘却急忙忙地跑回来喊道:“娘娘不见了。”
狄仁杰心里一哂，唉真会给他找麻烦。他顿一顿，却是让大家都不要跟，他自己不紧不慢地往水娘来的方向进去大理寺。
来到西隅，他一眼就看到那个素衣女子在墙根下踢着土。他过去也不行礼，只道:“你为什么要认罪？就不怕我真的不再管这个案子，你就成替死鬼了。”
“那我死之前也会让从无冤案的狄大人成就一件奇冤。”徐玉笑道。
狄仁杰也笑:“娘娘莫不是想借此机会逃出宫？”
徐玉突然激动地抓住他手臂:“对，帮我！”
狄仁杰嫌弃地甩开胳膊:“那我就成替死鬼了。”
“很简单的嘛，你就说我在牢中不幸得了肺痨啊，这下肯定不能回宫里去的嘛。”
狄仁杰白一眼:“刚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活泼乱跳地出来。”
徐玉面色一黑，突然阴测测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肯定对徐烟的事情很困惑，只要你答应帮我，我肯定全都告诉你。”
狄仁杰一顿，似是有些犹豫。
徐玉又道:“还有那个叫什么李……婉清的，其实我也有听陛下说起过，你就不想听听陛下怎么打算？”
狄仁杰皱了下眉，终道:“你出了宫记得改邪归正。”
徐玉吐吐舌:“我本来就很正义好不？”末了眼珠子一转，突然笑得谄媚:“那个……王公子……能让我见一面么？”
狄仁杰愣了愣，看女子面容的柔和，腮上微红，心底明白了大半，意味深长地嘀咕道，到底是个小丫头。
说着先走前面，徐玉在后面喊:“喂，到底可不可以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