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并不认为应该煽动两个民族的仇恨，无论是被满清实行过“抽丁令”，定时宰杀男人的蒙古族，还是曾经被满洲贵胄奴役过的回族，或者是不入户籍，被满清上层任意压榨欺凌的苗族、壮族，当然还有因为人口众多被压制，毁灭文化的汉族，都不应该去仇视今天的满族同胞，也不应该去诋毁他们的服饰文化，原因非常简单：他们的手上并没有血，他们不是罪人。恰恰相反，如今的满族同胞是我们的兄弟，不仅是文化、习俗上的兄弟，也是血缘上的兄弟。
然而，对待历史，其态度还是要做到开诚布公，客观严谨，因为“一个国家走向怎样的未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如何面对自己的过去。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一个民族的悲剧其实也可以是它的财富，而拒绝挖掘这个财富则往往导致一个民族在历史的死胡同里原地踏步。很多时候，拒绝反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导致的往往是苦难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