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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 想来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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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8-09 11:4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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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5-08-0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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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5-08-0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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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挖!


          5楼2015-08-09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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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云烟!”我极度惊慌之余,虚弱地抛下句话,返身往门外冲——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走,而是在飘了!
              我缩在街头黑暗的一角,一遍遍地问自己:我死了么?我是死了么?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好象是实在的,又好象是虚无的?
              思绪很是混乱,我努力地回忆自己撞车后的一切……医院?对了,医院!
              我游魂似的赶到医院,好象有谁在指引着,很直接地来到一个病房里。眼前所见的又把我吓得魂不护体:病床上分明躺着另一个自己!
              恍惚间自己好象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一样的肉身,又似乎是立在床边的这个灵魂,可是又好象分出第三个来飘在空中看那两个“自己”说话。“嗨!哥们,我回来了。”灵魂满不在乎地对着肉身说。
              肉身恨得咬牙切齿,却力不从心,无法动弹。只能用细若游丝的声音恶毒地狠骂:“你还知道回来!若不是我拼命护住仅余的心脉,别人早把我烧了!我看你以后上哪去!”
              “你总用这副臭皮囊把我困得死死的,我有机会跑出来还不趁机自由几天?说实话,要不是没有你我就没办法被这个世俗所接受,也没有办法和云烟见面,我还真不想回来。”灵魂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少废话!要么进来!要么从此当你的游魂野鬼去!”我的肉身又开始暴跳如雷。
              “唉!俗身就是俗身!尽管我不喜欢你限制我的自由,可是没了你也不行。”灵魂还在那掉儿郎当,蓦然空气中有个威严的声音大喝:“三魂七魄不许再胡闹!阳寿未尽,自当速速归体!”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惊醒过来,困难的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室的惨白,灯光有些刺眼。我听到有人在跑动,然后有个声音在惊喜地叫:“医生!医生快来!他醒了!他醒过来了!……”


            8楼2015-08-09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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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发的好乱


              10楼2015-08-09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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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开始了


                11楼2015-08-09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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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宗交案——司机的死亡惊颤
                    爸爸哼着歌,愉快地擦拭着镜子。
                    镜子夸张地向四方扩展它的反射面。有人对镜子存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为什么?天知道。理论上应偏向于有时候,人们会在镜子里看到绝不应看见的东西。比如……
                    想到这里,爸爸不由得自嘲地笑笑——受党教育这么多年了,世上是没有马列主义无神论解释不了的东西的。
                    何况镜子好好地在那,就象怯生生的女人,老实得很。
                    在爸爸擦干净了镜子,就要缩回手的时候,又有几点红色落下来。好象开玩笑一样。爸爸有点不耐烦,然而下意识地,又伸过手擦拭。
                    0。01秒过后,玩笑开大了,一腔红色的液体泼在镜子上车身上爸爸来不及缩回的手上,0。02秒后,一个很象西瓜的圆球体重重地从外面砸在爸爸的腿上。泛着血红的西瓜瓤。还在爸爸的腿上跳了两下。
                    爸爸突然觉得从惊颤回到了虚幻的不真实,他很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忽然觉得有股视线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向他射过来。他的目光从前方不远的旱桥移下来……方向盘正让车轮笔直向前……时速表显示着90公里每小时……
                    不正常的东西来源与他的双腿之间,那个西瓜状的圆球体。它的外层是摩托钢盔。爸爸突然呕吐起来,血压急速升高,心脏四个腔不堪重负,然后这个男人身体靠着方向盘往右一歪,在这之前,心肌梗塞已让他停止了呼吸。
                    因为他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从钢盔望向他,还在眨呀眨。


                  12楼2015-08-09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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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后的某一天
                      夜已经很深了,安情还坐在电脑前和宏骏聊着天。
                      Video里的宏骏正在回复安情发过去的信息,此时宏骏全神贯注的样子在安情眼中简直是完美的。她知道,自己早已经喜欢上这个英俊的男孩儿了。
                      安情和宏骏在网络上相遇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就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一起聊天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几乎每天吃完晚饭都要对着电脑聊到深夜。
                       虽然两个人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但这一年多来,除了在Video里彼此见过对方外,他们却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原因很简单,对于网友见面的问题两个人看 法是一致的。因为,在网络中聊得投机的网友之间对互相的印象几乎全都是完美的,但网络中和现实中的人是存在着很大偏差的。安情和宏骏两人都想给对方留下最 完美的印象,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谁都没有提出过见面。
                      但这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相反的使他们彼此更加爱惜对方了,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距离产生美”吧。


                    14楼2015-08-09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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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宏骏这几天都没有在网上看到安情,他有点慌了。心想,玩笑真的是有点开大了。他后悔一直没有问过安情的PHONE号。
                        一星期后晚上,宏骏打开电脑。他惊喜的发现安情在线。
                        “这几天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那天是我的不对,不应该那么吓你。原谅我,好吗?”宏骏急不可耐地打出一条信息给安情发了过去,并发出了Video请求。
                        安情的Video打开了……呈现在宏骏面前的是一片黑暗,慢慢的,慢慢的,在那迷茫的黑暗中凸出了一个人形。宏骏看清了,是个??纸人,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纸人。
                        “怎么回事,你在吗?别玩儿了,好吗?”宏骏有点害怕了。
                        “你身后有人!”电脑上出现了一行字,一行血红色的字。
                        “求求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宏骏惊恐的眼睛看到那纸人缓慢的抬起了手,直指着他的身后。
                        “我没有吓你,不信你回头看”纸人那呆板的死鱼样的眼珠直楞楞的盯着宏骏,屏幕上又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字。
                        宏骏回过头,他看到了,安情就站在他的身后,只有半个脑袋的安情,那残留下的眼珠死鱼一样,直直盯着面如死灰的宏骏。
                        “我来了,一直在你身后……”安情那淌着血的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17楼2015-08-09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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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翻云雨之后,肖剑觉得很满足,点上了一支香烟缓缓的把烟雾喷出,如果不是空调太冷,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爽。
                          他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尽管那东西有点脏。刚才和他云雨的女人已经用浴巾裹住身体去了浴室,水声和蒸汽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睡意上来了,如果不是听说妓女会在嫖客熟睡的时候偷走钱包,肖剑一定会很熟的睡过去。
                          肖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人跟他讲话“你要喝水吗?”肖剑睁开眼,模糊看到那女人蹲在床前问她。
                          于是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去搂她时女人已经走开,在化妆台前极其认真整理着自己的脸。
                          “你要喝水吗?”过了一会,肖剑又被那女人叫醒。
                          他转了个身,嘟噜了一句什么又要睡过去。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端了杯水,更近的坐在床上。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好象翻来覆去只会说这样一句话。
                          肖剑被弄得很火,正要发作,忽然看到一双满是忧郁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心头一紧,某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不认识我吗?”那女人的语调突然变得一点也不象妓女,很轻柔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mo着肖剑的脸颊,完全没有半点第力道。


                        20楼2015-08-09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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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剑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已经要说出某个名字了,可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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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凌馨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可肖剑完全的发不出音。
                            那女人又笑了:“其实,我已经死了,我是一个死人。”她的声音平淡而没有感情色彩。
                            “我是被人杀死的!用登山镐一下一下的砸死的。”肖剑怎么也动弹不了,在那一瞬间感到血液都已经凝固,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
                            “知道!”女人的话突然变得咬牙切齿,目光如电的看着肖剑。
                            肖剑忽然能动了,他弹也似的跳起来,夺门而出。
                            他死命的跑,跑,跑!
                            耳朵里老晃荡着一个声音“是——你——是——你——”肖剑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我这里。
                            我耐心的听肖剑讲完了故事的全部,不否认我也被其中的某些情节弄得很恐惧。
                            可我看到肖剑整齐的穿戴、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你是说你在四年前杀了一个叫凌馨的女孩和她的男友吗?”我问他
                            “是的!你不相信?”
                            “你能告诉我那是几月份吗?”我问他。


                          21楼2015-08-09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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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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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呼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24楼2015-08-09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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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 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 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25楼2015-08-09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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