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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渐行渐远渐无书(高银/威银/坂银/all银/古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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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脑子有洞。


IP属地:上海1楼2015-08-30 21:38回复
    为了激励下自己就放过来了……?
    因为有存稿所以大约是周更……?
    作者脑子有洞。


    IP属地:上海2楼2015-08-30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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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不用找了,一个字都没有改。


      IP属地:上海4楼2015-08-30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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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2
        银时吹熄了灯,披上羽织,提着风灯,只踏了木屐就下了楼。
        天还没亮,路边的小店都挂着灯笼,方便来往的客人行路,再加上点着洋油的玻璃风灯,清晰的照亮了前面的路。
        此时已入冬,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夜,这会儿又开始洒下零星的雪花。
        【过一会雪又要大了吧。】
        银时想着,移到路边的屋檐下,扶着冰冷的石壁慢慢走。这里没有积雪。
        信箱在下楼右转直走,拐过两条街的那家布店旁边。
        银时把捂得暖暖的信投了进去。
        “又来寄信啦,外面冷着哪,进来烤烤火吧。”布店的阿婆刚刚开门,放下厚重的挡风棉帘,看见银时,摆摆手招呼着。
        只穿着一层白绫袜子的脚已经冻得有些发木,脸上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疼。银时应了一声,把风灯挂在门口,进了店。
        店里挂满了梦幻般的和服和布料,一顶一的漂亮,阿婆一个人开着这家店,虽然已经六十多岁身体却依旧硬朗。
        “坐到火炉边上去,我给你沏姜茶。”
        银时解下羽织,挂在一边的架子上,在火炉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把有些僵硬的手脚凑近火炉。
        阿婆端来了姜茶和一小碟丸子,搁在了火炉旁的小几上,“昨夜又没睡好吧,这么湿的天气,入冬就更不好挨了,还是去医生那看看吧。”
        银时漫不经心的应声。
        “你也别这么敷衍,年轻都这样老了更遭罪,那孩子也会担心。”阿婆转身回到柜台后,又点了几盏灯,房间里一下子亮堂起来,银时的侧脸被闪烁的火光照的一亮一暗,“今年冬天的雪比往年下的都大,恐怕再过十几天就寄不了信了吧。”
        “嗯。”银时咬着丸子,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
        告别了阿婆出门,天色依旧昏暗,雪已经彻底停了。银时取下风灯,沿着原路一步一踱。
        住处依旧一片漆黑,银时上了楼回到房间里。灭了风灯把它收好,倚坐在玻璃窗旁边,把凝结的水雾擦擦干净,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此刻刚入卯时,杂役和新来的半玉们方才起床,点着灯笼在街上清扫积雪,烧大锅大锅的热水。
        吱呀——吱呀——
        一辆马车碾过积雪,留下马蹄和车辙印,停在楼前。
        系着斗篷的少年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对上窗边的银时,向他微笑。
        天际显出一线淡金。
        ————
        坂本辰马抖抖和服的袖子,把手缩进去。
        “哇……果然还是有点冷……嗯?”坂本向上看。
        一片枫叶晃晃悠悠的落在他脸上,刚好遮住了眼镜。
        他伸手,正想拿下那片叶子,忽然一阵风把叶子吹起来,卷着向林子里面去了。
        风吹起了一林子的落叶,那片叶子混在里面很快消失在辰马的视线里。


        IP属地:上海8楼2015-09-03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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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略微改了改台词…台词真是太好改了


          IP属地:上海9楼2015-09-0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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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大改
            看着之前的文幼稚的略羞耻,一个激动删多了w


            IP属地:上海13楼2015-09-10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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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5
              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
              【——】
              微有玄感幻意,辰马自沉眠而起,起身于月明影晦间,步至彼,轻轻拉开了纸门。
              拂面凛风吹雪,入眼琉璃世界冰雪天地。
              门外枫林,林外远山,山上碧空万里,皆覆满碎琼乱玉。
              雪洗月光清朗,空气间浮动的尘埃不见了踪迹。
              清澈的溪水携着碎冰东流不复回,青石结霜。
              辰马坐在檐下,澄澈的蓝眸映着雪罩红枫,手边搁着前几日置在此的雪见酒,溶进了碎雪,已被浸沁的清冽。
              他久坐,一动不动,直至天光微熹,晨露沾衣。
              寒僵起,默立稍许,回身到了案几前,抬手理了理笔墨纸砚,拉开斗柜,顿了又顿,还是将其收了进去,阖上了柜门。
              ————
              一须臾为二十罗预。
              银时透过凝着冰的窗瞧见了高杉离开,才去开了门取回了信来,坐在案几旁。
              他欲借着送信的名头见他,未偿。
              ————
              一罗预为二十弹指。
              细白的纸面上以娟秀的字体写着敬称,不过寥寥数字,简单的问候与叙述,落款处点着一点似棕似粉的圆,散着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
              雪落成这样,这约是最后一封信了。
              时节已至岁寒隆冬,银时不再出门,远方不再有信来,他也不再回信,直至明年开春雪融冰消。
              她每每随信附上一纸香片,银时裁下一角投进小炉中,拣火燃着,袅袅青烟扶摇,安思抚神。
              ————
              一弹指为二十瞬。
              高杉辞别,不久之前神威也匆匆离去。
              春雨起了骤变,千鸟覆灭。
              各地叛军四起,天下动荡不已。
              银时送神威出城,归途经十里长街,踏青石深黛,目吉原不夜。
              红纸蒙的灯笼映出柔美光华。朱红木檐轻滴融雪,打湿红袖。
              近新年,江户繁华依旧,一切如常。
              ————
              一瞬为二十念,
              三更天,旧疾复犯,伤骨久痛,银时似浑然不觉,拥着炉火小眠。
              炭火烧的噼啪作响,药在炉上温着,酒是喝不得了。
              风推窗,灯火乱跳,一时明灭。
              梅叶簌簌。
              窗外焰火漫天,流光溢彩。
              银时忽的站起身,抽过架上的羽织,挑起风灯出了门。
              ————
              一念就是一刹那。
              不过一刹那间时光流转,一日夜的四百八十万分之一,高杉的劫数来了。
              木屐敲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似血似雪的身影携着温暖的光华渐近。
              白色的阵羽织上甩着墨色,腰间的打刀缀着红绳。
              大半张脸隐在了斗笠下,却依然清楚的见得到赤绯的眸子里流光辗转。


              IP属地:上海22楼2015-09-2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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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妈妈呀写的我心惊胆战,一脑抽就忍不住想把银时写成忧郁的文青……太浮夸了沉不住真是忧桑QAQ


                IP属地:上海23楼2015-09-25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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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几天都在上课更不了了……下周补上【土下座】原谅我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5-10-04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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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6
                    高杉搁下药碗,抬眼看向坐在炉边的银时。
                    银时垂着眼瞧不清视线,睫羽下洒着片细碎的阴影,火炉的微光给脸颊渲上暖色。
                    察觉到了高杉的视线,他转过脸来,坐在那与高杉对视。
                    “我不会伤及你性命,也已容你报了信,”银时开口,“就在这里待着吧,等开春了就可以走了。”
                    高杉静静的看着他,银时又转了回去。
                    “我自有理由,你不必问,也不必听。”
                    ————
                    “你是谁?”高杉突然问了一句。
                    银时一怔,握着衾角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还是放开了手。
                    “你不知道吗?”他淡淡的反问
                    “想听你说。”高杉侧身坐着,窗透雪映天光,茏碧的双眸被照出了清亮如水的感觉。
                    “白夜叉。”
                    “不是这个,”高杉十分平静,“是最初。”
                    “这与你无益无意。”银时敛着眉眼,脸侧的发缕乖顺的帖服。
                    “说就是了。”
                    “是吗。”银时的手不自觉的搭上身边的太刀,神色恍惚,浅浅一叹息。
                    “我都快忘了。”
                    ————
                    “大约三四岁吧,失怙失恃,无姓无名,垂死的时候被老师捡了去。跟着他念书,学刀法,学做人,游历天下。”
                    “我小时候脾气不好,又冷又硬,最不耐烦和别人说话,遇到麻烦只知道斩了便是。”银时阖了眼笑笑。
                    高杉偏着头看他,“彻底改好了?”
                    银时睁开眼看着炉火,稍顿了顿,悠悠的声音溢满了内室。
                    “他告诉我,刚极必折。”
                    ————
                    “过了十几年,形形色色的人事物见了许多,”银时张开五指抚平衣角,执起火钳,“再然后,变故横生,就到了吉原。”
                    “虽然打不过凤仙,但做个护卫还是够格的。再接着,就遇到了神威。”
                    银时侧目看着高杉,“现在,遇到了你。”
                    高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今时不同往日,神威不同凤仙,也不同于你。”银时收回目光,翻捡着炭火,火光映的脸颊忽明忽暗,“所以,当年发生过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无论如何?”高杉问。
                    银时不答,两人沉默,室内空响燃煤噼啪。
                    渐渐听得到外间传进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然后就是五声长短一致,力道适中的敲门声。
                    银时起身去开了门,接了药,和来者交谈几句,道别后掩上了门。
                    回身时见到高杉正望着窗外。
                    “百华月咏。”他收回视线。
                    “你倒是熟。”银时不咸不淡一句,搁下药,走过来收了高杉的药碗。
                    “你对我放的信火也是令人意外的熟悉。”高杉打量着他,见他并无反应,又问,“是什么让你愿意帮神威的?”
                    银时倒了清水进去,涮干净,一翻腕将水倾进了木盆。
                    “明日再谈。”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5-10-11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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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更达成
                      是的月咏修习的从忍术变刀法了
                      虽然对一个写手来说,“写文真他妈的有意思啊”已经是坚持最大的理由,但是一直觉得自己是单机宝宝心里苦啊宝宝伐开心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5-10-1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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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写啊……什么都不想写……
                        不想写月咏的刀,不想写他们的日常,甚至不想给莹的反水做铺垫,上周写双更写到吐就想快快把故事讲完算了,现在更是连这个都不想写了……
                        虽然看的人很少,不过辜负了大家的期待真是对不起啊……
                        高二怎么这么累……
                        下周坚持一下吧……起码把银时断腿讲完,下下周我就不确定了……
                        变成不定期更还是弃坑我不也确定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5-10-18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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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9
                          银时站在厅堂中央,手仍搭在刀柄上,红眸半阖半睁,仍是副云淡风轻的懒散样子。
                          一路来侍卫几番想下了他的刀,都被斜斜一扫的眼神逼退。
                          日轮坐在主座上,袖子里的手攥的死紧。
                          夜王并未出面,只是在吩咐她来之后,那个人坐在黑暗里下了命令。
                          “莹。”她慢慢抬头,先看向被压着跪在角落里的女孩子,“禁足新造院,无命不得外出。”
                          那低着头的女孩子一震,无声无息的被带了下去。
                          厅里寂静许久。
                          日轮想起夜王的命令,残酷的她不愿意去想。不会有人相信那女孩拙劣的谎言,但有更充分的理由让夜王动手。
                          从一开始就应当有这一天。
                          但是,但是——
                          命运的残酷谁都懂得,但命运为何如此残酷呢?
                          而她都懂得的事,银时只会更清楚。
                          “别哭。”直到听见银时的声音,日轮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泣不成声,全身颤抖,花魁乱了仪容,捂着嘴拼命摇头。
                          银时突然动了,谁都没来得及拦他。他大步走到日轮面前,半跪下来,握住花魁的手。
                          “不应该……不应该……”日轮哽咽着。
                          “别哭。”银时解下腰间的佩刀放在日轮手里,“刀和月咏拜托你。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我比谁都自由。”
                          ————
                          阿伏兔寻来时神威正丢下最后一具尸体,周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阴郁气场。
                          “全都清理干净了是吗,”神威似乎并不在意阿伏兔的回答,只是径直向走廊深处望去,“那接下来就是他了。”
                          神威发出了低低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吐出磨碎的血肉般的声音。
                          “坂本辰马。”
                          ————
                          日轮哄住了月咏,派来的都是周到体贴的侍从,那个昏迷的人会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但是没人能让他好起来,没人能违逆夜王,也没人治好他瘀伤下碎裂的腿骨。
                          是夜。
                          两名小侍分跪在床下炉边,守夜兼熬药。忽然一阵寒意袭来,小侍一个激灵,抬头张望着哪处门窗被风吹开,下一瞬就昏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袭来,银时昏昏沉沉的抬起眼。迷迷茫茫的视野里看不清什么,他只有缓慢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神、威……”
                          少年澄澈的蓝眸里弥漫着混沌的血雾,令人心惊的杀意恨意混合着轻柔的爱意。
                          银时已然睡去,最后一刹耳侧冰冷的吻格外清晰。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6-03-14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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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给你讲个鬼故事:楼主诈尸了。
                            2.卷三真是立了个不得了的flag:33真是天道众比胧还高级的大头目啊喂。
                            3.暂时就这些。
                            下次什么时候诈尸?等我积蓄好能量……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6-03-14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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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0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日轮静静立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拉着站在她身侧的月咏,“什么都别做,立刻出城去,直到银时醒来。”
                              神威依旧蹲在那里,背影沉默,但轻易能瞧出那曾薄薄皮囊下一触即发的爆裂熔岩。
                              “银时的伤已私下在治。”日轮低敛着眉眼,口气淡淡,“你本不该这么早回到吉原,瞒过凤仙的耳目依然并不容易。就是怕稳不住你提前惹出祸事功亏一篑,才让你来见他。”
                              “但也到此为止了。”
                              “银时为此耗费的心血,为此遭受的罪过,绝不能因为你白白散了。”日轮拢过裙裾,半侧过身,最后望了沉睡的伤者一眼,留下始终沉默的月咏转身离去了。
                              “出城去吧。”
                              过了许久,神威终于站了起来,在银时枕边留下一封信,继而一言不发的离开。
                              月咏静静的守在银时旁边,替他拢过碎发,抚平被角,擦去额角鼻尖细密的汗珠,抬头看看初冬昏灰暗沉的天空。
                              吉原风雨欲来。
                              ————
                              莹抬手点燃了一引淡粉的香,丢在炉里。
                              “你看起来仿佛在这几日间长大了。”月咏推开门,倾泻入的光辉在这一方暗室里晕开。
                              “你看起来也是。”莹的手托着小炉细细熏过寸寸衣料。
                              “日轮做了什么?”月咏并不走近,脸上没什么神色。
                              “你可从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莹微笑起来。
                              “难不成你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容易接受的事吗?”月咏平淡的语调里掺杂着若有若无的愤恨与失落。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我看的机会,”小炉被莹的手带着在衣襟处慢慢盘旋,“而我看清楚了,我的错,以及因此该承受的果。”
                              “我有我该做的事,月咏,你不必深究下去。你足够好,因此足够幸运,你身边会有人告诉你正确的是什么,像日轮,”莹站了起来,托起和服,走几步将它和余下的半炉残香收在了衣柜里。
                              “……还有他。”
                              ————
                              暗云冬夜。
                              无星无月,无花无叶。
                              华丽的轿子等在屋外,数十名侍者躬身等待,却仍四下寂静。
                              满室只有香引火光的屋子里,莹孤身一人,身着几日来精心准备的装束,她拢拢发鬓,抿抿嘴唇,没有回头看一眼,踏出了房门。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8楼2016-03-16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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