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天文课上我们观览了璀璨的星空,漫天星象总是充满了奥秘引人探究。
我喜欢神秘的夜空以及微风拂过脸颊所带来的阵阵惬意。
因为只有这时我才是自由的,不用做我不愿做的,想我不愿想的。得以真实的感知这个世界,远离虚假与妄议。
然而再美好的时光也架不住总有那么一个两个蠢钝的格兰芬多破坏气氛,他们净是问些冒傻气的问题,或者开些无聊幼稚的玩笑。
我极力克制住心底的恼恨,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翻着白眼。
其实有时我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幼稚,如果白眼可以杀人,我想他们已经死了无数次了。然而重点就在于‘如果’,这使得我的举动没有一丝的意义,伤不到他们分毫。
事实上,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实在不被我所喜。只是心里有些意难平罢了,这些幼稚的举动也只是种适当的宣泄。
用过晚餐,离去院长那儿还有些时间。于心中仔细的回想了昨夜我注下的制作魔药的要点,才赶去院长的办公室。
“荣耀”
走进魔药办公室,出乎意料地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
只有书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的几摞羊皮纸作业,最靠门的数摞都被人用红色的墨水用心地批改过。
来不及过多的关注,因为门口已然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我急忙窜至制作台前装模作样地处理起魔药材料。
“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希望你明天能做魁地奇比赛的裁判”是麦格教授的声音。
然而教授并不在,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出声提醒她这一事实时,她提高嗓音又喊了一遍。
“麦格教授,院长不在这里,不知您需不需要我为您转达。”我推开门,有礼貌的微笑道。
见是我,她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消失无踪。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没有多言。只是冲我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么多谢波伊塔小姐替我转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