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阳升起又悄然落下了多少个轮回,我只是蜷缩在窗户角落,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披在我的肩膀和头部像被现实的蜘蛛捆绑住无路可走的我,窗帘很脏上面覆盖了些许灰尘有淡淡的油漆味,也不知那一个有月光的夜晚让我整个人都颓废成这样,我听见有人在嘲笑我活该,也有人叹气的问我何必呢,门外母亲用手掌大力的拍打着门苦苦哀求我这个令她失望的儿子开门的哀求声还夹杂着父亲骂我这个令他丢脸的儿子的污秽骂语充斥在我的耳边。可是母亲我没事,我只是在房间静静地坐了几天,后来门外又传来父母与几个陌生的音色窃窃私语着,最后连那房间里的木板门都失守阵地被别人狠狠地撞裂它那憔悴臃肿不堪的身躯,用最锋利的工具钻进它的血肉是血肉横飞最终让它战死沙场上,冲进来的是愤怒的父亲一把抱起蜷缩成一团的我在母亲及众人的指引下急冲冲的送往父亲工作的医院,他的骂语从不停息,没有一刻放松讽刺我这个不孝子,他的手依旧很粗糙却十分有力搁着我的肩膀有些生疼,后来也不知怎么被安排在了简朴干净的病房,身穿白大褂的父亲神色凝重的指挥几个护士,母亲在旁 紧紧握住我的右手,我观察母亲的神情,这一夜之间竟让她苍老憔悴了许多,泛黄的脸带着眼角边有淡淡的黄斑,眼睛失神变的有些浑浊,她表情的一微一动都很明显展现她眼角刻满岁月的皱纹,我很喜欢她的皱纹,因为那里包含了太多她爱过我的痕迹,我穿着宽松的病服无力的躺在床上,母亲替我盖上厚重的白色棉被压的我透不过气来,左手手背插人一根细细的针连通针管到吊瓶上,我无聊的看着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身体里,母亲百般的哄我吃她从家里辛苦带来的饭菜,我没有拒绝,只是不动声色的大口的嚼着饭菜不顾我吃相的邋遢,在医院呆了几天,每天无聊的呆在病房打着点滴看着窗外人群的来往热闹的街道寻找吴亦凡来医院的身影,也不愿打理旁人,母亲以为我有心理疾病,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这位医生看起来很精明,他穿的很正规,西装革履 跟父母进行交谈,举止大方也很健谈,我本不信心理医生这些奇怪的职业,人心是复杂的,又岂是一番对话,一场治疗就能把我看的妥妥的透彻,我给心理医生美起名曰:装正经的骗子。后来我被他安排坐在椅子上,房间很 简单甚至有些简陋,只有几样陈旧的家具推放在角落,他像模像样的坐在我的面前与我闲聊了几句家常,后来问烦了我也随意敷衍着他,我还记挂着吴亦凡的影子的摇头的动作,他看出我的心不在焉的,后来干脆结束对话治疗我只能无奈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