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楼上的亲
说了不会坑, 定尽本分将文贴完
三叔再不更新进度, 真要成SE了..
02
我的思路暂时从昨晚拉回到眼前,那个不中用的打火机,还是没办法成功点著火,我给弄得毛了,气起来想把它给扔进崖底,那闷油瓶子这时慢条斯理从睡袋里探出手来,把含在我嘴边的那只烟拿走。
我有点呆愣的看著他这番动作,”你作什麼呢,还我。”
我朝他伸手过去,打算抢回那只烟管,毕竟我的烟盒里也剩下没几只了,不料闷油瓶一弹手指,那根烟便往外飞得大老远去了。
我心头一个上火,准备要开骂。
”戒了它吧,吴邪。”
闷油瓶没来由的冒出这麼一句话,我一脸错扼,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表情没有半点起伏。
什麼时候轮这只瓶子管起老子的生活习性来啦?我不禁感到气结。
昨天晚上,当定主卓玛把口信同时交给我们两个人时,我产生一种很短暂的错觉,认为我和闷油瓶之间,也许真的存在什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联系——这让我回想起胖子在云顶天宫问我的那句话:”你跟那小哥之间,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关系??”
连胖子这种神经比象腿粗实的人都察觉的问题,其他人不可能发现不到。当时,我还真以为我是个什麼人物,即便那闷油瓶正职业病犯的搞失踪,我还能替其他出生入死的伙伴们,提供一点驱邪保安的效果。
结果事实证明完全不是那麼一回儿事,就在我跟闷油瓶望著眼前那团火球发呆时,他突然问我,秦岭那时,我是否跟谁谁谁一同上去过,我正纳闷著他怎麼知道的,他就自顾自地开始说起那段经历——
原来,他本来也有上秦岭那颗青铜大树的打算,碍於盗斗这行领域太过狭隘,他透过关系,装扮成个和夹喇嘛的当事人熟稔的角色,顺利混进了李老板一帮人。
没想到探路的过程远比众人想像中来得凶险,那李琵琶给哲罗鲑吞了不说,其他人在失去领头后,也纷纷乱了方寸;恰巧这时遇上了尾随在后的老痒跟我,闷油瓶说,当时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但随后想想,既然都走到同一条路上,不如将计就计,体力活的部份就交给我们,而他,则乐得扮演那智囊锦团但行径极为孬种的凉师爷。
从鲁王宫那些莲花箭对我没用看来,闷油瓶认为,当时我从青眼狐尸身上误吞的那块黑色玩意儿,也就是他所说的麒麟竭,估计能够达到某种程度的避邪效果,但成效仍然相当有限。
所以,在秦岭被那群戴著面具的撒泼猴追杀时,他暗中擦了点自己的血在我背部,自己则跟老痒成了标的物。闷油瓶解释,当他体内的血液含量降到一定的标准时,驱逐邪物的效用也就相对的降低了。
我至今仍不明白,闷油瓶冒著被螭蛊攻击的危险,让我自以为是的在前线出风头,究竟是为什麼。我所知道的只有,自己并非想像中那样与众不同,到头来,我所有跟倒斗有关的行动,要不是闷油瓶暗中在背后帮我,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如果说串连这一切事件的,是一个接著一个的谜题,那闷油瓶本身,几乎就等於所有谜团的集中点。
对我来说,他现在坐在我面前,离我那麼近,和我同样一丝不挂,这一幅画面,比起之前那些离奇的经历,都还要来得更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