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已经开动许久,车厢内的温度开始下降,章霍起身给我搭了件外套。
我没想到章霍这样细心。
他很自然的站在我旁边,嘱咐“撘一件衣裳,有些凉了。”
我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手间还残留了烟草味,靠近脸就能感觉到,这一刻我感觉他像父亲,像约翰一样让我依赖。
随后他在我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并道:还是别看了,再去在睡会儿。很轻,却实打实地在我心里。
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我决定第二天跟他走的。
我可能是半夜睡着的 书在床头的柜子上, 早晨醒来章霍已经起来了,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见我抬头他笑了笑指了指小桌板上的塑料袋,“去洗洗,早餐在这儿。”我打开塑料袋,饼干 面包牛奶火腿肠,还有方便面,他说方便面是他的,我皱眉,洗了手回来问到
“没有餐厅吗?”
他说火车上的东西不好吃,怕我不喜欢,将就点下车带我去大餐,看着他这样背着从外面洒进来的阳光我觉得这真像一家人
我打开了饼干和牛奶,安静地喝着牛奶,浅浅地吃了点饼干。
后来我告诉他我叫安辰,玲珑骰子安红豆的安,良辰好景虚设的辰。
他点点头说这样说太伤感,大家长一般都不这么想的,不过很好听对吧安安。章霍眉眼间带着笑。
我只是淡淡地笑然后假装翻着书,这两个字,应景的我也只能想出这两句诗词,毕竟我并不熟悉。这个名字上次使用是十年以前的事了,我突然才想起,嗯潜意识的念想,犹记得当年他送我进小学,告诉我说如果有人问我叫什么,觉得阿历克斯太长的话就告诉他们你叫安辰吧,我欣然接受。
早午十点多的时候火车到达西宁,我不慌不忙下了车。
天气很好,阳光很耀眼温度不高,风吹在身上冰凉冰凉的。章霍依旧是那件黑色短袖,我跟在他后头,他看都不看我,接过我的行李箱,问,“订好房间了吗?你准备住哪?”
我看着他笑的赖皮,“我不是包你了吗,吃的住的玩的都归你了。”
“包我?”他拿了根烟,没点,眯着眼看我。
真他妈爷们。
“对啊,啧啧,帅哥多少钱包夜?”我笑得贼兮兮的,手上也没闲着,吧嗒吧嗒的拉着他。和以前的我背道而驰又怎样,我喜欢这种随意。
章霍点了烟深吸了口,弹走烟蒂,像哥们儿一样手搭在了我肩上
“好啊”这样的章霍很豪爽,
阳光真的很好 你我都如此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