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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BG】《有价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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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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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神伐天 @糖分与电磁炮 @F女都呆萌蠢 @农家樱桃 @文铃未央


IP属地:北京81楼2016-02-0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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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感谢各位的关心,我在这里统一解释,就不一一回复了。左手中指负伤,岛国医生是真不会止血,所以叫119急救也然并卵,掉红条掉到今日还在掉,每日去医院换绷带然而全凭自愈。所以这时候就体现出伤中指的重要性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竖中指_(:з)∠)_。好在流着流着,今日流的量已经比较少了,估计封口虽然困难,但自愈肯定能自愈到止血惹。我觉得我的骨头挺白挺好看的_(:з)∠)_。
    各位的关心真的超感动QAQ!我会努力养伤哒QAQ。
    关于这次更新,原谅我如此晚发文。因为这真的是我……用一只手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_(:з)∠)_。自己读了两遍,可能还是会有感觉不太连贯的地方,惹……我尽力了……
    最后,预祝各位春节快乐,虽然作者八号还有全天的课,但也要祝自己春节快乐w。这里是一个预热的春节礼物:艾斯BG,两万字小短篇已完结,《黑贵族的密语》。没看过的快去看吧w,看过的再去回顾一下我深深的报社之爱√。
    *地址:
    艾斯吧:http://tieba.baidu.com/p/4259788494?pid=82082580000
    火艾吧:http://tieba.baidu.com/p/4298141808?pid=82261440095
    晋江: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649986
    LOF:http://ixuduo.lofter.com/post/275222_9cf8d47


    IP属地:北京82楼2016-02-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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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88楼2016-02-12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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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93楼2016-02-1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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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99楼2016-02-21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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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06楼2016-02-22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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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10楼2016-02-24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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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人生第一次,我战战兢兢地踩上了莫比迪克号的甲板
                人生第二次,我见到了那位“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马尔科的船长。顺便说一句,我上次见他还是马尔科没出海的时候。
                我明知自己犯了个天大的原则性错误,可还是自私地顺应了自己的奢望。是故,这种不安随之扩散到全身。在算不上寒冷的海风中,我微微颤抖。
                好在正值深夜,莫比迪克号上的海贼们大多已准备睡觉。我们并未惊动太多人。在同那位鼎鼎有名的白胡子船长打声招呼过后,马尔科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然后转身就去收拾那群冲我们调侃吹口哨的[删除线]路人[/删除线]同船弟兄。
                我:“……”这大概就是他的生活。
                客房中,头顶钨丝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我缩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就是马尔科生活的地方啊。这就是他所在的海贼团,是他数年来日日夜夜面对的地方。
                虽然很想这样感叹一把白驹过隙或是物是人非,可我认识到的却是更加严肃的那个事实——更是我事到如今怎么后悔也摆脱不了的境遇:这是一艘海贼船。
                没来由地感到恐慌。不、这不是“没来由”,而是“必然”。因为我无比清楚“海贼船”意味着什么:无垠海面上的罪恶孤堡,动荡而无援。而“海贼船上的女人”代表着什么,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除去女海贼外,就只剩下船|妓这一个选项了。
                我曾见过——我的职业让我在暗巷见到过无数交易或掠夺,海贼们把年轻的姑娘拉扯上船,这和直接去送死没有任何区别……硬要说区别的话,大约就是死得更加痛苦一点,残忍的海贼们总是会想方设法把船|妓的使用时限尽可能拉长。
                ……这就是世界,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最底层盲流们的生态。
                天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小心翼翼在黑色的夹缝中求得生存。每跳槽到一座岛屿,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无声息地把自己编织到地位足够高的大人们的人际关系中,大商人、贵族、岛主……官职显赫的海军将领更好。只有这样才能——至少——在表面上护得我周全。
                这番“盛世”,多半要归功于“海贼”二字。我理解人们对海贼的憎恶,甚至说,我也会将自身的提心吊胆归结于海贼的错。
                那夜,身处莫比迪克号的客房中,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便是“我果然惧怕并厌恶着海贼”这个事实,以及,“我能接受的仅仅是马尔科他这个人而已”这份情感。
                他说他会成为海贼,我欣然祝福,那是因为我清楚在这层身份之先,他首先是马尔科。那个年少时,在贫民窟称霸一方的慵懒少年。
                ——。
                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逐层升级。深夜偶有守夜人巡逻的脚步声从甲板另一端传来,我都一惊一乍地趴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
                海贼,海贼,海贼……
                咬牙,我深知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心中又恼怒几小时前为何就这么乖乖跟着马尔科上了这条船。
                一狠心,推开房门。合页转动的嗞嗞声淹没在浪涛中。湿咸的海风带着夜晚独有的寒气,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我轻轻走上回廊。可无论怎样放轻脚步,也躲不过生里来死里去的海贼。两名负责守夜的海贼闻声寻来,见到是我后,有些尴尬地询问:“呃……一队队嫂?”
                卧槽,队嫂什么鬼(╯‵□′)╯︵┻━┻!
                纵然内心再崩溃,良好的职业道德也让我表面上波澜不惊。我微微低头,额前的刘海遮住半只右眼,抬眸望向他们,咧嘴露出过于直白的媚|笑,小声道:“真是抬举我了。在下不过一介游女……”
                大约是我的直球太过露骨,对面的两位海贼愣在了原地。
                身上穿的依旧是在店里的那套短身礼服裙,这怎么看也不是能穿上街的衣服。我必须用上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再夜晚的海风中冻得发抖。
                几秒钟的沉默,我感到对方的视线落在我V字领露出的沟|壑上。
                双手在身侧用力握拳,疼痛让我得以强行让自己大胆望着他们。做出一副在港口边拉客的暗|娼样子。
                ……事已至此,我想,我不能仗着自己同马尔科的关系让他处于不利的境地。不过这几十秒间,我已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个虚假故事的全貌。
                “小哥,”我舔了舔红唇,率先开口,“感谢队长他的怜悯。不知此时是否有需要在下的地方?”
                半夜三更,这句话从我的口中道出,自然容易引人浮想联翩。
                午夜的船舱外,冰冷的空气因为暧昧变得柔和起来。
                我眨眼,继续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晚就偿还队长的关怀。可以带我去他的房间吗?”


                IP属地:北京116楼2016-02-29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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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17楼2016-02-29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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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0
                    我如愿以偿站到了一队队长的卧室门口。深夜寒冷的海风中,我用力搓了会儿双臂才让自己不再发抖。深深呼吸,抬手敲了门。
                    像我这么个大活人在他房门口磨蹭了这么久,估计里面的人早有察觉。所以我的手尚未放下,门内就传出声音问道:“什么事?”
                    ——。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短路。
                    然后,双唇像不受控制般地,按照惯性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先生,请问您需要客|房|服|务吗?”
                    ……
                    面前的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只手把我拽进屋内,另一只手在最短速度内用力关上了房门。
                    哐的一声,我相信这一下肯定吵醒了不少人。
                    他还没来得及开灯。屋内几近一片黑暗。唯一让人觉得自己不是瞎子的光源大概就是从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几丝外面的光亮。那是清冷的月光和昏暗的航行灯。
                    就是就着这样的光,我艰难地看到他一脸被吵醒的倦容,慵懒地披着衣服,站在我面前,抬臂撑着我身后的门板,居高临下地问我,语气中还带着那么点儿起床气:“你还折腾什么?”
                    “找你睡觉。”淡定如我,说得理直气壮。
                    “哈啊?”可能是把这话说得太理直气壮的缘故,他一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槽点。
                    借此,我逮到机会,从他和门板间钻出来,摸着黑直接铺上他的床。被褥中还带着余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我打了个滚,拉起薄被把脑袋罩住,让自己笼罩在这心安的气息下。
                    “喂喂,”这间房间的主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声音隔着薄被听得不太清晰,“说好的客|房|服|务呢?”
                    我侧身,拉下薄被,只露出半个脑袋,对他道:“一起睡呀。”
                    马尔科走过来,站到床边。双眼已适应黑暗的我看到他打量着我和这张床,之后眼角一抽,吐槽道:“你也不嫌挤。”
                    闻声,我用力往里侧的墙上靠,伸出胳膊说:“你看,分你一多半。”
                    这是一张单人床。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讲的确略显拥挤。
                    他叹了一口气,蹲在床边望着我,眼中的困意少了大半:“到底怎么了,莉卡?”
                    他问得是如此自然,他或许真的无法理解这背后的缘由,因为他就是海贼。
                    我回望这他的眼,躺在床上如实回答:“我……果然害怕海贼。或者说,我不害怕的仅仅是马尔科而已。”
                    他这回什么都没说。揉了揉我的头发,掀开被子躺倒我腾出来的那点儿空地。
                    我突然想起走来的路上,那两位负责守夜的年轻海贼对我说的话——
                    “……我们船上不养船|妓的,所以,姑娘和队长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有的话还是尽快解决一下比较好吧。”
                    那个男人口中虽然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例如老爹定下的规矩有多严格说不能有就不能有之类的——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胸前。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这条船的规矩改变了我原定的计划。可再仔细一想人性的本质,又觉得就结果而言这又没什么变化:
                    我需要马尔科的保护,就如同儿时一样,在这危险又肮脏的地方。
                    所以,没骨气的我连唾弃这点的勇气都没有。在他上床之后,一下就滚到他的怀里,并且使劲试图往更深处钻。
                    ——如果,真的能融为一体就好了,我想。
                    可马尔科却推开了我,皱着眉教训道:“你还真想把我挤下去啊?”
                    我“……”
                    我噎了好几秒,才抬头报复性地舔上他的唇,娇声道:“队长,我们做♀♂吧~~”
                    尽管没开灯大家的脸都是黑的,但我还是明显感到他面色一黑,随即无比轻松地轻轻扭着我的胳膊把我反按在床上。他侧身,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我的手腕按在腰后,挑眉道:“一个月内严禁什么来着?嗯?”
                    我被按着趴在床上,想直接踹他却因角度问题做不到,只得转头向他奉承:“莉卡只是担心队长忍久了对身体不好……”
                    “……你装什么装。”嘴上说着严厉的话,可他的手却放开了。
                    我得以贴着墙平躺,收敛起嘴角的媚|笑,正色道:“我睡不着。”
                    “……”他沉默,翻身,俨然不想理我。
                    我再次贴了上去,从后面环上他的腰。温热的皮肤相贴,左侧飞皮肉下,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如果可以一直如此下去,该有多好。可我深知这是痴心妄想。
                    他一把抓住我抚|摸他腹肌的手,低声道:“别玩火。”
                    我勾起嘴角,轻吻他的后背,凑上去在他的耳边吐气道:“莉卡全身上下这么多地方,只是一个地方暂时用不了,为什么队长大人要把小莉卡直接打入冷宫啊……”
                    好想和马尔科做。想做想做想做——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宛若中蛊一般。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除心中的不安,寻回能够找回冷静的安全感。
                    那一刻,我察觉了:自己已然没救。


                    IP属地:北京124楼2016-03-09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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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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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25楼2016-03-09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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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29楼2016-03-1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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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2
                          大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从我向马尔科要那两亿贝里的那个时候开始,我隐约意识到……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我——或者说我们,失去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失去。人生回到了各自的轨道,一成不变。
                          可是有错觉。那错觉就如同沉在海底的破旧罗盘般,倾诉着浪涛深处的呓语。引诱着人坠入冰冷的水面。
                          我颤了一下,把自己从梦境的魔咒中唤醒。
                          ——又是新的一日。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屋内,仍让我睁不开眼。
                          今天是第三天。马尔科说,白胡子海贼团这次会在这座岛停留四日补给。也就是说,明天又是分别的日子。
                          更年期的头痛再次发作。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衣,化妆。等到盘完头发,才发觉这个上午的进程正常得可怕。
                          不在啊……那个家伙。
                          望着除我以外空空如也的套房卧室,我终于发现了现在如此正常的原因:马尔科不在。
                          吐出一口气,我把厚厚的账簿从带锁的抽屉中拿出,心想他不在或许终于可以干点儿正事了,可又发觉,又挤压了数日的账简直越来越多。
                          ……啊,头更疼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大概就是一把年纪了还要亲自查账。
                          打了个哈欠,我随手去倒昨晚剩下的凉茶,可壶中却是空的——我明明记得有剩。有些困惑地打开茶壶的盖子,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我撇撇嘴,已经懒得生气了。
                          何止水被倒了个干净,里面装有罂|粟的茶包被撕开,显然被人拿走了一部分。
                          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天底下只有一人。
                          想必马尔科也是大早上起来口渴没注意就喝了我的茶,然后发现味道不对便留意了一下。像他那种大海贼对毒|品多少也有些经验,所以……算了,随便他吧。只要别声张就好……
                          呃,只要别声张。
                          想到那个时候的事儿,我突然不是那么百分百地肯定他能做到这一点。随即起身,披上外套准备冲出去找他,可我还没走出卧室,良好的职业道德便让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椅子上。
                          扪心自问,我有什么资格满岛丢人现眼地去找他?花街的妈妈桑满世界找金主这算什么事儿?
                          哼了一声,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新的罂|粟茶以及一小包不太新鲜的罂|粟花瓣,决定慢慢等他。反正不急,我们两个都有的是时间。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那时我坐在桌前,贴了一额头的罂|粟花瓣止痛,托着下巴以龟速算账。正胶着在一个冗长的数字上时,马尔科踩着窗台飞了进来,“哟”了一声算作打招呼。
                          我:“……”每次都走窗,咱就不能走一次门吗?
                          可他没给我吐槽的机会,往我桌子上扔了几袋同款的崭新罂|粟茶,双手抱胸,低头问我:“解释一下吧,莉卡。那家毒|品作坊说你买来用于止痛。”
                          审视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到我那一额头的花瓣时,他明显皱眉。
                          所以说,他消失这几个小时是去调查这件事了?目瞪口呆.jpg
                          明明问我本人我也会如实回答,但他为何还要亲自这么做。微妙的不信任感在心中蔓延。
                          我抬头望着他,动了动唇,最后只僵硬地扯出这么一句:“我更年期,你别惹我。”
                          #论如何与更年期大妈相处
                          可自我初遇他那日他就撕我衣服,现在自然也坦然地继续惹我,全然不顾我的说辞,马尔科伸手撕掉我贴在额头上的花瓣,继续道:“头疼?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医生了吗?
                          这句话听起来好耳熟。那次他也是这样说的。
                          恍惚了几秒,我才恢复意识,摇头道:“都说了更年期综合征,没那个必要。你是不是还要去绑架医生啊?”
                          面对我的有意挖苦,他略带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和船医打了招呼,他晚些时候过来……”
                          所以说你滥用职权让你们船医给花街妈妈桑看更年期综合征这还能不能好了啊(╯‵□′)╯︵┻━┻!
                          无语凝噎。
                          当晚,我打点好店中的一切,还是乖乖被马尔科拽去楼上见了到访的船医。哦,没错,这事儿还占了我的一个客房。
                          “头疼是高血压所致,再加上暴躁、发热、胸闷、心悸……”那位看似医术高明的船医顿了一下,看了眼站在旁边的马尔科,对我道,“更年期吧?队嫂。”
                          我:“……”没错就是更年期,但是都说了多少次了队嫂是个什么鬼(╯‵□′)╯︵┻━┻!
                          尽管内心早已发火,可我还是保持住了脸上的虚伪微笑,转头,刚想讽刺一下马尔科,便发现他的神色不太对。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名船医,之间他俩正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能在这个时候交流的,恐怕也只有我的病情了吧。而且还是暂时不想让我知道的那种。
                          耸肩,要不说这种事最无聊了。
                          “失礼了。”我站起,微微鞠躬离开,把交流的空间留给他们。接着打点店内的事。
                          总感觉……头越来越疼了呢。


                          IP属地:北京134楼2016-03-1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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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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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神伐天 @糖分与电磁炮 @F女都呆萌蠢 @农家樱桃 @文铃未央


                            IP属地:北京135楼2016-03-1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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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38楼2016-03-1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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