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结婚了,没人管我了,我爸妈早就去世了。我有鼻炎怕毛线头乱飞。”我乖乖的回答。
然后我们就谁都不说话了。一直到股长回来,刚才在院长办公室我见过她,拿了一串钥匙哗啦哗啦的打开抽屉,抽出一本册子一边翻来找去的一边说:
“这么大的孩子给哪个班呢,哪个班还缺人呐?”
“这孩子我要了!”一直低头织毛衣的女老师突然说话了。
“你要了?汪桂芝,你们班人满了!再说你们班都是大孤儿了,人家别人老师不得有意见呐?”女股长用不满意的口气说。 我赶紧站起来看着她们俩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没动。
“走哇!”汪桂芝老师皱着眉大声冲我说。
“噢!老师,我还有行李在一楼呢。”我紧走几步跟上她。
等我爸的同事把行李搬到王老师的女六班后,他们和王老师客套几句就走了。王老师看着乱糟糟的一大堆被子褥子衣服,面无表情的说:
“你这是搬家呀,这哪像是孤儿啊!”然后转身把一张床上单薄的被褥卷起来提在手里就走了,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
“你收拾完下来找我一趟,我给你分个柜子,还有牙膏牙刷洗脸盆饭盒,被子你有我就不给你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