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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经年采依旧】【祭采&160109】若采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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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明天是相爷的祭日,可是明天的我人在旅途,只能现在码这些字了。私心里还是舍不得薛采死的,总觉得他的故事还差些什么,所以写了这篇续文。题目是什么鬼,我也不知道,说不清为什么想到了这几个字。14年就写了这篇续,但是因为没有写完,恐会留坑。不想在暑假时稿子丢失,心血无存。后凭着一些草稿再次重写,便是此贴之文。文未完结,我自己都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若不慎留坑请谅解。还有楼主文笔渣渣,勿怪,欢迎大家批评指正O(∩_∩)O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09 22:33回复
    若采翩跹
    是多少年前,一场大雪覆尽万物,沧海桑田,从此再无所谓人间天堂。——题记
    我要与时间作一场博弈,求你,等等我,求你,不要死。
    每年的十二月初一,璧国都会下漫天的雪,家家挂着白灯笼,为着纪念一个人。他是百年不遇的神童,他以一己之力缔造一段传奇,他是冰璃公子薛采。世人皆知薛采已死,不过是我为了留住他而撒下的弥天大谎罢了。
    姜梨五年的秋天,璧国的寒渠爆发严重的瘟疫,疫情直到冬天才得到了控制,在众人欢欣雀跃之时,一个消息传到了四国,震惊了朝野:璧国丞相薛采身染瘟疫,时不久矣。百姓悲怮,国君痛心。
    那天父王下朝后,我看到他神情恍惚,似乎很是痛苦,而我深居宫内,不知发生了什么。请父王到凝香阁闲坐,边给父王倒茶,边询问:“父王,今天早朝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父王叹了口气,语气略带哀伤:“湘儿,今天从璧国传来消息”我听到是从璧国来的消息,心中难掩地激动,或许能听到我想听的那个名字。“薛采感染瘟疫,药石无医。”语音未落,我心中一悸,顿感无力。我倒的茶还没有交付父王手中,就摔在了地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1-0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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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赶忙询问:“湘儿,有没有伤到,以后倒茶这种事情让宫人去做就好…”我点了点头,眼睛盯着鞋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那么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好像被抽去了般,难以呼吸。我怔了怔,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回父王:“湘儿没事,只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深感惋惜。父王一向很喜欢薛采,难道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吗?”我说完这一番话,趁父王考虑之际,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头微蹙,神情悲伤。虽然只是一瞥,我却感同身受了他的痛苦。薛采于父王而言不止是友国的一个臣子,燕国的相位一直空缺,我知道那是父王留给薛采的位子。薛采于我而言不止是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更是我心心念念地追逐了九年的梦想。而今,他要死了,怎么会是这样,我还没有告诉过他我的仰慕之情。怎么可以这样,无论如何我要去见他一面。
      “湘儿,我怎么忍心呢,我…唉…”父王又是叹气,我知道他是要放弃,他宁愿永远不再见薛采,就好像薛采还活着一般。父王一直是个乐观的人,对所有困难他都积极面对,而这一次他却要逃避。“父王,求你…”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跪在父王的侧旁。“湘儿,你怎么了?快起来…”羽若前来相扶,我只是不起。“湘儿要去寒渠,父王,湘儿要去寒渠”父王仍旧犹豫不决,“父王,湘儿可以救薛采”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看到父王眼睛一亮,是异常的惊喜,“湘儿,你当真可以救薛采?”其实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我必须去寒渠。所以,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又如同梦呓一般地说了那句话“我可以救薛采。”是对父王的承诺,是对自我的鞭策。
      第二天,我就从燕国出发去往璧国。我知道这是我与时间的一场较量,我舍弃马车,换上骑装,不知困倦,日夜奔波。我不敢多睡一刻钟,我生怕赶不及去救他。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1-0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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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寒渠
        你可知道,我这一生的祈愿不过是可以远远地望你。如果可以救你,我愿舍弃今生所有的运气。
        在我去往寒渠的路上,听闻胡倩娘已去过寒渠。她的琉璃雪或可救薛采一命,只是她以琉璃雪相胁,让薛采许诺娶她。薛采一生最恨受制于人,断然拒绝。胡倩娘气愤不已,砸碎了琉璃雪,离开了寒渠。闻此消息,我更是悲伤,更是迷茫。我知道这不代表胡倩娘救不了他,而是宜国救不了他。薛采的病,璧国、宜国均是束手无策。
        我到达寒渠的时候,看到一行人抬着晕倒的姜沉鱼去往医馆。姜沉鱼和薛采的关系有多好,我是知道的。看到姜沉鱼这样,我深知薛采出事了。我跳下马,一路疾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薛采,你不要死,不要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1-10 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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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到达六疾馆外,大雪纷扬,荒无人烟。偌大的荒原,竟只有这样的一座疫馆。霎时间,天地肃穆,好像只写着两个字“死亡”,我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我还是立刻找到了江晚衣让他开门,“薛相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六疾馆,恕难从命。”江晚衣断然拒绝了我。“江太医,薛相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他还活着,你不去全力抢救,试问于心无愧吗?如果他死了,你就任由他尸骨腐化,不为他收殓安葬吗?”说完这番话,我看到江晚衣面露犹豫,“师兄,求你…”我屈膝欲跪,他连忙相扶,“公主,万万不可…我…”他扶起我,叹了口气“罢了…开门…”
          待到六疾馆门打开,我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薛采,泪如泉涌。我站在那里望着薛采,不敢上前一步。怎么,我还是来迟了吗?江晚衣上前诊脉,我又听他叹了口气,说了句“命不久矣”,心里一阵惊喜,薛采还活着吗?因为有了这样一种期望,突然就能走动,能思考了。我抬手拭了泪,上前为薛采诊脉。好久没有这样近地看过他了,上一次还是九年前他出使燕国的时候。只是,九年前的他神采飞扬,而今,他面色惨白,命在旦夕。薛采,时过境迁,何曾想到再见你是这样的场景。
          “师兄,真的无药可救了吗…”我看向江晚衣,希望能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希望。因为对于医者来说,总有一些铤而走险的方法,只是成功率极低,他们常常不予使用。
          “师妹,你攻于毒,我攻于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身上的瘟毒,每一种都不致命,但混在一起却是难解。若是琉璃雪在或可一试,而今…”江晚衣说着这番话,背对着我,背对着薛采,望着窗外漫天的大雪,我知道他放弃了。
          “没有了琉璃雪难道我就不救薛采了吗?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拼尽全力去救他。”我说着这番话如梦呓一般,这是我能为薛采做的唯一的事情,我觉得我这一生的祈愿不过是他能活着。我将一个晶莹剔透的盒子递与江晚衣,他略带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说了下去“师傅曾经说过用毒的最高境界,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1-10 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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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去来兮
            原谅我,你不再是图璧的薛采。
            江晚衣最终还是妥协了。提炼雪蛤的毒液制成药引,再配以其他解毒药物喂以薛采。一天一夜,病情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我的心半悬着,不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雪还是漫天漫天地下着,没有要停的趋势。我看着奄奄一息的薛采,大雪如泣,可是为了他吗?我守在他的床前,又是一天一夜,诊脉发现他的病情似有缓解。这一次,我赌赢了。我一直相信大自然是有灵气的,我到达寒渠的第三天,雪停了,寒渠阴郁多日,难得一见的丽日晴天。
            在救治薛采期间,我派人喂了姜沉鱼少量的凝神静气的药物。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姜沉鱼知道薛采还有活着的可能。可能是我的一点点私心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1-11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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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前行,姜沉鱼醒来,焦急地问:“薛采呢?朕还要同薛相说话…”
              江晚衣艰难地吐出四个字“薛相死了…”
              “什么”姜沉鱼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的一块地方一下子空了,任什么也填不进去。还记得那年她说,她最舍不得的人是薛采,如今这个陪她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离她而去了。可是她眼睛的伤,甚至不允许她哭他一场,所以她只能选择坚强,“将薛相遗体火化带回,朕要亲自为他安葬。”
              十二月初一,大雪。梨王姜沉鱼亲自为薛相下葬,葬于青岚寺。一代名相薛采的传奇在璧国终结。
              帝失臂膀,大病。三月后,薨。新野即位,改“梨”为“璧”,梨王姜沉鱼被谓之“祸国”。四国历史,再次改写。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1-11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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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采,优秀如你,我怕我配不上你。自此以后,苦练琴棋书画,造诣当属燕国第一。八岁那年,机缘巧合,拜师研读医书,成就可与江晚衣比肩。一次天山游玩,遭遇雪崩,误打误撞找到了千年雪蛤。一切,都是注定的。
                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择屈辱地活在璧国,当年不肯随我父王来燕。后来,听闻你八岁拜相才明白,强大如你,坚毅如你,一定要选择这样的方式为家族雪耻。又听说,那胡倩娘要嫁你。你不知道,我当时远在燕国,恨不能赶去璧国,告诉那胡倩娘,是我识你在先,是我非你不嫁。
                而当我学医出师,等来的却是你的噩耗。我怎么甘心,怎么甘心缘尽于此。所以我轻车简从,日夜奔波,生怕自己晚了,错过。他们说你是错降人世的凤凰,如今要被召回天上去了。若苍天有灵,怜我痴心,就让薛采活过来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1-1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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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盛杏繁
                  梨花冷雨,是什么让我的内心悸动醒来,错过你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这场梦已做了好久,梦境中迷雾重重。我想要拨开这场云雾,我拼命拼命地动弹。我似乎感受到了雨,也隐约嗅到了风的气息,那里面夹杂着梨花的香气,然后突然有一种钻心的疼痛。
                  清风吹拂,宫铃摇曳。云湘守在薛采的身边,看到他的手指微微颤动,目光中闪现一丝丝的欣喜。即而看到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最后的坚强也终于被击垮,不禁潸然泪下“薛采…”
                  薛采看着眼前这个人,缓缓道“燕国,公主…”从来不说多余的话,局势似乎永远掌握在他的手中。对生死的清楚,对处境的准确把握,甚至记得这个仅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公主。
                  薛采说自己在睡梦中突然有一种揪心的疼痛,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今日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云湘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告诉薛采:“今日宜王娶妻,可与你有什么相干?哦,对了,璧国换了新皇,姜沉鱼闻你死讯悲痛至极,重病去世,你可是为了这个吗?……”云湘说了很多,只是后来的薛采都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喃喃地重复着“宜王,娶妻,娶妻…”脸色越发地苍白,却仍是挣扎着下了床。走到窗前,满眼红白交映的图景,红杏白梨,在这样一个四月开得繁华。宜王说,要娶比曦禾更美的女子,在宜王心中梨花更胜杏花。沉鱼,嫁人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1-1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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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刺骨,冷雨倾洒,薛采穿一件单衣立于窗前,望着宜国的方向。那一刻,宜王执佳人手相视一笑,薛采的身体向后倾倒,公主紧忙相扶。薛采再次陷入昏迷,高烧不退。薛采的反常,宜王的娶妻,姜沉鱼的死,云湘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视线从薛采的身上移开,看向窗外,梨花繁盛…姜沉鱼在位时国号“梨”。
                    虽然身处宫廷,云湘却也对姜沉鱼有所耳闻。出使程国成就一段传奇,宜王爱慕,燕王赠琴。使程有功,册封皇后,甚至后来成为一代女王。然而,对于云湘来说,最最羡慕的还是薛采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回过神来,看见一行人穿过长廊向云锦宫走来。雪汐进来回禀:“公主,太医到了”太医隔帘为薛采诊脉,告知云湘病人并无大碍,开了些散热安神的药。但云湘望着他,只觉得心病难医,可他的心病是什么呢,或许没有人知道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1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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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逢恨早
                      薛采,你可知,你误了我的一世姻缘。
                      外邦来朝,欲与燕国结亲。王公大臣的公子,无数青年才俊,都盼着娶得云湘公主,盼得望眼欲穿。可谁又知道,燕国的云湘公主,盼着壁国的薛采,盼得柔肠寸断呢。燕国、宜国向来交好,云湘曾去往宜国游历,宜国小公子夜尚对其一见倾心。回想起来,也不过两年的光景。云湘还能记起夜尚挽她之手,所说之话:“今生所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云湘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刚想打趣他,却转眼间看到了他眼神中的认真,赶紧拂了他的手,低着头说:“王爷美意,云湘感激不尽,然齐大非偶,湘唯辜负而已。”此后多年,云湘不敢再去宜国,愧他深情错付。
                      阳光温热,梨花已几尽凋零。薛采欠起身来,看到榻边伏着一人。青衣白裙,好不素雅,但高贵早已融入骨子,周身散发,燕国公主。薛采起身为她披了一件衣服,短短的注视,辨不清是怎样的感情。转身径自走到了窗边,望着宜国的方向出神。阳光倾洒下来,映得那人身影单薄,摇摇欲落。
                      春风轻抚,几缕发丝垂到了眼前,她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床榻无人,她一阵惊讶。起身触到了披风,转头看到了…薛采,薛采…醒了。只这一眼,她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啊。只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了这个春天的温暖。泪水盈满眼眶,又无声滑落,她本来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多年的期盼与等待,好像只为了能站在他面前,唤他一声“薛采…”薛采,心里唤了无数次,梦里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1-13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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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湘冷笑了一声,“江晚衣,天下难道只有一个神医吗?薛采,怎么样,你想到了吗?”她语意带笑,眼中却依稀有泪。
                        “原来你是江晚衣的师妹。”多么惊天的秘密,薛采却是极平静地说了出来。
                        “远不止呢,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不妨让我多告诉你一些。”云湘坐下,独自斟了杯茶,呷了一口说:“这件事我谋划了好久了。九年前,我对你一见倾心,只是燕壁迢迢千里,你还有很多的牵挂。多少次,父王想让你来燕国,你都拒绝了。听闻你寒渠染疾,江晚衣书信与我,问我借千年雪蛤,我没有答应。但一直派人暗中关注着你的安危,寻找着时机。后来听说胡倩娘、姜沉鱼陆续到达,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因为那些最关注你的人,都已经相信你必死无疑。”说到这儿,她回头看了看薛采,发现薛采仍然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他越是不动声色,云湘越是愤懑。她咬了咬下嘴唇,接着说:“我觉得自己赶到得很及时,姜沉鱼晕倒了,也就是说你是生是死,除了我和江晚衣没有人知道。所以解了你的毒之后,我同江晚衣说,要带你来燕国,并对外宣称你的死讯。开始他确实不同意,不过同门一场,而且来燕国是你最好的选择。而我…”不过是想能远远地看着你,默默地陪着你,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待了九年。
                        相逢恨早,如果不是遇见你,或许我还可以去爱别人,如果不是遇见你,或许我不用等待这诸多岁月,如果不是遇见你,或许我不用饱受这相思苦痛。薛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惊艳,我便不会如饮砒霜般爱你。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1-13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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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未完,码字未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1-14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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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生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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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采拱手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薛采,你不恨我吗?我为了一己之私…”他的一句谢,让云湘心里更加愧疚了。
                            “公主的话中几分真几分假,薛采还需分辨。不过公主救了薛采一命,已经是事实了。骄傲的人总是不愿承认卑微的爱…”他总是这样话语淡淡,却在最后流露了悲伤之情。眼神中有一瞬间的迷离,或许他想到了姜沉鱼,想到了天意不成全的深情。
                            云湘并没有看到他转瞬即逝的悲伤,她只是好不喜欢被别人看透,“不,你说得不对,这就是事实。而且,当日我为了救你,带了很多太医,为了保密,我把他们都杀了,都杀了…”公主边说边颤抖,边说边退到了门口,转身走了。
                            云湘公主是一路哭着跑回凝香阁的,雪汐见状忙上前询问,不知谁又惹了公主。云湘也不作答,只是紧咬着嘴唇抽泣,直到什么东西滴到帕子上,绽成一朵红梅,才意识到下唇已经咬破了。她该是有多恨,只是不是恨薛采,而是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顾一切地抱了他,让他知道了自己爱慕了他很多年。为什么,不能把骄傲放下,让他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谎话,把自己尽日的努力全部抹杀。只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聪明如薛采,会知道她在说谎话的。她之所以很晚才到寒渠,是因为燕壁迢迢千里。她当时为了赶路,除了一些护卫,根本没有带其他人。只有,只有代他与壁国了断,是她的…私心。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1-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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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一阵喧闹“羽若,我有事向公主禀报,劳烦通传。”
                              “我看公主今天心情不太好,有事明天说吧。”
                              “不行啊,公主交代过,一有消息立即禀报的…”
                              “这…”
                              “雪汐,去看看谁在外面,怎么这么吵…”
                              云湘揉了揉眉心,把帕子攥在了手里 。不一会儿,雪汐进来回禀:“公主,是红袖回来了,说有要事回禀。”云湘一听是红袖,应该是让她调查的事有眉目了,“让她进来吧!”顿了顿又说“你们都退下吧!”红袖进来不知与公主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云湘神色凝重。
                              “江晚衣找到了吗?”
                              “属下已经安排他在天水客栈住下,不知公主何时见他?”
                              “明天,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
                              “是,属下告退。”
                              天水客栈,江晚衣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却见两位公子。一人着紫衣,摇扇:“师兄,好久不见。”一人着淡红色袍,佩剑,不语。江晚衣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公子,请进。”
                              江晚衣和云湘落座,红袖立在云湘一侧。云湘又起身为江晚衣斟了茶,“师兄,请用茶。”江晚衣接过茶,问道:“不知公主寻草民前来,所为何事?”
                              “师兄,姜沉鱼是不是还活着?”云湘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江晚衣却被吓到了,不过考虑到她能有此一问,必然也知道了些什么,瞒是瞒不住了。
                              “她确实是诈死归隐…”
                              “师兄可知,她归隐何处?”
                              “既是归隐,必不再想理凡尘俗世,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师兄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不过,这大隐隐于朝,莫不是去当了宜王妃?”江晚衣正欲喝茶压惊,不想此言更是惊人,心下一惊,茶杯差点儿滑落。努力平复心情答道:“师妹说笑了,没有的事。”
                              “师兄不必瞒我,刚才师兄的表现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宜王妃就是姜沉鱼。”说着递去一块手帕,“师兄,擦擦汗吧!”江晚衣接过手帕,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心虚地出了这么多汗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1-1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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