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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缺口》盗墓笔记8续写,瓶邪文,正剧风,尽量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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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妈妈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里,唤醒我的记忆。
我在游泳,很温暖,很舒适,很开心……
我觉得自己在慢慢长大,妈妈的声音却越来越遥远。
我有些慌张,我不想长大,不想。仿佛那是很让人恐惧的事情,我在心里拼命的抵触。
复杂的情绪慢慢的滋长。
越来越焦虑,身体在暴长,胸口里的东西好像要挣脱出来,我拼命的遏制。
焦躁的情绪如同要喷发的火山,越压制越强烈。
无名孽火,从心口开始,再也压制不住,我在燃烧。
他要挣脱,无比邪恶的,暴虐的,阴险的。就要炸裂出来,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欲毁灭一切!
这股能量让我亢奋,癫狂,如同无数的血管输入无穷的能量,源源不断,我在壮大,不断的滋长……
要炸开了。
我想狂笑。哈哈哈,我来了!
我来了!
我翻身而起,身体无比的轻盈,悄悄的爬出去,我看到了他们,是几个人。哦,不,他们只是猎物。
我喜欢!扑捉猎物!
那个胖子,哈哈肉真多,你是吃的太多了吧,贪吃是吗?你的欲望这么重我非常喜欢。
深深的吸一口,这里充满了邪恶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们之间游走,嗅出每个人心底的欲望,那正是我需要的。
一只手拉住我,我低头看去,很美,十指青葱一般,养尊处优中滋养出来的。呵呵,优渥的土壤最容易让人迷失本性,让人堕落,这很好。
露出粉红色的袖口,修长的胳膊,漂亮的脖子,我顺着闻了过去。迷人,粉墨红尘的气味,太让人留恋了,可是也掩盖不住那一丝血腥味,这就更加诱人了,真最好的猎物。
我忍不住在这脖子上轻轻舔了一下,香甜可口,果然没让我失望。
“小邪??”软糯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我产生无边无尽的念头。浑身充满力量!
我要拥有他,他是我的土壤。
我一把拉开他的衣领,秀色可餐,此刻这颈侧跳动的脉搏里充满了痴念,美味!
你是我的了,小可爱。
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别慌张,这样的尤物,实在难得,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吸取你的能量,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慢慢的享受。
你的情绪,就是我的土壤。
乖!我看到了你的渴望,我会满足你,太美妙了,那将会碰撞出无穷的能量。你,是逃不掉的。
我埋头在这粉嫩诱人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甜美的充斥着我的感官,充满了诱惑,无限扩大淫靡的欲望,令人浑身激爽,嗯,舒服,嗯……


115楼2016-11-2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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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外面的空间很明亮,我慢慢走出去。
    “吴邪。”
    那个声音又在脑子里响起,只是,这次却没有头痛。
    我走出去,跨过门栏的瞬间手腕被人抓住。
    不可能?!没有人会在我感应不到的情况下接近我,没有人会不带一丝欲望的存活,没有,那不是人。
    我垂着手没有动。因为我感受不到,感受不到欲念和杀意。
    我抬头看过去,对上的是一双淡然的眼。
    这双眼睛很清透,干净的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情绪,没有欲望,没有仇恨,只有一丝悲悯。
    心里一痛,我瞬间甩开他的手。
    召唤出小家伙,我需要帮手。
    我与他对视,试图找到他身上的破绽。
    这是一个年轻人,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淡然。
    他淡淡的看着我,我感应不到他心里的想法,好像眼前的只是镜子里的影子,而不是真正存在的人。
    我忍不住想确认,伸手轻轻的触摸他的脸。有温度,微凉,很柔软,活的。
    我的手停在他脸上,良久,我的脑子很空,什么都没想。
    “吴邪。”他轻轻的唤着。
    我一惊,好像有什么东西敲在心上,不觉停下了手的动作。
    “吴邪,是我。”他伸出手想抱我,被我轻轻闪开。
    一丝欲望,爱欲,淡淡的,但我感受到了。
    我笑了。原来,你也是有弱点的。很好!
    他上前一步,同时我一掌击出,狠狠的击向他心口。必死!
    惊诧间,他只是微微错步,竟然轻松躲过我的杀招。
    那一瞬,他的身上闪过一股强大的气场,一种王者的霸气。
    我不禁怒从心气,不,不能容忍,我要杀了他。
    跟着又一掌击出,带着滚滚杀意。却见他后错一步,突然腾空而起,脚向身后墙壁一蹬,车轮一样翻转而过,轻
    轻的落在我身后,与我相背。
    我转身一肘击向他颈侧,我的速度极快,他却只是略微斜了下身子,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
    有意思,我停止攻击,微笑着看着他。
    他没有躲闪,匕首竟然轻易的刺入他腹部,在破入的瞬间,我的手一颤,突然心里一痛。
    他没有看一眼身上的插着的匕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倒了下去。
    “吴邪。”他看着我,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我呆了,愣愣的看着他,感觉脸上热热的,好像流下了东西。
    不由自主的走上去扶住他。
    我大声的吼出:“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流泪……”
    他倒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上扬,清亮的眼睛看着我,良久,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情。
    他的手摸向我的胸口,滚滚的凉意透过掌心渗了进来,降下了我心头的火
    “吴邪,想不到,你竟然是张家一直以来要找的那个,可以和张起灵心意相通,能够打破秩序,化解邪恶力量的
    那个人。你的使命,完成了,你破除了终极能量衍生出的恶。剩下的,由我来。”


    120楼2016-11-30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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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相爱的人紧紧相拥着纠缠不休,唇齿间都是对方的味道,我醉了。
      闷油瓶,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要带你回家了。
      我睁开眼看着他,有好多话想说,能说上三天三夜。
      他捧着我的脸,手指轻轻的摩挲,脸色那么的柔和,美得有点不像话,我要被溶化了。
      千言万语变成了我一个劲儿的傻笑。要是没有耳朵挡着,估计我的嘴能咧到后脑勺,直到感觉脸上肌肉僵的有些酸。
      我覆上手,握住一直停在我脸上的双手,握在手心里,放在唇边,轻轻的吻,再重重的吻,还忍不住轻咬两下。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爱人。
      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就这样吻着,笑着,像个傻瓜,幸福的傻瓜。
      有些瘦了,我摸摸他的脸,触感还是那么光滑柔软,胳膊还是那样有力。
      我要一寸一寸的检查,确定你是否安好。
      你的胸膛还是那样结实,手不老实的向下摸去,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
      手里一片湿热,怎么了?
      这是,血?
      受伤了?
      “小哥,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没事。”
      “怎么会没事,流了不少血。”我急忙扯开他的衣服,腹部一处半寸长的口子,我心里一气:“靠,受伤了你不说话,还一个劲儿的亲个屁。,老子有那么饥渴吗?”
      他一声轻笑;“有。”
      看着他眼里的戏虐,我脸上一热,奶奶的,多大岁数了还脸红。
      你个闷瓶子,嫌弃老子饥渴是吗?啊?没错,就饥渴,老子后半生都饥渴,有种你别上我呀。
      伤口不深,很快就处理好了。
      我正要给他拉上衣服,被他一把揽倒在怀里,紧跟着整个人压了上来,没头没脸的一通猛亲。
      靠,这到底是谁饥渴,啊?谁饥渴?
      一只手从我衣领伸进去,拉链被他一下挣开,微凉的手心顺势摸到我的腰腹。
      燥热一下子窜了上来,老子可不是吃素的,就势在他脖子上狠狠的亲了下去,嘬出一串紫印子。
      手不老实的摸向叫嚣着的小猛兽,触碰到的瞬间小小邪也不老实了,兀自坚 挺起来,精神抖擞。
      “吴邪,我想你。”
      我心里一热,他娘的,那就来吧。
      我起身去扒他衣服,突然看到腰腹上的纱布。娘的,一盆凉水浇到头顶。
      有伤!差点没一口气憋死我,闷瓶子,你这是开了窍了?考验我是吗?
      从没见过闷油瓶身上有冷兵器的外伤,当然,他自己作死放血除外。
      “小哥,这怎么弄的?谁伤的你?”
      他没有回我,抬眼看着我的身后:“时间到了。”
      “啊,什么到了?”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清冷。
      我循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我靠,什么节奏,刚刚被围观了?
      低头一看,小弟弟还在那立着。
      啊?我操!


      123楼2016-12-01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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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超人~~~~~~~~~
        更不了文,更了就被删,大家去我的原始楼里看剩余的部分,到了在1052楼留个言,我好备注大家的贴吧ID,万一真被度娘彻底封号了,我好换小号更文艾特大家。链接 http://tieba.baidu.com/p/4641969316?pn=1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6-12-09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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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开始新的篇章了,撒花


          136楼2016-12-2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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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一夜无眠,早上又被瞎子很早就拉起来喝早茶。
            胖子一早也没睡好,估计这会儿有起床气:“我说黑爷,你说你追媳妇天天拉着俩两千瓦的大灯泡你不晃眼啊。”
            “早上天凉,有你俩在这儿照着,暖和。”
            “胖爷想起一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了,你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然后再来个抛砖引玉,浑水摸鱼,最后不就是为了树上开花吗,黑爷,
            啊?哈哈”
            “……噗,啊, 死胖子……”一口茶呛的我连声咳嗽,这胖子嘴够损的啊,什么时候修炼的骂人不带脏字儿了。
            “胖子你这是找死啊,小花听到了首先会灭了你。”
            “嘿嘿,胖爷倒是心明眼亮,要不要陪着瞎子来出苦肉计?”
            “对付大花,苦肉计和美人计恐怕都没用,站线不宜过长,要我说就直接灌醉来个趁火打劫一劳永逸。”胖子说完自己笑个不停,估计那胖脑
            瓜里脑补了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我拿起一块点心堵他嘴上:“胖子,你想死可别拉着老子”
            黑瞎子笑着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喝着,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看着小花处理事务的内院,我心想,小花这回怕是真遇到克星了。
            在解宅住了七天,天天被瞎子一早的拎起来喝早茶,也真是够磨人的。
            临走小花递给我一个本子:“小邪,我知道的也就这些,还是二爷留下的,要想知道更多你还得问哑巴。”
            是个手抄本,小花的笔迹,我仔细的收好。
            胖子没和我回杭州,说是北京还有事儿没处理完。
            回到杭州,站到店门口,我人有些发懵。正直中午,吴山居竟然闭门锁店,到可能是王盟偷懒,可旁边的几家老店居然也关着,原来生意很火
            的现在竟然贴着两个大字——出兑。
            太不寻常了。
            开门进到自己店里,里外都很干净,倒是一切正常,也没见少什么东西,甚至电脑还开着。
            我正要上二楼看看,身后店门开了,王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老板,老板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可就看不着我了。”说着作势要上来抱我,
            被我一巴掌拍回去。
            “说吧,怎么回事?政 府要强 拆?”
            “不是强 拆,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七八天前,差不多是一夜之间,咱这店左右就有六家店同时关了门,甚至连街口常常叫外卖的餐馆
            都换了老板了,这无缘无故的,也太奇怪了。”
            是奇怪,关了的这几家可都是老店了,自打我在这里,人家那店就一直经营的好好的,不像我这里半死不活。甚至有两家都几十年了竟然说关
            就关了?
            这要说是巧合鬼都不信。都是邻里,相处的也融洽,从前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其他的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
            “那到没有,哦,就是二爷昨天来电话问你在不在。”
            二叔回来了?这倒是好消息。
            两天后我去了二叔那里,他消失了那么久,回来跟没事儿人一样,问他去哪儿了也不答,我也不敢深问,没准这老人家想明白了出去搞了个第
            二春,倒还真是好事儿。
            倒是让我详细的汇报了一下近况,在这位面前,我还真不敢隐瞒,能想起的都交代了。
            晚上陪二叔吃了顿饭,二叔看起来心情不错,竟然还喝了点儿酒。
            一高兴喝的多了点儿,晃悠着回到店里,没顾上洗澡就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一夜也没消停,梦着有一个人跟闷油瓶一起下斗,很凶险,但是那人身手特别好,虽然比不上瞎子但不亚于小花,跟闷油瓶配合的非常默契。
            这几年跟着他身后,还真没见着谁能那样契合的及时弥补闷油瓶力所不能及时的不足,甚至胖子都不能做到那么的完美。
            梦里我就像个旁观者,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都是片段,还很模糊,怎么也看不到那人的面孔,直到在一处特凶险的地方,那个人为了救闷油
            瓶险些掉下悬崖,闷油瓶一把拉住他急切的喊出他的的名字:“吴邪!”
            梦里旁观的我一惊,那一瞬间看清了那张面孔,跟镜子里的我一模一样。
            我被自己吓醒了,出了一身的汗。翻个身再也睡不着,心想什么时候我真的有那个身手就好了,何至于让他处处保护我。
            以后的每一夜我都没睡好,就像有了心魔,一个梦反复的做。
            有时候特想和闷油瓶来个心灵沟通,可是从没成功过。
            总是坐不住,没事不是坐门口望,就是围着西湖走,一走一天,王盟说我又犯魔怔了。还真是,犯就犯吧,这是绝症,没药可治。
            如坐针毡的日子,一晃也熬过了半年。
            也不知怎么了,往年这时候都是宜人的天气,今年却特别热,逛完西湖顺便买了个西瓜,打算给王盟解解渴。
            我抱着个沁凉的大西瓜跨进门。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下闯入我的视线,只觉心口一闷整个人就呆住了。
            那人转过身,没错!是,是那张脸。手不自觉的抖起来,使劲揉一下眼睛,他还在。狠掐了一把大腿,很疼。伸手摸向那张脸,手指传来微凉
            的触感,是真的!我使劲攥着他的胳膊,盯着他黝黑的眼睛,喉咙卡了半天,舌挢不下,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吴邪,我回来了。”是,没错,是闷油瓶声音。
            “小,小哥?”
            眼前的闷油瓶无比的真实,身材均匀,消瘦修长,苍白的皮肤,黑色的眸子泛着光。浓黑的眉,俊逸的脸庞,刘海略长,手指骨节分明,右手
            食指中指奇长。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瞪着眼前的闷油瓶,不知为何却心生警觉,一定是幻觉,是我魔怔了!
            猛地挥起拳朝自己的脸狠狠的招呼过来,手腕一紧,微凉的触觉传了过来。
            闷油瓶箍着我的手腕:“吴邪!”
            盯着他的脸,伸手摸上去,闷油瓶一动不动,任我使劲牵扯着他的脸,嘴唇轻抖了一下,微微翘起了嘴角。
            没有人皮面具,这张脸,是真的。
            “碰……
            “老板,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把西瓜摔地上了?”王萌拉开我的手往后面扯。
            眼前一地的烂西瓜,一腿的西瓜汁,闷油瓶就站在烂西瓜边上 ,静静的看着我。
            “小哥,你真的回来了。”
            “吴邪,是我。”
            妈的,我一把拉起他,也顾不得脚下的烂西瓜,三两步到楼上,一把抱住闷油瓶,扑倒,没头没脑的亲了上去。
            闷油瓶开始是热情的回应我,伸手摸着我的腰,亲着亲着,竟然不动了,推开一看,这家伙闭着眼睛,嘴角翘着,歪着头,伴随着浅浅的呼吸

            操,丫的竟然睡着了?


            138楼2017-03-1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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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还在我腰上,人却睡的很沉,让我哭笑不得。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暖的不像话,他眉宇间舒展开,眼睑轻轻的合着,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嘴角微微挂着笑
              意,胸口慢慢的起伏,清浅而均匀的呼吸着。
              安静,惬意。
              如释重负后的放空,放松。
              和踏实。
              恐怕是归心似箭吧,这个闷瓶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不对,恐怕是从没这样轻松踏实的睡过觉吧。
              睡个好觉而已,他这一生,怕是连这个都没奢求过。
              这样子让人一下心疼的不行。
              我动了下身子,想让他睡的更舒服些。他却紧了下我腰上的手,轻哼一声,叫了一声:“吴邪……”像是梦呓,更像是撒娇。
              好,乖,那就这样睡。我搬过他的身子,把他的头枕到我手臂上,踢掉他脚上的鞋子,解开他的衣服和腰带,把他搂在怀里,贴在我身上。
              他好像很舒服,脑袋在我颈窝拱了拱,手在我腰上动了一下。
              我搂着他,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奶香味,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记起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的样子,我轻轻拍着他,哄着他,却慢慢湿了眼睛。
              睡吧,宝贝。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了过去,踏实安慰,好久没有这样睡过了。
              再无梦,是因我的梦就在怀里。
              无比的香甜,安稳。
              这一觉睡的有点轰轰烈烈的味道,就差没直接睡过去。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后来据王盟说上楼叫过吃饭,看两人睡的香再没敢打扰。
              我先醒的,闷油瓶还再睡,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都脱了个精光,只剩下短裤遮着。
              发了条短信让王盟热了些牛奶放在门口。
              身边的人,还在睡,我往前贴了贴,闷油瓶的皮肤可真滑,温凉的触感,特别的舒服。很贪恋这种感觉,忍不住在他腿上蹭了两下,在他手臂
              肩膀和胸口轻轻的触摸。
              这睡着的模样太可爱了,微微的趴在枕头上,嘴唇嘟嘟着,忍不住就亲了一口,再亲一口,这一下就勾起火来,心头燥热难耐。
              新婚燕尔,你就撇下老子一个人走,还一去就是小一年,你就不怕老子哪天一耐不住寂寞被路边的野花给采了。
              小帐篷也支起老高,你个闷瓶子,有种你就睡到地老天荒。
              你睡吧,拿你没辙,我只好起身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也没能及时的降下心头的火,心里热,恨不得搞快冰吞下去。
              胯下小弟弟张狂的与我对视,你别看我,我也上火呢。他娘的,美人在侧,却让老子憋屈成这样,闷油瓶,算你狠。
              好不容易安抚了倔强的小家伙,洗好了澡,穿好衣服,将地上扔的一堆衣服捡起塞到洗衣机里,又给闷油瓶找好了干净衣物,和点心牛奶一起
              放在床头柜上。
              真是饿坏了,跑到外面胡乱吃了一顿,
              琢磨着要给闷油瓶好好的补补,去超市买了一堆的东西,还买了鱼和脊骨,虽然我不经常下厨,但是在老妈那些年的熏陶下,还是会弄一些的
              ,自己吃着也还不错。
              我提着鱼和肉走上楼梯,刚放下东西就听到有声音,这祖宗可算舍得醒了,听这动静是洗澡呢。
              煲汤简单,只是需要耗时间,弄好了我又开始洗青菜,就听见闷油瓶在身后叫我。
              回头一看,小哥正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半块点心,端着那杯奶,一条浴巾低低的裹在腰间,胸口的墨色若隐若现,脸色红润,头发还滴着水

              太他妈香艳了,我愣在那里,忘了手里还洗着菜,水龙头还哗哗的流着水。
              盯着闷油瓶手里的那块点心,看着他放到嘴里,慢慢咬碎,喉头蹿动着咽下去,那杯牛奶缓缓的被放在嘴边,一点点的流进他嘴里,被他温柔
              的吞下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奶白。
              我舔了下嘴唇。
              又见额角发丝上的一滴水珠滴落在脸上,顺着他的脖子流下,一路滑到胸口,滑过腹肌抚过人鱼线,直接落入浴巾里。
              吞了下口水,突然无比嫉妒那一滴水。
              再不灭火老子要流鼻血了,两步扑了过去,娘的,老子要吃肉,别拦着,新鲜的,等不急了。


              139楼2017-03-16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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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手机上按出一串号码,在拨出键上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挂掉了。
                不能过多的干涉他的私生活,那样恐怕对他有害无益。
                小花,你要幸福。
                扔掉手机,我坐在沙发上不想动。
                一只手落在我头上,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
                虽然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让人抚摸着头发的画面很违和。可闷油瓶的这个小动作,总是让人很窝心,他的手指轻轻的触着头皮,微凉的触
                感,让我的心神一下就定了下来。
                我拽过他坐在我边上,他也不说话,攥着我的手,眼神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从昨晚到现在,他没说一句话。
                我晚上没怎么睡,结果他也没睡好,前半夜一直给我揉着腰,后半夜就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捋着我的背。
                一早黑瞎子就走了。
                整天闷油瓶都呆在我身边,没有去弄拓本。
                我握着的手紧了紧,他回头看向我,眼里无波无澜。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
                吴邪,你他妈就是个混蛋,这好日子三天没到头呢,你这心里就长草了是不是?
                “小哥,那个,我就是有点惦记小花,他前段时间的状态,不太好。你,你别生气。”
                半饷。
                他回握住我的手:“吴邪,瞎子会做好。”
                是,瞎子是个人精,肯定会做好。
                只是这么久我一直不敢问,不敢问小花对瞎子是什么想法。
                这半年多,小花来过几次,处理一些盘口上的事情,每次都会多停留两天。
                我那个时候用王盟的话说就是魔怔了,状态不太好,做梦,整天想着闷油瓶会不会死了,总之是真的又犯病了。
                小花也不多说什么,就只是陪我喝喝茶,聊聊天,要不就喝个一醉方休。
                我抱着电线杆子吐,然后扯着嗓子唱,整夜的撒酒疯,他都陪着我,没劝过一句。
                我欠他的。
                没法儿还。
                有时候瞎子会和胖子过来,可都不会和小花一起。
                我心里明镜似的,一直没问。
                如今我过着梦寐以求的日子,心里自然就生出了罪恶感。
                深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
                闷油瓶一直淡淡的看着我。
                估计我这样子特别招人恨,我自己都讨厌自己。真的,就像一坨垃圾。
                我抽了一下嘴角咧了个笑容出来,一边咧着笑一边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妈的,一定很丑,特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靠,蠢尿了吧。
                他攥着我的手,看着我,眼里黑白分明,特清亮。我琢磨着这瓶子一定是生气了,就见他突然嘴角一紧,喉咙里闷出一个声音。
                我有点懵,楞了几秒才弄清,这闷油瓶是在笑我。
                哈?
                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你个闷瓶子,竟然嘲笑老子,好笑吗?啊?
                我弹起身扑上去,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让你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笑我??
                他身子向后倒下,伸手环住了我:“吴邪,没事。”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整张脸闷在他怀里,瓮声的说:“小哥,你回来了,真好。”
                两个人就这样窝在沙发上,好半天。
                后来想起那颗麒麟果的事儿,我就纳闷儿了,闷油瓶即使和瞎子再好,也不至于关心人家床第之间的事情吧。
                这行为,发生在他身上,太他娘的诡异了。
                “小哥,你怎么想到给瞎子那东西的。”
                闷油瓶捋着我的头发,不轻不重的:“瞎子动心好多年了,他们会幸福的。”
                嗯,会的,一定会的!


                143楼2017-03-16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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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这麒麟是闷油瓶给弄上去的,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帮着显现出来,是体内张家的麒麟血的作用。所以他身上的麒麟应该也不是纹上去的
                  ,可能是源于某种力量得来的。
                  睡到日上三竿,旁边早没了小哥的影子。
                  晃晃悠悠来到铺子,就见胖子坐在里面悠哉的喝着茶,闷油瓶还在弄拓本。
                  没人理我,气氛有点儿怪。
                  王盟在里外的忙活,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勤快,弄的窗明几净,架子上多年没人碰一下的陈货都被他擦的直反光。
                  这就有点勤快过了,有些物件儿,就是看着老旧才值钱,你弄的跟新的似的,那还叫古董吗。
                  我就想骂他,谁知他见着我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溜溜的躲老远。
                  啧,还反了你。
                  被我拎到后院,正准备训一通,还没等我开口,就见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物件儿。
                  “呵,你小子还敢私藏你,这怎么回事儿?”
                  “老板,你仔细看看?这真不赖我。”
                  是青铜器,战国酒尊,一直在店里摆着了,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早上一开门张爷就来了。清扫架子上的灰尘,我就把这个拿起来,当时张爷从我手里接过去又还给我,结果就这样了,真不赖我……

                  看王盟吓得这鬼样子,一个酒尊至于吗你?
                  拿在手里一看,靠!一脑门子冷汗下来了。
                  就像面团儿上被人捏了一下,只见三个指印赫然印在酒尊上。
                  一看就是那奇特的手指留下的。
                  “他就摸了一下?”他娘的,老子的声音也打颤儿。
                  “是,老板,张爷就拿过去马上又还我。”
                  “没说什么?”感情这王盟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死里逃生呢。
                  “没,一上午没说一句话,可这屋里明显比往常更冷。老板,张爷练过硬气功?”
                  “没你事儿,忙你的去吧。”
                  青铜这么硬的东西他摸一下就留这么深的手印子,老子有多少脖子也不够他捏着玩儿的呀。
                  发了个短信给胖子,丫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胖子捏着一袖珍紫砂壶,晃晃悠悠的出来:“天真,有啥话还不能屋里说的。早见你跟王盟嘀咕了,怎么着,就背着小哥一人儿,铁三角可不
                  兴这个啊,咱得团结,团结知道不。”
                  “团结个屁!死胖子,你看你惹得祸,王盟这是要小命不保。”我把这烫手的山芋麻溜扔他怀里。
                  胖子拿起来看了两眼,眼珠子立马要凸出来:“这,这是小哥弄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的手指长这样?”
                  “哎呀,妈呀。这可值钱了,这绝对是孤品,天下独一份儿,以后这就是镇店之宝啊。天真,你可收好了。胖爷突然想起来,这北京的事儿还
                  没处理完,晚饭就不用带我了啊。”说完转身就走。
                  被我一把抓住。
                  “死胖子,你敢跑我跟你没完,你请的神你负责送,这要是送不好,你吃不了全兜着。”
                  “嘿,你这是过河拆桥,昨晚是谁爽的房盖儿都顶起来了,那时候你咋不记得胖爷的好呢?”
                  “滚!”这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胖子继续贫:“成,这就滚,麻溜滚,滚的远远儿的,不妨害你晚上接着嚎啊,这一晚上胖爷也没睡好,满脑子都是春 宫图。”
                  “你给我回来,你喜欢春 宫图我库里有,随你挑,这事儿你得先给我解释清楚。”小哥要是当真,这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胖子立刻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成,咱可说好喽。你该哪玩儿哪玩儿去,艰巨的任务就交给胖爷我了。”
                  靠,合着你是算计我。你要是给闷油瓶哄好了,我这小店儿都给你。就怕你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还是个黑面神。
                  胖子走了两步又反转回来:“天真,小哥这是吃醋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急了。
                  “吃醋好啊。”胖子哈哈着。
                  “好啥好,要出人命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人啊,活的太明白了,其实没啥意思。万事都算计,多累啊,最后才知道,难得糊涂。还真不如压根
                  儿就糊涂的人活的简单幸福。”
                  啥意思?这是在说我是个傻叉?
                  管不了了,保命要紧,趁着没人注意我就从后门溜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
                  回到家还是有点儿坐立不安,这死瓶子还没完了,得好好哄哄。
                  得!抡起膀子做了一桌子菜,就算负荆请罪了。
                  心里忐忑着,可算等到人回来了。
                  我狗腿似的伺候人洗手上毛巾,吃饭拉凳子,端碗递筷子,喝汤送勺子,就差没给喂嘴里了。
                  胖子在一边儿捂着脸埋汰我,小嗑一套一套的,我全当没听见,老子脸皮就这么厚,总比掉脑袋强。
                  小眼睛冒着星星看着闷油瓶慢悠悠的吃完,吃相真叫一个优雅,就是一整晚都没瞭我一眼,似乎桌子上的菜比我更具有吸引力似的。
                  看来是饭做的太好吃了,这不行,下次得多放点儿盐。
                  收拾好了赶紧去浴室洗个澡,又给人家放好洗澡水,自个儿麻溜儿的躺床上等着,琢磨半天怎么摆个性感的pose。
                  最后,摆着摆着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被搂在怀里,微凉的手指在我额上撩过。
                  早不记得拧脖子的事儿了,不自觉的往人怀里拱了拱。
                  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吴邪,我在。”
                  16
                  胖子把我库里的春 宫图全划拉出来,乐的跟佛爷似的,能不乐吗,那可值不少银子。
                  我都奇怪,胖子一生活要求不高的人,就是喜欢吃点,怎么就故意表现出那么贪财的样子呢,也没见他花什么钱呐。
                  “胖子,你搞那么多钱干嘛用,娶媳妇?”
                  “没听说过谁怕钱多的,你要是多的烧得慌都给我,胖爷自有用处。”
                  “那你说说你干嘛用。”
                  胖子脸上堆着笑,一看就要算计我:“天真,你说咱整天挖坟掘墓的,是不是有损阴德。”
                  “嗯。”我就不信你王胖子会在意这个。
                  “那是不是应该修桥补路,建个希望小学什么的找补找补。”
                  一口茶差点没喷了:“胖子,你可别跟我说你钱都用这上了,打死我也不信。”
                  “啧!天真,我说你这小同志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觉悟怎么还这么低呢。”竟然给我甩了一鄙视的眼刀。
                  我就不信我这觉悟会比你差:“成,你在哪儿修桥补路建小学了,这事儿得弘扬,王胖子会做好事不留名?你自己信吗?”
                  胖子拿着放大镜仔细研究着那几本唐代的春 宫图册:“姥姥的,真他娘丰满,画的真露骨,叫人看的春心荡漾,啧啧,必须找几个金主狠狠卖
                  个好价钱。”
                  “你拿卖这个的钱建小学,我怎么都觉得怪异,那钱都带着腥臊气。”
                  “哈哈,腥臊气咱不怕,你有多少胖爷要多少,啥味的都收,不嫌弃。”
                  我隐隐知道胖子在做什么了:“在哪儿建的学校?广西?”
                  胖子乐了,上来就要拍我,被我敏捷的闪开。笑话,再让你拍中我就是傻叉。
                  “要不怎么说铁三角一条心呢,天真,知音呐,来让胖爷亲一个。”
                  “你给我滚!”闪开他的熊抱:“够不够?”
                  “够,看你那库里还有不少好东西,不够胖爷自己去取,你可别心疼。”
                  “成,看上啥,你言语一声。”
                  胖子心里也就那点儿念想,就装着一方土地,一片云彩。
                  小哥还真就没再吃醋,这几天乖的不得了。
                  我就纳闷儿,这胖子能请神还就真能送神,真有点儿手眼通天的本事。
                  我问他是怎么送的这大神。
                  胖子哈哈着说就给闷油瓶看了一东西,外加说了一句话。
                  啥?就那么简单?就搞定了?
                  “你给小哥看的啥?有这么神效?”闷油瓶这些日子都要乖的变成小白兔了,啥东西能把他刺激成这样?
                  胖子小眼睛瞭着我,里面满满的同情:“天真,你就是书读多了,把脑子读傻了,这么简单的办法你都想不出来,还让小哥收拾的狼哭鬼嚎的
                  ?”
                  “别瞎扯,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真想不出来?”
                  “靠!我就是傻子成不,别磨叽,快说!”有这个样的神物,以后闷油瓶再下神我好有东西镇他,让他收了狼性,天天做小白兔。
                  “病历呀,就王盟手里的,你的住院病历。”胖子得意的,再笑下去那肚子上能抖掉二斤肉。
                  “我就往小哥面前一扔,你说还用多话吗,小哥仔细的看了半天。我等他看完,再语重心长的交代一句。你没见小哥,当时那脸就绷紧了,眼
                  里柔情似水的给胖爷送了一捆儿秋波。啧啧,受用啊。”
                  疼啊。心口疼,心疼我那一摞的春 宫图啊。闷油瓶你可真败家啊,没事儿你瞎吃什么醋?
                  这死胖子明显就给咱俩下的套啊,这俩聪明绝世的人就生生成了二傻子,这不给他王胖子做功德添砖加瓦呢吗。不行,那小学的校名必须冠上
                  闷油瓶,就叫闷油瓶小学。
                  这傻爷们让人套了还屁颠儿的给人数钱,这智商,我没脸见人了。
                  我正疼的心肝颤,闷油瓶开门进来了,看我一眼也没做声。
                  王胖子笑的叫一得瑟,走到闷油瓶身边,还给我来了一个回眸一笑,差点儿没恶心死我。
                  搂着闷油瓶的肩旁:“天真,想不想知道胖爷当时说啥了?”
                  我真没心思再听他瞎扯:“趁老子没后悔,麻溜给我滚!”
                  胖子偏不识趣儿:“当时胖爷就语重心长的说:小哥,小天真病了,睡着梦里是你,醒着眼里还是你,这回可算把你弄出来了,你可要好好待
                  他。”
                  我心里一激灵,条件反射的去看闷油瓶的脸,就见他眼里透着疼惜,走过来捏着我的肩膀,嘴唇微微紧了一下……
                  他嘴一动我就知道他要说啥,肯定是那四个子:“吴邪,我在。”
                  王胖子你赢了!库房钥匙给你,看上啥你随便挑。


                  147楼2017-03-16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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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突转,很亮,点着一堆火。
                    “我”和闷油瓶正在地上画着什么,两个人不停的小声说着话,恍恍惚惚,听的不真切,只听闷油瓶突然大声说了一句:“吴邪,不可以!”语气很急切。
                    “我”好像不是很在意,只是看着闷油瓶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不再吭声。“我”裹着毯子在边上睡了过去。
                    很久,闷油瓶也没有睡,却走过去在“我”身旁蹲下,两根奇长的手指搭在“我”脉搏上,眉头微微皱着。
                    闷油瓶一夜没睡,只是靠着石壁合了会儿眼睛,“我”却睡的很沉。
                    旁观的我看着躺着熟睡的“我”,这个“我”真的是我吗?一样的身形样貌,一样的名字,可是我无法把他看成是我,因为他确实与我不同。
                    他身上有一种特质,是我不具备的。
                    就比如本来是孪生兄弟,从小万事都一样,父母都分不清,却在十八岁的时候一个送去读书,一个送去当兵,过个三五年再聚在一起,就会一眼分出是兄还是弟。
                    就是这种感觉,他就像是不同环境里成长出的另一个我,是我,却比我更坚韧,更锐利。
                    我想靠近他,却生出一种模糊的异样感,我和“我”之间好像隔着什么,无形,却有无穷力量,让我无法触碰,冲不破。
                    我便放弃,转而观察闷油瓶。
                    他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和每天睡在我身边的人一样,还是那样的清冷,就如初见。
                    我正偷偷的看着,仔细描画着他的眉眼,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吓我一跳,一瞬间的愕然,仿佛那眼里透着决绝,却是我不曾见过的。
                    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半饷我才反应过来,他看不见我,只不过是在发呆,又不像我见过的那种发呆,准确的说,他是在思考。
                    我也呆呆的看着他,这个闷油瓶,虽说看着没什么不同,可我却能感觉出些许的不一样。怎么形容呢,好像眼前这个更有活力些,不是指身手,是说眼神,他的眼神,看起来多少带点儿心绪,至少让我看出他现在是在思考。
                    就这样两厢对望着,隔着虚空。
                    在这个梦境里,我就像个窥探者,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上瘾。
                    休息了很久。“我”醒了过来,闷油瓶眨了下眼,看过去,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脸色有些苍白,这似乎让闷油瓶不悦。
                    吃了些东西,两人继续深入,却没再说话。
                    画面跳转……首先是一片漆黑。在这次的梦里我的视力还是不错的,没有光线的情况下都能清晰的辨别事物。
                    可是现在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被厚厚的黑布蒙上了。
                    但是我能听到声音。
                    有声音,应该是一个广阔的空间,我听到滴水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金属撬动石块的声音,然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光亮。
                    我看到了“我”,他与我对视,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果决,带着杀气,盯的我心中一凛。
                    他能看到我?!!这点可以确定,在他眼里我不是虚无的。
                    他盯着我,眼里杀气腾腾,恨意滔天……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觉不到有身体,却能感受到那种恐惧,在他伸手的刹那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杀意……“我”想杀死我,我却无处可逃。
                    这不是梦吗?难道我的梦境会反噬?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眼看着别人要伤害你,是人都会有本能的反抗。
                    此刻却不能,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感受不到,也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只剩心底的恐慌排山倒海般压下来,瞬间被湮没。
                    恐慌里带着窒息和灭顶的绝望。
                    如果我有五官此刻必是大惊失色,如果我有毛发一定全身汗毛皆竖,如果我有灵魂此时定然魂不附体。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在“我”掐住我“脖子”的时候就只剩下了绝望。
                    “我”要杀我!我只有死!!
                    我被捏着到他面前,越来越近,近到就要贴到他鼻子上。
                    从绝望中警醒,我还没死!!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在意识里拼命反抗,我不想坐以待毙,虽然感觉不到有身体。
                    盯着他的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也看着我,眼里布满血丝,深深透着疲惫,却抹不掉狠厉和果决。
                    我没死,他并没有杀我,可他眼神里却有着要毁灭一切的滔天怒火。没错,在这一瞬间我洞察了他的心思,他甚至……想毁灭自己。
                    只觉得眼前一晃。
                    接着他闭上了眼睛,扬起头,眉头紧锁着,深吸着气,鼻翼夸张的一张一合,开始流鼻血,一直流,也不见他擦一下,任凭着鲜红的血流了一脸一脖子。
                    然后他慢慢倒了下去,我被弃之不理。
                    我盯着他,目不转睛。
                    就见他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攥着裤脚,手指关节泛着白,微微的发抖。
                    他的眼球在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似乎很不安,嘴唇开始泛青,牙齿不停的打颤,上下敲的咯咯响。
                    他使劲扭着脖子,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浑身颤抖,脑壳一下下无意识的磕着地面,看着异常痛苦。
                    好像中毒了,好像快死了,他果然是想杀死自己!如此恶毒又狠绝的家伙!
                    我想救他,却做不到,怎么办,谁来救救他?闷油瓶,你在哪里?他不能死,不能让他死。不管他是不是我,不管他是谁,都不能让他一个人,死在这黑暗又潮湿的地方。
                    一声极度痛苦的吼叫,猛然拉回我的视线,他仰着头拼命的嘶吼着,头颅,四肢和躯干不停的震颤着,狠狠的磕撞着地面,血从他身上渗了出来。
                    太痛苦,眼看着另一个自己这生不如死的一刻,我宁愿他真的死了,不要继续遭受这样的折磨。
                    我不想听,不想看,可这由不得我,
                    痛疼难忍,他的叫声越发凄厉,喉咙恐被撕破。
                    头上脸上到处都是血,我怀疑他是不是疼的疯了自己咬断了舌头。
                    渐渐的吼叫声低了下去,他开始抽搐,就像发了羊癫疯,不停的抽。我想上去按住他,帮帮他,或者……
                    或者……狠狠的掐死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痛苦折磨着我,最后……他不动了,不再喊叫,不再流血,也不再抽搐,他可能真的死了!
                    我想!
                    我盯着他的口鼻,他的胸膛。没有丁点呼吸,他死了,如我所愿!真的死了。
                    我的心跟着沉到深渊,很痛!我救不了他,救不了,就这样死了,在承受极端痛苦之后,一个人……死了!
                    他就是我,也许是以后的我,我不知道,说不清。但我看到了我的终结……原来我是这样死的,没有死在医院里,没有死在病床上,却死在这样阴暗的地方……
                    不对,这是梦,这不是梦吗?对,这不是真的!我差点儿被他吓傻了,如果我能醒过来,我要给自己准备一些药,我想安乐死,对,安乐死!我不要死在这里,绝不。
                    我盯着他的胸口,很久,很久……久到水滴重新聚集,越聚越沉,最后难以负重,悴然坠落,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一个清脆的声音。
                    久到声波传到洞顶,又打着漩回到我的耳窝。
                    很久,久到我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绝望和孤独湮没了我。
                    久到我无形的身体冷到冻成冰!
                    久到我看到他的胸口猛的扩张,一口空气带着哨音涌到他的肺里。
                    久到我的心脏漏跳了两拍后又开始跳动,当然如果我有心脏的话……
                    久到我的眼泪涌出眼角,又一路慢动作滴落到脚面上……当然,如果我正站在这里!
                    就有那么久,仿佛恒久那么久……然后,然后……我看到,他活了!真的活了,他的胸腔开始有节律的扩张,鼻翼轻微的开合,睫毛微抖。
                    就像睡着了,平静的喘息……享受着这里带着霉味的空气。很美好,很安静,像个孩子!
                    我看着他,看着我自己。
                    我想摸摸他,我想抱抱他,我想擦去他脸上的血渍……
                    我想在他耳边,轻声的告诉他……
                    别怕!我在……


                    153楼2017-03-1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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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想醒过来,对这个梦,我潜意识里产生了抵触心理。
                      我想尽快醒过来,我想回到他身边,我想确定他还在不在……可是,我却醒不过来。
                      随着轰隆的水声,我又看到了景象。
                      是临渊的瀑布,水声震耳。
                      我看到闷油瓶身上挂着登山锁,在瀑布的一侧慢慢的顺下来,疾驰而下的水流像刀子一样打在他身上。
                      这一次,我看到了他背上的黑金古刀,心里一震。这个样子,真像那两年的他。我下意识的去寻找胖子,当然没有,死胖子,突然很想他,铁三角才是最牢固的,不是吗。
                      闷油瓶拔出黑金古刀,脚下猛地一蹬岩壁,身子荡到瀑布中间,借着惯性将黑金古刀牢牢插在了瀑布后的岩石上。
                      古刀生生被他变成了桩子,又将原本挂在腰上的绳索在古刀上打了个结,借着古刀的支点,顺着瀑布又向下荡了一次。
                      飞落的瀑布气势滂沱,他纤瘦的身影,很快就被湮没。
                      一眨眼就不见了,正担心他是不是被冲了下去,就见“我”顺着闷油瓶拉好的绳索滑落下来,在古刀处停了一下,然后向下一顺,也消失在瀑布中间。
                      感情这是个水帘洞?这俩人儿莫不是要进去搭伙生猴子?
                      败家玩意儿,好好的小黑金就这么扔了?
                      飞泻下来的银链,在阳光下闪烁,分外的刺眼,真他娘的!
                      接下来就是乱七八糟的影像,再次看到那俩人已经是在墓道里。
                      两个人身上都有些伤,一前一后的走着。
                      这墓道有些奇怪,旁边竟然有一条活水渠,不宽,但是及其的深,里面流着水,传出潺潺水声。
                      墓最讲究的是藏风纳气,而所谓的气又是遇风则散遇水而止。这里如果不是足够规模精心设计的大幕,这水渠可就是要破风水之气的,是大忌。
                      越往里走,逐渐宽广,可这样的水渠就更多。心中疑惑,难道这里不是墓?
                      行到最宽广的地方,突然让我有些恍惚,眼前的景物一下让我想到七星鲁王宫,那他娘的不是九头蛇柏吗?
                      无数条像手一样的枝条四下的垂着,光照上去,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具枯骨微微摆动。
                      “我”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巨大的九头蛇柏,回头问闷油瓶:“你看出什么没有?”
                      “五行。”闷油瓶蹲下,往水渠里看了一下:“这里应该有金属物品,最有可能的是青铜铃”
                      我心里一惊,这水渠里如果有青铜铃铛,在水流的冲刷下不是早就触发了?怎么没见这俩人产生幻觉,难道这个“我”也能抵抗青铜铃铛的力量?
                      闷油瓶好像感应到了我的疑惑一般,回头看向“我”,微微皱眉。
                      “我”一乐:“没事儿,老子从那里出来,经历过变态的磁场,这点铃声还伤不到我。”
                      闷油瓶收回视线,嗯了一声:“小心行事。”
                      正说着头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循声一看,洞顶正中挂着一个牛铃大小的青铜铃铛,四周连着无数铁链,此时正有九头蛇柏的枝杈慢慢的往上爬,牵动青铜铃铛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快走。”闷油瓶拉起“我”就往外走。“我”却甩开他的手,盯着洞顶的的铃铛一动不动。
                      闷油瓶见状手一抬,两根手指就奔着“我”后颈点去。
                      没看清动作,只见一道白光在“我”手中出现,反手向闷油瓶的右手斩去。
                      我心里一惊,奶奶的,这他妈撒癔症了,还真六亲不认。
                      闷油瓶的手岂是谁都能伤着的?就我这弱鸡,轮回八百次怕也不能伤他分毫。
                      果然,短匕还没碰到就被闷油瓶回手一把抓住,“我”也不弱,一个翻转卯足了力气挣脱开,其实是闷油瓶怕拧伤了他顺势撒手。
                      “我”却不领情,就着方便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向闷油瓶的胸口,闷油瓶板着腰向后一仰,脚顺势铲到“我”脚下,“我”收力不及向前扑去,前面是尖利的乱石,闷油瓶怕“我”受伤,右手一把扳住“我”的胳膊,一个侧翻,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被压倒仍不死心,挥着匕首斩向闷油瓶,被他一把夺去匕首,“我”继续作死,挥拳就打,反被他剪住双手压在头顶……
                      这他妈就尴尬了。“我”双腿张开被闷油瓶的两腿固住。两手被压在头顶,还仍然不死心的使劲扭动,甚至用头撞他。
                      妈的!怎么看怎么像闷油瓶要强 奸“我”。
                      闷油瓶紧紧压着“我”,一只手捡起边上的匕首,回头看了一下,像箭一样将匕首镖了出去,还没看清他仍向哪里,就听到一声脆响……
                      接着我眼前一黑,如同被关了灯一样,什么也看不到了,最后是一声闷哼传进我耳朵里……
                      老子整个凌乱了!
                      ——操,你们生猴子咋他娘的还关灯!??


                      155楼2017-03-16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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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就是一片黑暗,寂静,无边无际。
                        我无能为力,我探寻,我挣扎,却再也看不到他们。那么我想醒过来,回到我的生活里,却不能。
                        我在黑暗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整个被孤独和绝望笼罩,侵蚀着,最后什么都不剩,唯有一丝不甘在支撑着。我就像飘荡在地狱边缘的亡魂,没有来处,也无归处!
                        直到我在绝望中重新听到声音。
                        我的思绪一颤,我还在,并没有消亡。
                        我迫切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是他,是他!闷油瓶的声音。
                        很飘渺,若有若无,却如钟鼓一般狠狠的敲在我心上。
                        ……
                        闷油瓶!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带我回家。
                        ……
                        ……
                        “快到边缘了,你不要再跟着,你也不属于那里。”是“我”的声音。
                        沉默了一会,闷油瓶低沉的声音传来:“吴邪,你确定。”
                        “哈哈,你们张家不读佛经的吗?难道不知道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不过也是这个道理,须弥藏芥子是事实,芥子纳须弥是禅理。
                        不用担心,我确定
                        ……就是这个时候。”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闷油瓶的声音再次想起:“张家祖籍有记载,穿过黑暗虚无便是虚数。”
                        “也许吧……”“我”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一切,又归于寂静。
                        ……
                        很久。
                        黑暗仿佛被扰动,接着透进些许的光亮,一个模糊的人影,渐行渐近,最后停在我跟前。
                        “我”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眉眼里凭多了一丝急切。
                        “我”立在我跟前,注视着我,又仿佛透过我看着远方。
                        我心里一紧,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很清澈,眉目舒展开,没有之前见时的疏离和隔绝。
                        两厢对望着,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能到我,竟然紧张到没有了心跳和呼吸(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感觉不到我还有没有这些),他眨了一下眼睛,又盯着我,紧接着眉梢稍稍垂下,眼角微弯,嘴唇轻启,嘴角以一个慢动作的状态展开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一瞬间,我错觉到我又窒息了。
                        这张熟悉的面孔,此刻犹如绝世美颜,绽放在我眼中,如果我有心跳也一定因此漏掉了半拍。
                        从没有过的亲切感扑面而来。一瞬间的重合,我仿佛被电击了一下,心里一动。
                        好似被定住了,我愣在那里,恒久一般。直到他又笑着眨了下眼睛,我才回过神来。
                        他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然后抬起脚步向前迈起,一步之遥,轻易间便穿过了我,背向着我渐渐远去。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才反应过来,我想揪住他,我有好多话要问他,回来,回来!
                        你别走!
                        一阵慌乱,情急之下竟然大声的喊了出来:“别走!”欲伸手去抓,双手却被牢牢的压住。
                        眼前的光也突然亮的刺眼。很沉重的感觉裹着我的身子,一下被束缚住,我拼命的挣扎……
                        “小三爷。”一个声音传入耳中,瞬间被敲醒。
                        我闭着眼睛,用手遮住刺眼的光,一股悲凉没头没脑的袭来,眼里却是异常的干涩。
                        缓了许久,我坐起来,喝了口桌子上冷掉的茶。
                        嗓子又干又哑,我问他:“你到底是谁?”
                        耗子给我换上一杯热茶,送到我面前,盯着我到:“小三爷,你是想知道 我是谁,还是想知道你看到的是什么?”
                        这是一双锐利的眼睛,透着几分阴鸷,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在试探我。
                        此刻我却没有了好奇心,也没有心思和他斗。
                        这段梦境使我乱了心神。
                        索性直接问他:“你给我喝了什么?还有,你知道我做了梦?”
                        “小三爷莫怪,我并没有给你下毒,只不过诱发了一下你的本能。”他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没接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安逸的生活过久了,我都快忘记自己曾经总是被人耍弄。当下我异常烦躁,竟没有半点耐性,他若耍我我定会直接揍他。
                        我往前凑了凑,他便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一些距离:“小三爷,我并没有恶意,我也无从知晓你的梦境,你如果不想说那就只独属于你。”
                        他抿着嘴唇,看起来似乎在忍着笑意,这个表情有些突兀,和我之前对他的判断相比较,完全相背。
                        醒来后我一直紧绷着,那个梦境让我相当的疲惫,当下松了松肩膀,喝杯热水缓一缓。
                        摸着手臂上那块被他称为蛇鳞的皮肤,这块东西来的奇怪:“因为这个?”我问道。
                        “不完全是,就是因为看到这个,我才做了这个实验。小三爷,这是你的造化,天生就异于常人。”
                        “到底是什么,直接说。”
                        “小三爷,你应该是天生的蛇语者,能通过介质读取蛇的记忆。”
                        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蛇的——记忆?难道我的梦和蛇的记忆有关?
                        这并不符合我的常规认识,可是这些年打破我认知的事情也数不胜数,人能读取动物或他人的记忆,说起来匪夷所思,却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念头一闪,我的心颤了一下,潜意识又立即否决了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沉默了一会,耗子试探着问道:“小三爷?还记得这块蛇鳞是怎么来的吗?”
                        “黑竹沟回来之后发现的。等等,你,你是说,我的梦境来自于这块蛇鳞?”
                        “嗯,这个就是一种介质,通过这个介质可以读取蛇的记忆。这块蛇鳞很可能来自于那条巨蟒。”
                        我已经坐不住了,如果是记忆,而不是梦。那,那?那不可能!不可能!
                        “小三爷,小三爷?……”
                        脑子里嗡嗡响,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我起身冲了出去。
                        闷油瓶!


                        156楼2017-03-16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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