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懵了，闷油瓶要酒喝？还醉了？这是啥情况？
吓得我从他手中拿过酒瓶也喝了一口，这酒冲，一下上了头。
就着劲头我又闷了几口，剩下的半瓶也喝光了，老子要压压惊。
闷油瓶静静的看着我，很久。我也蒙圈的看着他，手里使劲攥着空酒瓶子，紧张的搓着。
四目相对，良久无语。在酒气的熏陶下，慢慢产生了什么东西，让我很想抓住。
他的样子很像有什么话要说，盯着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低下头轻叹一口气，起身要去拿衣服。
我心里一凉，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要错过，会后悔一辈子。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哥，别走。”
闷油瓶身子一震，停了下来。
“小哥，别走，求你。”我觉得自己已经醉了，拉着他的手使劲儿往脸上贴:“别走，留下来。”喉咙已经哑的快说不出话。
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当年，你往雪山深处走，我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给，只求你留下来，不要撇下我。
我找不到你了，我要疯了。
再疯一次我会死，别走，别走。
“小哥，别走。”我抱着他的腿，用脸贴着，轻轻的蹭着，亲着:“成吗？”
别进那门，别去，无尽的黑暗让我害怕，别去。
我怕，很怕，我怕再也鼓不起勇气，我的手不由的颤抖着，嘴唇冰凉，心里慌得要命，压不住。
“别走。”我把脸狠狠埋在他手心里，我不敢看，我怕，我怕他转身，怕的要死。
你要是转身我就再也没有脸继续跟着你，我会死，会死，我怕。
闷油瓶伸手拉起我。腿上没有半点力气，站不稳，整个人在他身上挂着。
闷油瓶揽着我的腰，皱着眉头，眼里满满的疼惜：“吴邪 ……”
我伸手抚摸他的眉心，鼻梁，嘴唇。
我盯着他的眼睛，满心满眼的渴望，心尖儿颤抖着:“成吗？”
“吴邪~”耳边一声轻唤，我整个人被紧紧的抱住，勒的我生疼，听到他压抑的呼吸声“吴邪~”。
“小哥，我喜欢你。”还是说出来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个念想已经快把我折磨疯了，医生说我病了，我生病了，你要吗？
闷油瓶捧着我的脸，轻轻的，手很凉，有些抖。
看着他黝黑的眼睛里满溢着怜惜，因为酒气脸色微红:“吴邪~~”他的声音很哑，声音微微颤抖。
“小哥，你要吗?”
下一秒嘴已经被堵住，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腰被死死的揽着，头被他一只手擎着。腿上再没一点力气，我搂着他的腰，仰着头，迎接他霸道的亲吻，唇齿间带着酒香，醉了。
霸道的舌攻城略地，略过齿龈，滑过齿缝，在我的牙堂扫过，卷着我的舌头用力的允吸着，啃咬着，像一只贪食的小兽，猛烈进攻，无休止的
要着。
我一阵欢喜，心头雀跃着。
狠狠的回吻过去，死命的纠缠，也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头，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嗯…”我忍不住呻 吟，连连喘息…
他愣了一下，放开咬着的唇，轻吻我的下颌，脖子，喉结，酸痒的感觉传到脚跟…
我后仰着身子，搂着他的脖子，浑身战栗着:“嗯……小…哥… … …”
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我下意识的贴上去。碰到他的也早已抬头…
他的身子一僵，鼻腔发出一声重音，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站不住了，下一刻已经滚到毯子上…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颈测，肩头，带着怜惜，甚至是…虔诚：“吴…邪…”
“嗯…小 哥…我在…”
他压在我上面，坚硬相抵着，胀着痛。
感受到他的欲 望越来越强烈，眼底透着光，胸口快速起伏着。
头伏在我颈侧，啃咬着我的肩膀，很痛，激的我阵阵战栗。
一团火蹿到下腹，胀的快炸了。
我引着他的手摸上去:“小哥…帮我……好…难受…”
细长的手指轻触上去，一阵快感潮水般袭来，一瞬间竟然差点射了…
他的额头微微透着汗，我吻上去，舌尖微咸。
柔软的嘴唇再次贴过来，好温柔，透着深情和眷恋，及尽缠绵，带着他的味道。
此时有一股麝香的气息混杂着奶香味儿，这个味道让我的欲望已近巅峰…头一阵眩晕，从脚底窜起一股热流，直逼下腹。在他手指轻轻的拨弄
下再也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哼…嗯…小哥…我爱你…”
一阵快感湮没了我，心里被填的满满的，满满的爱恋和感激，彻底沦陷了。我爱你，爱你，恨不得把你嵌到骨头里……
“吴邪…”闷油瓶压抑着呼吸，额角滴着汗，咬着嘴唇，眼里透着渴望，看的我心疼。
我伸手摸上去，他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气:“嘶……吴邪…呃……”
手里粗壮的家伙让我一惊，操，这能行吗？
惊的我一身冷汗。要是停下来肯定要他命了，拼了！
我一边安慰他的命根子一边引着他带着黏湿的手往后面去…
“小哥，你，慢慢来…”
细长的手指在我那里轻轻的揉着，搞的我一阵酸软，手上差点忘了动作，感觉手里的家伙又大了一圈。
我翻过身把他压下去，细细的亲吻他，轻轻咬他的嘴唇，舔拭他的舌，慢慢吸着卷着，轻轻的啃他的喉结……突然看到他脖子上隐约有一串吻
痕，我在吻痕上轻轻舔了两下：“小哥，怎么弄的，嗯？是我在幻觉的时候干的吗？”
“嗯……”闷油瓶轻声应着，带着一丝情 欲。
我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一百个赞，吴邪，干的漂亮。
他胸口的麒麟已经完全显现，威风凛凛，刺的我眼睛放光。
手指顺着墨黑的线条勾勒一遍，引得他一阵战栗，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一条条紫色的勒痕透着极致的性感。
忍不住在麒麟眼上舔了几下，惹得闷油瓶一声轻哼：“哼~~吴邪~”
他半眯的眼里透着迷离，嘴唇微张，完全放松，脸色潮红，身上微微透着汗。任由我亲着咬着，手里握弄着。
微凉的手轻抚着我腰下，捏着我的腿根，拨弄的我心痒难耐。
小哥，就在此刻，我要给你，全部。从此你就有家了，成吗？
日思夜想的闷油瓶正躺在我身下，不是梦，不是幻觉。你动情的样子可真美，让我怎么能不疼你，不爱你，不怜惜你，心都被你溶化了。
跨在他身上，胯下抵着他凶悍的武士，我觉得自己像要上战场的战士，激昂，害怕，口里干的没有一点唾液。
张起灵，从此你不在孤单，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我慢慢抬起身，腰上扶着我的双手湿答答的，冰凉，全是汗，细长的手指紧张的抓着，指甲陷入皮肤，刺激的我一阵阵瘫软。
你的眼圈泛着红，透着层层水雾：“吴邪~你，真的 确定吗？”声音颤抖的厉害。
我笑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拉起腰测颤抖的双手。这双手无数次的救过我，拉过我，抱过我……我放在唇边虔诚的亲吻，十根手指，一根根的亲过。
我将自己的手与你贴合，一根根插入你的指缝，轻轻的握着，你的温度顺着掌心传到我的心里。
看着你眼里快要溢出的水雾，我又笑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伴着毁灭般撕裂的剧痛坐了下去……
从此，我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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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写到最后我哭了……谢谢吴邪给小哥的一切……

我伸手梳理了一下他脸上凌乱的发丝，擦去他额角的汗珠，轻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紧张又心疼的样子，心里暖的不行。
我知道这些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过的情绪。他被我吓到了，也被自己吓到了。
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在他的生命里这些是不可控的，是他不擅长的。
对，是陌生的。
对于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性是本能，爱是天性。
对于他来说这却是叛离，是冒险。
他是害怕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在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不肯表达。
当然，他本来就闷，做什么都无须对人解释。
但是这份情感是不同的，他的内心是渴望的。
一个淡然的，无欲无求的，心里只有使命和责任的人，一直以来心里装的都是大爱，是悲悯。
所以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时，选择的方式依然是守护，是付出，而绝不可能是拥有，他的爱是深沉的，内敛的。
所以他会怕，被自己动的凡心吓到了，被自己的那点私欲吓到了。
一个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的人，突然有了联系，还是最亲密的联系，这恐怕是很大的冲击吧。
我拉起他的手放在脸上，感受他的体温和触感，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不带一丝情欲。
此刻我的心里满是心疼，怜惜和悲悯。
满脑子回放的都是你的背影，那么的决绝，孤独。
那样的你也并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吧？
那是因为没有人能与你同行。
可是你不知道。
身处黑暗中的你，是放着光的。
整日与死亡为伍却永远是给人带来生机的。
你是斗里的阎王也是神。
我伸手抱你在怀里，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你。
你的人，和你的心。
我看着你，就这样看着，相顾无言，久久的凝视。
28
体力过度消耗，不利于继续前行，又在原地休息了一日。
那麒麟果，却果真是好东西，果皮非常厚，是止血疗伤的神药。
我被用了麒麟果核，也感觉四肢恢复了力气。起身活动活动，竟然可以自己行走了，看来这东西昨天发挥的药效只是附加功能。
前面的路不知还有什么凶险，但能自保，莫要给他添负担。
闷油瓶坚持要背着我，我死活不肯，最后我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他才作罢。
往前继续走，是很长的通道。
没少下墓，没少跟着他身后行走，这次却有些不同。
因为我的手，一直被他牵着的。没有小心翼翼，没有试探。温暖的手心，传递过来的是坦然。
我心里满溢着幸福，仿佛这不是长白山下青铜门内，竟是教堂的红毯一般。
是了。牵手，就是一辈子！
我忍不住数了数脚下的步子，八十一步，每一步都是幸福。
此刻没有别的词能形容我的心情，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幸福！
闷油瓶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回头看我，看到我盯着他傻笑，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很温柔。
我傻笑，合不拢嘴。
牵着的手忍不住用力握了握。
闷油瓶把我揽入怀里，抵着额，轻声的唤了一声:“吴邪。”
我抱住他的腰，头交在他颈测，感受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味道，闭着眼睛说:“小哥，我是最幸运的。”
“我才是。”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带着磁性。
呵呵，我轻笑。这是闷油瓶吗，你是在跟我争吗？好，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幸运的。
心中荡开阵阵涟漪，充斥到四肢百骸，刺激着立毛肌，每一根汗毛都是雀跃的，到发丝。盛不下了，满溢到整个空间，环绕着我们两个的，都
是满满的幸福。
相拥而立，只有彼此。

4
清醒过来看到胖子在身边，猛一下坐了起来：“鬼玺，鬼玺在哪里，胖子，我们进去救他。”
胖子一把按住我：“天真，真进不去，鬼玺真的让小哥拿去了。”说着一脸的无奈和焦急。
那里一定有危险，他不能再照顾我，所以才送我出来。该死的终极究竟是什么？此刻我真想一下毁了它，不管是什么，我都忍受不了了。
“胖子，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进去。你说，多少炸 药能够用？”只要能进去，什么办法都可以尝试。
“天真，那里不是炸 药就能炸开的。人妖走的时候交代我，你要是知道了，非要一意孤行，就去找他，他有办法。”
“那还等什么，这就出发。”一刻也等不了。
小花在北京，半天后，小花坐在我对面，听完我的话，他看着我半天不出声。
“小花，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进青铜门。”
“小邪，真的值得吗？”小花盯着我。
我一把拽住小花的胳膊，用力捏着，心里很气。
“小花，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此刻如果是你和胖子在里面，我也一样会去。你们当初去青铜门救我，一守就是一个多月，值得吗？更何况，小哥牺牲自己，为了我，为了那个破终极，他又值得吗？”
小花敛了眼里的怒意微微点头：“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我他妈的快急疯了。
“不计后果？”他脸色苍白。
“不计后果！”我认真的看着他，又加了一句“不惜任何代价!”
小花看着我愣了几秒，挑了一下眉毛，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给我。
里面是一份地图。
我正疑惑，小花在一旁说道：“还不够，需要等一个人，没有他，我们到不了。”
“等谁？”
“一个神秘的人，道上人称黑瞎子。”
是他，那个爱笑的黑眼镜。当年三叔夹的喇嘛，在蛇沼的时候印象比较深刻，身手是不错。是道上的传奇人物。
竟然也能得到小花的信任，不知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看着手里的地图，很不解，为啥要看这个，这不是去长白山的路线。
“小邪”小花语气软下来：“那青铜门是多凶险的地方，你竟然一个人去闯，这是走了狗屎运你才能出来。你认为你会永远这么幸运吗？老九门多少人栽在这上面，你不清楚？”
小花的语气不重，却句句敲在我心里。
没错，一直以来我所经历的都万分凶险，真的是九死一生，很多时候都命悬一线。
到现在我能活着，站在这里指责小花和胖子，心里怪着闷油瓶。可我的命有多少次是他们保下来的。
我自以为经历过风浪，头脑一根筋，什么都无所谓的闯祸，我以为我是被牵连的人，可有哪次不是因为我牵连了更多的人？
一直以来我像小鸡一样缩在壳里，不去想这个问题。到如今不能不想了，如果我不能强大起来，谈什么对付终极，谈什么救闷油瓶出来。
都他妈扯淡！
我只会害死更多的人，甚至是胖子，和小花。
我继续看着手里的地图，心里想到潘子，再也说不出一句慷慨激昂的话。
胖子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天真，小哥的事儿就是咱铁三角的事儿，你的事儿就是你发小花儿爷的事儿，就是你吴家的事儿，就是老九门的事儿。嘿，就是天下最大的事。咱这后备力量强大着呢，刀山火海也闯得！”说罢狠狠的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抬头看向小花，他靠坐在老板台上，粉红衬衫外一袭黑衣，微微抬眼看着我，轻轻一笑，眉目间竟然透出睥睨天下的霸气。
我心里一热，兄弟，了然！

18
我在前面走入甬道，黑瞎子两步跟上，手搭在我肩膀上：“小三爷，急什么。那几个大活人还能丟了。”
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黑眼镜，嘴角挂着痞痞的笑，一点不差，可是就觉得那里怪怪的。
我故意快走两步甩开他的手，就听到他在身后哈哈的笑：“怎么着？小三爷，还非哑巴不可了？”
操！我心里一慌，快步往前走。
可我没他快，肩膀突然一沉，接着后背被重重的撞到墙壁上。一副黑眼镜紧跟着欺了过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我心里一沉，糟糕！
这是怎么了？这黑瞎子吃了春 药了？
黑瞎子力气极大，肩膀被他钳制住，我根本动弹不得。
“小三爷，瞎子也是不错的，不想试试？”
“试试个屁，别他妈发神经。”
黑瞎子淫 笑着用舌尖勾舔了一下嘴唇：“呵呵，小三爷，没试怎么知道不好呢，试过我保证你忘不了……”
说着竞然俯身亲了过来……
操！
在他脸就要贴下来的瞬间我一拳揍在他下颌上，他一愣：“小三爷挺够味啊，哈哈，瞎子还真喜欢。”
说着伸手摸了摸被揍的下巴，趁他恍神间我挣脱开抽身就跑。
“你觉得你跑得掉吗？瞎子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哈 哈…………”
妈的，慌不择路，只顾着撒丫子狂奔。
那笑声听起来简直就他妈像个淫 魔。
直到跑的喘不过气才停下。这他娘的！疯了吧。
我靠在墙上喘息，听到传来脚步声，条件反射起身就想跑。“小邪？”小花的声音。
小花跑过来，步子有些乱，好像受了伤。
赶紧扶着他坐下。果然受伤了，胸口还流着血。我急忙解开他的衣服，只见左胸口上两寸多长的大口子，深可见骨。
“这怎么弄的，小花，啊？”小花见我着急，也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
我又追问了两遍，小花笑道：“别废话了，再不缝血就留干了。”
我急忙给他消毒，打上麻药开始缝合，伤口很深，缝了好半天。小花就静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
缝好后又缠上纱布，帮他穿好衣服，把扣子扣好。正要起身被他一把拉住。
看着小花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
小花拉着我的手，紧紧的攥着，眯着眼睛看着我，眼角微红。“小邪，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
我一下慌了神：“小花？你，你……”
这些日子我就感觉到小花始终有心事，没想到他却要在此时说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吴邪，你欠我的。”说着拉着我的手按在他刚刚缝合的伤口上。
用力的压下去，伤口一下渗出血来，温热的血染红了我的手心。
“你一直在这里！”小花看着我，眼里含着痛。
我胸口一滞，热血上涌。
没错，我欠他的，欠了二十多年了。小时候的承诺，我忘了，可他却记得，是我负了他。
小花伸手抚在我脸上，抬眼看着我，那一抹哀伤，看的我心里一荡：“小，小花……”
“小邪，带我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谢家。”小花声音很轻，轻的像一片羽毛，落到我的心上。
心中顷刻间柔软一片。
小花，你在经历了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恐怕早已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个孩子
吧，却独独牢记那个人的承诺。
整日在居心叵测的人中间内外交困小心应对，心中却还存着些许的期盼。那个人会带自己走，离开那里。
心中一片酸楚……
眼前的小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像招贴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那个，我想牵着她，保护她的小女孩：
“好，小花，我们走！”

不是幻觉，都他娘的疯了

19
修整了一下，继续深入。
之前一通乱跑，这甬道很多分支，最后却都是相通的，不过倒是谁都没碰到机关。想来这张家的机关应该也是不一般的存在。
重新回到放满巨石条的空间，还是觉得这文字有名堂，小花和青子陆续把这些都拍了下来。
我和胖子围着四周找线索。
“天真，你过来看看。”胖子在身后拍我。
墙边有个暗记，我之前扫过两便却并没发现，刚好我和胖子两面照出光影的角度才使得显露出来淡淡的颜色。
这印记看着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胖子一肘子顶过来，撞得我胳膊生疼：“干嘛撞我。”
“天真，看出来没？这是小哥家的印记。”
“眼熟，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怎么能确定是张家的印记？”
“啧，小小年纪就老年痴呆，黑金匕首拿过来。”胖子一脸得意。
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小黑金尾端的刻痕。
用匕首比了一下，印记形状大小刚好。
我用匕首尾端合着印记用力按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胖子见我这动作，也接过匕首按了一下，没有反应。
难道要验证麒麟血，我正琢磨着要割破手指，胖子按着匕首猛的发力，半个手柄竟然在他的神力下没入墙壁，上边的墙面缓缓的移动开一小块，一束刺眼的光射出来。
我一把拉着胖子就地一滚，躲到一边。
什么声音也没有，没有毒镖暗器，就真的只是一束光，照过匕首，在地上形成一个影子而已。
胖子要趴着小孔往里瞧，被我制止住：“小心，别再飞出弩箭把你串烧了。”
“天真，我瞧着里面有宝啊，这光可不是长明灯，倒像是夜明珠之类的宝石发出来的。”
夜明珠？到想起青铜门里那颗GPS夜明珠，难道这里的存在也是张家留有指示作用的？
小心的往小洞口里看了下，很狭小，确像是有东西反射出的一束光。
光照过匕首，在地上形成一个影子。
影子？难道这影子有指示作用？
我蹲下来研究影子下的地面，仔细的敲打。都是实心的石块，没有什么异常。
循着影子尖端指着的方向，正对着一块巨大的十条。
这里放着这么多一样大小的十条，秩序无章可寻，难道这块才是最关键的？
我上前推了推，恐怕千斤不止，纹丝不动。
我仔细检查上面的字符，果然！有一个字符的一半和匕首尾端的印记一样。
“看来这匕首还真是个万能钥匙，哈哈，没准儿能开个宝库出来。”胖子拔出小黑金照样在这印记上按了下去。
一声轻响，光束下的地面一块厚重的石砖升起，上面镶嵌着东西，在光束下反射出一道彩光瞬间打在墙面上。
小花他们闻声也都聚集过来。
“天真，你看，像不像小哥的纹身？”
胖子说的没错，彩色光影下氤氲着，墙面隐隐显现出麒麟踏火的图案，威风凛凛，像要跃出来一般。麒麟脚下显出一个环形的阴影。
胖子拔下匕首上前比划着按下去，再也没有一点反应。
随后地面一震，整体下陷了几分，周围的巨大石条也被震的摇摇欲坠，石条下震出的缝隙里开始冒出黄色的烟雾。
“有毒。”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时小花一把抓住我的手，退下我手腕上的镯子，按到麒麟脚下环形的阴影上，一用力，嵌了进去。
我一惊，急忙上前，企图抠出手镯。
“怎么着？小三爷，感情这镯子是哑巴给你的定情信物？”
我手一顿，心说黑瞎子你不当八卦记者都屈才了。
这当口听到一声轻响，墙上的镯子又慢慢的退了出来，我赶紧取下带在手上。
小花拉着我后退几步。
原本没有一丝痕迹的墙面突然开始移动，慢慢向两边退开。
开始里面是一片墨黑，随着墙面的移动，里面的光也随着越来越盛，就像是触发了电灯开关。
四周的黄色烟雾也在门里射出的光线下，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