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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鬼吹灯》习作,《褒禅山记新编》奉上,文笔较烂,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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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借吧图


IP属地:安徽1楼2016-01-30 19:43回复
    褒禅山游记新编(本书改编自高中人教版语文课本,只求刺激,至于与原文衔接问题嘛,那暂时不是我考虑的)
    华山又名褒禅山,因前朝名僧在此圆寂,故此得名。老友邀我到华山游玩,说是要一起进华山洞探险。而华山洞的名头,我是早知道的,景致瑰丽惊奇,天下一绝。据传华山洞分有外洞和里洞,游者进洞大都只是在外洞游访题字,而里洞,那是一个极险恶的去处。
    世传华山洞里洞乃是一个邪洞,洞里清深幽冷,罕有人至,洞里有吃人的阎罗,还有恶兽,古今多少胆大到里洞打探的,都无例外的回不来了。


    IP属地:安徽2楼2016-01-30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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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他名字,没有人回答。深父说,回来之时就觉得君圭怪怪的,走在最后悉悉索索的不知在做什么。真是怪哉,以他胆小性子,自是应该逃得比谁都快,怎么落在最后这么久不出来?莫非给什么东西缠住了?
      多想无用,现在人已走失,赶紧回去找到要紧。我和深父于是一面大喊着他名字,一面走向洞里。
      这一回洞里似乎更加阴寒,虽然外边还是大白天,洞里全无一分光亮,隐隐飘着一缕难以察觉的怪香。
      我们一路找寻着,然而一直走到那处斜坡,仍不见他半个人影。
      这样明明白白的一个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深父往远处一指,“你看,这儿有脚印,君圭往里洞去了。”
      这前洞后洞的过渡之处乃是一处向下的稍陡的斜坡,顺手指看去,果然在斜坡的泥地上,有几个白色的脚印,水淋淋的显然离去不久。
      然而这脚印却显得有些诡异。怎么诡异法?寻常人走路,其必然是两腿前后一步一步走动,故留下的脚印是长长的一串,而斜坡上的这个,却是两个脚印紧紧并在一起,隔数丈出现一个,倒像是在一跳一跳的前跃。这样奇怪的方式,只有双腿被紧紧捆绑的人才能做到。
      而这个漆黑冰冷的洞里,除了我们外,谁将他绑了起来的呢?它又是怎样做到不动声色而不被发觉的呢?照理说,在我们进洞的这段时间里,不会有其他游客进来,莫非他是早就潜藏在洞里,亦或者,他根本不是人。
      深父说管那么多作甚,找人要紧,现下也顾不得危险了,我们进里洞去。
      华山里洞,这个传言有进无出的鬼洞,里面到底是怎样一个所在?君圭一介胆小之辈,独自面对黑暗时又将怎样呢?
      我胡思乱想中,跟着深父下了斜坡。斜坡尽头处是一个窄小的仅容一人钻过的洞口,深父当先钻了过去,还没有站稳,就听到他啊地惊叫一声。
      我以为那边有什么危险,于是忙地也钻了过去。洞口极狭窄,以我的身形,也只能勉强的挤过去,只觉得背后的触感一阵冰冷,竟不似是山石,而更像是金属。
      我钻了过去,抬头一看,蓦然的也被震住了。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华山洞的后洞,竟有如此大的规模。
      视野豁然开朗,眼前是一幅如梦如画的场景:纵横皆有百丈的巨大洞府内,如墨的深黑里,洞顶竟有串串荧光,层层叠叠,直泄下来,如倒悬的天河,又如繁星万点。只是荧光蠕动着,又添了几分诡异。
      我们都被这一幕震在了当场,仰头看着奇景,沉浸于美景中。这极美的荧光,其实都是来自一种会发光的爬虫,这种虫子一指长,细如竹筷,身体透明如水。


      IP属地:安徽4楼2016-01-30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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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么~~


        IP属地:安徽5楼2016-01-30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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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铜门下落之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退路给封了个结结实实,连条缝都没剩下。那铜门看着至少也有千钧之重,要以人力启开,简直是妄想天开。深父见自己的来路给封死了,不禁一阵气急,使劲拍打着那铜门,发出“咚咚”的巨大回声,听在耳中,更令人心头烦乱。
          我去看那原本嵌着人脸的岩壁,那里露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可以看见里面的机关链条,都已经锁死,想从机关处开启铜门的想法作废。
          这一切,显然都是算计好的,人脸便是机关,设此机关的人将玉石刻画得如此逼真,是为了引起我们的好奇而去抚摸,从而触发机关将我们困在洞里。然而为何要将我们锁住呢?
          又或者,这里洞里藏着他们的什么重要机密,为防外人进入泄露秘密,所以设下铜门,要将闯入者活生生困死在里面。
          深父猛打了一顿铜门,大概拍的手痛了吧,愤愤的咒骂着。我对他说,这洞里显然藏着什么巨大的机密,也许有贼人在此密谋反叛,怕官兵追杀,于是设下铜门来挡住外人,里面必定还有生路,况且君圭还下落不明,我们不如继续向前找寻。
          说罢也不管深父是否同意,自己当先迈开脚步,走进了前方的黑暗。
          里洞不同于外洞,听不到哪怕一声虫鸣,周围静寂得可怕,好像一个死掉了的世界,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与心跳呼吸声。只有头顶那蠕动着的光,才让人找回一点身为活物的安心。
          我走出十数步后,深父就跟了上来。我们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向里洞深处。


          IP属地:安徽10楼2016-01-3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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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进洞时只带了两根火把,从进洞那一刻到现在就没有补充过,这时烧得只剩下半截了,光芒弱了许多,甚至都不敢走得太快,生怕把它吹熄了。
            我们继续向前了小半个时辰,仍未看到君圭的身影,沿途的景色,却是愈来愈琦魄瑰丽起来。
            前进到一个岔口处,华山里洞在此分成了两支。我和深父停在那岔口,心想着该从那一条岔道去找寻。在这黑洞洞的里洞里,危机四伏,分开走是绝对不行的,可若是一起走,火把也不够用了,更何况君圭如今生死未卜,多拖延一分,他的危险便大一分。
            我站在岔口前,一时觉得心烦意乱,只想大喊大叫的发泄。深父走过来说,两条路都看看吧,有些洞是死路,也许君圭正在里面。
            说完他走进一个支洞,身影消失在漆黑中。
            我看着他,心中忽觉有一分怅然。这是很不好的感觉,隐隐觉得不安莫名。
            我与深父结交二十多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挚友,那年我们一起进京赴考,他发挥失常,落举了。从此我踏上官途,他则专心山水,他生性豁达,知我政事繁忙,从不来烦我,也不向我求一官半职,十几年过去,见面只是寥寥。直到这一刻,才蓦然发觉,我们的情分竟已经如此生疏了。


            IP属地:安徽11楼2016-01-3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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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得出神,忽地听见他“啊”一声惊叹。似乎里面有什么令他觉得吃惊的东西。我忙走了进去。这个支洞不知连通哪里,温度竟比里洞还要低几分,阴森森的吹刮着冷气,吹得人面目皮肤都麻木了。
              额,时间过得真快,底稿发完了——下面的文,会更得很慢很慢,原谅手打——


              IP属地:安徽14楼2016-01-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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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深父站在支洞的一处拐角,从我看去,只看到他在手舞足蹈,状似疯癫,又似极度兴奋。见我过来了,手一指前面反射着晶亮光芒的白色细小晶体。
                放眼过去,火光之下,无数白色晶体发着白光,层层无尽,无边无垠,真好一个雪海。前方偌大的洞厅里,洞顶,洞壁,洞底,整个都被白色铺满,我们只觉如身处一片白茫茫的,雪的世界之中,甚至还有几朵纯白的花儿,风姿招展的生出。然而华山洞里是不会有雪的。这样奇特的景色,还是要归功于华山均衡稳定的空气。那些白色晶体,其实是石膏花。这里洞之岩石,本就是大理石组成,洞中有硫磺之气,水汽又十分湿润,空中的人气便与水结成气水,与硫气进而求得白膏。只因后者溶解度小,所以析出这层白白的晶体。
                石膏花本就极罕见,须天时地利水流皆合方能出现,并且空气须极其稳定才能出现。而华山洞形成的这一片,其规模之恢弘,景况之盛大,真是绝世仅见,没有个千百万年那是不行的。
                石膏花对空气有很高的要求,只有似华山洞这里这么稳定的空气情况,才可能形成,而我们的闯入,却已打破了这平衡。在我们的注视下,白晶已经开始缓缓发黑,并且松动,有脱落的迹象。
                (人气=二氧化碳,石/白膏=硫酸钙,以上文,我不得我敬仰我国古代化学知识的神奇。当然,人气白膏啥啥是乱诹的,但石膏花和那些反应是真的有的,不信问化学老师)


                IP属地:安徽17楼2016-01-31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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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父说,这洞里的晶体没有被破损的迹象,君圭一定是往另一条路走去了,我们过去找。
                  我们于是再恋恋不舍的告别了白霜之海,走进了另一条岔道之中。


                  IP属地:安徽18楼2016-01-31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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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条岔道是一样的寒冷刺骨,景色却单调了许多,一路看过去,都是灰蒙蒙或惨白的闪避,偶尔还有些狰狞的怪石,狭窄之处,需要一个人挤着身子才能勉强通过。深父在地上不断搜寻着,眉头越皱越紧。
                    “君圭会不会已经死了?”我听到他略带绝望的声音。
                    的确,一路走来,半个人影都不见,地上也找不到一点足迹,而且已经过去了这许多时间,若是洞里真有恶兽,君圭只怕已死得凉透了。
                    我们都觉得心烦意乱,若不是那个鬼衙门出现,很难保证我们不会就此停下脚步。


                    IP属地:安徽22楼2016-01-31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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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深父怅怅然前行,手中擎着的火把光芒愈来愈暗,脚下的路已经有些照不清,这时走在前面的我忽然被什么拌了一下,栽了一交。谁知前面又是一个陡坡,一摔收不住势,我顺着陡坡就一路滚将下去。深父大叫了一声,纵身一跃竟也跳了下来。
                      陡坡极长,且怪石突兀,这一滚怎了得?只觉周身都给撞得散了架。也不知滚了多久,前头忽现一道山壁,约莫是里洞尽头了,我们避无可避,迎面就撞了上去。
                      本以为这一撞非得全身撞得粉碎,没想到那山壁却只是有形无实,竟像是一团气,如同撞开一层水壁那样,我们撞进里头。
                      “王右丞,你还有气么?”
                      我忍着奇疼,莫说动一动,就连说句话都觉得困难,当下只有低低的哼了一声回应。深父摔得比我轻,他缓缓起身,喘了一阵,从我怀里拿了火刀,”啪啪“的将火把点着。
                      火把的光芒,跳跃而微弱,昏黄昏黄的,老人一般的与黑夜做着挣扎。
                      那黄光下,我们看轻周围事物,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是身体朝下,伏卧在地的,头一扭,就看到一柄鬼头大刀在火光下放着寒芒,霍地剁向我的脖颈。


                      IP属地:安徽23楼2016-01-31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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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执大刀的是一个样貌凶恶狰狞的阎罗,怒瞪四只红猩猩的血眼,吃人般不可逼视。我想,遭了,真被君圭说中,这里洞果然闹鬼。
                        深父见我生命虞危,顾不得害怕了,凭一身血勇将那恶神踹翻,忙把我从刀下拉出来。黑暗之下,诡异蛰伏,周围竟还有同样捧着血刀血爪的十数个恶鬼,恶狠狠的瞪着我们。我们紧紧的看着周围出现的恶鬼,生怕被他们一刀砍死。然而对峙了一阵,却并不见那些恶鬼有何动作,地上捧刀的那个也一动不动。
                        奇了?难道又是雕像?我觉得古怪,大着胆子去碰那几个恶鬼,果然触手坚硬,原来全是陶人。
                        深父长出了一口气,骂道,“哪来的陶娃娃,净来吓你爷爷,别让我知道是谁摆在这里的。”既然是陶人,那暂时便没什么危险,我们都觉得安心不少。我此时又觉得,那些什么闹鬼之说,其实是人们误传,想来是古时的游客进到这里,被这些雕像所惑,以为是鬼神,所以才在里洞入口前贴什么“驱鬼符”,后世人不明事理,又不肯深究原因,所以才有“鬼”说传世。
                        可是,这些面目狰狞的陶像,又是谁放在这里的?放在这里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唬人?
                        我胡思乱想间,眼前忽然一阵明朗,原来来是深父发现了几个还能用的油灯,就点燃了,有了灯光。眼前所见就更宽广。我们也看清了现下所在为何处。
                        这里好似是一处庙祠,又比一般的庙堂要宽大得多。有前后两进,我们是在后堂,后堂里摆满了各种面目凶煞的雕像,本来的整整齐齐的分为并排的两列,却不知被什么搅得散乱了。
                        而前堂刚好在灯光范围的尽头,是一片浓浓的墨色,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深父拿着灯光,往四周顾盼着,忽然惊喜的叫了声:“临川,你过来,我找到君圭了。”


                        IP属地:安徽24楼2016-01-3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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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贴估计要沉了~~


                          IP属地:安徽30楼2016-02-01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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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去想扶住他,然而最终只摸得满手脓液。
                            深父就这样在我面前倒下了,我再不能将他唤醒,再不能听见一句他的声音,若是还能再见到他的面孔,那一定只能在梦中了,我渴望这样的幻梦,即使一睡千年又怎样呢?
                            这偌大的地底的死着的世界,我原还有一个同伴陪着,可瞬息间就只剩了我自己。
                            我孤独着面对一片黑暗。我能感觉得到,黑暗里头,有无数双眼睛,将我死死盯住了。
                            早烧完了的火把仍自亮着幽幽的绿光,而不远处,那几盏油灯竟也是一样,鬼火那般跳动着,绿光中一切都显得那样诡异可怖。
                            我颓然的坐在了深父前,心中不觉害怕,只是可悲着,也没有想走开的意思,不管是什么,闹鬼也好,奸人作鬼也罢,我想,都上来吃掉我罢!反正一个人被困在这地底,我也不想再活着出去了,君圭也应该早已落入虎口中,我就留在这地底陪着他们好了。


                            IP属地:安徽35楼2016-02-02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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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呆愣了好一会儿,可是一直不见有什么恶鬼出现。就在我疑心之时,眼角不经意一瞥,就瞥见了可怕的一幕:
                              躺在碧绿脓水中的深父的遗骨,竟然动了一下,那只臂膀,缓缓抬高,手指食指竟像是指着我!
                              我的身子一阵悚然,觉得寒毛起了一身。完了,恶鬼附在深父身上,那可怎么是好?我虽不信鬼魂之说,但眼下他刚死去,我就要和他的遗体作斗争,叫我怎么下得去手,我是他最亲最好的朋友啊……
                              容不得我胡思乱想,那白骨似乎受到什么力量的支持,竟是凌空悬着,那骷髅黑洞洞的两个眼孔望准了就朝我一阵风似的扑来。
                              我忙的避开,然而肩膀还是教它撞了一着,那白骨力道之大,竟使得我肩膀脱臼了。
                              骷髅一撞不中,碰在地上,摔成了粉末。然而那白骨上顷刻又飞出来无数细微的荧光,如一团细碎的粉末,带着嘈杂的“嗡嗡”声,都落在了我身上。
                              这时我才发现,根本不是鬼神作祟。
                              原来是无数发着荧光的虫子,附到白骨上,竟将白骨整个抬了起来。这些虫子正是我们开始进入里洞时所见的那些荧光蠕虫。怪异的是,这种虫子应该没有翅膀并不能飞行,而现在冲向我并且在我身上疯狂咬噬的虫子,明明白白的长着一大一小两对蓝色的透明翅膀。
                              这些虫子一落到身上,就立刻开始咬噬,并且吐出与深父死前身上一样的绿色液体,被这种液体碰到的皮肤,都发着一阵万蚁啃噬般的痛痒之感,并且开始肿大。


                              IP属地:安徽36楼2016-02-02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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