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梦一样。
当她还沉浸在新一天的睡梦中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蹭上她的嘴唇了。
——不可能是噗啾,因为那个东西的触感挺舒服的,要是噗啾的话她早就被它粗糙的皮肤刺醒了。
当然以上都是已经清醒过来并且发现周围没有一个生物的尤娜的猜测。
当她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她干了什么?
哦,她好像还挺舒服地哼了一声。
尤娜捂着脸,呜咽了一声。人在睡梦中的时候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而且根本不能够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很想让回忆更清晰一点——这样她也许就不会如此毫无头绪了。她甚至想不起来那种触感到底是怎样的——她无法具体描述和形容。
所以当她日上三竿却仍在帐篷里呆呆地坐着的时候,她灵光一现——也许是做梦?
好吧,春梦。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这个结论比起有可能被某位猥琐男占了便宜这种解释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这样一想,尤娜离家出走的精神气又回来了。
“各位午安!”
尤娜向围在火堆旁的珍兽们打了个招呼。
翟鹤第一个轻笑起来——然后笑得越来越厉害。
“起这么晚?小尤娜?”
尤娜看着他的笑容,除了狡黠和恶意以外还真没看出别的。但是她的大脑似乎有意让她忽略了这些奇怪的信息。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想还是不要把这种害羞的事说出去的好。
“嗯,做了个好梦。”
翟鹤笑得更开心了,简直停不下来——连悠都忍不住笑起来。
“小姑娘,”泽诺招呼她过来,“先吃饭吧,你肯定饿了。”
“谢谢。”尤娜接过悠递给她的碗。
简单安慰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尤娜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她茫然地看着翟鹤的坏笑,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诶,白呢?”
“很想他?”翟鹤反问。
“不……”
“他马上就回来。”他插嘴道,似乎很满意尤娜的“无知”。
“可以了,翟鹤,”悠翻了个白眼,“你小心把她吓到。”
季夏抿着嘴唇,似乎憋着一口气——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严肃的军官。
“你也够了。”悠扔给他一个斧头,顺便踢给他一堆木头,“闲着没事干就帮我做事,还省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