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开始爆炸,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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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苍蓝法师说出那样不切实际的言论后选择将他带到奥雅之树下,虽然神官已经去休息了但是总归的离女神比较近,以防万一。
我看他安分的躺在奥雅之树的树根旁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轻松愉悦,并不像是个“已经死亡”的人。我静静地看着他,比起一开始苍白的脸色来说现在似乎是要有点儿生气了,胸腔起伏的频率也恢复了正常,比起刚刚吓人的虚弱好多了。
“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突然地开口,之后还用余光瞥了我一眼。随后似乎觉得无趣了,便一心一意地仰望着宁静的夜空。我顺着他的目光将视线定格在夜空之间的上弦月那儿,薄雾围绕在它周围,云朵将它微微遮掩,这月色倒是越看越不像是在空虚的夜空中的,而更像在波光粼粼之中摇曳的水中月。
良久之后,他才又开口说:“你知道刚刚我说的那句话是一句告白吗?”
这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并不会影响我什么。我紧接着他的话后就做出了摇头的回应。过了一会儿才看他叹了一口气,是那种包含放松了的叹息,并不有什么哀愁在。
“好吧,你不知道就好。”
他笑了笑,恢复了一开始看见他时的状态。然后他缓缓撑起了身体,坐直了之后他才重新看向我,用比起那月色来说还要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今晚我与你的见面,你就当是个秘密,好吗?”
我没有拒绝他的必要,况且他那句“只在我的眼中活着”有太多让我想不通的地方。如果透露给了神殿的人,未免让陷害了苍蓝的人有了警觉性,反而是打草惊蛇了。
“嗯。”我点头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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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来到英雄神殿之中,并没有看到苍蓝法师的身影。我甚至有些怀疑昨天的那些会不会是一个阴差阳错的梦境。但是当我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神殿二层的琳娜身边时,我又相信了昨天的一切。
他坐在二层的扶手上,似乎是在倾听艺师的竖琴声。艺师的身前是冷清的,人数比起其他人要少得多,这也给了她很多空余出来的时间。那把竖琴的声音比起在战场上那样演奏着攻击性乐章的时候要柔和得多,让我想起有时候异国的吟游诗人,经常也是拿着一把竖琴,深情朗读着温柔又优美的诗句。
他微微偏过头,看到了我的时候将食指抵在唇中间,是一个噤声的手势。如果是一般时刻,总会让人以为他是在害怕别人打搅了艺师的演奏,可是这其中的原委我太清楚,反而就没有办法往那么浪漫的方面去想。
我本不想再将视线停留在他那里,可是当我留意到他的衣袂直接从艺师的手臂穿过去时,又将目光锁定在了他身上。他对于我的注目也只是淡然地笑了笑,似乎对于这样的超常理现象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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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么的,又将职业手册翻了一翻……。可有关于苍蓝法师的那一页,已经被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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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闪现到了我的身边,苦笑着说:“看吧,我都说了。我现在只在你的眼里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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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奥雅大陆,已经没有苍蓝法师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