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视频蛋卷开玩笑的问我,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高冷的呢?
我说,我天生的。
但我很清楚不是。所以我又说,大概也不是,我小时候很傻白甜。
是小学的时候总被欺负吧,所以就不爱和人交往了。
他微信也问了一遍这个问题,比视频早一点,我很干脆的回他因为我看不上别人又不爱说话。
其实还没有完全说实话。那个我判定所受到的伤害从未停止过,最刻骨铭心的来自我最爱的人。
那个发问的人。
但我真的不想怪他,我相信这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既然学了心理我就该知道自己有所缺失,总是想逃又不舍得逃开的姿态。
视频时说起我妈妈的态度,她自从接受蛋卷后就开始类似催婚的行为。我说我很害怕谈起这种事,我害怕承诺。
其实我更怕的是他的态度。
有多认真呢?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呢?
当然理性的讲并不可能是自作多情,只不过是程度问题。
后来讨论到婚礼传统,他开玩笑说要跨火盆,我愣了半天,他抢先说不是真的,我才笑说我本来想问你我能不能拒绝。他当时大概是很自然的想了想,又说起相关的事。说了几句后我才意识到这个对话真的发生的很自然,在我没意识到我自己的恐惧的时候,我和他谈起“我和他的婚礼”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带入了自己,显然他也没有觉得唐突奇怪。
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糟。
什么时候才能相信这个世界呢?
我明明是爱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