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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祭天 BY big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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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IP属地:四川29楼2008-07-19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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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紫


    IP属地:四川30楼2008-07-1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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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菊


      IP属地:四川31楼2008-07-1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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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LLOW


        IP属地:四川32楼2008-07-1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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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筒如爪似扭似宽,秋风一吹,便隐约露出那金黄的蕊心,如女子犹包琵琶半遮面。
           汗,我想多了。
           我看着这来来往往,笑语晏晏的游人心内有了主意,随手掐了朵大红色的菊花往梓晴发髻上一插。笑眯眯地说:“嗯,像,太像了。”
           梓晴小脸一红,嗔道:“像什么?”
           我两手一拍,大笑道:“像村姑!”
           梓晴伸手抓下头上的菊花扔在地上,一个锅贴扇了过来。
           “你找抽就直说!”



           爹在一旁咳了一声,我俩立刻安静下来。
           


           我指着远处崖边的一躲硕大的粉色菊,道:“你看,晴妹,那就说传说中从西洋来的大丽菊。”
           梓晴也配合着我,娇滴滴地说:“笙哥,奴家好喜欢好喜欢,你去替我摘来吧。”
           “啊?”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笙葛格~~”梓晴眨巴着她又大又圆的杏眼,撅着小嘴说。
           “耶,可是那里很高很危险呐,晴妹,难道你忍心让笙哥去冒这个风险吗?”
           爹在一边开口了:“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事都要畏手畏脚,将来怎成大事?”
           我看着爹,他又咳嗽了一声:“吭,其实我也觉得那株大丽菊很有大家风范。”


           你就吹吧,直说你想要把它偷回家养着不就成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爱花草。
           “晴妹,那我就去了,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罢。”
           梓晴温柔地说:“笙哥,就算你平安回来我也会找个好人家嫁了去。” 
           “……”
           


           我看着那朵在风中在悬崖边在我深情的视线中翩然其舞的妖孽,乖宝贝儿,你别动,让哥哥把你纤细妩媚的身姿搂进怀里慢慢抚摸你。
           我走到跟前,趴在地上蠕动着,巫师周围窘异的目光,蹭到崖口上。
           摸到菊花的根部,我开始把周围的土扒开,把它的花根周围弄得松软些。
           一点一点地刨开土,手指探入缝隙中,挖弄着它的根须,另一手捉住花茎轻轻往上扯。
           皇天不负有心人!爷爷我终于把这个妖孽揣进怀里了。
           围观的群众给了我热烈的掌声!


           我站起来,喜滋滋地转过身,却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我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哪想脚一滑,身子往后扬了过去。
           完了完了,我这下摔下去肯定非死即残。
           

           一只手及时搂住我的腰,把我稳稳地托住。
           季鸣清眼里含着笑意:“你这是在做采花贼么?” 
          -------------------
          那啥
          原来是X菊不和谐
          我就发的YELLOW菊- -


          IP属地:四川33楼2008-07-19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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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闷闷的,这人到底怎么搞的,忽神忽鬼,该不会是中邪了吧。做这些奇怪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越想越郁闷,把酒杯在石桌上用力一搁,大声地说:“季鸣清,来,我敬你一杯!”
             他也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端起杯,“好。”
             


             之后我不停地劝他酒,他也不推拒,干脆得很。
             到最后我说话都含糊不清,没想到他跟个没事人似的,面不改色。
             我竟然拼不过他?
             我站起来,把酒杯往地上一砸,拿过酒壶就往嘴里灌,季鸣清在一旁无奈地说:“芷笙,你喝多了。”
             “放屁!屁中之屁!爷爷我千杯不醉,怎么会喝多?我警告你,别晃来晃去的,眼都给我晃花了。”
             季鸣清也站了起来,过来要夺下酒壶。我趁机把壶嘴塞到他嘴边,命令着:“喝!给我喝干净!”
             他怪怪地盯着我,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叫你喝你还不听!有的是人陪小爷喝,你不喝拉倒。”说着我转身就要离开。
             季鸣清伸手一拉,把我给拽了回去,我脚下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
             “好,我喝。”他从我手中拿下酒壶,仰起头就倒进嘴里。
             我蹲在旁边歪着头笑呵呵地看着,时不时给他拍巴掌。
             


             季鸣清把酒壶扔到一旁,用袖口擦了擦嘴,道:“你满意了?”
             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往地上一躺,说:“满意了满意了,你别吵我,我要睡了。”
             “你……”
             脑袋里一片混沌,头上像被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不一会儿竟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覆在我嘴上,想躲却没躲开,便由他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中午,头疼欲裂,宿醉的感觉真不爽。
             我下了床,梓晴正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劈头骂道:“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你,竟然跑去喝酒,若不是季大人把你送了回来恐怕你现在都在山上成冻条了。”
             我晕,明明是季鸣清骗我去喝酒的,怎么倒怪我在我头上来了?
             梓晴似乎看出我的心思,道:“季大人请你喝酒,不是请你喝醉,看你之后那些德行,真是丢死人了。亏季大人把你送了回来。还吐了人家一身。”
             不会吧,真这样?
             果然丢人丢到家了!
             


             “那爹知道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呢?”梓晴挑着眉,道。
             我拍了一下额头,哎呀一声,道:“我的头好疼啊,好梓晴,我再去睡一会儿,你不要告诉爹我醒了。”
             

             “混帐!你以为你瞒得住我么?”爹虎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呵斥道。
             我低眉顺眼地垂袖站在一旁,“孩儿不敢欺瞒爹,是爹听错了。”
             却听扑哧一声笑,有人道:“芷笙,恐怕是我和谢伯父的耳朵都出了问题罢。”
             我抬头一看,竟是顾衫。



             顾衫今日穿了一袭月白色长衫,上面有金线绣成的图案,除了腰间一块玉佩也并无其它装饰,一脸的春风得意,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路上捡到金子了。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不能来么?”他竟然带着几分哀怨的口气,“我是来拜访伯父的。”
             爹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孽障成天就知道怄我,也不跟顾侄子学学,看看人家的修养品学,你和人家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地上的泥一个天上的云。”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么?我悄悄翻了个白眼。


             顾衫拘了拘礼,轻笑着:“谢伯父抬举我了,芷笙其实也很不错。”我点点头,那是肯定的。他又说,“虽然是粗鲁了些,不过男子汉嘛,就是要有男人的气概。”
             这话我爱听,我一个大爷们难不成还要学女人家三步不出闺门么? 
             爹想想了,觉得也对,面色便和缓了许多:“罢,也由他去,我也不指望他成大器,顾侄子你就陪陪他罢,免得他一天闷得慌。”
             “那是自然,我确实想和芷笙叙叙旧呐。” 说罢对着我挤眉弄眼。
             

             梓晴跟着爹出了门,临走前还悄悄觑了顾衫一眼,嘿,她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放心,好梓晴,我必会让顾衫明媒正取将你取进门。


             顾衫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懒洋洋地说:“芷笙,想我么?”
             “想,当然想,”我嘿嘿一笑,“非常非常地想揍你。”
             他哦了一声没说话,抬头看着屋顶,似乎要灼出一个洞来。
             我见他如此,也不说话,陪他看着屋顶上的蜘蛛网。
             


             过了半晌,顾衫幽幽地说:“芷笙,那天我让你和我做契兄弟,你为何摇头?”
             我大惊,全身都僵硬了,他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芷笙,你可真不愿意?”顾衫看着我,目光深邃,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闭上眼,隔了一下,叹道:“顾衫,我当你是哥们,最要好的兄弟。”


            IP属地:四川35楼2008-07-1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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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十

               
               顾衫突然发了疯似的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将我按在地上。
               “你疯了!”我挣扎着,想不到这小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劲还挺大。
               他一口咬在我肩上,我吃痛地叫了一声,用力把他推开。
               “芷笙,我喜欢你。”他又把我抱住,下巴放在我肩上,“我是认真的。” 


               我霎时间就没劲了,默默地没说话。
               顾衫说,芷笙,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从小到大,哪一次吵架不是我先让着你?本来我说吧,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大家好好当着兄弟,别弄那些妖蛾子来惹人厌。然后你说你要把梓晴许配给我,你知道么,那时侯我觉得我的心就开始剥落,不是碎,是剥落。 碎了倒还好,也不过是一时的疼痛。可是我的心却是像被刀活活剐了一层又层,这一刀下来吧,也不知道下一刀是怎样的疼,芷笙,你说我该怎么办?明明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幻想,想有一天你对我说喜欢,对我说咱们一起离开,平平淡淡地过上一辈子。我还是忍住了,心想娶了梓晴也好,我俩的关系又近了些。芷笙,你说我是不是很勇敢?
               结果最后却出了那样的事,那时候我拼命地想见见你,想告诉你我陪着你,就算天落下来了也有我给你撑着。
               可是我被爹软禁了。我好说歹说他也不放我出去,我想完了,你肯定会怪我假仁假义,恨我一辈子。然后那天晚上下大雨,爹放松了警惕我就翻墙出来,我真的好想见你,芷笙,你明白我的心情么?我以为你们会离开京城,那我大概永远就见不着你了,不过谢天谢地,你总算还在我身边,我依旧可以看着你。
               现在,芷笙,我却怎么也受不了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子,到了那个时候我在你心里到底还排得上第几位?芷笙,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
               芷笙,我们在一起行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



               我叹了一声,道:“顾衫,我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
               顾衫喉咙里发出如垂死之雁的哀鸣,我欲将他推开,他却更使劲地抱着我。
               “等一下,你现在不要动,让我冷静一下。”他哑着声音道。
               我便垂下手,任他去了。
               

               屋顶上的蛛网残破不堪,支离破碎,微微颤抖着,门口的竹帘也应和着动了动。
               顾衫,你非要把这事说破么,有些是,混沌着才好。

               
               
               后来顾衫一声不吭地走了,我方觉得肩上有些疼痛,伸手一摸,竟是粘答答的。褪了外衣一看,是被顾衫咬破了渗出来的血迹和一些液体。
               他哭了?
               那个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的顾衫竟然哭了? 
               既然知道结果会这样,为什么又要说出来呢?
               

               顾衫的摊牌,竟让我不敢去面对梓晴。
               梓晴是个优秀的女人,我肯定不能委屈她,那么就只能对不起顾衫了。
               顾衫,如果你是想让我对你心存愧疚的话,那么你做到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顾狐狸你并非是浪得虚名。



               人倒霉了连喝开水都要塞牙缝。
               没过几天,我在城里竟然被人给暗算了。后来认真的想了想,这大概也跟我很久没去拜菩萨有关系。


               
               我早知道张文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可没想到他居然小气到这种地步。
               


               我正走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哪想从前面后面冒出一群人,个个手上都操着家伙,吼得还挺撼人,只是到了跟前却刹住脚,犹豫着要不要拍死我。
               我听到了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对话。
               

               “真的要下手?”
               “少爷是这么说的。”
               “可是我下不了手啊,我连鸡都没杀过。”



               我喷,你还把我当鸡崽啊!不过张文选还真是个猪脑袋,既然他自己不露面,肯定就不想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仔细地数了一下,我曾经见过的下人差不多占这些人里面的一半。
               “张文选那个白痴怎么不出来,个没种的家伙。”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忒鄙视地问。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看我今天不揍扁你!”说着在前面的一根竹竿挽起袖子走了过来。
               我不耐烦地招招手:“你们走开点,爷爷我今天没心情和你们打。”
               “嘿,小子你脾气挺臭的啊?”那人说着便举起拳头要打过来。
              


              IP属地:四川36楼2008-07-1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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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十一


                 
                 给我开门的是上次和我杠上的那个人,我俩个就你瞪我我瞪你的眼波横飞。


                 “你家大人呢?”我问道。
                 那人嗡嗡地说季鸣清正在里面接待贵客。
                 我一听不觉有些好奇,像他这种怪胎居然也会有贵客?我推攘着那人让他把我带进去瞧瞧怪胎的客人是不是也是怪胎。
                 那人嘟哝着,不情不愿地把我带了过去。



                 他把我带到一座别致的庭院来。
                 我奇道:“这是哪位贵客面子这么大,竟然在内院里接待他?”
                 “废话,你那是不知道,老爷简直要把那位宠到天上去了。”
                 这啥关系,说得真暧昧,跟俩情人似的。



                 到了一间房门口,他敲敲门,便听到季鸣清在问是谁。 
                 “老爷,上次找您的那位少爷要见您。”他说得像绕口令一样。
                 里面传来一阵瓷具桌凳碰撞的声音,我奇怪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事。
                 隔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男子。



                 精致如画的面容,那双黑亮如玉的眼睛和形状姣好的嘴唇都是那样熟悉。眼角微微有些弯曲,看得出此人若是笑起来,忒是惊艳。那一头青丝未挽,垂落到腰际。
                 真如水中月,画中仙。
                 原来季鸣清那银铮铮的面具下竟是如斯模样。
                 

                 
                 “季鸣清……是你么?”即使心中已有了数,我依然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这府中还有另一个老爷么?”他的声音依然同以前一般清雅空灵。
                 尽管如此,我却觉得季鸣清这个人原来离我这么遥远,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芷笙,你找我有什么事么?”他语气温和得让我想扁。
                 明明是他自己说让我想好了就去找他,怎么现在倒不记得了?
                 我告诉了我来找他的原因,他却惊讶得微微张着嘴。
                 “这么快你就想好了?按理说你不是应该想得很痛苦很无助最后逼不得已和你的手帕交一起商量到底要怎么对付我么?”
                 我听完他说的话后,不得不努力按住太阳穴不让自己爆发。
                 这个人的脑子怎么长的,很痛苦很无助?手帕交?那是些什么玩意儿?
                 “呃,其实我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就被乒乒乓乓的声音打断。
                 “季鸣清,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把我锁到衣柜里干什么?”从屋内突然发出暴怒的声音,然后就是哗的一声,似乎是木器断裂的声音。
                 我怀疑地看着季鸣清,他竟然脸颊微红,看上去紧张得要命。
                 “怎么回事?”
                 “呃,那个没什么,只是……”我见他断断续续地解释不出什么名堂,干脆从旁边侧身钻了进去。
                 “是你!”我和房内的人同时叫出声。


                 错岫站在一堆废木头中有些狼狈,却依然不损她的美貌。
                 错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对着季鸣清道:“他来便来,干嘛把我关到衣柜里,难不成我还见不得人了?”
                 季鸣清在门口尴尬不已,道:“不是不是,你别误会……”
                 我狐疑地看了看错岫,再半悟地瞥了瞥季鸣清,最后明了地一拍手,原来如此!


                 我愤怒地对季鸣清吼着:“你大爷的,我道你怎么突然对我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玩我啊!亏我还把你当兄弟当朋友,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原本也有些怨愤的错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两颊深深的梨窝,煞是可爱。
                 “哈哈,你说得没错,你还真瞎了你的狗眼!哈哈!你个大傻蛋!”
                 季鸣清在一旁也忍俊不禁,道:“错岫,你别就别捣乱了。”
                 听听,那语气那声调简直是要溺死人了,还不承认俩有奸情,老子用屁股想都猜得到。
                 我用忒鄙视的眼光睥睨着二人:“奸夫淫妇,哼!”
                 老子拂袖而去也!
                 季鸣清并未追来,大概在那里安慰他楚楚可怜的小情儿。


                 靠,中午梓晴把醋放多了,怎么到现在心里都酸酸的。


                 季鸣清,你个贱人,老子咒你小鸡鸡烂掉!敢耍你爷爷,活腻了是吧?!


                 季鸣清,季鸣清……
                 季鸣清,你真的是在耍我么?



                 梓晴见到我的时候,大吃一惊,忙问我出什么事了。按她的话来说是自从我7岁那年被我邻居家的小胖子抢走最心爱的玩物时的都没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我郁闷,有这么严重么?


                IP属地:四川38楼2008-07-1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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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39楼2008-07-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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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


                    IP属地:河南40楼2008-07-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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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也一片默然。
                       张小姐红着一张媲美猪头的脸,温婉道:“夫君,快放开人家,这些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
                       蓝衣公子回过神,甩开手迅速往后退了几步,惊恐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长得跟猪头一样?难道你不是应该长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样子么?”
                       张小姐眼中含着泪珠,凄婉道:“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说罢便泪奔而去。



                       张富人咳嗽了一声,道:“贤婿也不用担心,你想想,这洞房花烛夜,洞房一入,花烛一吹,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两个人……嗯,那啥就行了。”
                       蓝衣公子颤抖地指着他,凄凉地说:“你……下流……”
                       张富人面色有些不悦,道:“贤婿怎能这样说?呃,还问贤婿名字为何?”
                       蓝衣公子怔怔道:“兰云冉。”
                       


                       “兰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突然一个 男人叫道,众人一看,又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谢颠捏着玉骨扇疾步走上了台,拉住兰云冉的手臂道:“兰弟,你怎么跑到招亲台上去了,让我好找。”
                       兰云冉惊愕地看着这个叫他兰弟的陌生人,说不出话。
                       张富人在旁边莫名其妙,道:“这位公子是……”
                       谢颠用扇子捂住嘴,对他抛了个媚眼,兰弟是我的姘头。”
                       张富人大惊,“原来你是断袖。既然如此,我不能将女儿嫁与你,公子,你走罢。”说完,便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断袖,是会传染的。



                       兰云冉给了谢颠一个锅贴,怒道:“贱人,谁是你姘头?你爷爷的!”
                       谢颠捂住脸,赔笑道:“我那不是替你解围么?”
                       兰云冉对准他裤裆就是一脚,吼道:“就算是那也该你是我姘头!”说罢,便丢下谢颠走开了。
                       谢颠捂住小鸡鸡,心道你个死女人以为我不知道你女扮男装?死人妖!




                       几年后……



                       谢颠醉醺醺地从外面带回了一身脂粉味,管家忙上前扶住他。
                       “老爷,你又去逛窑子了?唉,不是小的说你,你放在家里的夫人不碰偏要去招惹那些庸脂俗粉,何必呢?”
                       谢颠怒目道:“是那个女人在抱怨么?哼,自从爹让我把她娶进门后我连面都没见过,就连她名字也不知道,她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么?我今日倒要去看看她到底长得如何天香国色?”说罢便推开管家径自走到后院去了。


                       谢颠一脚踹开门,吼道:“人呢?死到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
                       “你爷爷的,进来不知道敲门啊?”一个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谢颠听着觉得有些熟悉。
                       谢颠摇摇晃晃走了过去,一把推开屏风,道:“死女人,你还敢骂我爷爷……”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一个女人正泡在木桶里沐浴。漆黑的湿发搭在木桶沿上,湿湿的刘海贴在白皙的额头上。那双秋水眼,正嗔怒地死盯着他。
                       “是你!”两个人同时叫出声,还真是冤家路窄,他谢颠竟然娶了兰云冉做妻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N年后……


                       兰云冉给谢颠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那小子白白胖胖的让人不得不生起蹂躏欲。
                       


                       一天谢颠抱起他还不太会说话的胖儿子,哄道:“乖儿子,你叫声爹我就给你块银子。”
                       “爹!”胖儿子眼睛都笑弯了,奶声奶气地叫着。
                       谢颠一惊,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真开口了,而且第一声还是叫他爹,想到这里不由得乐得呵呵笑。
                       “乖儿子,你这么小拿银子也没什么用。”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不如你先拿着这个。”他将小石子塞到旁儿子的手中。
                       小孩黑着脸看了看手中的石块,丢道一旁,啪地一声将小手拍在谢颠脸上。
                       “你爷爷的!”



                       谢颠愕然,这孩子还真像他娘。


                      IP属地:四川45楼2008-07-2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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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十二


                         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流着鼻涕,手里捧着碗不断打喷嚏。
                         梓晴摸了摸我额头,道:“好多了,快喝快喝,别装狗了。”
                         我瘪瘪嘴,捏住鼻子把药灌了下去。
                         “啊,你没放糖!”我鼓着眼睛指责道。
                         “你还以为这是在宰相府啊,喝药还放糖,真是有钱没处花了。”梓晴摊开手,手心中摆着两颗松子糖。
                         我捡过来放进嘴里,遗憾地咂咂嘴,真是的,人穷了连吃糖都是奢侈。
                         梓晴收了碗,说:“你先在床上躺着,我出去收衣服。”说罢便走了出去。
                         


                         我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外面梓晴的声音:“啊,季大人您怎么来了,快请进,老爷他到城里办事去了,少爷在里面睡觉呢。”
                         我听着梓晴叫我少爷不由闷哼一声,她有多久都没叫我少爷了?
                         


                         竹帘一打,季鸣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雪青色长袍,青丝挽在脑后,慵懒妩媚。
                         我看到他进来大笑起来,第一次看到他穿得如此鲜艳,不觉有几分滑稽。
                         季鸣清大概也猜到我大笑的原因,不好意思地摸摸鼻梁,道:“前几次都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换衣裳,确实有些失礼。”
                         我笑够了,从床上坐起来,揉揉发红的鼻头,“有事么?”
                         “嗯。”他应着,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脸,皱眉道,“怎么受凉了?”
                         我告诉他是因为在屋顶上睡了一晚后,他惊讶道:“你竟然还睡得着?”
                         随即他摸摸我脑袋,轻笑着:“你怎么跟个猴儿一样,真是淘气。”
                         我躲开他的手,不满道:“说得跟你老成得很样,我看你也大不了我多少。”
                         季鸣清又笑了笑,伸手把枕头拿过来垫在我腰上,说这样不是会舒服很多么。
                         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啊,如果是个女人,保不准我就把她娶回家当老婆了。



                         季鸣清替我揶了揶被角,发丝落在我脸上有些痒,搔得我心里也痒痒的。
                         “芷笙,你怎么这么让人担心呐。”他叹了一声,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飘过我心底,酥麻酥麻的,怪惹人。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的嘴,一把将他拉了下来用嘴堵住他的话。
                         季鸣清惊讶地看着我,马上也反应过来,托住我的头尽情地亲吻着。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钻到我嘴里来,我一惊,用力把他推开。
                         两人分开的时候牵落下一丝银线,看得我脸红不已。
                         

                         我擦擦嘴角,道:“警告你,不许把舌头伸进来,怪吓人的。”
                         季鸣清问道:“觉得恶心么?”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起猪舌了。”
                         季鸣清一脸黑线,也是,是谁都受不了在接吻的时候对方把你的舌头当猪舌来着。
                         

                         “季鸣清,我觉得我好象有一丁点喜欢你了。”我忧心忡忡地对他说,“该不会是你施了什么法术吧?”
                         “你还真当我是巫师么?”季鸣清笑眯眯地看着我,“芷笙,我也喜欢你。”
                         我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跳起来道:“怎么搞得好象是我先喜欢你样?告诉你,明明是你先表白的,你休想爷爷我对你巴心巴肝要死要活的。我警告你,季鸣清,如果你再和其他男人女人有染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利马就甩了你!”
                         季鸣清把我拉下来,按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温柔地说:“乖,别闹了,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吃猪舌头。”说罢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一脸的宠溺。
                         你爷爷的,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我拉着他的袖口,撇撇嘴道:“谁要吃猪舌啊?我要吃冠云楼的胭脂鹅脯、红袍大虾、玉米松饼、清蒸螃蟹、西湖醋鱼,还有……”
                         季鸣清点点头,“好,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一挥手,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呐,还有牛鞭汤。”
                         季鸣清沉默了,用一种悲痛的眼光看着我。 
                         切,看什么看,少见多怪!
                         “你年纪轻轻的吃什么牛鞭?”
                         “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万一到时候你嫌我那里不合你意还不是你受罪。”我白了他一眼,心想他上哪去找这么疼老婆的男人。
                         季鸣清嘴角抽搐了几下,道:“好,都随你。”
                         我喜滋滋地掰住他脑袋啵儿了一口,然后躺下钻进被窝里,“你可不许反悔哈,过两天我病好了就来找你。”
                        


                        IP属地:四川46楼2008-07-22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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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48楼2008-07-22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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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十四


                             季鸣清啊季鸣清,看你一个尖下巴勾魂眼就知道是个淫荡之人,没想到还学别人男女通吃,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抱着手臂,仰起下巴等着季鸣清解释。
                             他走了下来,问道:“病好了么?”
                             我哼了一声没理他。 
                             他摸摸我的额头,道:“好象还是有些烫,身子都没好还跑来逛窑子,你想死么?”
                             我怒了,怎么他还有理了?
                             “许你嫖就不许我来逛么?难不成这逍遥楼还是你开的?”我乜了他一眼,道。
                             紫烟在旁边插嘴道:“诶,你说得没……”
                             “紫烟,闭嘴!”季鸣清把紫烟后面的话堵了回去,紫烟吐吐舌头,小跑着离开了。
                             季鸣清突然捏捏我鼻子,笑道:“怎么了?吃醋了?”
                             我拨开他的手,道:“废话,你是我媳妇,竟然还敢背着我逛窑子,岂有此理!你这不是让我戴绿帽子么,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这脸往哪搁?”
                             “别人?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么?”他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出去。
                             “嘿,你干什么?我问你话呐,喂!季鸣清!”
                             他停了停,道:“你不是想吃冠云楼的东西么?”
                             我笑眯了眼,谄媚道:“走,快走,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了。”
                             


                             到了冠云楼,我嗖地一下子蹿了进去,季鸣清在后面慢腾腾地迈了进来。
                             我们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小二很谄媚很狗腿地跑了过来问我们吃什么。
                             我咳了一声,正要报上菜名,却见季鸣清左手托着下巴悠悠地说:“胭脂鹅脯,红袍大虾,玉米松饼,清蒸螃蟹,西湖醋鱼……呃,外加牛鞭汤。”
                             我眨眨眼看着他,小二也眨眨眼看着他。
                             “怎么,没听清楚么?”季鸣清似笑非笑地问。
                             小二忙赔上笑脸,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我拍了拍季鸣清的肩膀,赞叹道:“行啊你,那天我随口说的菜名你都记住了。”
                             季鸣清笑而不答,我也懒得跟他多说,等菜一上来我就开始狼吞虎咽。
                             季鸣清坐在我对面连筷子都没动一下,只是盯着我出神。
                             

                             待我吃饱喝足之后,抹了抹嘴巴,一拍桌子,道:“说,你去逍遥楼干什么?”
                             “你还记得这事?”季鸣清抚着额头有些无奈。
                             “废话,”我翻个白眼,“你以为给我喂点东西我就头晕转向不知所以然了么?”
                             季鸣清吁了一口气,道:“好罢,我是去看错岫的。”
                             我用力瞪着他,我就知道他和错岫的关系非同一般,还死不承认,看吧看吧,果然有一腿。
                             


                             季鸣清吃吃一笑,道:“吃醋了?脸黑得像锅底似的。”
                             “季鸣清,你是个男人,我不要求你守妇道,但是你不能给我戴绿帽。”我义正词严地说道,却见到季鸣清一脸忍笑的表情。
                             喂喂喂,我说正经的,你严肃点行么。



                             “其实我和错岫关系确实不一般,”季鸣清见我脸色有黑变绿,又紧接着说,“错岫是我弟弟。”
                             

                             错岫是他弟弟……
                             

                             错岫是他弟弟……



                             世态炎凉啊!
                             我指着季鸣清的鼻子痛心疾首:“好你个季鸣清,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居然把自己弟弟卖到窑子里去了!说,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也给卖了?”
                             我声音虽然不大,但周围几个人还是听得清,全都愕然地看着我们这一桌。
                             季鸣清握着我的手,把指着他的那根手指给扳了回去,道:“芷笙,你想多了。”
                             他接着说错岫是有事才扮成女人藏在逍遥楼里。
                             


                             我哦了一声,喜滋滋地戳着碗里的螃蟹肉,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许多,还顺便夹了个大虾放到季鸣清碗里让他吃掉。

                             嘿嘿,原来季鸣清和错岫是兄弟,原来季鸣清没有出墙。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季鸣清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咦,这不是季大人和谢公子吗?二位在这吃饭呐?”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张文选那个猪头。
                             季鸣清瞟了他一眼,问我:“你认识?”
                             “不认识。”说罢便自顾自地吃东西,弄得张文选在旁边好不尴尬。
                             他干笑了一声,喃喃道:“原来认错人了啊,不好意思……”
                             远远地还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我从碗里抬起头,冲季鸣清一笑,道:“做得好,让夫君奖励你一个啵儿。”说完便越过桌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印下一个大油印子。
                            


                            IP属地:四川49楼2008-07-23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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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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