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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把酒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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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6-03-04 21:37回复
    流水帐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3-05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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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咋入这坑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6-08-09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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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兆蕙行事一向利落,翌日车马行李俱是打点妥当。丁家兄弟相貌酷似性格迥然不同,老大丁兆兰稳重寡言,他的兄弟丁兆蕙却是个活泼的性子,丁月华自小乐得跟着二哥自在些,这性子也多少随丁兆蕙。离了丁家庄的丁月华有些兴奋时不时往外探头,梨涡浅浅,却不察有多少道倾慕的目光往她这里投来。晌午时分,车马停歇,丁月华一行就着路边的一个茶肆休憩,隔桌是爷孙两人,老头儿精瘦有神,有人认得老头冲着他道:“王老爷子,说上一段给大伙解解乏吧。”老托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冲大家一揖道:“老朽就来一段耀武楼展南侠封护卫吧。”众人纷纷叫好捧场图个乐呵热闹。
        丁月华听了会手肘一抬碰了碰丁兆蕙道:“二哥,这展昭和两位哥哥比如何?”丁兆蕙淡淡一笑:“为兄和他还有些交情。”丁月华好奇心起催着丁兆蕙赶紧给说道说道。
        “上回二哥我去灵隐寺替母亲大人上香,在西湖闲游时见一老儿欲跳湖寻短见便出手将人救了下来,一同出手的还有一人便是那展昭了,就这么认识了。”丁兆蕙茶大口嚼了一块点心吞了口茶继续道:“那老儿先前好心救了一人,后见那人聪明勤快便留做店里伙计又将独女许配于他,可惜他女儿早是逝女婿便另外续弦,不料之后便对老儿刻薄虐待,还吞了他的茶楼买通了当地县官将他赶了出去。我和那展昭自然要救人救到底,能让老儿重新营生能有安生之所,重开茶楼约莫要三四百两银子。”丁兆蕙“嘿嘿”一笑,半夜里我和展昭不约而同地都摸到了老儿的女婿家摸了他的银子交给了老儿。”
        丁月华侧头一笑道:“那是二哥摸的多还是那展昭摸的多?”
        丁兆蕙笑而不答:“之后我便邀他来松江府一聚,可惜半道他有事急急折了回去。”
        丁月华寻思道,定然是展昭胜了二哥一筹,不然以丁兆蕙的性子但凡占了便宜和上风绝对不会匆匆带过。
        又行了数日已然已到了京郊,丁月华下了马车舒展了下身子,举目四望风景怡然,这几为了赶上姑姑的寿辰车马快行,丁月华在车上窝了一路有些气闷,眼见美景当下来了兴致道:“二哥,我且四下走走看看,这些天赶路可把我憋死了。”丁兆蕙抬抬手道:“可别走远了啊。”丁月华应了声便欣然往前面的林子走去,林间溪流淙淙耳畔莺莺鸟鸣,丁月华漫步于林间,心情开怀,找了一处小亭子歇脚,清风拂面好不清爽,忽听得前方有打斗声传来,越来越近,丁月华湛卢在手悄然前行去看个究竟。
        林中有两个人正扭打在一起,略处下风的黄脸大汉看来并不想和对方纠缠,几次挣脱欲走都被另一个蓝衫青年给扑住。蓝衫青年看起来有些武功底子,可出拳和挥拳的力道并没有几分力,完全是靠取巧再和黄脸大汉周旋,看他的情形似乎已经有些吃力,但神情依然锲而不舍,他奋力一跃一把抱住大汉的虎腰,那大汉几次试图将那蓝衫青年甩开,最后亦是发了狠索性整个身子往后一仰将对方一同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那蓝衫青年看起来受创不小,手不由一松,那大汉趁隙拔出了匕首向他刺了下去,青年的面色此时已然是苍白的,他双手一夹死死地抵住那匕首,丁月华一看要出人命就要出手帮忙,却见那大汉哎哟一声被蹬出去好远,一头撞在树干上晕了过去,那蓝衫青年这一脚似乎用尽了他的气力躺在地上喘了好半天。
        “你还好吧?”丁月华走上前问道,她认出了那黄脸大汉依稀就是茶肆边通缉告示上的嫌犯。
        蓝衫青年抬眼打量着丁月华,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鹅黄模样清丽,尤其两个梨涡多了几分俏皮,最后青年把目光定在了她的佩剑上,这把剑有几分眼熟。
        “没事”蓝衫青年缓缓直起了身子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定了定心神向那黄脸大汉走去,从他身上撕了几角来将其双手双脚困了个严实,又从旁割了藤条下来加固这才有些气虚地靠着树干坐下来喘息。
        “你的功夫太一般了,这次我看是侥幸,为了五十两赏银搭上自己的命可不值得。”丁月华道。
        青年的目光有些诧异,随着他笑了笑朝丁月华抱了抱拳道:“姑娘好言在下记下了。”
        “妹子”远处有人高喊。
        “我该走了,这个伤药你拿着擦擦。”丁月华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了青年的手中,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道:“你需要帮忙么?”她指了指被捆在一边的黄脸大汉。
        青年摇了摇头道:“我的同伴很快就来了。”
        丁月华“哦”了声,想来他是怕自己的奖赏被分了吧,今天算见识了要钱不要命的人。
        展昭打开了小瓷瓶,一股特有的药香便溢了出来,擦在手上清凉清凉的,蓝衫青年抬手又闻了闻那味道,又想起了姑娘方才的佩剑,“原来她姓丁。”
        片刻后,一人匆匆赶来,一脸的忧色直到看到坐着的蓝衫青年和倒在一边动弹不得的黄脸大汉这才如释重负般面色一缓,“头儿,我不过去买吃食的功夫你就不见了,亏得看到了你留下的记号。”来人年纪不大,说话时露出两颗虎牙,他上前扶起蓝衫青年道,“头儿,你手受伤了!脸更白了,回去后只怕公孙先生给你的药量要加重了。”
        蓝衫青年从来人手中抽了一个油纸包打开,捞了一个桃酥卷道:“先吃点东西,吃好了脸色自然会恢复些。虎子,你这酥卷味道不地道啊,是街口李家铺那买的么。”
        “不可能啊,我是在那买的啊。”那人也拿了一个桃酥卷往嘴里塞,“头儿,是这个味道啊。”
        “不会吧,你再多吃几个,和往常不一样啊。”
        “那我再来两个。”
        “赵虎啊,吃人家嘴短,我这一包桃酥卷都让你下去了。”蓝衫青年眯起眼嘴角一勾。
        “啊?那个,头儿,不是,我是尝味道,真的是李家铺买的,我这个……”来人看了看空了的油纸包抓了抓头:“头儿,我懂了,这江洋大盗黄坤是我拿的,你根本没动手。”
        蓝衫青年拍了拍来人的肩头给了一个大大的赞。


        17楼2017-02-25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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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可让哥哥好找。”丁兆蕙略带责备地道。
          丁月华怕哥哥担心便把方才遇见一幕隐下了,自道没留意走得远了好言了几句将这茬带了过去,一行重整入城。东京繁华商贾云集自当热闹,丁月华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和姑姑二哥打了招呼便出来看看。闲逛至街头一隅,见墙上张贴着几张缉拿告示,丁月华多瞥了一眼,不由想起了前日那位不要命的蓝衫小哥心道:“兴许那位小哥正寻思哪个好下手吧。”心中念头刚闪过抬眼间近处茶肆一道身影靠窗正是那日的蓝衫青年。丁月华娥眉一挑,回头又扫了扫那几张告示,再抬眼间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他淡淡一笑呷了口茶。有伙计提着茶壶上来甚是殷勤:“展大人可要重新沏一盏新茶?”
          “不用了。”蓝衫青年道。
          丁月华见一个粗实的大汉形色匆匆地过来在那蓝衫青年耳畔低语了几句,蓝衫青年用手比划了几下最后做了个握拳收手的动作,那大汉当下点头离去。
          “看来这回有了帮手。”丁月华心道,各有各的营生我多管人家作甚,丁月华收回了目光抬脚走进一家要了一碗鸭血粉丝汤。
          “姑娘行行好。”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向丁月华伸出一只脏兮兮地手来。
          “老头,我这是小本生意,走走走去别处要去。”有伙计过来一把拽住了老头的衣领把人整个提了过去推到了外面,向他扔了几个白面馒头打发了。老头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大口咀嚼着一脸满足,又将其余的馒头一一捡起捧在手里很是宝贝地塞入怀中,低头间有货郎挑担而过,脚下一磕肩头一斜两个重担向老头甩了过去,老头“哎呦”一声身子一侧险险躲过,丁月华挑着筷子心道:“老头方才那一闪分明有功夫在身,不知为何扮作了乞丐模样混迹于市。”
          “老人家可有伤到?”货郎赶紧拉住老头一脸惶惶地作势要查个仔细,老头正要答话忽然间左手腕已然被拿货郎牢牢扣住了。老头立马变了脸色,方才还一副憔悴模样瞬间目露凶光,右手一掌向那货郎打去,货郎手一松向后一仰躲了过去。
          “周时哪里跑!”货郎一声叱喝脚尖一勾地上的扁担拿手一捏,竹担碎裂里面藏有一把长剑。
          剑光一闪直扑老头而去,另有数人从两边商铺中冲出将老头围了个严实。老头冷笑一声,往腰间一摸一条长鞭呼叱而出,旁边路人纷纷闪避。丁月华仔细一看那货郎不就是方才和蓝衫青年见面的粗汉么,这围攻的阵势够大啊也不怕招惹来官府。再看老头一击而出荡开了货郎的一剑,随即上步近身鞭从肩出直打后面上来的几人,接着接背鞭转身前后攻击,一时间几人还近不了他的身。然则此处街道空间有些促狭,这老头被人堵住了前后去路一时也是无法突围,丁月华目光一扫,二楼侧窗蓝衫青年正观察着下面的动静,身旁更有人影攒动,但见他一个口哨一抬手,底下之人迅速散了开,随即几个汉子从二楼跃下,一张绳网罩住了老头,几人步伐快速移动手中绳头跟着走将那老头牢牢地缚住动弹不得。
          “展大人,妥了。”有人冲那蓝衫青年高呼道。
          老头循声向楼上看去一副不服气地喊道:“展昭有本事和老夫下来斗,用这手段算哪门子本事。”
          “能把你抓住就是好本事。”
          街面很快恢复了往常模样。
          “原来他就是展昭。”丁月华有些诧异地重新打量。
          有些苍白的面色,没有习武之人应有的精神气,第一次见面显露出的拙劣身手,哪哪都对不上号啊。正在丁月华思忖间有两个孩童追打嬉闹着过来,前面一个跑得急了一头扎向了一旁的展昭,展昭被此一冲被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竟然没有闪避开,不能啊,丁月华心里纳闷,以这等身手还能和二哥去摸人家银子,我道是二哥比不过人家如今看来是二哥不好意思说人家功夫太差啊。
          “头儿,你没事吧。”有人赶紧扶起道就要向两孩童发火。
          展昭抬手阻止道:“不过小孩子玩耍凶什么。”
          “头儿赶紧回去吧,趁公孙先生和大人还没回府。”那个货郎扮相地赶紧道。
          展昭淡然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这次我又没出手,公孙先生能说什么。走吧,张龙,差事都办好了怎么还一脸苦相。”
          “头儿,我让赵虎给你留了后门了。”


          23楼2017-03-04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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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虎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向大门外张望又转向里面有些忐忑地瞅几眼,抬头看看天色,赵虎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府外。
            “赵虎啊”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赵虎立马心里暗暗叫苦。
            “公孙先生”赵虎满脸堆笑,嘴咧得老大,一脸憨厚实诚的样子。看到公孙策手里端着的汤药盘赵虎的嘴角有些僵。
            “怎么,你也想来一碗?”公孙策两眼一眯作势把汤药盘往前一递,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极了狐狸”赵虎心道,他连连摆手朝旁一闪:“先生这药可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起的。”
            “哦,你清楚得很啊。”公孙先生面色一正道:“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你们一个个还帮着胡闹!”
            赵虎咽了口唾沫抓了抓头道:“公孙先生,我们也不想啊,可是展大人是我们的头儿啊能不听么,展大人保证不出手的。”赵虎说到后来声音低不可闻,一个彪型大汉显然此刻一点底气也没有。
            正说着展昭抬脚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公孙策接过汤药碗二话不说几口而尽,他抹了抹嘴笑道:“还是先生周到,知道今儿天热特意备了解渴的在这。”
            “天热?我看你是气虚冒的冷汗。”公孙策一搭展昭的手脉面色一沉。
            “先生,王之进的堂审结束很久了吧,怎么还这么严肃呢。”展昭淡淡一笑道。
            “对你不能有好脸色。”公孙策瞟了展昭一眼,“这次还老实没有出手。”
            “不过去透透喝喝茶。”展昭道。
            “怎的,还想像上次那样狼狈地给人背回来啊。”公孙策叹了声道:“臭小子,你也考虑下我和大人,老人家经不起你几次吓唬啊,猫也不过九条命而已啊。”
            “上一次我原本没想出手,只是无意发现了嫌烦本打算悄然跟着另寻合适机会,不想半路遇到了熟人和我打招呼被发现了。”展昭摊手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老天爷让展某就这么碰上了也许是觉得我的身子骨还是可以折腾下的。”
            “臭小子歪理特别多。”公孙先生摇了摇头眼中也是无奈,三人一起向府内走去。


            32楼2017-04-23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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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来京城小住已有数日,在外礼数甚是要紧,今日这位长辈明日又是别的长辈来登门,在仪态礼仪上自然比平日更为严苛这让丁月华有些不大习惯。正在丁月华觉得甚是沉闷无聊的时候耳听身后拳风呼呼辩得竟是直向自己而来,丁月华轻轻一笑一个闪身随即出掌“啪”地正打在那人的拳头上。“哎呦表姐你当真不留守啊。”那人赶紧缩回了手对着拳头有些夸张的咧着嘴吹着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秦风表弟见面礼收好。”丁月华笑道。
              “表姐我是好心好意给你送块枣糕尝尝。”秦风将拳头展开嘴一咧甚是委屈。
              “哪有送吃的带着拳头的。”丁月华正了正秦风的歪衣襟,“你这副模样让那些长辈见了可又要好一顿数落的。”
              秦风抄起手里的枣糕啃道:“还真是比不得在茉花村自由快活。”
              丁月华“咳”了声道:“我丁家也是个讲究礼数的地方。”
              秦风两三口解决了枣糕拍拍手笑了笑道:“外面有趣的事情比秦府多了去了。”说到这秦风不由两眼放光:“前阵子我游历在外真是开了眼界。”秦风兴奋地用手比划着:“我有幸亲眼目睹了一场绝妙的剑术对战。”秦风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道:“在太康。”
              丁月华闻言脸色一变:“什么?你也在场?可有受伤。”她拉着秦风好是看了一会。
              秦风摆摆手小虎牙一露:“几处皮外伤早就好了。”眉宇间透着几分骄傲,“也幸得那位大哥的庇护。”
              “嗯,我明白了你是特意来说道这事儿的吧。”丁月华道,“太康一战江湖上甚多传言,但归结起来就是凶险,那启风寨的贼匪凶猛那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地排地上号,我听说那匪寨也是得高人指点依阴阳八卦而建,多少有志的江湖义士有心为民除害却有去无回。”丁月华抬头又看了看秦风后怕之情跃然于眉宇间。
              “这次官府下了大的决心,我等习武之人自当仗义相助,表姐你是没有看到那几个匪首甚是凶悍又仰仗着五行之术与我们周旋,最后大伙儿皆是身心疲惫。”虽说寥寥几字但丁月华能想象当时场面的惊心动魄和激烈,在那场围剿中可是折损了数位江湖好手。忽然间丁月华觉得自己的小表弟确实长大了,如果姑父在世当时欣慰吧。
              “明辰派的剑术惊绝于江湖,那匪首王直出于明辰又是首席大弟子自然不会省事。”丁月华道。
              “啧啧,也是奇怪,你说那王直如此本领有出自名门怎的就落草做了贼寇了。”秦风感叹道。
              丁月华想了想到:“世间之人多有欲望野心无关于出身。
              “我在那也是差点着了道,左手差点就被废了,幸而那位大哥及时出剑,不过那位大哥也是因此被王直偷袭得手硬生生挨了一掌。”说到此处秦风一脸地愧疚:“都怪我太冒进了。”
              丁月华低低“啊”了一声神情间也是担心,“那后来呢?”
              秦风转而有些兴奋拍着大腿道:“表姐,也不知道那位大哥师出何处,他受伤占了下风却是不乱,那份从容淡定直叫人佩服。”秦风的眼中充满着崇敬:“他和王直的对决当时都把我们看呆了,那位大哥的剑意一出冷冽异常,快而不乱,隔着老远那剑风刮来我的脸上都是生疼地。”秦风不由揉了揉脸,“那明辰派当真不是吹嘘出来的到后来完全是被那位大哥压着了。那匪老二也忒不要脸,也不从哪里冒了出来,以二对一。”
              “那你们也不上去帮忙。”丁月华急道。
              “那会我们多数人均被其他贼匪缠住,我受那位大哥所托护着一个先生模样的读书人离不开身啊。”秦风解释道。
              “那后来呢?”丁月华追问道,“他怎么样了?”
              “王直被斩杀其余贼匪眼见轴心骨没了自然抵抗之心大减作鸟兽散各自只顾逃命了。”秦风道。
              “你说的那个大哥呢?”丁月华继续问道。
              “下山的时候我看着他在担架上,我护着的那位先生守在他身旁步履匆忙神情严肃,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秦风道。
              “那你后来就没再去打听打听?”丁月华心中也不由跟着担心。
              “后来我被师父揪上了山这不才回来了么。”秦风道,“当时走得也是匆忙大家各自忙着疗伤,那位大哥我是真真地记得清楚,若是遇见定当记得,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表姐,兆蕙表哥常年在外行走消息自然来得多,我就是想让你们帮着打听打听,我也想好好感谢感谢那位大哥的救命之恩呢。”
              “嗯,回头我和二哥说说,让他帮着留点心。”丁月华道。


              36楼2018-01-14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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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酌一杯清酒,举目间一览山水之色,丁月华梨涡一展,丝毫未留意身旁那道停留许久的目光。远处急促的马蹄声地将那道钉在丁月华身上的目光生生地截断了,不得已地随着丁月华一起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马蹄声止在了一间山亭前的山道上,“南宫家!”从马上跳下一人抬头望着排头马车前那迎风招展的南宫旗号,焦急的脸上露出几分欣喜,招呼着随后而至的几人一头冲了过来。
                “是南宫家。”后面的人纷纷跳下马围了上来,还有一人一手护着伏在马背上的人行得慢些。
                “听闻南宫家的伤药甚有奇效,我家兄长伤重可否援个手?”
                丁月华身后的那道目光非常不悦,早有仆从上去举刀拦下喝道:“哪里来的野蛮汉子,既然知道南宫家的人还如此地放肆。”
                丁月华见状眉头一蹙瞟了一眼身后的南宫行,看出了丁月华的不喜南宫行面色一变向众人叱道:“都给我退下,这般无礼哪里像南宫家的人了!”仆从闻言忙放将几人放了进来,但还是紧紧地跟在左右保持着警戒。
                待人走近丁月华认出了前头打过两次照面的赵虎,随即目光不由转向后面,马背上的人正被扶起喂水,“是他”丁月华诧道。
                “丁姑娘认识?”南宫行很是意外。
                丁月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此时的展昭比上次在林中相遇时的情形更逊,背后和肩头大小好几处剑伤刀伤,伤口包扎处混着血和尘土。
                “伤药”丁月华也不解释伸手道。
                “给,给,给”南宫行忙吩咐道,立马有人递上两个小瓷瓶。
                “多谢姑娘。”赵虎一脸地感激,又向南宫行一抱拳深深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方才情急之下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有人七手八脚地忙着给展昭换药,丁月华背过身问向赵虎:“怎的弄成如此,开封府就没有好手拿人了么?”
                听到开封府三个字南宫行等人面上皆是一诧,举止行为间不由收敛了很多。
                “他们其实就是冲着头儿来的。”赵虎同样讶异地看向丁月华,自己和兄弟们都身着便装,从未出示过官府令牌,也不知这位姑娘怎么就认出了,出于赠药之情赵虎还是简单提了句,也许姑娘认得头儿呢。
                “他伤得不轻,上我的马车送回去吧。”丁月华道,她转向南宫行:“南宫公子,受伤之人和我二哥相识,我自当相助就此先别过了,相邀之请先谢过了。”
                南宫行一笑道:“原来如此,那也是在下的朋友了,出门在外皆是朋友,我与姑娘一同回去,等下我再给这位兄台仔细查看查看伤势,我身边备了不少良药,路上也可以照应下。”
                “那自然好。”丁月华点头道。
                “太谢谢姑娘了。”赵虎等闻言大喜使劲道谢。


                50楼2018-04-1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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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会保持更新速度,昏君也是有节操的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18-04-1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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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展昭,南宫行暗自打量着,面相清秀看着文文弱弱。青阳岗单挑文氏兄弟清一方恶霸的展昭?琴湖大会剑冠众人的年轻翘楚?最让南宫行心悸的那场太康一战,虽然南宫行当时并不在场但南宫家也是派了人了的,此战凶险激烈自不必说,南宫行更在意的是最终剑压王直的那个人——展昭。那可是王直啊!明辰派本就以剑术出名,王直乃是明辰几十年一出的高手,更是以剑法的凶戾和变化莫测闻名,多少江湖好手断送在他的长剑之下。虽然当时展昭与王直交手时不知何故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凭南宫世家长期积累建立起来的情报网不难找出些蛛丝马迹。再次扫了一眼展昭,南宫行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看着赵虎一个糙汉子轻手轻脚地将昏睡中的展昭背进马车,南宫家有好事者在旁道:“官爷,我们南宫家的伤药那可是一等一的,你家大人保准没事,汝等不必紧张如此愁眉苦脸的怕是回去挨板子。”
                    赵虎闻言一脸正色地回道:“头儿和我们乃是同袍,出生入死从未有所差别,我等自当同等回报,一切皆出于本心。”正准备登车的丁月华在旁听得清楚,她脚下一顿往赵虎这厢望了望。
                    开封府
                    看着公孙策那一副蓄势待发的脸色,赵虎不由往旁挪了挪脚步。终于,展昭睁了睁眼有些迷瞪地坐了起来,公孙策才开口说了一个“你”字,但见展昭冲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低低地道:“钱师傅,给我备一碗汤面,多加两个鸡蛋啊。”说完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着:“真应该把那盒核桃酥吃完了再去干架也不至于最后饿得没力气啊。”说着还砸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核桃酥的味道,很快酣声又起。公孙策抽了抽嘴角,抬起头长呼出一口气,说啥还能说啥啊,他摇了摇头背着手出去了,走之前吩咐赵虎道:“记得和厨房说给展护卫弄碗热汤面另外加两个鸡蛋。”赵虎连连点头,公孙策临出去的脸色很难形容,也说不清楚是无奈还是生气还是苦笑。目送着公孙策走远,赵虎轻脚走近床边压低了声道:“头儿,先生走了。”
                    酣声戛然而止,展昭睁开眼冲赵虎招了招手道:“虎子啊,去看看厨房面好了没有,我是真饿了。”
                    “头儿,你还好吧?还是先把药喝了吧。”赵虎看着面色依然泛白的展昭不放心地道。
                    展昭缓缓地坐起来稍稍活动了下道:“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南宫家的伤药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赵虎见状便附和了一声出去找人下面去了。
                    少顷便有人敲门端着热面进来却不是赵虎而是张龙,但见他沉着脸将碗递了过来。展昭接过吃了几口瞅了瞅张龙道:“你这脸色比公孙先生还难看,看看我能吃能睡的。”张龙拉过凳子也不搭话端端正正地守在展昭身旁。
                    “我这可不需要守夜的。”展昭拿筷敲了敲碗身下着逐客令,随后又补了句:“一起喝个小酒还是欢迎的。”
                    “公孙先生特制药酒一壶大人有兴趣么?人事不省个三天三夜应该不成问题的。”张龙回道。
                    展昭重重地叹了声道:“世态炎凉啊。”
                    “展大人,你的面再不吃就真的要凉了。”张龙回道。


                    59楼2018-04-12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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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苑,南宫世家在京城的置业,此刻南宫行伏在案头仔细翻阅着送来的一沓沓简报,一旁的护卫李平有些讶然,少主人很少这般认真。从城外郊游回来后南宫行便立马掷出了天机令,南宫世家的天机眼这几日尤为地忙碌只为南宫行写的那两个字“展昭”。
                      “少主,这是刚送来的。”李平又递过一份来,“是三日前郊外展昭和东湖三雄的。”
                      南宫行的眉尖一挑,却未接过,“结果”
                      “重伤东湖三人。”李平快速过了下简报:“其中一个怕是不能再执剑了。”
                      南宫行的面色一滞,太康之战展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依然还能重创东湖三雄,那日回程的路上他有借机瞧过展昭的伤势,主要是皮外之伤有些脱力并无大碍。他扫了一眼案头的简报道:“看来父亲早有留意。”纵然天机眼四通八达,但要在短时间内如此迅速详尽地整理出一个人的背景过往也是不太可能的,必然是平日里的搜集积累和归档以便随时被调阅。
                      “有点意思。”就近的一份简报上展昭的名字被划拉了大大的一个圈。
                      “阿嚏”展昭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耳朵有些发热。
                      “可别再染了风寒。”丁兆蕙将原本单手撑着枕头闲聊的展昭又按了回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丁兄,在下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展昭有些苦恼,以指化剑对着丁兆蕙当胸一戳,丁兆蕙两指一并格开道,“好不好大家说了算。”赵虎在旁点头附和。
                      “赵虎,麻烦你跑一趟买点蜜饯糕点回来,去张记那家。”展昭道,“让丁兄带了去。”
                      丁兆蕙嘿嘿一笑道:“你还是给我几坛女儿红我比较欢喜。”
                      “有劳丁兄捎给丁姑娘。”展昭道,思忖了半天总觉得送胭脂水粉有些不太合适,还是送些小吃食做为那日援手的答谢更稳妥。
                      丁兆蕙“哦”了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那日和南宫行之约是姑姑事先应承了人家,月华也是后来知道的,姑姑既已出口月华也不好再推辞。”
                      展昭面色流露出些许倦意,看似随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困倦打瞌了。
                      丁兆蕙见状便开口告辞,他拉起赵虎道:“自己妹子的喜好做哥哥的最清楚了,一起吧。”赵虎正发愁买哪些吃食才对姑娘家的胃口呢,当下便乐呵呵地跟着丁兆蕙走了。
                      两人抬脚刚走,张龙便晃了进来:“展大人,查清楚了,东湖三雄受雇于一个叫吴明的人,他们是在陈州接上头的。”
                      “陈州?”方才看似还有些迷糊的展昭立马换了面貌精神奕奕。当初包拯陈州放粮赈灾,铡了为非作歹的安乐侯庞昱,其中遇到不少艰险阻挠,展昭挡下了数拨明的暗前来行刺包拯的贼人。能出得起价让东湖三雄一起出手的不会是普通人,太康一战展昭有意隐藏了自己,交手时东湖三雄明显知道自己大伤初愈,三人的攻势站位也是对自己好好地下了一番功夫的,从时机到交手着实是有备而来很是充分。如果仅仅是针对自己展昭并不担心,对于东湖三雄的挑衅展昭应得很干脆,能在开封府眼界外解决最好,若自己拒绝那东湖三雄也不会就此作罢,势必来开封府找茬,展昭不希望因此给开封府带来任何损伤特别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干架这个自己还算在行,伤势已经恢复了七八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这次伤势看似严重实则当真无恙,套狼嘛总要付出点代价,以一些皮肉之伤让对手盲目自信轻视,展昭后来解决他们很是果断干脆,毕竟还在恢复期,着实不易拖久,展昭的真实状况公孙策自然清楚,否则也不会放心地该干嘛干嘛去了,倒是让开封府一班衙役们好是紧张了一阵。
                      “张龙,包大人那边的护卫安排你盯得紧一点,千万不可懈怠。”展昭叮嘱道。
                      “是”张龙应道:“还有,家里边来讯了。”
                      “一切安好吧。”展昭笑了笑。
                      “老样子,他们希望大人在外照顾好自己,当然回去看看那是最好的了。”张龙道:“出来那么久了,我也有些想念了。”
                      “嗯,灵风那小丫头快过生辰了吧,你是该想念了。”展昭微微一笑。
                      张龙挠了挠头憨憨一笑。


                      69楼2018-04-13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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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明,长剑既出,游走间剑风扫起落叶,纷纷飞飞,挽个剑花利落地收剑归鞘,展昭在包拯身边坐下呷了口茶道:“大人,这要是换成酒就尽兴了。”
                        包拯淡淡一笑道:“酒易烧心,茶能静心。”
                        “大人,这段日子属下可是悠哉悠哉,那茶馆小肆里说书先生的段子我都耳熟能详。”展昭道:“西街王记家的水清,北街李家的茶浓烈了些,还是喜欢东巷柳记家。”
                        “东巷柳记的视角最好,便于观于形势坐正。”包拯悠悠然品了一口茶道:“抓捕周时的套下得不错。”
                        “自然瞒不过大人。”展昭道。
                        “从以前的烈酒到现在的清茶感觉怎么样?”包拯道,“自然少了那份畅快淋漓吧。”
                        “大人,清茶也可以喝出酒的味道,是酒是茶看人怎么品了。”展昭笑了笑。
                        包拯也笑了,端起茶盏道:“此刻以茶代酒。”
                        “大人请随意。”展昭一饮而尽。
                        公孙策拿着昨晚整理好的卷宗正巧路过,见到这一幕不由心生出一些感慨来。陈州,那个清俊的青年一人一剑挡下了一拨刺客,此后便又是几波。青年走得匆匆,这边只来得及说上一句:“多谢义士。”
                        公孙策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傍晚,晚霞收尽,湖边的风异常的阴冷。约莫二十几个黑衣人将他和包拯等人团团围住,自然是庞昱手下的死士,他的罪证早已确凿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包拯,那虎头铡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庞昱阴阴一笑,右手一挥,二十几道黑影乍然而出,剑光霍霍交织成网向包拯等人铺天而来。转眼间衙役们一个个应声栽倒,王朝和马汉拼死护在前面身上已挂了好几处彩。那是公孙策第一次有窒息的感觉,他本能地从旁捡起一把剑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乍出,生生地劈开了笼罩的剑网,随即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包拯和公孙策面前,是他!公孙策忽地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你是谁?”那边的庞昱气急败坏地叫嚣着:“把这小子拿了,本侯爷一样赏金千两。”
                        话落,道道剑光向青年扑将而来,青年不慌不忙,提剑而上,当当当几响,几名黑衣人的剑已被荡了开,背后剑风呼呼,青年反手就是一剑一个旋身宝剑从那名黑衣人的脖间带过。又有三剑横转齐刷刷向青年削来,青年往旁一树桩一踏,借力身形一纵避闪了开,随即出剑疾取一人胁下,剑上运力一挑将那黑衣人震了开,剑风迅猛之极连带着旁边三人一同掀翻在地。
                        青年手中的长剑穿行于黑衣人中,惨叫之声连绵不绝。庞昱被青年一脚踢翻在地,随即提领着扔给了王朝和马汉,两人当即扑上去将庞昱捆了个结实又补了好几脚。青年长剑当胸,气势慑人,又见庞昱被抓,仅剩下的几名黑衣人作鸟兽散去。只有一位,对方牢牢地盯着青年。
                        “王直,救本候啊,本候知道你想要的。”庞昱挣扎着,他的嘴很快被人堵了上。
                        青年的目光有些诧异,他早就注意到这个从开始就默默在旁袖手的人。
                        “你很不错。”王直的脸上带有一丝欣赏。
                        “黄金千两,这就是你手中剑的价值。”青年道。
                        “各取所需罢了,这个世道很现实。”王直道。
                        两道剑光几乎是同时呼出的,公孙策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快,很快,非常快,这是众人当时的第一反应,快到有长剑残影叠生的错觉。公孙策虽然不会武刀弄剑,但他饱读诗书涉猎甚广,武功招式也略懂,看了一会不由为青年捏了把汗。王直在用剑上显然比青年老道得多。
                        庞昱还在折腾,王朝将刀架在庞昱脖间冲着王直高声道:“要他活命的话就停手。”
                        王直根本不去理睬,此刻他的兴趣在于对手的青年。
                        长剑相击,双方各有退步,不觉间两人已打到了湖岸,此刻青年的肩,背,手均带了伤,情况不太妙,人们渐渐感觉青年就要落下风的时候忽然间他的剑气暴涨,连环五剑刺出几乎同时封闭了王直的小腿,腹,胸和喉间。
                        “你一直在观察我积蓄实力么!是我小觑了。”王直不愧是用剑高手,突发之间镇定如常,全身而出,顺势他的剑刺入了青年,青年手臂用力将其的剑夹主,王直的剑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得。青年一个虎扑将王直扑入水中,接下来的一幕让人们有些瞠目,青年根本没有给王直再用剑的机会,左臂依然死死夹住他的剑,右拳立马招呼了过去,于是两个本该是用剑的高手结果抱团再水里斗拳脚。王朝见状立马冲衙役们招呼道:“愣着干嘛,帮忙去揍啊。”众人反应过来呼啦啦地就涌了上去。但见水花四起,纷乱中也不知谁的拳头到底砸着了谁,后来王直不见了,青年也不见了。马汉在水里摸索了一阵捞出了肩头被长剑刺穿的青年,青年溺水了,马汉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施救青年才渐渐回转过来,呛出了不少水来。
                        醒转的第一句话是:“下次能不能不要靠水啊,在下勉强只会几下狗刨。”
                        青年的名字叫展昭。
                        一阵凉风入衣襟,公孙策拉回了思绪,转眼已经过了一年,好像的确很久没有和展昭好好地喝上一杯了。


                        74楼2018-04-15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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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街茶肆,丁月华上楼靠窗而坐,这里视野开阔,人物繁华川流,卖艺杂耍,周遭小贩等甚是热闹。茶楼一隅有人正在说书,丁月华仔细一听,正说到那展昭耀武楼献艺。丁月华呷了口茶,尝了尝刚买的核桃酥,唔,口味不如二哥带来的滋糯,二哥说那是展昭的答谢。丁月华随意往外一扫人群中有一蓝衫颇有些眼熟,仔细看了看正是展昭。此刻说书人正说到精彩之处,茶楼中有人不时叫好,丁月华原本收回的目光不由又重新投向了展昭。
                          “好个展昭得令楼前舞剑,宝剑既出削看劈刺直让人眼花缭乱,当真是好本领。”说书人兴起时比划着。
                          这厢的丁月华闻言看着窗外神情不以为然,就近的街角人稀,展昭和一个虬髯大汉交上了手,那大汉使的是一把梅花刀,刁,甩,劈,挂,扎,刀法纯熟,再看那展昭出剑平平,左不过能勉强挡住对方攻势自保而已。“第七招,第八招,败。”丁月华心中默念道,果然对方一个斜劈将展昭震了开去,足尖一点倚势纵身跳出高墙外,留下展昭在原地。耳畔又响起一片叫好声,丁月华看了看那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摇了摇头,心想这就是所谓的道听途说吧。
                          赵虎带着几个衙役从另一处闪出,他掂了掂脚往高墙那头看了看对展昭道:“头儿,就这么放武华鑫走了?”
                          展昭淡淡一笑嘴角一勾:“放线钓鱼啊。”
                          “哦?哦!”赵虎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赵虎,张龙那边怎么样了?”展昭问道。
                          “就等着呢。”赵虎做了一个收的手势。
                          京郊紫云观,仇天啸一把揪起了武华鑫的衣襟恼怒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么!以你的身手在展昭面前至多走上十个回合,你告诉我你全身而退?你是不是把我出卖了!”
                          “大哥是真的。”武华鑫甚是委屈地道,“江湖传闻那是夸大其词啊。”
                          仇天啸反手就一个巴掌:“老子又不是没和他交过手,要不是那日三弟赶得及时。”仇天啸想起当日心有余悸,武华鑫连连摆手正要解释,就听得外面有人高声喊道:“仇天啸,知道你在里面还不快速速就擒。”
                          仇天啸面色一沉对着武华鑫狠狠就是一脚,“你个**。”他身形一晃跃出窗外,人还没着地一道白光就迎面而来,吓得他赶紧地把头一缩身子是滚着落地的,待定睛一看,满目的衙役。这仇天啸擅长轻功,江湖人送绰号“云里飘”,身法矫健,也是凭着这身本事常行偷盗之事,前几日酒醉轻狂竟然摸到了皇宫里盗走了太后平日里喜欢把玩的玉如意。仇天啸两眼一眯迅速打量完嘿嘿一笑,但见他身子一躬,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飘,再看时那仇天啸已然翻上了屋顶,窜了好远。
                          “好走哈。”仇天啸正在得意转身之际和一人撞了个结实。
                          仇天啸见是个陌生年轻面孔,松了松心神心道只要不是展昭便好,腰背一躬又要施展梯云之术,那人抽刀拦住了去路,仇天啸手腕一抖软剑在手。仇天啸几次想摆脱对方却都不成,心里渐渐发虚,一个小差手背吃痛软剑脱手,跟着下巴一痛被人按倒。
                          “你,你是谁?开封府除了展昭未听得还有好手。”仇天啸挣了挣道。
                          “张龙”
                          话落,仇天啸被扔给了等候的衙役。
                          “张龙可以啊。”赵虎啧啧道。
                          “展大人呢?”张龙问道。
                          “等着你回去呢,头儿对你可真放心。”赵虎道,“倒是我不放心过来瞅一眼。”
                          “请你吃酒。”张龙拍了拍赵虎的肩头。


                          82楼2018-04-22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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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龙表示我不是门柱,小丁对小展的对手戏即将铺开


                            来自iPhone客户端85楼2018-04-22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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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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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丁月华打了个招呼。
                              “小伍,两样都给这位姑娘包上账算我的。”展昭冲伙计道,“我的老三样。”
                              “你上次给过谢礼了。”丁月华推辞道。
                              “救命之恩是大恩情,而且还是两次。”展昭将打包好的油纸包递给丁月华道。
                              “也罢。”丁月华接过道:“那两清了啊。”
                              “用几样糕点打发太便宜在下了。”展昭笑了笑。
                              “你,看起来是这里的老熟客了。”丁月华道。
                              “出去办案常过了饭点就拿这个垫垫。”展昭回道。
                              “这么说你又有新案子了。”丁月华道。
                              展昭一掂手里的油纸包道:“今天只是嘴馋。”丁月华闻言不由一乐。
                              “表姐”秦风一阵风似地跑了过来,“还道你去胭脂水粉铺那去逛了呢可让我好找,这位是?”
                              “在下展昭。”
                              “幸会幸会。”秦风有些诧异地回礼道。
                              “丁姑娘,在下公务在身先行告辞了,救命之恩改日自当好好感谢。”展昭道。
                              “客气了,请。”丁月华道。
                              秦风看着展昭的背影喃喃道:“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感,分明第一次见。”
                              “你一直是自来熟的。”丁月华塞了一块核桃酥给秦风。
                              “表姐啊,你何时成了人家的救命恩人了,说来听听嘛。”秦风的眼中放光一脸的兴奋和好奇。
                              “你呀有这闲功夫还不好好练功去。”丁月华道,“对了,你找我有事?”
                              秦风一拍脑袋道:“差点把正事忘了,南宫公子来了,让我赶紧把你找回去呢。”
                              丁月华有些不悦道:“和我有何干系了。”
                              秦风嘿嘿一笑道:“我是找了个好由头出来,表姐咱俩慢慢逛,反正我就是找不到你,你呢啥也不知道。”
                              丁月华梨涡一展道:“这还差不多。”
                              “哎,表姐,现在咱俩都有这闲工夫你好好说道说道怎么对展昭有救命之恩了呗。”
                              “又来”
                              “哎,表姐,就这千层酥你就想堵我啊,不行,去聚贤楼来一桌。”
                              “差不多就收啊。”丁月华丢了个白眼。
                              “吴记烧鸭来一只也行啊。”秦风咂咂嘴。
                              丁月华摇了摇头:“没个正行啊。”


                              87楼2018-04-2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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