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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佐鸣】親密藉由傷害證明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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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亲爱的度娘


1楼2016-03-15 22:21回复
    二楼欢迎原作者@_聖櫻


    2楼2016-03-1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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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走向
      ※生子文,雷者慎入!
      ※先虐後溫馨(?)……大概XD
      ※角色性格陰晴不定、優柔寡斷有,慎入。


      3楼2016-03-1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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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的煞是冷漠,漩渦鳴人此生從未對人如此絕情,但世界只有兩個人他永遠不會親近,一個是宇智波佐助,一個就是那個沒有姓氏的孩子。
          隱,代表著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從來都不應該的存在。
        小櫻咬著唇,似乎極力的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就是因為知道他這一路走來有多麼不容易,所以她什麼都想說,卻也什麼都不能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千言萬語,她只是點點頭,落下的表情是隱藏在陰暗中的糾結。
        「嗯。」鳴人點點頭,不再多話的交代:「記得讓他清理乾淨。今天可是個大日子,那些東西可不能被貴賓們看見。」
          小櫻頷首後,用著與鳴人相似的步伐消失在原地,鳴人朝著孩子的方向看去,不意外的看見那抹粉色的身影已經站在孩子的面前。
          他握著欄杆,靜靜聽著兩人片刻間便消散在風中的耳語。
        「你這個小鬼,才一會沒盯著你,竟然有膽子給我搞出這種事情!」小櫻揪著孩子小小的耳朵,毫不客氣的像是教育自家孩子,那模樣看上去很有做母親的架式。
          可惜鳴人對於這點卻始終沒有允諾。
        「櫻姨……妳輕點!很痛……」孩子裝模作樣的痛呼著,看到他這個樣子,明知道他是假裝的,小櫻還是忍不住心軟的放緩了手勁。
          就像每回對鳴人一樣……
        但還是忍不住叨絮,「你這小鬼,明明知道今天是村子的大日子,竟然做這種惡作劇,火影大人可是很生氣。」
        這個孩子很像他們兩人,小櫻是心疼,也很不滿意鳴人的態度,但一想起過去種種,她做不到去怪罪鳴人,只說是孩子自己命不好。
          她不是隱的母親,很多事情只能站在外頭旁觀,卻不能插手。
        隱轉著那雙漆黑如墨的眼,四處打量了下,果不其然語站在不遠處屋頂上的鳴人四目相接,本來還像隻病貓一樣蹲在地上聽著小櫻教訓的他,一下如同充足活力的跳起來。
        「火影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以後一定會成為火影!我會讓村子裡的大家都認可我!」
          他滿懷期待的看著小櫻,接著又轉過頭去想看鳴人的表情,但他很快便失望的察覺,原先還矗立在屋頂那處的火影,已經轉身踏出離去的步伐,只留給他被風吹的擺盪成大弧度披風的冷漠背影,以及那逐漸消失的幾個『七代目火影』的模糊字跡。
          他有些委屈的癟癟嘴,沒想到連火影大人也是這樣……。
        看見孩子本來晶晶亮亮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小櫻眨了眨眼,不忍心的轉移他的注意力,「今天村子裡有很重要的會議,你要把這裡清理乾淨,知道嗎?」
        「那你陪一起我嘛……」
          小櫻摸著他柔軟的黑髮,看見隱的眼神,她就會想起年幼時的鳴人,小時候的女孩會嘲笑那個笨蛋做盡蠢事惡作劇被人追罵,等長大以後,除了痛心之外,她只會嘲笑以前的自己是如此的膚淺。
        這個孩子現在的狀況就和以前的鳴人很相似,在村子內的處境也比旁人要來的艱難,本來該有人人景仰的身分,應該是被所有人愛護的存在,偏偏……
          他骨子裡的血脈卻間接的讓他一出生,就注定與親情無緣。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結束爛攤子的收拾後,鳴人冷靜下紊亂的心絲,帶著象徵火影的斗笠,緩緩的走近會議室中。
          會議室內圍繞著圓桌,坐著幾張他並不陌生的面孔,他揚著笑容拿下斗笠,語調不疾不徐的招呼道。
          藍眸不著痕跡的掃過室內,顯然自己並不想看見的人至今仍是維持著一貫風格,依然沒有守時的到來。
        「你就住在這裡還遲到?我可是大老遠的趕來。」已經是四代土影的黑土仍是一頭俐落的短髮,凌厲態度隨著做為土影的時日漸增,隨著年華而更顯俐落。
        「確實啊,黑土。」聽著黑土抱怨的長十郎仍如少年時的微微弓著腰身,不再復見靦腆的臉上充滿認同的表情。
          五代雷影達魯伊揮了揮手,不甚在意的替鳴人解圍:「畢竟大家都太忙了,就原諒他吧。」
        「閒談就先到此為止吧。畢竟也不是最後一個到的。」順著達魯伊的話,我愛羅搖了搖頭,他是幾人中身居影位閱歷最久之人,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導向另一人。
        「哦……你是指那傢伙嗎?」
          黑土嗤了聲,態度明顯不滿,「每次都遲到,那位可是擺足了架子。」
        鳴人勉強的扯著唇角,維持著臉上正常的表情,六人的位置上,如今還有一個空缺……他目不斜視的掃過那處,然後緩緩的歛下眼。
        聽著幾人東家長西家短,有時說著村子裡的建設,有時說起自身境況,鳴人總總只是微笑的附和幾句,大多數人關心的大概也就是六代水影長十郎至今仍在追求五代水影照美冥的八卦。


        5楼2016-03-15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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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得好像我們是順便的,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但就像你說的,村子裡的人力恐怕會吃緊,畢竟有些任務還是不適合別國的人參與……我這麼說你們還同意吧?」長十郎頓了頓,環視眾人一圈後,見所有人都毫無異議,這才繼續道:「我有個主意,如果行的通,我想是可以解決人力問題。」
          「我們可以各自推派出一至二組小隊,按照順序,每隔一段時間就輪替一次……」
            隨著問題一個個被提出討論,最終迎刃而解,這也讓一年一度的會議時間被無限的拉長,就連午飯也是在會議間匆匆解決,等到完全結束,已經是夕陽西斜的時候。
          「終於結束了,這下總算可以休息了。」
            「聽說火影很喜歡一樂的拉麵,這次就好好嚐嚐吧。」
          「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他從來都不會避諱的去讚美,「旅店也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的部下們會帶領各位前去下塌的旅店休息。」
          「不過後日是木葉的慰靈日,這是我們木葉特有的節日,還請各位大人待在旅店,沒事不要離開。」鳴人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知道部下已經有向貴賓說明後,還是又提醒了一次,這才基於禮貌的準備目送所有客人離去以後,才要離開,但隨著幾名影們陸續離開,佐助卻仍一動也不動的坐在位置上,似乎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
          「音影大人,坐在這裡遲遲不動身,是有什麼問題需要指教嗎?」他彷彿習慣的垂下眼,不讓那雙被夥伴們總戲稱會洩漏自己心情的眼眸被對方窺見。
          「你這種文謅謅的說話方式還真是讓人不習慣。」佐助不喜的皺眉。
            「如果音影大人事要討論這種毫不相關的問題,請恕我還有很多公事要忙,就先離開了。」
            見鳴人急急的站起身,那種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模樣讓佐助冷冷的勾起唇角,他沒有阻止,「聽說幾位先代正在靠近音忍者村的田之國進行前代們的交流。」
          「你想幹什麼?」這話成功讓鳴人停滯腳步,握成拳頭的手掌微微發顫。
            拳頭落在桌面,鳴人的藍眸摺摺生揮的瞪著一臉雲淡風輕的佐助,簡直不能明白,為什麼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他還會被佐助掌控在掌心中。
            他們兩個人的地位相同,實力更是不相上下,但氣勢上他卻總是輸其一截。
            難道付出最多的人注定徹頭徹尾都是輸家?
          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年少時那個彆拗的會對自己好的少年,而他也不再是不明世事的孩子,命運的推波助瀾讓他們早已無法彼此交心信任。
          「果然一被激怒又是這個樣子啊……」佐助無聲無息的勾起唇角,「果然一點長進也沒有。」
            見鳴人神色不耐,佐助沒給他說話的時間,短短的嘲諷就像習慣的脫口,接著便進入重頭戲,「只要你能答應我的要求,我也沒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
            他讓鳴人立馬渾身上下豎起無數的戒備,用字遣詞似乎也漸趨小心翼翼。
          「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人多嘴雜……吵。這次回來,我不住在旅店,要回宇智波一族的老宅。」
            鳴人暗忖,這個還在他權限範圍內,可以允許。
            只是對於佐助向來深沉的城府,他不放心的重複問了一遍。
          「放心吧,我過來木葉,也只能算是作客……只有這個要求。」他動了一下,眨眼的片刻,就來到鳴人身邊。
          面對完全沒有一刻對他放心的鳴人,他像是沒有察覺他的排斥,兩指扣住他的下顎,「還是你對於我沒有要求七代火影大人夜裡來陪睡感到失望?」
            這話極似調戲,也極為輕挑,在鳴人耳中則是充滿了濃厚的鄙夷,他氣怒的漲紅兩頰,一把用力的揮開佐助的手。
          他連那些類似放尊重點的話語都沒有餘力斥責,雙眼通紅的直瞪向佐助,「老宅暫時給你住沒有問題,但是木葉沒有多餘的人手給你打掃宅院,就請音影大人自便吧。」
            語落,他轉身離開會議間,舉手投足間都可以感覺到他幾乎具現化的怒火。佐助看著他的背影,神情陰冷的看不出喜怒。


          7楼2016-03-15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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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真是麻煩……這漆怎麼清洗嘛……」隱小臉氣鼓鼓,口中念念有詞的努力的刷洗著自己剛剛畫上去還頗為得意的畫作,如今那片隨意的塗鴉只剩下七代火影臉上被寫著的笨蛋還沒有刷洗乾淨。
            抱怨歸抱怨,他還是一點也不敢偷懶,因為他最害怕的櫻姨此刻正雙手環胸的站在顏岩之下,毫無遺漏的監督他完成工作。
              「有時間抱怨,還不如趕快擦乾淨!誰讓你這麼頑皮,這種地方也敢惡作劇……還真是和鳴人小時候一樣。」小櫻深深嘆了一口氣,纖細的雙肩無力的垂落。
              不論是為了他們哪一個人,似乎都沒一個能讓她不去擔心。
            「櫻姨說的是誰?也有人跟我一樣畫這塊石頭?」他腰際上還綁了條繩子,懸空掛在岩壁邊,過於遙遠的距離讓他不能清晰的聽見小櫻口中呢喃,但一想到有人和他做過一樣的事情,就忍不住興奮的追問。
              他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這麼有意思的惡作劇。
            「有時間問問題?趕快動手擦乾淨!不然我會狠狠揍你一頓!」她看著孩子調皮的吐著舌頭,拿起刷具認真的清潔著象徵木葉精神的岩壁,她幾乎出神的凝望著那張帶著一股熟悉氣息的小小側臉。
              在這張臉上,她似乎總可以看見一些過往的痕跡,奇異的總是在隱的身上,看見兩個人的影子。
              做為他們兩人的孩子,注定一生暗無天日的命運。
            「等你弄乾淨了,櫻姨請你去吃一樂拉麵。」她的心似乎因為這個孩子的一舉一動而觸動了最柔軟的那一層。
              或許是自己的年紀也到了該做母親的時候了……
              夥伴們的孩子也都差不多是這個年紀了,可惜自己的感情從來都不會得到心中那人的回應。
            「真的嗎?太棒了!櫻姨可要說話算話!」聽見一樂拉麵,隱頓時樂的眉開眼笑,不斷的嚷嚷向小櫻確認,更奮力的進行的手邊的工作。
            也就在這時,結束會議的佐助正領著小隊緩步向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而去。他身邊的水月正感興趣的左右張望的欣賞著村子各處,一個扭頭間便看見高處的岩壁,與七代火影頭像的臉上還印著斗大的笨蛋二字。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指著那一處對著佐助道:「那兩個字配上那張臉,還真是貼切的可以,到底是哪個人想出來的?笑死我了!」
              被他提醒的幾人順著方向望過去,看見眼前這個與幼時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情景,佐助半瞇起眼。
            不得不承認水月說的極對,那張被刻的正經八百的臉一點也不像那個超級大白癡,現在被寫上笨蛋襯托,倒是有了點那傢伙以前的影子。
            他不動生色的打量著正被處罰清掃的孩子,不遠處的紅衣女子也算是熟人,看樣子是在督促惡作劇的孩子收拾爛攤子。
            對於這個女人,佐助的印象早已經有些模糊,畢竟只殘存在十多歲時的短短光陰,從懦弱的只會拖後腿,到後來的成長,似乎只是短短一瞬的事情。
              不過對於已經只是陌生人的人,佐助沒有太多興趣關心,他的眼神更多時間是停留在那個孩子身上,是什麼樣的孩子,竟然會想出這種和吊車尾一樣方式的惡作劇?
              他舉世無雙的眼眸很快的觀察過那個孩子一遍,結果卻令他失望不已。
              年紀不大,大概才五、六歲的年紀,膚色極為白皙,和自己一般的黑色髮眼讓佐助產生一種奇異的激動。
              他搖搖頭,歛去這不受控制的心情。
            可惜……在木葉這麼大年紀,大概才剛準備進忍者學校念書。
              這個年紀還沒有學會控制查克拉,只懂得惡作劇的小鬼他一點攬收的興趣也沒有。音忍者村如今能有如此實力,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接收了外來忍者的因素。他經常的招收資質優秀,根骨奇佳適合成為忍者的孩子,本來音忍者村的狀況不比其他大國,為了擴展也只好採取這種方法。
            「走了。」他很快的轉回臉,隱去唇邊因為這個小插曲而柔和的一角。
              像是從來沒有過這個插曲,他向著自己的方向繼續前進,沒有深究這孩子神似某人的五官,卻未曾料想,今此一別,卻也註定他們一世陌路。
            小櫻像個沒事的人,雙眼依然的放在孩子身上,像是從沒有感覺到曾經有意行自腳邊停留後又離去,但當她的目光看著真正對此一無所知的隱時,卻沒有辦法忘記,佐助望著這孩子時,一瞬間出現的鄙夷眼光。
            她將顫抖的雙手用力的握成拳頭,才能勉強控制住自己下去追問那個人為什麼可以如此的去傷害最為他著想的鳴人,不去追問當初那件事的始末。
              甚至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在面對孩子時,不去告訴孩子他的身世。
              當他們步入一樂拉麵時,原先正和隱有說有笑,笑臉盈盈的小櫻頓時皺起了眉心,不算寬敞的店舖內已經先一步有客人進駐,他們平時的位置旁邊,已經被佐助占據。
              小櫻怎麼也沒想過,竟然會這種地方讓隱和佐助無法避免的重逢。


            8楼2016-03-1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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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3-19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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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
                  佐助坐在床邊,看著剛剛結束一輪運動,失去意識趴臥在床上,懷中抱著長枕沉沉熟睡的鳴人,那種一陷入眠鄉就毫無防備的模樣令他眼神晦暗,他伸手摸了摸他剃的極短的金髮,微微的刺感紮的他手生疼。
                熟睡的吊車尾也只有這個時候會安安份份的躺在自己身邊,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沒有排斥的態度,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讓他有股錯覺的,其實他是心甘情願待在他的身邊。
                  他們之間牽絆猶在,信念卻早已相悖。
                  隨著一一次的相見,他總會一次次感覺這個吊車尾變得更加的陌生。
                  吊車尾不會曉得,半個月前的S級任務,他們有短短的接觸。
                那是一個牽扯到彼此忍村利益的任務,他們彼此都帶著隸屬自己忍村的暗部面具,刻意隱藏自己的身分,看不清面容,也沒有使用自己最得意的忍術,但在彼此雙方交手的一刻,他立即感覺出是他。
                雖然因為兩人都撤退的極快,但是對方絲毫不遜於自己成長的速度令他側目,本以為只是短短的插曲,不足已放於心上,只是那日以後,佐助感覺一向淡然的自己好像對什麼上癮,渴望相見的心情愈加躁動。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拳頭已經不再相互交擊,不再能藉著這樣的交流去探索彼此的心?他微微皺眉,對於自己竟然有這種不乾不脆的猶豫感到氣悶。
                他替他蓋上滑落到肩胛下的棉被,接著撥開他細碎的瀏海,俯身在鳴人的額際邊留下一個輕淺的吻。
                等鳴人醒來時,房間內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影子,他睡醒惺忪的躺在原位,第一個動作便是探手摸了摸身邊的空位,理所當然的清冷。
                他自嘲的牽扯起唇角,本來自己就只是他打發時間的遊戲,不過是佐助寂寞時的消遣品,怎麼可能會有那個閒情逸致宿在自己這裡,現在他大概都已經回到他自己的老宅裡去。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累了……
                人們永遠不會知道,木葉與音簽訂的和平條約是他怎麼樣去換來的,要一個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愛自己,那是如何的困難。
                「糟了……」他一把掀開被褥,露出一片帶著紅紫色吻痕交錯的胸膛,腳步踉蹌的走到不遠處的櫥櫃邊,狠狠的抽出抽屜,一眼便看見玻璃瓶內的藥丸。
                神色緊張的倒出幾顆在掌中,連水都來不及倒,直接一把往口中送入,幾顆來不及嚥下的藥丸順著他的唇邊滑落在地上。
                口中蔓延的苦澀讓他的眼淚也隨之在眼眶中打轉,他抹著臉,疲倦的坐倒在地上,忍著作嘔的身體感覺,將藥滑入喉道中。
                  每次會議結束,這個傢伙總是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14楼2016-03-21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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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個……我現在六歲了,已經開始進忍者學校學習了!」小小的孩子感覺受寵若驚,小心翼翼的捧著玻璃杯,看著鳴人的眼神中帶著渴望與孺慕,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微微上揚的感覺得出相當的愉快。
                  鳴人沒有說話,僅僅點了個頭,連一眼都沒有落在孩子身上,依然垂著頭顧自的捲起散開在地上的捲軸。
                  看著鳴人冷淡的態度,孩子眼中閃過淡淡的失落,卻很快的又振作起來,他向前扯住鳴人的衣袖,附帶上燦爛的笑容,「我會好好努力……不會讓爸爸丟臉的!」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鳴人敏感神經,他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你爸爸。」
                  即便他們血脈相連,但卻不能讓鳴人假裝不去在意他的出生代表著什麼樣的過去,代表著自己曾經被人如此做賤。
                    所以才會生下隱以後,連見都不願意見上一面,直接讓小櫻抱去照顧。
                  即使知道這個孩子的生活並不比自己年幼時的處境好到哪裡去,但或許就是因為那股偏見,他認為自己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他又憑什麼和他不一樣……
                  這些理所當然,在如今被這雙純粹無邪的眼眸望著時,他才知道原來那不過是自己轉移仇恨的方式。
                  或許是已經忍耐太久,終於他在那張與佐助相似的臉龐,終於所有的不滿都像是找到發洩源頭的爆發出來。
                    他只是宇智波佐助的兒子,而不是他漩渦鳴人的。
                  「我不是你的父親。」他再度強調。
                    「你父親是宇智波佐助,是木葉的叛忍。」鳴人的視線冰冷,用著極度冰冷的語調,一字一字緩緩低語。
                  「可是櫻姨說……你是我爸爸。」隱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模樣委屈的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他隱隱約約感覺得出來,鳴人並不喜歡自己……
                    從他的表情和反應看來,他確實是自己的父親,但他卻不想認自己。
                  他倔將的張大著眼睛,努力的看著鳴人。鳴人的否認成為無形的利器,在隱年幼的心靈刻下一道道斑駁的傷疤,造成他持續許多年的陰影。
                  「胡說八道!」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知的,即便這是事實,他從未想過承認這個結果,更從來都沒有想承認隱是他的兒子。
                    鳴人沉著臉色,彷彿沒有看見孩子那雙眼眸中蓄滿受傷的情緒。
                  「我不是你爸爸,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是!」他突然控制不去自己,心情暴怒的提起孩子的衣領,將他扯到門邊,直接打開門將他推出屋外。
                  「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見你!」
                    


                  16楼2016-03-21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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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關上那扇門,隔絕了他和孩子,隔著門板,他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低低的啜泣,等他冷靜下來以後,他又忍不住後悔。
                      外頭的雨這麼大……要是這樣回去的話,會感冒的……
                    隱沒有再敲門,他站在門口,看著這扇冷漠的大門,他的父親沒有他以為的會張開手抱抱自己,他不想、也不願意見到自己……
                      落在身上的雨把他所有的熱情都澆滅,隱愣愣的盯著腳下的地板,固執的沒有動作,就彷彿是在等這扇門可以為自己開啟。
                    可惜大半個夜裡過去,他的腳站的又酸又麻,盡可能蜷縮在門邊狹窄屋簷下的身體已經被雨淋的像是兒時頑皮時掉進堤防邊的濕透。
                      但他還是失望了,這扇門仍舊拒絕為自己敞開。
                    另一邊的鳴人同樣不好受,他以為把孩子趕走後他就可以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門外的那個孩子不哭也不鬧的反應卻讓他不能自己的感覺到歉疚。
                    他握在門把上的手躊躇著,接著長年忍者生涯訓練出來的靈敏耳力,就在這時聽見細碎離去的腳步聲,那樣的聲音和在雨聲中,聽的他一陣心悸。
                    最後鳴人卻什麼也不能做,他根本無力動作的僵立在原地,挫敗的將額抵在門板上,閉上雙眼,遮掩了所有的疼痛。
                    一夜暴雨過後,隔日清晨卻是個極為炎熱的豔陽天。
                      徹夜未眠的鳴人在打開門看見對外空無一人的街道時,心底升起一股分不清是慶幸還是解脫的心情。
                    「昨天夜裡的雨可真是大……」靜音抱著文件,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忍不住感嘆。
                      這一番話更令鳴人坐立難安,指尖在桌面心不在焉的敲擊著,他看著窗外的天色,差不多也到了忍者學校的上課時間,他忍不住站起身,「我去忍者學校看看,下午就直接去會議室,不進來了。」
                    靜音點點頭,也沒有多加追問,這對鳴人來說是惺忪平常的事情,反正鳴人不像綱手大人每次都怠惰的要等公文堆積成山才要處理,根本不用她擔心。
                    他看著學校內孩子們嬉戲的場景,忍者學校的孩子們依然的精力充沛,那些或成群結隊遊戲或埋首修練的孩子們渲染著他們這一輩的人們身上所看不見的童真。
                    緊繃的臉龐終於緩緩融化,在忍不住洋溢著點點溫暖的微笑時,他的目光越過正同他說話的伊魯卡,在操場上搜尋起孩子的蹤跡。
                    可惜他看了看周遭,還是沒有看見那這些年來一直不想看見的孩子,這種感覺讓他既矛盾又覺得諷刺。
                    伊魯卡看著他的神情滿含驕傲,那是一種如父如兄的溫柔神采,「現在的木葉就如當年三代還在時無異,相當和平。」這都是鳴人的功勞。
                      明白這是教師拐彎抹角的稱讚,鳴人露出傻笑,神情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最近還好嗎?鳴人。會議讓你很忙吧……」他看著他略顯憔悴的臉容,「看起來又瘦了不少,再怎麼忙……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聽說你幾乎都在吃泡麵。」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時對鳴人帶著深刻成見的自己,在第一次踏足鳴人的屋子時,看見那成堆的泡麵,那樣的情景,事隔多年來,仍是讓他每每想起便感到辛酸。
                    「伊魯卡老師,你才知道我有多辛苦……連和老師吃碗拉麵的時間都沒有……」
                      聽著他如孩子的抱怨,伊魯卡和藹的笑了笑,明白他只是隨口的抱怨,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他也沒有刻意去打斷這樣的抱怨,畢竟他知道眼前的孩子背負著太多,這樣孩子氣的一面也只能在少數人面前顯露。
                      面對村子時,他是『影』,守護木葉的『影』,沒有資格軟弱。


                    17楼2016-03-21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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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閒談幾句話後,在巡視著那幾間正在上課的教室,卻依然一無所獲,鳴人對於隱的問題卻又怎麼也問不出口,只能匆匆告辭。
                      早看出鳴人另有心事,伊魯卡也沒有挽留他,心底的擔憂也還是沒有問出口,這次的會議對象內,也有一直以來對鳴人影響深遠的佐助,他沒有問出口是不願增加鳴人的負擔,可心裡到底是擔心……
                      「鳴人!」
                        剛離開忍者學校,在街道口的拐彎處他聽見小櫻嫩芽般的嗓音,朝著方向看去只看見女孩一臉焦急的朝他大步跑來。
                      剛來到他的身邊,連喘口氣的時間也沒有,直接的抓住自己的手,「跟我來……出事了,快點。」
                        鳴人心口一驚,能讓見慣場面的小櫻如此失態,必然是大事件。
                      「出什麼事情了?難道是其他五影出什麼事了?」他立刻抬起腿跟在小櫻身後,匆匆疾步而行。
                      「不是……是隱!今天早上我在醫院執早班,順路就給他送早餐過去,結果發現他發著高燒昏倒在地上……」
                        聽聞,鳴人緩下腳勁,落後了小櫻一段距離。
                      「你做什麼?快跟我去醫院看看!」
                      「既然不是什麼大事,我就不過去了。」鳴人終於完全停下腳步,刻意的撇開臉,似乎是想無視自己心底的那點愧疚。
                      「什麼?隱他可是……」小櫻幾乎氣憤的抽高聲音,臉色漲紅,但還仍保有一絲理智的沒有把一些關鍵字脫口。
                      「我不會去醫院的,我等等還要開會……而且,妳不用多費口舌……妳知道我看見那個孩子就心煩……反正在醫院有人照顧不會有事的。」
                        面對小櫻的怒目而視,鳴人皺著眉,費力的掙脫她箝制自己的手。
                      「醫藥費由我出,營養品和生活必需品什麼的……需要什麼妳就去買,或者直接交代給醫院,雖然我不喜歡他,但至少不能眼睜睜的讓他受苦。」
                      「你以為用錢可以買斷你和隱之間的關係嗎?鳴人……他需要不是物質,是你給予的愛和關心……這些你都曾經經歷過,應該比我們都更加明白!」
                      小櫻又拽了他幾下,「你就去看看他吧,就算不知道你是他的……他一直很崇拜你……你去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
                        鳴人仍然不動如山,小櫻這番話沒有打動他,更讓他堅定選擇拒絕。


                      18楼2016-03-21 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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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請你把那個孩子交給我們長老層。」
                          鳴人微愣,雖然想過他們會要走隱,但沒想到他們已經急的連迂迴戰術都不用,直接開口和自己討人。
                        見他不說話,老者繼續道:「雖然才剛剛開眼,但這雙寫輪眼視絕對不能被其他忍村發現,尤其是現在宇智波佐助還在木葉內。我們不能忘記宇智波佐助曾經給木葉帶來的災難……」
                          「在不確定他是否會安分聽話前,最好的方式就是看管起來。」
                          「這是為了木葉,為了這個村子!」
                          「這點我必須考慮一下。」他側開臉,眉心緊擰。
                          此時的暖陽穿透窗欞上的薄簾,灑入氣氛沉重的辦公室內,卻讓鳴人半個側面似乎都沉浸在一片無聲無息的黑暗中。
                          「這哪裡需要考慮?火影,這個孩子必須交給我們!」
                          「他現在對村子沒有威脅。」他堅定的強調。
                        「就是因為如此,才更要將他嚴加看管起來,讓他進入暗部,不僅可以監視他,也可以保護住他的小命。」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的存在。
                          他們的態度愈加的強硬,那根本不是來和鳴人商量,或者確切的說,他們從頭到尾的目的都只有要走寫輪眼。
                          保命嗎……這點鳴人不能否認。
                        擁有了寫輪眼,便注定他一生的不凡,唯有進入暗部增強實力以及見識,才能為自己增加活命的機會。
                          雖然他沒有喜歡過這個孩子,但他至今都沒有想過害死他。
                        或許將他交給長老門,並沒有壞處,就像以前自己也是在暗部的監視下成長,雖然說是監視,但另一種意思也形同保護。
                          何況他已經知道自己是他的父親了……從長遠來看,或許交給長老層會是更好的選擇。
                          但是……「姑且先讓我確認個問題,將孩子交給你們,不是不行。」
                        他沉默許久,有些話看似艱難,但只要說出一句話後,之後的一切就變的輕鬆起來,「只是你們必須保證,除了看管外,不能作出其他任何的行為,不允許任何人拿他作實驗,尤其是寫輪眼……你們二位必須保證他可以安然無憂。」
                        「兩位長老,我也是為了木葉,如今他羽翼未豐,不會對木葉造成危害,只要不傷害他,他也未必會捨棄村子投靠宇智波佐助,所以我並不希望你們的行為對他造成心理陰影,我相信只要不傷害他,他必然會成為村子的戰力。」
                        「可以,這點我可以答應,我只會安排他進入暗部學習……」水戶門炎沒有遲疑也沒有考慮的允諾,畢竟只要能把人平安留在木葉,也就等於為木葉留下了宇智波一族的血脈,沒必要為了一點不知結果的實驗,結果把人給弄死……那可得不償失。
                          就算只是一個,只要能婚配,就可以讓寫輪眼再次於木葉開支散葉,一樣可以把他們拿在手心中控制。
                        「還有一點,必須讓他多接觸村子……通過暗部的測驗以後,就直接再把他分回我這裡,從此成為直屬於火影的部隊。」
                        看見兩名老者臉上的掙扎,鳴人淡淡的重複:「我是木葉火影,我是不會做出危害村子的事情。」 


                        21楼2016-03-21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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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哦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衣服髒了,剛剛才讓人拿下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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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急著回去吧,你的部下我已經安排他們住在行館內,這才趕來沒多久,又要趕回去,對他們也是種負擔。」
                          「宇智波佐助,你有什麼目的?」鳴人警覺得皺起眉,佐助古怪的態度讓他無從猜測,但心底就是感覺有分不對勁。
                          「我讓你感覺不懷好意?」
                            「得了,你這種人哪裡有這麼好心會替人著想,我可是很瞭解你的,想做什麼乾脆就直說吧。」
                            對於鳴人的說詞,雖然明白那其中的貶意,但佐助就是莫名的感覺心情好了起來,「還真是瞭解我啊……親愛的火影大人,你就留在這裡同我多溫存兩天,如何?」
                          鳴人漲紅了臉,雙眼狠狠瞪著佐助,一個翻身便被他又欺壓回床面,他掙動了兩下,看著他輕而易舉的扯他腰帶時,他皺著眉掙動,「先停下來,我有事要告訴你。」
                            他的語調很認真,和平時裡的感覺截然不同,就彷彿是下定決心般的堅定。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讓佐助有些不好的感覺。
                          「這次是最後一次了,佐助。」他看著他,忍不住又強調,「最後一次了。」
                            佐助表情沒有起伏,凝視著鳴人的黑瞳透著幾分打量,看似衡量著他話中的意思。見他如此,鳴人定了定心神,道:「下個月開始,我就不是木葉的火影了……大名已經正式批准猿飛木葉丸成為第八代火影。」
                          「你準備放下整個木葉?」他挑起眉,相當不可思議。
                            沒有人比他了解這個吊車尾對木葉究竟如何的執著,木葉與宇智波佐助,永遠都是前者為他的優先考量,即使鳴人曾經有多麼看重他。
                            但這層比重,卻未比木葉重要過。
                            如果不是他深深的掐住木葉的弱點,這樣倔將的人又怎麼可能願意放棄自尊讓他糟蹋。
                            如此的攀比,總是讓佐助感覺自己的微不足道。
                            退位的想法,是從與長老層達成協議後開始,他便在著手部屬。
                          那年隱才五歲,根據他的狀況,也會在下個月的時間調回火影的部隊,那時候開始,他也不會是火影了,這個孩子就會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看著佐助微微夾雜焦躁而顯冰冷的臉龐,不知怎麼的心底竟控制不住想起三年前他親手交給長老們的隱,從那以後他再沒有見過那個孩子。
                          這些年間,他更是從未想起過這個孩子,如今當時那張稚嫩的小臉,卻深刻的在腦海中陰影似的盤旋。


                          23楼2016-03-21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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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經決定了?」音影眸帶費解的光芒打量著淡淡向他道出這句話的火影。
                              竟然是到了最後一刻才通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再來像是打發一只寵物的對自己發號施令,昨天夜裡沒有說出口,就是為了拿自己手裡這份和平協議,在最後都想替木葉爭取最大的利益……
                              漩渦鳴人,你真敢!
                            不知道佐助心底想法,鳴人直直點頭,「我在這個位置上也有十年了,當初接位是四戰結束,匆匆忙忙的被指派,現在村子也安定了,我的個性本來就不適合做這種工作,也該讓其他人接手了。」
                              他肩上壓著的重量沉重的不足為外人道,令他萌生退位的想法。
                            堅守於此也有數年光陰了,如今已經是功成身退的時候了。他抬手揉揉眉心,卻未被音影忽略他眸中的疲倦。
                            是怎麼樣的光陰讓當年那個會笑的不帶心機的少年變為如此可以掌握大局玩弄心機的青年,又是什麼時候起,連在自己的面前,他也帶著那一臉疏離的面具
                            漩渦鳴人,你什麼時候變了?
                              是你改變的太慢,還是我從沒有注意過你的改變?
                              這番話簡直就是在向佐助宣告,『從現在開始,我要過屬於我自己的人生,我不會再因為你執迷不悟,佐助,我選擇放棄你。』
                            如今的佐助,真是感覺自己被拋棄了,那年會拼命追著自己,說要帶自己回家的吊車尾終於消失了。
                              吊車尾……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你怎麼能……放棄我?
                            宇智波佐助握著拳頭的手幾乎是微微的在發顫,他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所做的終究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
                            卸下整個木葉的漩渦鳴人,他又該用什麼去將他束縛在自己的身邊?
                              他明白他是那道捉不住的陽光,握的再如何用力,也不能得到,他曾經不顧一切的嚐試去索取,如今卻只讓自己傷痕累累。


                            24楼2016-03-21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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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不像你。退位以後想做什麼?」儘管胸口處彷彿有一頭看不見的野獸瘋狂的撕咬著他的理制,他的表情依然的淡然,甚至是面無表情的自己痛苦的掙扎。
                              哪怕已經極力克制,他還是忍不住吐出這個詢問,就像是被人用了自白忍術似的。他看著眼前這個人,是的,他都忘記了……哪怕這個人就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就有著讓自己吐真的作用。
                              「這我倒還沒想過,或許就四處走走看看吧,太多年沒上戰場,我這把骨頭都快生鏽了。」似乎沒有想到佐助會關心這個問題,鳴人驚訝的眨眨眼。
                                這是這麼多年來,除了惱怒的表現外,他第次在佐助面前如此坦率的做出最真實的反應。
                                佐助對於他的提議沒有太大的情緒,這對他或許是個好現象,現在的他只怕佐助死纏爛打的不放手。
                              他躊躇了半會,還是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問道:「所以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自然是到此為止。」他將鳴人的所有反應毫無遺漏的收入眼底,那些曾經只在記憶中存在過的鮮明小動作,如今一一重現在自己眼前,那是因為對於這段關係終於要結束而嶄露的欣喜吧……
                              他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終於讓自己可以維持自然的語氣。是喉中卻苦澀的梗了句話久久不能吐出……
                                他原先是想說,來我這裡吧,到我的身邊來。
                                但是看著那樣迫不及待想從他身邊逃離的鳴人,佐助卻什麼都再說不出口,一直以來,他恐懼被拒絕,害怕被捨棄……
                                只要他不說,鳴人就不會就拒絕的理由,哪麼他就永遠都不會是被丟下的那個人。
                                於是他順應自己的心情,依然的成為捨棄對方的存在,沒有說話的轉身離開。
                                宇智波佐助想,就這樣放過彼此吧,就這樣假裝自己未曾對這個人存在過任何不應該有過的情感。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鳴人那看似自在的表情頓時垮下,他揉揉僵硬的臉頰,垂下頭,苦澀氾濫於唇角
                                竟然還天真的想聽他的挽留,真是個笨蛋啊……
                                不論如何的渴望,拼命的掙扎……那也不過是徒增結局難堪……
                                


                              25楼2016-03-21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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