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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佐鸣】親密藉由傷害證明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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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中的悲涼竄至唇邊,卻成一個古怪扭曲的笑意,那個會站在自己面前,說著兩個人一起死的吊車尾,死了。
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吊車尾,明明有著不亞於自己的實力,整個忍界可以傷害到他的忍寥寥無幾……竟然會已如此可笑的理由死去?
  怎麼可能?
就算再不怎麼願意相信,但熟知那人個性的,卻沒有選擇的正視這個事實,為了保護不成熟的小鬼重傷而亡,倒的確是那個吊車尾的作風。
  死亡的概念是什麼?
  再也看不見這個人的笑容,再也不能感受他的體溫,再也不能聽見他喊自己笨蛋佐助,再也不能讓自己看見他吃拉麵的滿足表情。
  終於不會看見他看見自己時的冷漠與防備,他再也不會被他捨棄……不,那個吊車尾真的捨棄了他……
  他終於從自己身邊離開了,就如鼬那樣決絕的離開自己。
  鳴人……
  


27楼2016-03-21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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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木葉丸,你不是孩子了。」當年也曾經有個人對他說出這番話,年幼的他仍不解其異,但那個人並沒有看見自己的成長,早早便離去。
      「是鳴人大哥太奇怪了,隨隨便便就留下一個命令要我繼任火影!」
      相對於木葉丸的焦急,鳴人卻好像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般,暖藍的雙目逐漸沉澱,恍惚間透著冰藍的顏色,他喃喃自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用再低頭看你呢?又是什麼時候開始,我不用再陪你玩忍者遊戲呢……時間還真是不留情的東西呢……」
      「我當然知道!」
    「那就不要撒嬌了!」他倏然語氣嚴厲,就如當年的好色仙人。
      看著木葉丸氣惱的鼓著臉頰,鳴人頭疼的嘆口氣,「沒先跟你們商量我很抱歉,但是就因為知道你們不會同意,所以我才會這麼做。」
      「對不起了,木葉丸……」
      這番話令木葉丸僵硬的表情逐漸鬆動,但眼神中還是帶著一股執拗。
    「木葉現在很好,非常的和平……交給你,我是不用擔心了。」
      「那也沒必要離開村子!」
      他啞然失笑,「我又不是不回去。」
      「那也不用連一聲都不說就偷偷溜走……」
    「要是說了,一定走不成……」原來是為了這事才追自己,看來大夥都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趁著這個時候到處在各地看看,旅程結束以後我就會回去木葉了,當然……如果有哪個需要我幫忙偵查的地方,也可以給我消息,我會過去的。」
    「木葉丸,我把木葉交給你了,你能夠成為支撐起整個木葉的影嗎?」
      木葉丸望著鳴人良久,像是在確認他話語的真假,他在他的臉上看不見說笑,也沒有言不由衷的敷衍,這讓他彷彿吃下一劑定心丸,用力的點點頭。
      這個答案讓鳴人露出一抹燦笑,「約定好了。」
    他伸出拳頭放在半空,看著木葉丸的眼神帶著鼓勵,木葉丸深吸一口氣,也伸出了握著拳頭的手,與他在空中交擊。
      「一定要回來,鳴人大哥!」
      


    32楼2016-03-21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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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五】
        「就如祭所說,你的速度的確不在我之下。」夜裡,鳴人坐在篝火邊,抱胸看著那個配帶著面具的暗部,藍眸隱隱透出好奇的打量。
        高時間的移動,他最終沒能照著自己的打算把人給拋下。
      這個孩子相當沉默,路上也只是一昧埋頭跟在自己身後趕路,就連休息時也不出現,徹底的執行鳴人的命令。
        因為不是在出任務,鳴人還是不忍心讓這個孩子啃乾糧看自己吃野味,還是把人給喚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暗部的實力或許差自己一大截,速度卻讓他沒話說,只要有機會繼續磨練,假以時日畢定會成為強大的存在。
        這個孩子在木葉也算是天才一類的人吧。
        年紀輕輕就能有此天賦,也不知道會讓多少人忌妒。
      天才嗎……鳴人半瞇著眼,自己身邊似乎從來都不少過這一類的人,哪怕是已經殉職的日向寧次、參謀長鹿丸、又或者是卡卡西老師,甚至是宇智波兄弟……好像各個都是天才。
        佐助嗎……他的資質或許沒有鼬優秀,但是他的確要比任何人都來的努力很多。
      「七代大人您的速度才是木葉最頂尖的。」被如此的讚美的暗部手上頓了頓,沒有太大反應,自顧彎身讓在周遭偵查的蠍子爬回手上。
      鳴人皺了皺眉,「不說這個,該改口啊你……」
        兩個人默默無語一段時間,鳴人又忍不住提問,「你怎麼會想用蠍子作通靈獸?」他本就是個安靜不下來的人,難得卸下整個木葉,心情輕鬆話也連帶的多了起來。
        他此刻第一次慶幸自己身邊還是帶了個可以說話,讓他排解寂寞的人。


      36楼2016-03-22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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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蠍子是節肢動物,身長只有十一釐米,可是尾巴上卻有一根充滿毒液的針,能將它的獵物置於死地,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它也能不吃不喝足足一年,也不會死亡。」
        他萬分小心的用手指輕撫著手背上的毒蠍,這些寵物是陪著他度過漫漫長夜,聽他訴說心事的對象。
          比起自己的親人還來的親近……他看向鳴人,雙眼晦暗。
        「我曾經出過一個任務,那是一個和砂隱村不相上下的村子,終年如一的黃沙彌漫,那個村子信仰著無數長像奇怪的神,水源相當稀少……我的任務就是尋找沙漠綠洲。」年輕的暗部想了想,面具下的唇抿了緊下才開口。
          「能力不足和錯判情勢,我落入了陷阱,被無數的蠍子螫傷,不過運氣挺好的……身體對蠍子的毒素產生抗體,所以沒死成……」
        「聽起來還挺幸運的。」
          幸運?被鳴人稱呼為蠍子的暗部一笑,笑容中卻含著說不清的苦澀。
          這些小小的蠍子廣泛的分佈於世界各地,種類超過數千種,刺傷他的品種正是毒性數一數二的,非但沒有死成,還因此產生抗體,締結了契約,可以自行驅動他們。
          聽起來好像運氣很好,但那又如何?他的人生已經差勁的不能再繼續慘澹下去,好不好又有什麼差別?
        「差不多了,早點休息吧。」
          「不用了,七代您休息就好了,我會負責守夜。」蠍子瘦弱的身形一閃,沒給鳴人拒絕的遠遠隱身起來。
        一夜過去,隔天天才初曉,鳴人踩熄了篝火,繼續上路。身邊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一股人氣,鳴人對此也沒有放在心上,不得不承認,這個暗部年紀雖輕,但對於遵守規矩這點比起其他人更來的可靠。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沒有越矩的過問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連續幾夜的趕路,他們來到拒離鬼之國僅有短短幾十公里的靈之國,雖然距離他得到消息已經有很多年的時間,但鳴人還是想來這裡試試。


        37楼2016-03-22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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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蠍子你在吧?」走進村莊後,他隨意喊了聲,果然看見那抹瘦弱的身影現身,他掏出藏在護額內一張皺巴巴的紙張,上方畫著一株植物,「我要摘這種草藥,你也一起來幫忙。」
            蠍子點點頭,身形一閃即逝。
          他看著孩子自面前呼嘯過去的身影,又低頭看向手上的紙,小心翼翼的抹平上方的摺痕,折起來放回護額內。
            這裡的地形陡峭,他們不熟悉地形,最好能找願意領他們上山的獵戶。
          連續拜訪幾戶人家,大概是村子的訪客極少,村民對外人都有著高度的戒備,沒有人願意帶他們上山,最後還是一位老者好心指了一戶獵家讓他去嘗試。
          當他循著老者所說路線尋找而來,樹下的矮房一如藥材店的陳舊,鳴人走上前,剛抬起手想敲開門,年代遠久的木門讓人從裡面推開,赫然是剛剛分開的蠍子。
          「原來是你。」他緩緩放下懸在半空的手,飽含詫異的呼喚脫口而出。
            「不用找了,我剛剛問過了,價錢就是提高到三倍也不願意入山。」
            鳴人點點頭,抬步離開,在村子個處挨家挨戶詢問願意上山的人家,可惜仍是一無所獲,更尷尬的卻是每回被拒絕後,當他拖著疲乏的腳步前往下一戶人家時,總會有和蠍子在街上不期而遇的情況,可惜每每交換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除了提醒彼此哪一戶人家不用再做詢問外,他們一時也束手無策。
          鳴人見情況膠著,他卻不想繼續等下去,現在流逝每分每秒對他而言都相對的寶貴,他彎深檢察身上所有的必需品後,最後還是決定自行入山。
          他將後背包再度固定回身後,拿出斗篷披在身上後,步伐不急不緩的準備入山,沒想到就在同時,蠍子已經貼身的跟在他身邊。
            鳴人苦惱的停下腳步,「我要入山,你留在這裡等。」


          38楼2016-03-22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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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移動身體,與佐助對視的瞬間給了他難以喘息的壓力,隨著狂風乍作,鳴人這才終於注意到,多年來佐助那總是空蕩蕩的袖口竟然已經裝上了同自己無異的義肢。
              這可不是件好事,代表這傢伙的戰力比自己預估的更要提高很多……
              他錯開的目光投遞在腳邊,自始至終也沒有多去注視佐助一眼。
            「蠍子!」正當鳴人漂移著眼神,想找出突破口時,實力在他們之中尚顯稚嫩的蠍子在一串攻防中,一時沒能完全躲避水月的大刀。
            他勉強的後仰,避開幾乎要劈開他頸項的利刃,伴隨著面具破裂的聲響,一張稚嫩的,與年少時的佐助一個模子刻出的臉孔乍現在眾人面前。
              鳴人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盯著那個孩子的臉孔,手腳發冷。
              這個孩子是……這個暗部是……
            即使已經事隔多年,但這張臉龐和佐助的臉是他一輩子也不可能遺忘的夢魘,此刻的蠍子就如當年十五歲時的佐助,倔將、冷漠卻又好勝,不願意服輸……
            「這小鬼看起來怎麼有些面熟……」水月下意識的感到不對勁,放棄了窮追不捨的攻擊,面色古怪的嘟嚷道。
            這時候要遮掩已經來不及了,蠍子緩緩的放下手,完整的露出一張沒什麼表情的平靜臉龐,與一般暗部不同的是,被看見面貌的他沒有驚慌失措。
              只是用一雙毫無情感起伏的眼睹看著眾人。
            「可惡……火盾˙毫火球之術!」他的手迅速結印,猛烈的烈火從他口中吐出,充滿殺意的向水月而去。
            水月沒有躲避,一瞬間被吞噬在火中,待火焰燃盡,他的身體從一地水窪中恢復了原本的樣貌。
              蠍子錯愕的退了幾步,顯然他沒有遇過如此的敵人,這一個瞬間,讓他周身充滿無數的破綻。
            「好險好險……這一下就還給你!」水月趁著這個空隙,抄起大刀,踩著大步,身形如流星似的衝了上去。
            「少看不起人了!」他狼狽的避開利刃,調動身體各處的查克拉集中至雙眼。
              


            41楼2016-03-2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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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回事?」身體完全動彈不得……出乎預料的狀況讓鳴人眼底浮現一抹吃驚,他勉強的用手肘撐起半個身體,想弄清楚就竟發生什麼事。
              「看樣子藥效發作了。」佐助收起了劍,緩緩的來到他們面前,折掉了鳴人的戰力,一個孩子他還沒放在心上。
              「你做了什麼?」
                「不是我,在我之前已經有人鎖定了你,真虧你沒有察覺,我只是把人除掉,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什麼……」
                雖然一直都知道,作為一個村的影,豎立的敵人從來都只會多不會少。每回出任務才剛走出村口沒多少距離,就能遇見了幾波人馬,所以他才會放出自己假死的消息。
                沒想到還是瞞不過……
              「勸你不要再動了,這種毒煙會隨著吊動查克拉加速侵蝕。」
                鳴人暗暗握住拳頭,低頭看著身邊的孩子,他張張口,壓低音量的問道:「你……蠍子,還能不能動?」終究他還是喊不出他的名字。
                隱沒有回應。
                「蠍子?」他忍不住在心底咒罵了佐助一遍。
              「應該還可以……」在聽見鳴人的叫喚,隱的眸光暗淡,他隱瞞下了自己的身體也並不能行動自如的事實。
                「現在回去木葉,不要落到他們的手中。把這裡的情況帶回去。」
              鳴人看著他一躍而起,雖然不明顯,但已經可以看出孩子的四肢也並不靈活,本來還帶著一絲希望的他,在看見跟在隱之後追逐上去的暗部,輕而易舉的一掌擊在他的後頸時,懊惱的閉起雙眼。
                他怎麼沒注意,那孩子剛剛調動查克拉的頻率比他還來的高。
                不過只是下意識閉起的眼,再睜開時視力於他卻已一無所用,印入眼簾的,是一片無邊際的黑暗。
                這回還真是完蛋了……竟然已經都看不見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痛苦的摀住接觸到毒霧而作痛的雙眼,似乎還沒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佐助,這小鬼……」
                「把他一起帶回去。」
                


              43楼2016-03-2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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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人耳邊聽見佐助這麼交代著,接著本來還躺臥在雪地中的身體,被人一掌的控制住的打橫抱起,落入一副曾經纏綿多回的胸膛。
                已經看不見的鳴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將額頭輕靠在佐助的頸窩,只是張著迷濛的藍眸在一片黑暗中張望。
                或許是中毒的關係,懷中的人體溫流失的很快,這低涼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準確的向他傳遞,他幾乎以為自己抱著一塊寒冷的冰塊。
                「宇智波佐助……」
                  「有時間大吼大叫,你不如閉上嘴休息。」
                「我看不見了……這是你做的吧?」
                  摟住他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道,佐助的神情難掩一絲僵硬,卻又強硬的低聲道,「只是一點無傷大雅的毒藥。」
                「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使了個眼色,身邊圍繞的暗部識趣的散去,回歸到應該待著的崗位,鷹小隊也對他點點頭,帶著昏睡過去的孩子先一步離去。
                「別一直問這種問題,你心裡是認為我想做什麼?」
                  鳴人頓時睜開了眼,也不管自己已經失去視力,刻意的不讓對方把話說完,「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他充耳不聞的擁著鳴人繼續前進。
                  「我說放我下來,你沒聽懂嗎?」
                  「你好像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吊車尾的。」
                  「下毒的人還真有臉說,放我下來!聽見沒有!」
                休息了一會,身體似乎有些力量的鳴人開始了不停的掙扎,看到他這模樣,佐助的眉眼頓時冷淡下來,控制住他後,加速步伐回到音忍者村內。
                  進入室內時,隱已經被放在準備好的床褥上方,胸膛緩緩起伏,佐助沒有太過關注那個孩子,他現在的注意力全副放在鳴人身上。
                  他抱著鳴人穿過隱所在的和室,進了更深處的內室。


                44楼2016-03-2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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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在他艱辛的成長中,是否有來自父母的關愛也已經不重要了。其實和他往後的人生都沒有相關。
                    無論他們是否愛過自己,那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願意愛他,那是錦上添花,只要把自己的人生過好,有沒有錦上添花、雪中送炭,也都無所謂。
                    他已經不會有所期待。
                  「我明白了,七代大人。」這個答案,讓隱痛苦,他闔上雙眼,終於絕望的不再癡心妄想這離他太遠的親情。
                  單薄的紙門在此是被人拉開,佐助走進來,他無視他們之間瀰漫的古怪氣息,沒有保留的坐到鳴人身邊,他看著隱的眼神帶著與鳴人相似的冷漠,「以後你就留在這裡。」
                    他對著孩子這麼說。
                  其實從鳴人開口和隱解釋一切時,他就一直站在外頭,但也僅僅只是袖手旁觀,沒有幫孩子說話,看著一切的發生。
                  「吊車尾的應該已經告訴你,你的身分了。」他看著面前瘦弱的孩子,話鋒一轉,同樣無情,「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也不用認為我是你的父親,我們充其量就是有著血緣關係,你的出生不在我的預料之內,我一向不喜歡事情不受自己掌控。」
                    親人只不過是身上留著相同血液的陌生人。
                    至於婚姻是兩個沒血緣關係陌生人共同建立家庭的終生盟誓,所生的孩子將二人的血緣連在一起。
                    血脈這種東西,你重視的話就很重要,你不重視,就不過是徒有虛名的牽絆。
                  「我不會癡心妄想。」
                    如果可以在這一刻死去,隱會毫無猶豫的選擇終結一切,這好過坐在這裡,從自己父親的言詞中,聽見沒有他該有多好的詠嘆。
                  這比他每一次在任務中受到重傷、傷到差一點死去,還要讓他痛苦一千倍一萬倍,心痛的幾乎無法令他窒息。


                  50楼2016-03-2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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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個結果,他抖著指尖,強忍一臉淡漠的面對眼前殘忍的兩人,這兩個人可笑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
                      一個不承認他的身分,一個不承認自己是父親……這就是生下他的兩個男人。
                      對他而言,比起兩個像陌生人的父親,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春野櫻反倒更加親近。
                      鳴人垂著眼,心口忽然的為這句話下意識的感覺疼痛。
                    這個孩子太過冷靜也太過冷漠了,沒有吵鬧眼淚的攻勢,就這麼平靜的接受了他的父親們給予的殘忍。
                    如果隱還有為自己辯駁個幾句,鳴人還不會這麼的不適應。這個年紀的孩子,應當都是可望父母的愛,那麼現在……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親手摧毀本該屬於隱的一切?從他這個父親的手中?
                    因為長年修練仙術的副作用,他的身體構造比起一般人是不一樣,本來也沒有放在心上,豈知……
                      他驀然想起當年生下隱的那一刻,沒有愛、沒有期待,除了痛苦之外,整個生產的過程中,他不停的咒罵。
                      咒罵著佐助,咒罵著還未蒙面的孩子。
                      那樣屈辱的感覺深刻的隨著血液流竄在皮肉下,甚至他曾經刻薄的考慮過,生下這個孩子以後他一定要親手殺死他,再把這個小鬼送到佐助面前。
                      他垂下臉,細碎金色劉海遮掩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不安。
                    門邊的水月看著眼前這一齣戲碼,淺淺的感覺到,他們通過傷害孩子在讓對方痛苦,但是最可憐的卻不是掌控全局的他們兩人,而是赤裸裸的承受了他們所有殘忍的孩子。
                    「這個房間的查克拉,讓我感覺好冷……」香燐縮著瘦弱的肩膀,沒有阻礙的感覺到房間中三人身上各異的查克拉,那是各種含帶著傷楚的糾結情感,卻不約而同的帶著相似的寒冷。
                      水月搖搖頭,難得的沒有說上句話,抱胸離開。
                      


                    51楼2016-03-2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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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人們散去,房間一瞬間空曠許多。鳴人早不知何時,已經縮著脊背,若有所思的將臉抵在牆面,似乎陷入對自己決定的迷惘中。
                      他一直都是勇往直前,哪怕前方困難重重他也從未停下前行,哪怕是前方有一面牆,撞的他頭破血流,他也要穿過去。
                        他從未後悔過自己所下的任何決定,貫徹自己的忍道,但此刻他第一次質疑自己的選擇。
                      佐助望著早不知道神遊何處的鳴人,他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觸碰到的瞬間,鳴人猛然的揮開他的手。
                      「別碰我!」眉心深深凹陷,滿臉都是強忍的不快。
                        「放心吧,我沒準備多做什麼,只是要給你擦藥。」雖然被鳴人拒絕,但佐助看上去並不甚在意,壓根沒放在心上。
                        他手上拿著罐裝的藥膏,想起自己昨日夜裡的失控,懷中終於再度擁住這個人,失而復得的喜悅交雜著被隱瞞的怒火,必然會讓鳴人受傷。
                        「我沒有受傷,沒那個必要。」
                      「不要嘴硬了,昨天沒來的及做完前戲,應該現在還會痛吧……」他湊近他的耳邊,沉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際,輕聲傾訴的聲音彷彿一團火燃燒在他的耳處。
                        他紅著臉,緊張的摀住發紅的耳朵,拒絕的態度更顯欲蓋彌彰。
                      佐助低低逸出笑聲,沒有理會鳴人拒絕,手掌探入沒有完全合攏的浴衣下擺內,一把撫住柔軟而敏感的大腿內側。
                      「滾開!」他緊夾著腿,沒有鬆口允諾。
                        


                      52楼2016-03-2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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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到什麼了?鳴人……」刻意壓低而顯嘶啞的嗓音,讓鳴人的心臟頓時不爭氣的漏了兩拍。
                          他的手指藉著膏藥的潤滑在他體內狀似認真的抹藥,鳴人卻感覺身體裡最敏感的一處已經被他掌控住。
                        「你做什麼……你抹了什麼?」
                          這種感覺讓他雞皮疙瘩都浮現在一雙手臂上,焦急的抓住佐助的手,呼吸混濁。
                          簡直和佐助當時離開村子時所做的毫無二致。
                        「怎麼,想起那個藥?」
                          「你說你什麼也不會做的!」枉費他還真這麼傻傻的相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說的是『除非你要求,不然我不會做其他的事情』……」他的唇在吻與吻之間低喃,舌尖輕碾著他胸口柔軟的粉櫻,情不自禁的在尖端打轉囓咬著。
                        「滾開!給我把手拿開……」
                          挑逗感官的手指繼續撩撥著,他小麥色的肌膚誘人的渲染著一層粉紅。
                          鳴人紅著臉,不能目視的雙眼讓他的感覺更加的敏感。
                        「啊……」隨著對方動做而門戶大開的雙腿被左右壓制在頭頂兩邊,這個壓開腿的動作,讓鳴人在佐助眼前已經毫無遮掩。
                          半硬起的分身仿佛像是在向他提出邀請,佐助毫不客氣的低下頭吻住那誘人的小東西。
                        敏感的前端被薄唇極富技巧的吮舔,鳴人的眼角綻出愉悅的水光,但又矛盾的將深陷在佐助髮絲內的十指稍稍施了手勁。
                        「不要……」他低聲道,毫無感覺自己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54楼2016-03-2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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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6-03-2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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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6-03-23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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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6-03-23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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