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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佐鸣】芥蒂無解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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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恐怕是精神上大受打擊,所以短暫的陷入昏迷。」
  「他身上這麼多血……」
他翻動孩子的衣服又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接著搖頭,「不是這孩子的血,他身上沒有一點外傷。」
  聽見這句話,鳴人忐忑不安的心終於緩緩落地,但小櫻接下來的問題卻又讓他好轉的面色再度下沉。
「這孩子的父母呢?」
  他半垂著眼色,輕輕搖了搖頭。
  見小櫻並未多加追問,鳴人帶著孩子回到木葉,直到將長平安放在公寓的單人床上時,他才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看著孩子沒有意識的小小睡臉,他渾身上下除了疼痛之外再沒有其他。傷痛之路彷彿永無盡頭,失去孩子遠遠比起失去佐助的傷痛更加深更加痛,因為有了孩子,他才明白,世界上還有一種感情,比愛情更加的深刻,更加的讓他痛徹心扉。
  終於有勇氣去回憶那段僅僅只有幾天的日子。
他懷胎十月的孩子,他卻只能擁有寥寥幾天的時間,那些日子裡,他被罪惡感纏繞,總在留下與捨棄間拼命掙扎。
可最後他發現自己還是不能給他一個正常健全的家庭,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對於孩子而言最好的選擇。
  沒有照顧新生兒的辛苦,他埋首於修練,失去為人父母的喜悅。
  沒有擔心受怕的過程,因為他從來無法參與他的成長。


35楼2016-04-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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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失去的不只是孩子,還有人生中有了孩子後應該有的點點滴,失去了陪伴你的樂趣,缺失了一個圓滿的家……
      當初自以為是為了孩子的決定,如今看來簡直像是個嘲笑。
    這種狀況卻是他從未考慮過,這個意外又會讓長平受到什麼樣的刺激?是不是會和佐助一樣,執著於復仇?
      這個可能讓他悲哀決堤,瞬間瓦解偽裝出來的堅強,抱著頭卻哭不出聲。
    「爸爸……媽媽……好痛!不要……」當鳴人還沉浸在痛苦中時,睡夢中的孩子突然皺起小臉,汗水凝聚在眉心上,稚嫩的嗓音帶著滿般傷痕的囈語。
      這樣的孩子讓鳴人心疼的做在床邊,毫無猶豫的握住他在空中胡亂動的手,緊緊的將這只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內。
      即使處於昏迷中,也如此不安的孩子更讓他心如刀割,
    他緩慢的低下頭,嗓音溫和的在他的耳畔邊安撫,他不敢確定孩子是不是真的能聽見自己的安撫,但是看著被惡夢纏身的長平終於緩緩的放鬆下身體,鳴人感覺這點安慰多少還是有點作用的。
      只是這點慶幸卻在長平眼角看見躺流而下的眼淚時,頓時消失無蹤。
    抬手撫去他額側的汗水,重重的疲倦與挫敗感都足以讓鳴人感到巨大沉重的壓力,那應該無憂無慮的臉龐卻因為恐懼連在睡夢中的都如此扭曲。
    愛憐的撫摸孩子的臉頰,他低下頭,緩慢而虔誠的在長平的額心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正如多年前他曾經對佐助做過的一樣。
    或許每隔一段時間都去見這個孩子,是他潛意識裡害怕失去自己對孩子的回憶,更害怕哪意天他會忘記這個孩子更重於自己生命的意義。
      害怕終有一天,他的臉會在記憶中模糊……


    36楼2016-04-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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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深知過去的已然無法改變,但至少他可以把握住眼前這個未來,他可以矯正過去種種的錯誤。
        他可以……擁有這個孩子。
        長平醒來時,他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怔怔愣愣的發著愣,腦帶彷彿打了千萬個結似,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你醒來了?」趴在床沿在後半夜小寐半會的鳴人在感覺到床面的震動時,很快的從淺眠中驚醒。
        「大哥哥?」他很快認出眼前的人是常常來店面賞光的蒙面哥哥。
        他抬眼看著一臉茫然的孩子,心疼的撫過他的臉,「你還好嗎?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爸爸媽媽呢?」
        陌生的孩子、陌生的眼神以及陌生的……血緣。
      鳴人一時之間不明白該怎麼回答才是正確答案,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暗暗在暗處品嘗著胸口的疼痛。
        他喊著的人不是自己,他口中的爸爸媽媽也不是他和佐助任何一個人……
      「你的爸爸媽媽……」他為難的蹙眉,對於向一個還不是很明白生死定義的孩子解釋死亡的意義,感覺無比的棘手。
        這個時候,如果是佐助,如果是鹿丸、小櫻……他們又會怎麼做?
        他沒有父母,所以從沒有人在他不懂事的時候與他解釋,他想這是不是就像幼時在路邊看見凍死的小貓……
      猶記得大人們說……「他們現在不在這裡,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長平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眼眸就這樣安靜的注視著鳴人,「他們死了是不是?」
      他的聲音極為平靜,不像是一個年幼的孩子,他的疑問充滿傷痕的疼痛,席捲著兩人心底共同的傷。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鳴人垂下臉,不安的搓著手。


      37楼2016-04-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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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都持的忍道讓他沒辦法說謊,有話直說一直是他的堅持,鳴人相信長平並沒有遺忘,或者他早已將父母遇害的那一幕深深的烙印進心底。
          命運簡直就像是一個輪迴。
          當年的佐助,面對著親人的慘死,也差不多是這個年紀。
        「爸爸媽媽死了,所以我見不到他們了?是這樣嗎……」
          又一個追問,讓鳴人忍不住閉上眼,依然的默不作聲。
        「我爸爸媽媽死了!你告訴我!」
          得不到答案的長平終於崩潰的嘶喊,尖銳的童聲卻帶著與佐助當年相似的聲調,蜇得鳴人縮起了身子。
        如果煩惱可以在一夢結束後隨之煙消雲散,那麼傷痛可不可也不要繼續承載?
          可不可以讓他的孩子不要承擔這份不應該屬於他的傷痛……
          他點點頭,看著長平隱忍著淚眼兩汪的委屈表情,承受不住的道:「他們死了。去了一個沒有痛苦、煩惱的地方……」
          這個確切的答案終於讓長平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尚還年幼的孩子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的鳴人於心不忍,伸手緊緊將他抱在懷中,不捨如此年又的孩子,卻在想受到人生之前,必須先面臨生離死別的難題。
        「對不起……」
          對不起,如果我能早點趕到就好了。
          對不起,如果當初我能勇敢一點就好了。
        他顫抖的音調,讓趴在他懷中抖動雙肩的長平從嚎啕大哭到逐漸的沉默安靜下來,似乎是被鳴人觸動了心底的柔軟,他伸手回抱住鳴人,學著他的方式輕拍著他的背。
        「大哥哥……你不要哭了……」
          察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的鳴人不好意思的抹去一臉的淚痕,用著微微紅腫的眼眸仔細打量著長平一圈,對於他的平安無事滿懷感謝。
        他很想告訴孩子,想告訴長平他的身世,卻猛然想起那個為了長平而死去的女人,那才是他心目中的母親吧。
          他和他只不過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即便深深期待聽見這孩子喊自己一聲父親,鳴人卻在最後關頭膽怯了。沒有辦法向他開口說出那些種種,最後他只是摸了摸孩子的頭髮,將所有的心事都藏回心底。
          正如小櫻所判斷,長平並沒有受到外傷,只是受到驚嚇,幾天夜裡連連噩夢。
        這讓鳴人幾乎徹夜未眠的陪在他床邊,他能為長平做的事情太少太少,想做的事情卻還是這麼的多……


        38楼2016-04-1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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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扳著手指,細細交代,「這段時間你要把手裏劍運用熟練、每天要看一本關於忍術基礎的書、還有體術的修練……」
            垂頭與孩子對視,看著苦著一張小臉的長平,「我回來會抽考的。」
          「沒想到鳴人你這個笨蛋也有這麼嚴格的一面,想當初你可是屬一屬二的吊車尾呢。」站在身邊的小櫻聽著鳴人有模有樣的交代,忍不住摀嘴輕笑。
          「就是因為以前是吊車尾,我才不能讓他和我一樣。」
            儘管被頻頻打趣,鳴人倒是不在意,一派輕鬆的承認。
          正因為深深了解自己的不足,他才不能讓長平重蹈自己的覆轍,想這一路走來,多少也是靠著運氣和體內的九尾才沒有死掉。
            可這也代表著,適合他的方法,未必適合長平。
            他和自己終是不一樣的,他並未擁有尾獸,而他也千般慶幸他並未成為如自己一樣存在的祭品之力,他的孩子不需要去體嚐他曾經有過得晦暗經歷。
          「伊魯卡老師說過,我進步的很快!所以師父……我一定很快、很快就可以去前線找師父了!」
            看著長平小臉上充滿濃濃的不願意,鳴人苦笑了笑。
          如果可以,他真的並如孩子一般的期盼這一天。
            不過也正如長平所說,長平簡直是一個天才,一個和佐助一樣的天才。從他進忍者學校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幾個月時間,已經將基礎理論掌握得如火純青。
          就連伊魯卡老師都忍不住在自己面前連連誇獎,順便又說說當初自己畢業考試竟然分出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分身,和自己一比,長平更是出色。
          平時習慣事事都想爭第一的自己,第一次沒有在伊魯卡面前不服輸的大聲嚷嚷,反而由衷的感到一股深深的驕傲。
            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41楼2016-04-1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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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待在村子等我回來。」
              他想他是一定要回來的,哪怕是缺條胳膊斷條腿,哪怕只剩下幾分鐘的生命他都要回來,因為這哩,有他牽掛無比的人。
            「要早點回來!」
              「好,我們約定好了……我一定會早點回來。」他見長平伸出拉勾的手勢,他沒有不耐的用同樣的手勢回應這份期待,「你也要好好修練,不可以偷懶。」
              奔赴前線的路程中,他們遇到許多的伏擊,令鳴人心情煩悶的,是那些人的額上清一色的配帶著音忍者村的護額。
              佐助如今,也做出了選擇。
              終究……要成為彼此的敵人。
            沒有許多的時間能讓他感傷,前線的戰況並不樂觀,活生生的人命與白絕相比,孰輕孰重一眼便能分辨。
            這場戰爭犧牲的人實在太多,即使為了分辨混入我方的白絕,他數量龐大的分身以他為中心,去到各個戰場,卻仍是沒有辦法阻止犧牲人數的增多。
            戰爭使人疲倦,對鳴人來說最可怕的並非戰場的無情,而是在交戰中看見敵方熟悉的面孔,是自己至今深愛的人。
              這樣的打擊讓鳴人手中凝聚的螺旋丸每每在可以擊中對方時總會刻意的避開了原有的路徑,或者是在無人察覺間消褪了大半的威力。
            相較於鳴人的手下留情,佐助的攻擊卻從未因此鬆懈,他的每一擊都打在鳴人身上每一處致命部位,每一個火球與雷擊都足以致人於死的強大。
            鳴人的反常,夥伴們並不是沒有察覺,開始時只當做是沒有察覺,但隨著佐助的下手的狠辣級級加劇,終於讓騎在赤丸身上的牙暴怒的撞開了鳴人。
            「你要是不能打就滾旁邊去!」
              鳴人茫然的視線,透過恍惚的藍眸看了眾人一圈,看見那些熟悉的臉上充滿著沒有說清的表情時,他才明白,自己的行為並不是沒有被查覺,而是大家不願意在他的傷口上灑鹽。
            「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狀況!漩渦鳴人!」
              「別說了,牙。」
              


            42楼2016-04-17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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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的怒火並沒有因為被勸說而緩和,他冷冷的瞪著坐在地上的鳴人,「這是戰爭,你對宇智波佐助的下不了手,會害我們全部死在這裡。要是沒有殺死他的覺悟,你就待在那裡看著,不要來扯我們後腿!」
              「宇智波佐助……」看著牙教訓鳴人,鹿丸嘆口氣,一向怕麻煩的他卻是看的最清楚的人,他正視著那個讓他們都深深的被他的仇恨所席捲的男人,「在這裡的每一個人,並沒有欠你什麼,尤其是鳴人。」
              「宇智波一族的真相我很遺憾,只能說那是一場歷史的錯誤,但那並不是你可以拿來傷害任何人的理由。」
                對於這種說話,佐助自然是不可能接受。他冷笑的聽著這番狀似曉以大義的藉口,手起的同時,草薙的銀光在陰濛濛的天氣中畫過眾人驚疑不定的臉龐。
                第一個殺掉的,就是奈良鹿丸。
              毫無遲疑的刀法,眼看著就要在他的頸上畫破一刀時,早已密切注意佐助所有行為的小櫻,從被保護的後方猛然竄出,拋棄了做為醫療忍者的職責,套著黑色手套的纖手死死的握住他提刀的手腕。
                幾乎是同一個時間,鹿丸向後跳離一大段的距離,驚險的抹了抹自己毫髮無傷的脖子。
              「小櫻,別硬碰硬,快離開!」
                即便當年的女孩已經成長的不再愛哭,但所有人都可以肯定,她絕非是佐助的對手!
                現在徹開已經來不及了。
              她心底清楚的很,在對方周身開始釋放電流的同時,向後退了幾步,接著便握緊雙拳,揮出的力道帶著厚實的拳風,不再有著遲疑的發出。
                只要打中一拳……
              愈是這樣想著,她便心浮氣躁,揮出的拳頭更是連連落空,每一個來回收放都會被細微的電流燒的皮開肉綻。
                但這樣的疼痛並沒有讓她淚眼汪汪的尋求幫助,反而更加堅定著一定要痛揍他一拳的決心。有時候小櫻執著起來的脾氣,和佐助與鳴人簡直不相上下。
                正如她當年有著勇氣,孤身一人想去了結佐助的生命一樣。


              43楼2016-04-17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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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應付小櫻還算是游刃有餘,但隨著一個個加入戰場的忍者們,他的行動顯然被阻,不再如開始時的輕鬆自如。
                  就在此時,小櫻握住的拳頭自腰包中拿出一柄苦無。
                那尖端淬鍊著當年她準備讓他一擊斃命的毒物,在鹿丸與寧次的雙雙攻擊之下,她終於逮住佐助行動的空隙,趁著佐助周身的須佐能乎被柔拳打出裂痕的同時,怪力的拳頭一舉擊碎查克拉的保護壁,成功突破近身。
                尖銳的苦無在佐助的臉上成功的畫下一刀,但下一刻準備撤退的小櫻來不及欣喜,手腕與肩臂兩側的骨頭被掐的疼痛,她只聽見耳邊一聲骨頭的清脆響聲。
                  對人體部位一暸指掌的她馬上斷定自己的骨頭被掐碎了。
                冷汗瞬間密密麻麻的從額際泌出,苦無被佐助從自己虛軟的手上一把奪去,接著那柄剛剛畫破佐助皮肉的苦無閃爍著寒光對準她毫無防備的咽喉。
                「小櫻!」
                  她以為自己真的死定了。
                  直到身體被一雙手臂保護住,她才反應過來的抬起臉,看見那被牙趕離戰場的鳴人此刻正穩穩的一手攬住自己,另一手握住苦無在空中顫抖著抵擋著佐助手上的另一把苦無。
                「鳴人!」
                  耳邊聽見鐵製的苦無被打落的響音,小櫻只來的及驚呼,接著身體就被他突然的拋了出去,遠處觀望的祭筆調簡單的畫出一只飛禽,在半空中接住她下墜的身子。
                他們兩人距離相近的可以讓他們在彼此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鳴人不敢相信,當年他阻止過佐助一次,沒想到他還是想殺死小櫻。
                  難道他不明白,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孩是他們共同的天真。
                他低喝了聲,帶著沉重的疼痛,乾脆的甩掉了苦無,無視佐助戒備的姿態,一把攬住他的頸項,在扭曲的時空間裡與他消失在原地。


                44楼2016-04-17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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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抱歉,小藍工作繁忙加上度娘刪文,以后一星期一更
                  抱歉好抱歉非常抱歉


                  45楼2016-04-17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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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四】
                      那是他已經秘密掌握的飛雷神術式。
                      他不清楚兩個人會移動到什麼地方,可是他再也不能繼續眼睜睜的看著夥伴們自相殘殺,即使佐助不承認,他還是認定了他們是同伴。
                      所以他不想繼續看著這一場鬧劇。
                      突然的空間轉移,讓兩個人來到昏暗不見天日的石窟之內,四周靜默的連風聲響不存在。佐助不用想都知道是鳴人所為,眼看就要得手,卻被鳴人闖出來打斷的殺意讓他毫未留情的推開與他貼近的鳴人,一臉厭惡的神情。
                      「別靠著我。」
                      得知真相的自己,已經鑄下永不可磨滅的錯誤。
                      他已經將憎恨得木葉與鳴人畫上等號。
                      他痛恨鼬、痛恨木葉也痛恨鳴人,恨的想在此刻將這一切全都毀滅掉。
                      「佐助……」鳴人不知所措的蠕動著唇,他其實也清楚這是佐助會有的反應,獨處的喜悅霎時化為烏有,在他的注視下,一舉一動都顯得無所適從。
                      心似乎在這一刻破碎成粉末,痛苦蔓延在腹腔中,他幾乎要用盡全身力量的才能說話,千言萬語只化作這句誓言,「我說過會把你帶回去……」
                      佐助實在改變太多……整個人陰鬱纏身,充滿著不曾出現的殘忍。
                      即使兩人曾經針鋒相對,但在終末之谷時,他的確知道佐助是抱著覺悟要除掉自己,但沒有殺意,那之後的相見也僅僅只是口頭上的威嚇,並沒有動手。
                      但現在,卻出現了以往從未有過的,如此外露毫無隱瞞的殺氣。
                      他還想上前,佐助已經提著草薙抵在他們之間「我說別靠近我,你讓我感覺很厭煩、很想親手解決你。」
                      怒火讓他眼眸中躍動著鮮明的火焰,神情輕蔑。
                      縱然他早已明白,宇智波的真相能公諸於世,這全都是鳴人的努力,但這些遠遠不夠。
                      憑什麼能如此安逸的享受著鼬帶來的安穩,再用著一臉的假惺惺來追逐自己,這種種著時讓佐助感覺噁心。
                      簡直就是一個鬧彆扭的孩子。


                    47楼2016-06-13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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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的反抗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毒物與抗體在他體內相互衝擊融合,他的神智在藥效的刺激下迷迷糊糊的喪失過去。
                        看見他終於昏睡過去,鳴人終於鬆口氣的鬆開他的頸項,玩笑似的神情也消失無蹤。
                        至少在最後,還是讓自己在佐助面前保留一點尊嚴。
                        還是不想被看見自己的軟弱。
                        藥效看來會讓他昏睡大半天的時間,他將佐助靠在牆面的身體扶下後放倒在地,褪下身上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他坐在一邊看了佐助一會,確認抗體藥物的確開始在他身體裡中和掉毒素,看見他不再急促的呼吸,與那恢復血色的臉龐後,終是安下了心。
                        佐助,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側坐在那處看著佐助良久,從來警戒心都很高的佐助睡的正沉。
                        縱然知道那是因為抗體所產生的鎮定藥劑作用而造成的錯覺,鳴人還是覺得很欣慰。
                        也唯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用著深情的目光注視他而不被嘲笑,心念一動的,他蜷縮在佐助的身旁。
                        手心留戀的撫慰著他滄桑的臉龐,鳴人輕輕一笑,卻萬般苦澀點點擁上心頭。
                        多少年了?你能這樣安安穩穩的睡上一宿?
                        從今天以後,你最討厭的旋渦鳴人會永遠消失在你的生命中
                        佐助,我們不用道別,甚至連一聲再見也無需交代。
                        鳴人躺在他的懷中,沒有急著離開,至少在他清醒之前,他可以讓自己暫時忘記他的無情,可以還在他身邊做一個被他擁抱的美夢。這種可以感受他心跳、依偎在他臂彎中的日子,已經不可能再有了。
                        他枕在他的手臂上,未曾闔眼的望著他的臉龐,曾經這個人給他的溫柔太過絢爛,只要他伸出手,自己就會飛蛾撲火的接近。
                        可惜,飛蛾終有一日將引火自焚。
                        他半撐起身,接近他的臉龐,可以看見佐助細長的睫毛,他緩了緩,又接近了幾分,親吻的念想卻在最後駐留於幾公分之外。
                        無聲無息的微笑,你說的沒錯,佐助,我沒有資格吻你。
                        不再被你愛著的我沒有那個資格。
                        佐助,雖然你不會再待在我的身邊,也永遠不會知道長平的存在,但那是我的孩子,哪怕你可能不喜歡他。
                        我會把他撫育成人,已經拋棄他一次的我,這次一定會更加的小心,我想活著看著他的成長,他的存在是見證著你曾經對我有過感情的證據。


                      50楼2016-06-13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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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睡去的時間很短,正如他謹慎的個性,幾個小時的時間不到便醒了過來。這份時間雖然短暫,卻也讓鳴人認為值得,足以回憶。
                          「你終於醒了呢……剛剛還一直嚷著叫我不要走呢。」
                          見佐助清醒的鳴人,再次偽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笑容,看著佐助一臉嫌惡的扯下他替他搭上的外套,檢視自己身上的狀況,他一下子不能適應的說個沒完。
                          直到佐助冰冷的眼神掃過他,才結結巴巴的闔上嘴。
                          「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他轉過身,將臉埋在陰影處的撿起落地的外套,把自己的狼狽留給自己。
                          剛踏出的腳步被肩上施加的重力留住,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他沒有愚蠢的以為對方是改變了心思決定和自己回去,也不敢妄想對方是不是忽然捨不得自己,這種兒女情長,向來不適合他們,周身的空氣沉重的為他帶來寒毛直立的危機感。
                          「沒事的話我就先……」
                          佐助只是冷笑,「愚弄了我還想全身而退?真不愧是吊車尾。」
                          「什麼愚弄不愚弄的……只是開個玩笑,我不也幫你解毒了……」他呵呵笑著,面對現在的佐助讓他頭皮發麻,嘗試著掙脫他的箝制,卻只是徒勞的感覺肩上加重的力量。
                          「何必這麼急著走?」
                          佐助輕輕的勾起笑,抬手撫過他的臉頰,緩慢的靠近在他的耳邊,嗓音極其溫柔,卻讓鳴人冷的不能自制的顫抖。
                          「你到底想幹什麼!」
                          「睡在我旁邊,不就是想勾引我?」他斜睨了他一眼,其中飽含著輕蔑的意思,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路邊的野狗一樣的厭惡。
                          對著佐助的嘲諷,極盡羞辱的言詞讓鳴人的臉立即漲紅,他可以為佐助做到自己極限以外,但他到底還是有自己的自尊與傲骨,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讓佐助三言兩語的侮辱!
                          「你還真是可悲,漩渦鳴人。」涼薄的像是冬季冷潭底溫度的嗓音出自於佐助那好看的薄唇中,他勾勒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臉厭惡的望著眼前曾經同床共枕的鳴人。
                          在鳴人雙眼不理解的注視下,「不論說多少次,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在裝傻?」
                          「我從未愛過你,從、來、沒、有。」他一字一句緩慢且帶著惡意的重覆道,「你是一個可憐的傢伙,這輩子從來沒有被愛過。」
                          一霎時,鳴人終是不能承受的面色慘白,受傷的表情展露無遺的攤展在佐助的眼下。
                          他微微的勾起唇角,為真正傷害到他感到愉快。


                        51楼2016-06-13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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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6-06-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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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6-06-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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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6-06-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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