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别後的日子。。1
在飞回美国的路途中,东赫一直在回想当真永拒绝他的时侯,他并没有问她为什麼,因他怕那是他没有勇气接受的真相—韩泰俊;他只是笑著问了她一句:”你考虑清楚了吗?” 其实他比谁都难过,只是他不愿给真永压力而已。。结果真永始终没来。
“李奥,我想我不能再做猎人了。。” 东赫突然对身旁的李奥说:”应该说我没办法再当个出色的猎人了。”
李奥瞪大眼睛看著他:”没这麼严重吧,老板?那你打算做什麼?”
“如果我不是个出色的猎人,我就得告别战场 。。放心,在你未自立门户前,我不会弃你不顾的,我可以只负责金融界的投资。。”
“老板。。”李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难道想跟我一辈子吗?你还记得保罗吗?他一直希望和我一起合作金融与地产投资。。”
“可是那未免太大才小用了,老板!” 过去只有大户上门要求他们跟他合作。
“他看中我的原因是,他知道这些大户的底子厚故疑心重,如果跟他们服务的经纪不是成绩斐然是很难接手的。。其实最好奉侍的是有实力的大客户,风调雨顺时可以给他们作巨额投资,稍见逆风忤水,仍有资格按兵不动,不必割价求售。。反而最难奉侍的是那班投机客,市况大好,任何户口的表现都良好,不见突出;市势衰弱时,首当其冲的就是这班人。。其实我只是在向你学习,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吗?” 东赫反过来安慰李奥说:” 做不了控制大局的大鳄就宁愿不做,立足在股市中,你更不得不明白这道理,否则你很难预知未来,在股市中如果你能预知三分钟後的情况已不错了。。”
东赫说得不无道理,许多人就是不肯接受现实,搞到後来大势已去就太迟了,因此每个人都需懂得为自己留条後路;股市就如人生,人不可能一直站在高峰,但是只要在低潮中忍耐得住,一样熬得过去;他也曾看过有些投机客将自己仅有的孤注一掷,打算<置死地而後生>,结果一夜之间成暴发户,但是由于贪念抽不了身,最後还是变得一无所有。东赫并不仝情这些人,因他痛狠赌博的人,累人累己,就像当年他父亲一样。
其实他心中有个梦想,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凑足钱买下赌城的那<三百朵玫瑰>餐厅,改成真永理想中的餐厅,这当然难不倒他。
当他下飞机後,他只发了个简短的E-mail 给真永,告诉他已安全到步了;而真永始终没告诉他,她曾赶到机场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东赫就加入了保罗在华尔街的投资代理经纪行,李奥除了充当其助手,也参于地产方面投资的案子接洽;许多人都对东赫转投身金融界感到惊讶,但在他们眼中本来就像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赌徒,这也是他的成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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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别後的日子。。2
东赫果然眼光独到,他加入的两个月内便有办法让这些大户有信心下重注,投资总值几乎增加一倍;抓住这些有潜质栽培的客户,正是生意的所在。
在风和日丽的早晨,东赫撘著地铁准备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以前东赫很少去留意身边的人,自真永出现後,他开始懂得用欣赏的角度去观察别人。
地铁站里有不少卖艺的流浪汉,他们有的弹吉他,有的吹色士风、拉提琴;他们的艺造绝不亚于在百老汇奏的乐团。而墙上的涂鸦似乎也是纽约的文化之一。
纽约市,是世界民族的大溶炉,从车厢里的人便可见其缩影;他们的肤色有黑白、黄。。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装扮,其实早已见怪不怪了。
会议临时改在世界贸易中心大楼,那是个离华尔街不远的地方;当地铁驶进车站时,突然巨声一响,周围随著进入黑暗之中,电流中断了!困在车厢里的人开始有点慌张,议论纷纷起来;东赫也直觉到似乎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他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真永。。不久空气闷热起来,他听到人们夹杂著急促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地铁门才打开,人们便争先恐後一窝蜂的涌出去。。他奇怪的是车站的灯光都昏暗起来,车站外传来的消防警报声不绝于耳;人们一惊慌起来便乱成一团,有些人被推倒在地上,耳边传来尖叫声和小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