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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别闹有鬼呢》作者:杀我三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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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七月半,鬼乱窜,阴门大开,万鬼狂欢。
每年的这一天,东城区好思佳精神病院都会异乎寻常的热闹。
那些声称能见鬼的病友们,有的趴在窗上对着月亮鬼哭狼嚎,有的拿头撞墙撞桌子不死不休,有的趴在床底下或者抱着马桶窃窃私语,有的几个人凑在一块儿群殴。躁动的精神病患者们,将工作人员折腾的疲惫不堪。
我趴在好婆身边,随好婆一块儿对着月亮嚎了几嗓子。
我本来想嚎个黄梅调儿,可还没嚎出门道儿呢,就被好婆一巴掌扇下了窗台。好婆嫌我挡她老伴看月亮,让我滚远点儿,别呆在她家的花园里。
文字来源网络 侵权删


1楼2016-04-11 16:10回复
    眼熟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6-04-1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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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带人水贴@陈恶人_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6-04-11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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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雪花粥六
        “你先请,美丽的小姐。”杜蘅飞微微弯腰,右手在半空滑了一个优美的幅度,来到胸前停了下来。他像是被欧洲贵族绅士附了身,一本正经的做着邀请的动作。
        因为他的认真,所以他现在的模样格外滑稽和好笑。
        “你可真逗。”他可真是个有趣的人。他住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做着与众不同的事情,有着千变万化的表情和动作。他一会儿是有趣的城市小资,一会儿是贵族绅士,一会儿又是浪荡公子哥儿。他像是有着绝顶演技的演员,可以在各种角色间变换自如。
        杜蘅飞俏皮的皱皱鼻子,右脚一抬,用脚尖轻轻顶上大门,“一个男人最大的魅力,就是幽默。”
        “你特别幽默。”我根本合不拢嘴巴,越看越觉得他有趣儿。
        因为杜蘅飞的表演,让我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刚刚因为走廊颜色造成的压抑感,不知不觉消失了。
        我被杜蘅飞请到沙发上坐下。他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进去换件衣服。
        我打量着他住的地方。
        杜蘅飞家和任酮家结构一样,装修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任酮家是欧式简约风,杜蘅飞家是地地道道的中国风。暗红色实木的桌椅,棕色的地板,角落里恰如其分点缀着各式各样的瓷瓶瓷盘。他家里总体色调浓厚,唯有墙壁的颜色是浅淡的,却不是单纯的白墙,而是浅黄色带着富贵花纹的壁纸。
        他家出挑的地方是沙发后面的墙壁,一整面墙的手工水墨壁绘。上面有八个古装仕女,在花丛间或坐或站,有笑有哭有愁有喜,表情各不相同。
        我侧着脑袋看着墙上的壁绘,越看越觉得喜欢。
        杜蘅飞换了身纯白色的休闲服,从卧室那边走了过来。见我在看壁绘,他笑着问我:“你喜欢上面的画?”
        “嗯,很好看。”我本想用一些华丽的词语,赞美一下墙上的壁绘,表达我对壁绘的喜欢。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腾然觉得庸俗,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简单的夸赞了一句。
        杜蘅飞说:“来我这里的客人,你是唯一喜欢这幅画的。”
        “嗯?”我惊奇的看向他,以为他是在说反话逗我。
        “真的,他们都觉得这幅画压抑,让人心情不舒服。有的甚至看一会儿之后,就哭了,说受不了画里的气氛。”
        画里的气氛?
        我眯眼细细观察了一下,只觉得画风精美,处处讨人喜欢,仕女各有姿态各有美感,看不出任何气氛。
        为了避免泄露我是个不懂文艺的土老帽,我谨慎的闭紧嘴巴,没有出声询问画里气氛是什么意思。
        杜蘅飞也没多说,只叮嘱我不要多看。他担心我也会像别的客人那样,把自己给看哭了或者看怒了。
        他实在高看我,我根本体会不到那种高深的艺术气氛。我只能肤浅的看出画风精美,别的什么也感受不到。
        杜蘅飞落座之后,询问我:“你来找我,是想来吃雪花粥?”
        我没虚伪的客套,实打实的点点头,“我听任酮说,你这里做的雪花粥特别好吃,就想来尝尝。”
        话说完,我才想起来我并没有带钱。
        杜蘅飞说:“今天材料不够,等材料齐了,我再做给你吃。”
        我暗暗舒了口气。
        幸亏他材料不齐,要是齐了,我吃了后却没钱给他,那肯定特别尴尬。
        我后知后觉到自己的鲁莽,脸颊微微烫了起来。
        大概是受了他的影响,所以我不知不觉跟着矜持起来。
        要换在别的人眼前,就算穿着丐装吃霸王餐,我也不会感到脸烫。
        “那”我想说那等有材料了我再过来,可刚说了一个字,后脖子突然被掐了一下,疼的我吸了口气。
        我快速转过头,朝后看,后面除了整墙的仕女画,根本没有活物。
        疑惑的摸了摸脖子,我继续着刚才要说的话,“那等你材料齐了,我再过来。”
        杜蘅飞挽留我,“你先等等,我锅里正好炖着梨花粥。”他抬胳膊看了看手表,“再有十分钟,梨花粥就好了,你可以先尝一碗,试试我的厨艺。”
        我迟疑了一瞬,本想拒绝。可鼻尖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梨花香味,诱的我口水直冒。
        我当即点了点头,“那我尝尝再走。”
        杜蘅飞站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搅拌粥。”
        “我和你一起。”我实在不好意思干等白吃,想去厨房帮帮忙。
        杜蘅飞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我有些怪癖,厨房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喜欢别人进去。”
        我把抬了一半的屁股,又落稳在了沙发上,讪讪的笑了笑。
        从杜蘅飞进了厨房,梨花香味便淡了下来。我怀疑他关了厨房门,但却没听见关门的响声,也没有抽油烟机的声音。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梨花香味丁点也闻不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怪事儿。
        欠起屁股,我侧伸着脑袋,朝厨房门口那里看。
        一股腥味突然冲进鼻子,熏的我差点儿吐出来。就像是有人将一条蛇放到了我的鼻子底下,腥气扑鼻。
        用力捂住鼻子,我快速站起来,警惕的看着我刚才伸出脑袋的地方。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怀疑那地方的沙发底下死了老鼠或者什么奇怪的动物,所以才有这种腥味。亦或者,那里藏进去了一条蛇。
        慢慢放下手,我试探性的呼吸了一下,没闻到任何异味。
        我用膝盖压在沙发上,将脑袋探到刚才的地方,用力嗅了嗅,还是没任何味道。
        没有梨花的香味儿,也没有腥味,只有寡淡的轻微皮革味儿,这是沙发垫子的味道。
        我正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看看沙发底下。
        后脖子突然又被拧了一下,这一下比刚才那下重很多,疼的我叫出声来。
        我快速掉转头。
        后面还是空的,除了家具和摆设,什么活物都没有。
        我用力揉了揉后脖子,被掐的地方又疼又烫,应该是破皮了。
        杜蘅飞的房子里面有猫腻,有不是人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跑的飞快,对我有很大的恶意。
        我快速跑到厨房外,“杜蘅飞。”
        杜蘅飞根本不在厨房!
        厨房空荡荡的,没人,也没梨花粥,惨白色的案板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厨房用具。
        我惊惧的瞪大了眼睛,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别过脚尖,快速朝门口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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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6-04-12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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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6-04-12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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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妒火养鬼七
            韩宇斌说,这个城市没有人养鬼鸟。如果有养鬼鸟的人,他会感应到那股怨气。韩家那些人,也不会放任这种养鬼鸟的人。
            “我让家里人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韩宇斌说着,就去打电话。
            我有些担心,担心徐妈会把虫子弄到别的地方,让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这么想着,我浑身就不舒服起来,总觉得身体里面多出了东西。
            我进办公室,问任酮,那虫子是什么东西。
            任酮敲击着电脑,“我也正在查。”
            我垂着脑袋回了座位,也在电脑上查询了起来。
            廖泽来了后,我赶紧问廖泽,牛奶里面的那个虫子,是什么东西。
            “蛆?”廖泽打开电脑里面的图片,指着一条红色的细线小虫,问我:“是不是这个?这是死人条毒虫,如果死在沼泽,身体里就会有这种条毒虫。”
            “很像,但不是这个颜色,不是红色的,是雪白色的,和牛奶一样的颜色。”我忧虑的抓着他的胳膊,“今天早晨,幸亏我的胃口不好,要不然,我就把虫子给吞下去了。”
            打了个寒颤,我赶紧将这个想法驱逐出去。
            廖泽打开一个文件夹,飞快的翻过无数寄生虫的图片,到一张奶白色细小寄生虫的时候,廖泽停了下来,“这是脑髓虫,不过不是长在人的脑袋里,是长在蛇的脑袋里。是这种么?”
            我惊喜的拍着廖泽的胳膊,“是,就是这种。这虫子是不是游的特别快,如果是,就是这种虫子。”
            廖泽努努嘴,摇摇头,“这种虫子就像是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半天才会动一下。”
            “那就不是了。”我沮丧的耷拉下眼皮。
            廖泽敲击着鼠标,“你说的应该不是天然的虫子,应该是用怨气炼成的鬼虫,或者用毒虫炼成的蛊虫。”
            “应该是。”我问他,“这种虫子,会不会钻进人的身体里?”
            “一般情况下不会,但,也有可能会从鼻子眼睛耳朵钻进去。”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紧接着,我开始发愁,担心今晚上该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强硬的留在家里,就算死不要脸的打滚,也要留在家里。
            忧虑重重,影响了我的胃口,也影响了我的精神。
            一整天,我都半死不活的。
            晚上去常月家的时候,我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恳求着任酮,“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太害怕虫子。要是它晚上趁着我睡着了,钻进我的鼻子耳朵里,可怎么办啊?”
            任酮说:“我抱着你。”
            “可你又不能堵着我的鼻子。”
            “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相信他能帮我赶走鬼,但是我不相信他能赶走虫子。
            虫子那么小,而且那么鬼,窜的快,神不知鬼不觉,根本就察觉不到它。
            为了避免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我用卫生纸堵住了耳朵眼儿,然后找了手绢,用鞋带捆在了脸上,上下勒紧了,不给虫子留下钻进去的缝隙。
            短裤我穿了两条,使劲朝上提,紧紧卡住腿根。短裤边,我偷了任酮的裤腰带,捆了上去,捆的十分紧。
            这会儿,我主动的钻进了任酮的怀里,像是章鱼一样,用力缠抱在他身上,恨不能一点儿缝隙都不留。
            任酮问我:“能喘气儿么?”
            “能。”就是困难了点儿。
            “肚子不难受?”他的手摸在裤腰带上,摸到裤腰带前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幽幽着声音,说:“这裤腰带和我的很像。”
            我“嘿嘿”两声,“借用一下。”
            “那么怕虫子?”任酮很不理解的问我。
            “怕,特别怕,比怕杜蘅飞还怕。”我朝他身上使劲挤了挤,“小时候,我爸妈曾经把我放到乡下爷爷奶奶家一段时间。他家房前房后都有树,那种树上,有一种吐着丝的黄色长毛小虫子,很多很多。它会钻进家里,爬到墙上,有时候还会掉到身上。我那时候特别特别害怕,晚上都不敢睡觉,总担心虫子会顺着我的鼻子耳朵钻进我的身体里头。”
            任酮低笑了几声,“还怕什么?”
            “没了。”我想了想,“怕鬼,怕你不在的时候,遇到鬼。就像那天晚上,我做的那个噩梦。在里头我被四只鬼堵住了,就我自己,就特别特别害怕。后来大喊了一声你的名字,我就出来了。有你的时候,我就不怕鬼,也不怎么怕杜蘅飞。”
            “以后也不用怕虫子。”任酮说。
            我摇摇头,“那和虫子不一样。你肯定是感觉不到虫子的,它们偷偷摸摸的跑的飞快,也没什么声音,根本感觉不到。”
            “我能感觉到。”任酮大言不惭的夸口。
            “今早上是碰巧了。”我戳穿他的谎话。
            任酮胸腔震动了一会儿,紧了紧胳膊,“睡吧,我给你看着虫子,不用怕。”
            我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我身上的洞都堵住了,虫子钻不进来,我不怕。”
            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一阵瑟瑟索索的声音,像是老鼠在搬家,又想是蛇虫在活动。
            我因为一直担心着虫子的事情,所以不敢睡熟。
            一把按亮灯,我从任酮的怀抱里钻出来,警惕的看着地上。
            地上什么也没有,光光亮亮的,那瑟瑟索索的声音,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摸了摸脸颊,我发现脸上蒙着的手绢不见了,耳朵里的卫生纸也没了,腰上的裤腰带也消失了。
            任酮受不了刺眼的灯光,眯着眼睛问我:“怎么突然起来呢?”
            “我听见有声音,有东西在地上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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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楼2016-04-12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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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4-12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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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阴门打开 我 污 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6-04-13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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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妒火养鬼十
                  “嗳,你说,徐妈到底为什么要害常月他们?”我朝后动了动,和任酮拉开一些距离。
                  任酮没回答我的问题,“睡觉吧,今晚不会有人过来了。”
                  “睡不着。”我现在特别清醒,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我想和任酮深入的探讨一下徐妈的问题,以及怎样迅速有效的揪出幕后黑手,避免虫子再一次出现。
                  任酮抬起右胳膊,右手拇指按到我后脖子右侧偏下方,滚烫的指肚接触到我的皮肤,烫的我打了个颤。
                  他用力按了一下,我眼前一黑,徒劳的张了张嘴巴,坠入了梦乡。
                  任酮用非正常手段,强制让我睡了一觉。
                  我很愤怒。
                  但他丝毫不感到抱歉,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好似,强制让我睡觉,是为了我好似的。
                  “今天我买了新鲜的牛奶。”徐妈殷勤的将两杯牛奶放到我和任酮面前。
                  她朝我笑了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随后转身去厨房,给常月拿了一杯果汁。
                  “徐妈,我和任酮今天不在这里吃饭了,有同事请我们吃徐记的早点。”我抱歉的朝徐妈笑笑。
                  徐妈眼神有些失望,“那喝杯牛奶再走。牛奶是好东西,养胃,进肚子里也不占地方。”
                  “不了,他给我们带了,就不喝了。”我将牛奶杯子朝一边推了推。
                  常月见我们不吃,便顺势扬言没胃口,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吃徐记的早点。
                  徐妈劝常月喝了果汁,常月说一会儿要留着肚子去吃徐记早点,将果汁推到了一边。
                  我们空着肚子离开了常月家,常月没开自己的车,蹭到了任酮车上,同我们一块儿,来到了科里。
                  “徐妈今天肯定会去找那个人。”常月轻轻敲打着膝盖。
                  任酮点了点头。
                  我拉过一边的凳子,坐到常月旁边,“你派人跟踪徐妈了?”
                  “嗯。”常月朝我弯了弯嘴角。
                  他身后摸向肚子,“希望抓到那个人之后,能将我和我妈身体里面的虫子弄出来。”
                  我拖着凳子朝后移动了几下,与常月拉开距离,惊惧的看着他的肚子,“你身体里头已经有虫子了?”
                  “嗯。”常月眼底有着担忧,“虽然不是母虫,但已经有三条。”
                  “三条?”我瞪大了眼珠子。
                  常月见我受惊,反而安慰起我来,“别担心,只有三条,还不能要我的命。”
                  我震惊的都结巴了,警惕的瞅着常月的肚子,想问个清楚明白。
                  任酮嫌我烦,打发我出去找韩宇斌,让韩宇斌为我解惑。
                  韩宇斌非常了解鬼虫,并且附赠为我讲解了鬼鸟。
                  任酮之前对我讲过,用尸体喂养鸟儿,然后将冤魂囚禁在鸟儿体内,就会弄出鬼鸟。韩宇斌对鬼鸟的讲解和任酮差不多,只是仔细了一些。
                  鬼虫和鬼鸟的形成类似,是取毒蛇毒虫体内的寄生虫,放进瓮里,让它们自相残杀,互相吞噬。
                  之后,将幸存的那条虫子,从瓮里取出来,放进人类的尸体里面,用尸体的尸气喂养。等喂养成熟,便将人类的冤魂一分数份,封入虫子的体内。虫子如果活下来,就会成为鬼虫。
                  鬼虫分公母,母虫极难炼制,耗费时间耗费精力。一条母鬼虫,只要有足够的尸体和冤魂,就可以生出千万条公鬼虫。
                  炼成母鬼虫的人,除非万不得已,绝不会放母鬼虫出来害人,会留着繁衍公鬼虫。
                  而母鬼虫杀人虽然极快,但容易被人发现。它一旦进入人体内,就会迅速繁衍,让人立马毙命。
                  公鬼虫,则没有这样快速的杀人能力,但杀人后,却几乎不被人发现。公鬼虫进入人的体内,只要不到十条,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感觉到异常。如果到了十条,人就会感到不舒服,血气渐渐被鬼虫吸干,会缓慢的衰竭而亡。
                  人死后,公鬼虫会从人体内出来,人体不会留下任何虫子进入过的痕迹。
                  尸检,只能检测出劳累过度,会被认定为正常死亡,不会被认定为谋杀。
                  将公鬼虫喂入人的身体里,一次只能一条,不能多了,否则它们会自相残杀。
                  而且,必须隔七天放入一条。因为公鬼虫进入人的体内,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在人体内的某个器官安定下来。如果不到七天,就放入另一条,它们会因为抢地盘而互相残杀。
                  “还挺复杂的。”我点点头。
                  韩宇斌勾了勾嘴角,阴恻恻的笑了笑。
                  我想到了昨晚床底下那堆鬼虫,以及被任酮烧成虫石的母鬼虫。
                  我猜测,昨晚徐妈将母鬼虫放进我们房间,肯定是因为任酮太强大,所以才铤而走险,想用母鬼虫一次性干掉任酮。
                  这一招,绝对不是她想出来的,是那个幕后黑手吩咐她这么做的。
                  幕后黑手的打算很好,可惜我阴差阳错发现了鬼虫,让我们逃过这一劫难,也让他的母鬼虫毁于一旦。
                  韩宇斌说:“你们要小心。”
                  一句关心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多了股阴惨惨的味儿。
                  “嗯,我们会小心的,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我忧心的看着韩宇斌,“你有没有什么速成的办法,尽快抓住那个人?”
                  虽然任酮和常月已经派人跟踪徐妈,但却不一定能抓到幕后黑手。
                  我很担心。
                  当然不是为常月他们担心,我是担心我自己。我担心如果惊动了徐妈和幕后黑手,以后会遇到更奇怪的虫子。
                  韩宇斌摇摇头,指了指任酮办公室的大门。
                  梁倩媚突然插话过来,酸溜溜的讽刺着我,“任酮带着你去常月家,只是想利用你引鬼的能力。”
                  “你想去还去不了呢。”我刻薄的刺激她。
                  梁倩媚横眉怒目,眼神像是剪子似的,狠狠的朝我脸上戳。
                  “要不,你去和任酮商量商量,把我换下来?”我撺掇梁倩媚。
                  我特别希望梁倩媚能和我交换一下,她去陪着任酮睡常月家,我回家睡觉。
                  “哼。”梁倩媚用力哼了一声,将笔扔到桌子上,气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去外间找无辜人员发泄怒气。
                  韩宇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朝他眨眨眼睛,很诚恳的说:“我刚才对梁倩媚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是故意刺激她。”
                  韩宇斌勾了勾嘴角,埋头处理文件。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同廖泽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着常月家的事儿。
                  廖泽认为任酮和常月之所以不戳穿徐妈,是怕打草惊蛇。如果徐妈被抓了,那幕后黑手很可能就会逃跑,线索就会彻底断掉。敌在暗,我们在明,所以这样的计划是最好的。
                  他很赞同任酮的做法。
                  我却有着完全不用的想法。我觉得昨晚上杀死虫子那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徐妈,所以我们根本没必要再装。
                  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把徐妈抓起来,逼问幕后黑手是谁。审讯的刑法千万种,疼的不疼的,痒的不痒的,总有一种会让徐妈说出真话。
                  “如果徐妈也被操控了呢?”廖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提出反问。
                  我愣了一瞬,一拍大腿,醒悟过来,“我没想到这一点上。”
                  他说的对,如果徐妈也被操控了,那我们如果抓了徐妈,对方肯定会知道。
                  所以,我们现在的表演,十分必要。
                  让对方既对虫子失效摸不着头脑,进而焦急,又因为徐妈没被发现,而心存侥幸。
                  最终,幕后黑手肯定会选择快刀斩乱麻,一举干掉我们全部。
                  “想明白了?”廖泽问我。
                  “嗯,大体是明白了。”我感叹,“我还是经历少,想的不全面,幸亏你提醒了我。”
                  “经验和阅历都是累积的,我刚开始也和你差不多。”廖泽很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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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楼2016-04-13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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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16-04-13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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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甜雾六
                      唯一不在半空飘的是一种奇怪的植物,从下面一直生长上来,高高耸入上头灰蒙蒙的浓雾当中。
                      这种植物的主干有擀面杖粗细,外形像是莴苣,伸展出来的枝条像是柳枝,但比柳枝坚硬。枝条横着或者斜着生长,像是晾衣杆似的,横七竖八穿插在周围。枝条很长,翠绿,但没有叶子,光秃秃的外皮,摸着发凉发涩,像是蜥蜴类冷血动物的皮肤。
                      我让杜明陶抱住我的一条腿,让他抱紧了。随后,我小心翼翼的趴下身,把脑袋伸出叶子,朝下看。
                      叶子下面四五米的地方,被黄褐色的雾遮掩住了,雾很厚重,根本无法得知雾下面是什么。
                      这雾的颜色和泥土的颜色十分相像,刚刚远远看着别的地方,我还以为这就是泥土,还打算着同杜明陶从叶子上跳下去。
                      幸亏我趴下来看了看,要不然,我们两个就这么跳下去,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我缩回脑袋,让杜明陶松开我的腿,小心的坐到杜明陶身边。
                      “你不是生态科的么,你感受一下,这是什么地方?这些怪叶子怪花儿都是些什么?”
                      杜明陶摇摇脑袋,惊恐的瞪着遍布红血丝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我,一副一心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模样。
                      “你好好感受感受,别只顾看着我啊。我只认识鬼,不认识这些玩意儿啊。”我用力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叶面上,“你不是能感受植物的喜怒哀乐么,你感受一下,和它们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我们给放出去。”
                      杜明陶嗖的把手抽了回去,像是被电了似的,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紧接着,用力的摇着脑袋,“别,我不,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强硬的扯出他的手,用力的朝下按,“可怕你也得试,不试我们怎么办?难道在这里等着被弄死或者变成人干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怕这个怕那个。现在根本不是怕的时候,就算怕,也不能畏缩起来。
                      畏缩,就等于选择了死。
                      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离开这里!甭管用什么办法,要面对什么样的可怕东西,都得鼓起勇气闯过去。
                      “不想死,你就要试!”杜明陶这畏畏缩缩的模样,让我有些急眼,“不试,咱们就得死在这里。你看看,你看看周围这都是些什么,你看看天上,再看看地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我们根本找不到出路。”
                      杜明陶的手被我按压在离叶子一厘米的地方,抗拒着与叶子接触。
                      他半垂着眼皮子,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快速左右滚动着,不敢接触我的目光。
                      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朝下压,也不能将他的手压下去。
                      “杜明陶!”我低嚷了一声,缓缓松开了手,“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也同样感受到叶子的喜怒哀乐?”
                      杜明陶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有。可是,可是真的太可怕了,会感受到特别可怕的东西。宁彩,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你会受不了的,会崩溃的。”
                      “我们得出去,杜明陶,我还没活够呢。”我伸出手,“把你的能力,借给我,我来感受。”
                      “宁彩。”杜明陶脸都皱一块儿去了,像是腌坏了的肉疙瘩。
                      我没耐心和他说来说去,时间很宝贵,得赶紧逃出去。
                      “赶紧的,别磨蹭。你赶紧告诉我,怎么感受叶子。”
                      我急的眼珠子都绿了,杜明陶还是磨磨唧唧的,既不敢自己去感受,也不敢让我去感受,一副为了我着想,怕我被吓死的模样。
                      要不是现在这地方就我们两个活人,必须得互相依靠,而且叶子太小又在半空,实在不够地方发挥,我一定要朝死里打他一顿。
                      我忍的脸都抽筋了,手也痒,非常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你赶紧的,再不教给我,我就掐死你!”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珠子朝上吊,用白眼球对着他,威胁他。
                      就这个胆儿,就这么个死到临头还这不敢那不能的窝囊样儿,就算有能感受植物喜怒哀乐的能力,也没什么用处。
                      到生死关头,他不仅不会成为帮手,还会成为气死人的拖累。
                      “宁彩,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杜明陶还是不肯教我,那模样又委屈又恐惧,整的就好似我在逼良家去卖似的。
                      他不教给我,我也不能干等着。我就算急的眼珠子掉出来,恨的牙根儿疼,也拿他没办法。
                      我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扯了扯身边的枝条,我用力折了折,非常坚韧。
                      “宁彩,你要干什么?”杜明陶扯着我的衣角,不放手。
                      “离开这里啊,你难道以为我要荡秋千吗?”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另一根枝条抻到他手里,“握紧了,我们扯着这个玩意儿,从这些叶子上跳过去,朝那边跳。”
                      我指指左前方。
                      从刚才我就注意到,左前方那里有块雾的颜色很奇怪,说红不红说紫不紫。而且,那块雾不像别的地方那些雾那么朦胧,有种泛着丝光的感觉,仿佛是一堆亚光丝纠结在一块儿。
                      “我,我恐高。”杜明陶颤颤巍巍的,脸色苍白的和鬼似的。
                      怪不得他刚才一直蜷缩成一团儿,原来不只是怕皮肤接触到叶子,还恐高。
                      我看着他,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那你想怎么办?你不感受叶子,还恐高,难道你想一直呆在这块儿吗?”
                      我都有点儿怀疑,他根本不怕。要是真的怕,那应该非常着急逃命才对。可他那么另类,不敢这个不敢那个,这回还来了个恐高,俨然要一辈子不离开身体下面这个叶子。
                      “我要跳了,要么你就跟着跳,要么你就留在这里。你要是跟着跳,我们一起离开。你要是留在这里,我不会陪你。”我把话明摆着说出来。
                      我得出去,不可能因为他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就陪他留在这里。
                      我没那么善良。
                      这种关头,在他不是我父母爱人的情况下,我可以帮他,带着他,他害怕的我可以替他去感受,但我不可能牺牲自己成全他,不会将他凌驾在我的生命安全之上。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我自己,我的命,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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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楼2016-04-13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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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谁杀了他九
                        凌晨两点左右,露娜跳楼死了,死相惨不忍睹。
                        她的天灵盖离开脑袋,飞到了草丛里头,脑浆子混合着血液,溅撒成半扇型,像是谁不小心洒落的混合了辣椒面的豆腐脑儿。
                        她的右胳膊和左腿折断了,折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骨头从大腿骨和小臂的断裂面刺出来,上面粘连着肉筋和猩红色的血浆。断裂处的血管,不停的朝外流淌着血液,像是永远也流不干净似的。
                        她身上猩红色的连衣短裙被血液染出了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花,像是开放在污水里的趴伏莲。即使隔了这么远,仿佛也能闻到那股带着污浊味道的血腥气。
                        我拉拉任酮的衣袖,想申请到楼下去看,在楼上面,根本看不明白。我还想听听下面那些警察和邻居们都在说些什么,想知道露娜为什么突然就跳楼死了。
                        任酮不允许我下去凑这种热闹,说这时候下去,容易被露娜化成的厉鬼缠身。我不怕露娜化成的厉鬼,但我怕被厉鬼缠上。缠着我的怨气,我还没处理干净呢,不想再多一个东西缠着我。
                        红短裙,红鞋子,红内裤,红伞,还选在半夜两点跳楼自杀,露娜明摆着就是冲着成厉鬼去的。
                        她肯定有大冤屈,而且作为人没有办法为自己申冤报仇,于是只能寄托于死后报仇。也有另一种可能,她做人的时候懦弱的不敢报仇,所以寄望于死后能够获得力量,为自己报仇雪恨。
                        “这种报仇方式,可真是傻。”都有勇气惨死了,为什么不拉着仇人一起死呢。最好是在死前折磨仇人一顿,这才痛快。
                        任酮冷瞥了我一眼,“回去睡觉。”
                        他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赶我回去睡觉。
                        “我再看看,再看五分钟。”我征求着任酮的意见。
                        任酮拒绝,“不行。明天我们还要去办徐元亮的案子,要养足精神。”
                        他不容拒绝的,将我赶回了卧室。随后不多久,他那边卧室的门也关上了,透过门板,遥遥传来轻哑的关门声。
                        在床上抓耳挠腮了半天,任凭怨气一直在我小腿儿大腿上绕来绕去,我也没心情和它折腾。
                        我特别想去看看露娜那边怎么样了,可惜我这屋的窗户在侧面,根本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半睡半醒的熬到了天蒙蒙亮,我借着买早餐的名义,急火火的冲了下去。
                        下面除了几滩暗红色的血痕,什么都没有。
                        我那燃烧了半晚上的八卦火焰,像是没了柴火似的,幽幽乎乎的熄灭了。
                        杜衡飞神出鬼没的从我后头蹭了过去,朝着我挤眉弄眼,“昨晚上没看到最后,遗憾了?”
                        “你怎么知道?”我警惕的审视着他。
                        杜衡飞抬了下头,指指任酮家的玻璃,“楼层不隔音。”
                        我鄙夷的朝他别别嘴角。
                        杜衡飞陡然一挺腰,像是飞到院墙上要打鸣的大公鸡似的,得意的抖着尾巴毛,得瑟着对我说:“你求我两句,我可以将现场还原给你看。”
                        他打了个响指,一片翠绿的叶子出现在他的手指间。
                        朝我摇摇那片叶子,杜衡飞眉梢挑着几分戏弄,“说两句好听的也行,哄的我开心了,我就给你看。”
                        我推他一把,擦着他的胳膊,甩开他,大步朝前走。
                        “宁彩,怎么走了啊?不想知道了?”杜衡飞追了上来,得瑟着手指间夹着的那片叶子。
                        “不想。”我快走几步。
                        “好好,我主动给你看,行不行?”杜衡飞无奈的笑着,将叶子伸到我眼前。
                        我停下来,点点头。
                        杜衡飞盯着我看了两秒钟,突然灿然一笑,可捡着金子似的。
                        他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扯到小路拐角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地方。
                        “伸出手。”杜衡飞将叶子放到我的手心上,朝着叶子轻吹了一口气。
                        外表看来极其普通的一片绿叶子,在杜衡飞吹过气之后,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踮着叶尖,在我手心竖直起来。
                        以叶尖为支点,叶子像是跳芭蕾舞似的,在我手心飞快转了几十圈。戛然而止后,叶子正面,像是小屏幕似的,重现昨晚楼下的场面。
                        杜衡飞一边看,一边像是旁白似的说着话。
                        看完了,我将叶子还给杜衡飞,不解的问他:“露娜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杜衡飞耸耸肩膀,别别嘴角,晃着脑袋,“不知道。”
                        “我要去买早饭了。”我别过脚,朝卖早饭的地方走。
                        杜衡飞跟上来,一脸关心的叮嘱我,“这几天你小心些,你的特质特殊,小心被露娜缠上。”
                        “有任酮在,她不敢来。”我底气十足的回答。
                        露娜的死,对于我这样的外人来说,只是一场与己无关的惨烈意外。对于这栋楼上的其他住户来说,也一样。
                        这不会影响大家的生活,只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津津有味的谈资。
                        早饭的时候,我同任酮说起遇到杜衡飞以及从杜衡飞那片叶子上看到的事情,任酮冷漠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这样一个不爱八卦的人,露娜的死,在他心里,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称不上。
                        一早到了科里,果然有来自首的,自首的是张鹏刚,他被他白发苍苍的老父亲和老母亲用轮椅推了过来。
                        张鹏刚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一会儿亢奋无比,一会儿颓丧恐惧,说话颠三倒四,听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总算理清了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徐元亮死的那天,他还有另外四个被定为嫌疑人的同学,一起把徐元亮挟持到了未盖好的职工楼。
                        他们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在那里一块儿恐吓折磨了徐元亮一顿。他们虽然下手很狠,但是绝对没有下死手,他们知道杀人犯法,根本不敢下死手杀徐元亮。
                        折磨完徐元亮,他们就离开了。他们离开的时候,徐元亮还很清醒,甚至能扶墙站起来。
                        “我没有杀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鹏刚像是得了癔症,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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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楼2016-04-1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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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16-04-1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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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6-04-1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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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6-04-1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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