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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良机。
抬头望着远处的灯火,身后的人越迫越近。就这样死了么?抬头望着浩瀚的星空,身上的血腥味刺激着不远处的野兽,刚行处惊起几处栖鸦,宁静下像是送葬的队伍。好像已经看见身后的影子了……真想…活着啊!眼中一黑…便无知觉了。
在醒来时,却是在一张床上,身子一动,牵扯着伤口疼的咧嘴……转头打量着房间,不远处的书架上满满的书,倒是像是书房了,嗅着香炉里烧着的檀香,微微皱眉,他是最不喜欢这些香料的,他喜欢橘树的香味。继续转动着眼珠,望着桌子上的茶壶,突然觉得自己很渴…这里是哪里呢?
“咳咳咳咳!”突然猛烈的咳嗽让自己打破了屋里的宁静,他是想忍着的,只是咳嗽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胸口的剧烈起伏带着伤口疼痛…晕沉沉的只想睡了。屋外好像有人来了。
“公子,你醒了?”来的人穿着一件浅红衫,模样倒是周正,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般大。
“嗯,你救了我。劳驾讨口水喝。”
“呀!我倒是忘了。”起身倒了杯茶,从怀里拿出手帕沾湿了轻轻擦润着他的嘴唇。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救了你,你也不谢我,就先讨上水了。”
“谢是要谢的,只是我现在一个废人,怕是谢不了姑娘了。”趁着说话之机一口含上了水帕,他是真的渴了,怎受的了慢慢润唇。只是姑娘却是一呆,嫌弃的丢开手帕,重新拿一条沾湿了提起来将水滴入他的口中。
“我叫写意,你可以叫我意意或是小意。这里是南乔。你叫什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我叫什么?我忘了…”抬头望着床顶愣愣出神…
“忘了啊?”转头瞥见书架上的一本易经,“最近我读到一句: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你就叫无咎吧?”
“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4-17 11:13回复
    “师姐,师姐!你在哪里?”女孩子的呼声在门外响起。
    “嘘!小声点。”写意走出去开了房门,进来一人约和写意差不多大。发间两髻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这是我师妹,名叫休思。”写意见无咎望着休思,开口道。
    “休思好。”无咎淡淡瞥过头,可爱的女子他见过很多,有的时候越是可爱的越是危险…这次他正好也是栽在两位可爱的女子手上,所以也只是望了两眼便没了兴趣。
    “你叫什么呀?你还没说呢。”休思睁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无咎,这个人让她觉得有些好奇,也有些危险,只是在南乔的地盘上,她是不怕危险的…
    “无咎。”唇瓣一动就是两个字,简洁明了,好似不大愿意讲话一般,望着床顶也只是默默发呆。
    “好了,他才刚醒,有什么要问的等他好了再问吧。”写意看无咎发呆,知道他不太愿意被人打扰,拉着休思直接就出门了。无咎知道她们离开也没言语,听着门合上的声音便合上眼养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4-17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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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看书案边的女子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4-17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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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咎在床上躺了约有一个多月,三餐皆有写意安排照顾,偶尔茗梓也在一边乖乖坐着,见无咎不大说话,也就只是在旁边陪着,也不吵闹,乖巧的让无咎心地也生了些欢喜。每日下午近太阳落山时分,也是香炉里的香刚燃尽的时候,那清冷的姑娘无论风雨都会在书案边静静看书,也不与无咎答话,无咎也只是偶尔淡淡看着她,从不多说一句。无咎伤势渐渐好转,也能起来小坐一会儿了。只是心脉已伤,留有病根。这日刚好叫茗梓从书架上取了本书来看,那女子进来走到书架旁微微一愣,转身望着无咎。无咎似有所觉,抬起头看了一眼,晃了晃手里的书微微一笑:“你要它?”
        女子点了点头,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一分力都不肯多出。
        “你叫什么?”手指翻着书,丝毫没有要递过去的意思。
        “思暮。”
        “哪个思暮?”
        “相思,朝暮。”
        “哦。”
        “嗯。”
        两个人的对话都很简洁,不肯多说一句,无咎本就是懒散的人,思暮更是有一种超脱尘俗之气,今日也只是无咎静极思动,存心想逗一下这女娃,合上书,淡淡瞥了一眼书页。
        “南华经?”
        “嗯。”
        “小小年纪不该看这样的书的。”说者无咎便把书页撕扯的粉碎。思暮一呆,随即眉间轻蹙,隐含怒意,片刻间又恢复了神色,不发一语转身出了房门。无咎看着人离去的背影,微微勾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4-17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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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思暮走出去之后,无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无咎觉得,能把这个石头人惹得动气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儿,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实在无聊的很。伤口愈合的差不多后便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躺着晒太阳,听着茗梓叫着爹爹突然真的产生了一种当父亲的感觉,让了点位置,把小人放在身边躺了。阳光照射下,若不是无咎还年轻,还真像爷爷带着孙子安享晚年的样子。不过无咎是知道自己活不了那么久的,也不愿活那么久。嗯。老而不死是为贼,无咎可不想被人老贼老贼的叫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4-18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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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到思暮时,无咎身上的伤已好的差不了,只是心脉还得好好将养着,不过,能让无咎动心的事儿倒也不多,每天懒洋洋的在南乔里瞎逛。无咎转悠到后院时,院子里的石桌上刚好坐着两人。一个是多日不见的思暮,另一个却是一位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男子,无咎不认识,只远远见得两人嘴唇开合,像是在谈论什么,思暮虽然还是那样清冷的神情,望向男子的目光却带着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柔和。无咎虽然好奇这人是谁,但也知现在不是过去的时候,便转身离开了。
            过后不久,南乔里便传出了思暮要成亲的事儿,再看写意也是蹙着眉的样子。无咎乐道:“别人成亲你难过什么?”
            “思暮美女是南乔一等一的才女,就那相貌不说,那份才情也是让人心折的。就这样嫁出去,我还真舍不得。”
            “噗!你要是舍不得,我去把新郎宰了,美人儿就不会嫁了吧。”无咎说着就往外走。
            “哎哎哎!哥你别乱来啊!”写意望着人远去的背影,也是无奈一叹,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了。
            却说无咎出来走到思暮院子里,刚好看见思暮捧着一本南华经在那里读,见是无咎来了,忙把书收了,挑眉望着他,也不叫请坐请茶。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打架。”无咎两手一摊。“你家那位呢?要娶我们思暮美人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来考较考较。”
            思暮微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婚姻嫁娶是我和清泓的事儿,你我非亲非故的,要考较也论不到你。”
            无咎想想点点头:“原来他叫清泓啊,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走了。”无咎当真转身就走,这人儿做事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4-19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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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暮成亲这一天,南乔很是热闹。潇陌从塞外赶回来,写意,休思,沧浪,梓淼,夏沫,无咎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家忙里忙外,到处都是红色,到处都是喜庆。倒是无咎带着茗梓两个人,无所事事的样子,东逛一下西逛一下,这张桌子上偷壶酒喝,那张桌子上捡两口菜吃。
              到了拜堂的时辰,无咎看了眼清泓,正是那天在后院与思暮说话的那位,新郎官的神采自然是顾盼生辉,新娘虽是清冷的样子,但是凤冠霞帔之下,却是娇羞可人。无咎看了心脏噗通通的跳着,他有一种想上去扒了新郎衣服自己穿上的冲动。
              无咎的眼睛虽然在二人中间打量,但他却忽略掉了新郎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高堂上坐着南乔掌门潇陌,她正笑吟吟的望着下面的爱徒。潇陌的徒弟不多,思暮无疑是她宠爱的一个。
              司仪站在堂中喊着一拜天地时,二人却是纹丝不动,清泓眼里都是挣扎,思暮却是无声的望着地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盏茶的时间,清泓像是下定决心了,将新郎发冠取了送到思暮手中:“对不起。”
              思暮轻轻接了,展颜一笑:“好。”
              无咎没见过思暮笑的样子,这一个他突然明白了幽王不惜烽火戏诸侯来取褒姒一笑的原因了。那样的笑容,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清泓转身便出了喜堂,骑着他去迎新娘的白马,打马便走。思暮对着潇陌盈盈一拜:“不肖徒给师父添麻烦了。”
              在场的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思暮已然起身往她本是作为喜房的院子走去,她走的每一步都很稳,脸上无悲无喜,好像这一场变故与她无关一般。无咎远远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进房在妆镜前坐下,白如葱指般的手将头上的凤钗一一卸下,无咎望着她取下凤钗的指尖微微颤抖。微微一叹,走近帮她把房门轻轻带上,就在她房前的台阶下坐了。他没有看见在他关上门的瞬间,房内人已然伏在了桌上,或许他也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但他却是真没看见在他跟着思暮之后,有一个人也离席跟着他们。就站在那假山后,目光透过窗子望着伏在桌上的人,半是心疼,半是怜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4-19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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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泓没有再回来,南乔的人似乎也把这个人忘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外面的世道更乱了,今天灭了某个家族,明天某座城被攻破,消失。而南乔,这个世外之地,来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了。
                无咎带着茗梓走在集市上,走累了就找了个酒馆坐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喝着酒怔怔出神。
                “哎,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啊?”
                邻桌的酒客正怯怯私语,无咎听了,也没有听。听了也就忘了。
                “听雨楼要重建了。”
                “什么听雨楼?”
                “听雨楼啊,和南乔一样是个世外之地。听雨楼主韩子落,易容术天下无双,一柄风流剑也是武林一绝。他下面两个弟弟,二弟子书善琴通词,两只判官笔打穴功夫无人能出其右。三弟子安暗器功夫也是一绝。不知怎么,一年前韩子落突然消失不见,子书子安便将听雨楼解散了,从此也没了消息。”
                无咎抿着酒,偶尔捡两颗花生米喂给茗梓,茗梓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一颗脑袋四处张望。邻桌的酒客边谈边饮:
                “哎,你说的听雨楼我没听过,但是他们三兄弟的传闻我却听过不少,据说,那个子落贪财好色,对他那个三弟子安喜欢上了,他那两个弟弟不忿,连手把他宰了。也有人说他是被毒死的。”
                “真的吗?”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传闻而已,给我们闲谈下酒罢了。”
                “也是也是。来来来,咱们喝酒。”
                无咎搁了酒钱在桌上,抱着茗梓出了酒馆。
                “爹爹,糖葫芦。”
                “好。”无咎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茗梓。
                “爹爹吃。”
                无咎一愣,看着乖巧的茗梓微微一笑,轻轻咬了最上面的一颗。“茗梓吃。”
                无咎还在走着,思绪却飘在了很远的地方。
                “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好,买了。”
                “哥哥我要他扛着的棒子。”
                无奈摇头。“你是要去卖糖葫芦吗?”
                “好啊!以后跟着哥哥去卖糖葫芦。”
                …………
                “大哥喜欢小安吗?”
                “喜欢啊。”
                “我也喜欢。”
                “嗯?”
                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明晃晃的刀尖就那样擦了进去…………
                “爹爹你勒疼我了。”
                “嗯?抱歉。”
                收回了思绪,看着怀里皱着眉的小人儿。抬头望了眼天空上的骄阳,额头不知什么起了汗滴。
                “爹爹你很热吗?”
                “嗯,很热,我们回去吧。”
                “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4-20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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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之中,人心浮动,哪里还有世外之地。外来的人越来越多,南乔…渐渐也不安宁了,写意的眉间皱褶也一日比一日深了。
                  无咎走到南乔敬事堂,潇陌坐主位,下依次坐着写意,沧浪,望羊,思暮,九歌,夏沫,归心,梓淼,曲觞,清欢。无咎牵了茗梓捡了末位坐了。
                  “关于南乔改革,你们说说吧!”潇陌一开口。下面先是稀碎的声音,几个人交头接耳,后来就闹哄哄的成了一团。一些主张改革,趁着乱世壮大南乔,也可在乱世分一杯羹。部分老人却主张维持这片世外之地,拒乱于外,维护这一片祥和。
                  无咎如老僧入定般的坐着,杂乱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他的心思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思暮起身对着潇陌行了一礼,默默走出了敬事堂。无咎携了茗梓,悠悠一叹,转身也离开………
                  争论已起,哪里还有什么祥和,不过自欺而已。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4-2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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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乔的事差不多完了……接下来该怎么往武侠上走呢π_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4-20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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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咎携了茗梓到了兰陵酒肆,径直上了二楼寻一窗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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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咎正把玩酒杯时,九歌已然出手,一双筷子戳向千繁腕部阳谷穴,千繁一惊,也不缩手,左手执腰间长剑却是刺向九歌心脏,思暮却是一掌拍向千繁面门,电光火石之间,千繁往后一翻,却是跳了出来,九歌思暮二人对望了一眼,却是同时把剑对上了千繁,无咎只见那边青光闪现,九歌思暮二人剑法却是惊人相似,进退有度,配合的是天衣无缝,千繁已然是招架的汗流浃背。“铿!”的一声,千繁的剑已是直直飞出插到了墙壁之上。
                      “游龙,惊鸿。端地是好剑!无咎在此恭喜二位了。”无咎执杯,嘴角却是一抹苦笑。咽下酒翻身跳到九歌身边。
                      “不才在下也想试试写游龙剑的威力。”
                      九歌看了眼思暮,千繁却是又取了长剑到二人身边。
                      “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不公平,我要跟你重新打过。”长剑指向思暮,思暮眉毛轻挑,
                      “你若输了如何?”
                      “随你处置!”
                      “好,输了就做我徒弟吧!”
                      千繁一呆,嘴角轻勾,
                      “有个美人儿师父,好像不亏。行!”
                      行字刚一落地,长剑便向思暮刺去,速度之快亦是笔墨难叙。
                      却说九歌看了思暮无言,也只得接了无咎的挑战,正想请无咎出招,不料无咎却是往窗口一跳到了街上取了一把镰刀。九歌头刚探出窗口,无咎已然人随刀至,从下击来,九歌身形一闪,险险避过,两人游斗起来,九歌宝剑在手,又兼之剑法绝妙,无咎却是镰刀轻飞,与游龙剑一碰即过,纵然它削铁如泥,也奈何不了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镰刀,镰刀在无咎手上,挑、砍、劈、刺招法却是又狠又险。
                      “落落!”一声惊呼闯进无咎耳中,无咎身形一顿,镰刀被九歌削成两截,长剑搭在脖间。
                      无咎耸肩摊手一笑:“我输了。”
                      说完抱了茗梓跳出窗外已然不知踪影。
                      九歌转头却好看见千繁正跪于地恭恭敬敬的给思暮敬茶,思暮接了轻抿一口,让千繁起来。九歌四下看了一眼,却不见惊呼的人,店小二缩缩冒了个头,九歌瞧了四下被打翻的桌椅,无奈一笑,二十两的白银递给小二,带着思暮也离开了酒店,千繁自然也跟在了思暮身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6-04-23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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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有什么病忍忍就过去了……上吐下泻的感觉好久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4-24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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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咎轻功虽快,后面跟着的身影也实在不慢,无咎无奈苦笑。抱着茗梓转身回到南乔交由写意,翻身转到屋顶。
                          “你又何苦跟来?”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无咎望着那个坐在飞檐上翘着二郎腿晃荡的人,走到身边坐了,沉默不语。
                          “外面的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
                          “你是被二弟三弟…”
                          无咎脸色一白,食指按在右胸口处:“子书的刀从这里进去,擦过心尖。命大不死。”
                          来人闻言眼角一跳,起身欲走。无咎拦在人前:“阿弃去哪?”
                          “找他们。”
                          “一刀前情断,再见是路人。阿弃不必了……”
                          “就这样算了?”
                          “子落已死,往事随风消。”
                          “哥……”。
                          “阿弃,无咎无怨。”
                          “好,我听你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4-26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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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弃本是子落族弟,听雨楼解散之时,他本在关外。待其回时,听雨楼已被付之一炬,子落不知其终,子弃四下打探一年之久,奈何消息全无。偶至酒肆,见得无咎与九歌二人比剑,虽然无咎变换身形,以刀换剑藏招虚势。但子弃与子落幼时即在一起,无咎剑招用熟,别人或可不知,子弃安能不晓?随即出声,可是无咎听音便走,子弃随即跟上,二人无论剑术轻功皆是旗鼓相当,何况无咎还抱着茗梓,岂能脱身!无奈之下只得相见。
                            却说无咎子弃虽是同生同长,二人性格却是打不相同,无咎个性内敛,寡言少语,子弃却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风流好色,出入于秦楼楚馆之中,混迹于酒肆赌场之内,被子落放在关外打熬了两年,方才收敛许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4-26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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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弃来了…无咎就该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4-26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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