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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医生的鬼by何首污(黑化年下,病患攻x医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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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以后,我在医学界有了些许名声与威望。他又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我的电话,让我回家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情同我说。
  我细细想来,我和他这些年根本没有什么联系,但他电话里字字戳骨,我还是总想着有一天我姐姐能接受我。
  到了季家我很失望。因为一切都是他引诱我回家的把戏。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贼心不死。我自然不会傻到相信他对我真情厚意的假话。无非是见到我还人模狗样,又想着过去的那码事想约一发、爽一下。
  他禽兽至此、不想做人。我却不能同他一样。他这一番行径无非是我都能唾弃他而已。
  有些嫌恶的出了门,却见楼下不知道是季家的哪家亲戚小孩玩着玩着出了事。走进一看是哮喘发作却没带药。情况岌岌可危,我也不过是本着救死扶伤的医生原则,把小孩从死亡线拉了回来。
  所有人闻讯赶来,皆是面面相觑的看着我,很快就有人忙着把小孩扶进房间里。接着是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对此我见惯不怪。
  我走在楼梯上,只想离开前见见我姐姐。有个人叫住了我。他说:“舅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7楼2017-02-02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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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敏感词为啥我分了好几段就能发了,度受你去屎,还能不能愉快的填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8楼2017-02-02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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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季聍的回忆(中)
        我回过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楼下。穿西装打领带,手里还有一捧书。看这模样五分熟悉五分陌生,不可否认的是好看。
        想到那人是我姐姐唯一的孩子,便不自觉放软态度。可一想到他还是姐姐同那个人的孩子,心中便五味陈杂。一时之间,不知该抱着怎样的态度表情。
        少年瑟缩了一下,许是我方才的样子太过吓人。我心中叹了一口气,之间对方突然深呼了一口气道:“刚才,我看见了。”
        我忍不住侧头,想听听他的下文。
        “博文表弟刚才都快死了,你一下子让他活了过来。”少年说着顿了顿,眉头一阵凝起又放松,“这种感觉很奇妙。我说不好。我……我可以和你一样吗?”
        那一瞬间,我想笑。这孩子大抵被保护的太深,竟然对我说出那样的话。又或许只是在戏耍我。也许暗地里还有一群小伙伴在观望。我阴沉的俯视他,企图让他打消那种可笑的念头。
        “我想和您一样。”少年看着我,原本坚定的表情突然变得犹疑起来,“不……不可以吗?”
        我打量着他。如果一个少年有这样的演技那确实了不得。如果不是,那便是发自肺腑。我张开嘴,有什么话脱口欲出,我很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毕竟在所有季家人眼里,我是那样不堪,甚至有时候,我会为自己所不齿。可这样的话说出口不正暴露了我实质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吗?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你想当一个医生?”
        少年点点头。
        多么天真的念头。这个少年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未来早就被决定好了。我失去了交谈的兴趣,我和这个小侄子毕竟没有太厚的情感,同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想了想,还是留给他一句:“只是想还远远不够。”
        他好像呆在原地愣住了。我没再管他,上楼敲了门,却没有人开门。转身的那一刻,我知道她在里面,只是不想见我。
        那就不见吧。
        下了楼,只见那个小少爷还呆在原地。我正想绕过他。
        “我要当一名医生。”那语气别提有多坚定。我愣了愣,看着眼前这个还没到我肩膀的少年,这个一看就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的孩子。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让他长大。
        “知道吗?人在追求某些东西的时候,势必会失去一些东西。你舍的吗?”
        “我不怕。”
        “失去的东西也许再也不会回来,那样也没关系吗?”
        少年低头,没再说话。
        我摇摇头,正欲离去。
        “如果我做到了,可以去找你吗?”
        “好。”一字应下,却也没什么波澜。说实话,我仿佛看到了他失败的模样。不过失败,也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不是吗?
        对季家,我再没了奢望。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他。见到我的侄子,季羡风。好吧,我承认再见到他我惊讶透了。
        那是三年后,还是一个雨夜。我正和我的情人在沙发上情难自禁,门铃却一声接着一声响个不停。
        “啧。”有些不满的踏着拖鞋开了门,想看看是哪个不识趣的,然后轰他走。
        “你……”
        “季聍舅舅。”那人抬头,看见我有些许兴奋,“我考上这里最大的医学院了。”
        我心中一怔。看着他有些湿漉漉的行头,和他手中的行李箱,不知所措。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我打听过的,他们都说你住在这儿。”说完,他羞赫的问我道,“我能……进去吗?”
        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怀着莫名的心思让开了身。那一刻,原谅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他说下那个好字。可窗外阴雨连绵,要看还有狂风大作的趋势。我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你要来,客房也没有收拾。”我这个人有段时间会懒得发指,非要等到房间脏到一塌糊涂,才会动手大理一下。其实再脏也脏不到哪里去,主要是平常也没什么客人,那边差不多已经变成杂物室了。
        “没关系,我睡沙发……就……”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傻子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见我的情人趴在沙发上来回看着我俩。空气中还有一股事后的味道,我嘴巴动了动,不知该怎么解释。
        “季聍,你事先没和我说要3p的呀。”
        我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
        季羡风转过头,用一种很纠结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一跳,率先想的不是怎么解释,而是觉得这小子确实是越长越好看了。难怪我那一次性情人会说出这种话。
        后知后觉想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出格,连忙清醒过来。“瞎说什么,这是我侄子。”
        情人眉头一挑:“好吧好吧,搞不懂你们,,那我现在要去哪儿?”
        “你先去卧室吧。”我说。
        “那你快点,晚了我就睡着了,可不管你。”
        解决完这个烫手山芋,还留下一个麻烦。我看着季羡风,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你——”
        很久以后我回想起那一幕,觉得我那会绝对精虫上脑,竟然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让我那远道而来的小侄子,在沙发上过了一夜,自己则和情人在卧室翻云覆雨了一整晚。姑且不论沙发干净的地方已然没有几块,还有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而是我在临睡前,忘了把那间隔音效果本就不是特别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9楼2017-02-0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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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卧室的门关上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次性情人已经卷着我裤带里的钱跑路了。我走出卧室的房门,季羡风蜷在沙发的角落,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下面还有一层黑眼圈。昨晚见面的时候可没有这些。至少没那么浓。我不确定的想,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愧疚。
          “走吧,刷一下牙,我带你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还要上班,至于季羡风。
          “不碍事的。正好这几天新生报到,我晚点可以去熟悉一下。”
          这样也好。
          中午按照惯例我是不回家的,恰逢那天下午临时有场手术,做完以后天都黑了。开机后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我姐竟然给我打了两个。没过一会是一个陌生来电。我一听,是我姐夫。当即要挂。
          “先别挂电话,你是不是刚做完手术,打你电话也不通。——羡风在你那儿吗?”
          “嗯。”
          “这小子不懂事,一声不吭瞒着我和他妈把志愿改了,就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房间里,差点被佣人当成垃圾扫掉。”
          我眉头一挑,这小子这方面确实利落的很。有点意思。
          “我知道这个年纪小孩子都有点叛逆,你帮我劝劝他。让他赶紧回家。如果不想那么早来公司上班,也可以继续上学。管理系的金融系的都无所谓,重新考不考都没关系。总之别学那些没用的东西。”
          在商人的眼中,学医确实没什么价值。我冷笑了一下。电话那头静了一下。良久。
          “季聍,我知道你恨我——”
          “别自作多情了。”我挂了电话,呼吸都没有的时间,铃声又响了。
          我姐的电话。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为数不多的一通。我有些怅然,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为了季羡风。我接了电话,铺头盖脸就是一阵痛骂。
          “季聍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我丈夫就算了,现在还勾引我儿子。”
          我有些木住,后来她说了什么我都没太听清。简单的说脑子里一片空白。电话那头依稀还有我那姐夫蚊子一样的不清楚的解释。
          原来如此。
          难怪这么恨我。
          原来她就是那么看我的。
          我一时有些失神。失神到眼前有辆大卡车差点撞上都不知道。
          “你要死啊!”司机从车里探出头来,“大晚上不看路啊!现在是红灯!”
          我施施然挂了电话。对司机的话充耳不闻。
          “要死也别站马路中间啊。呸!真晦气。”
          是挺晦气的。
          一想到家里还有个麻烦的家伙,脑壳就疼了起来。
          我慢吞吞的走回家。远远的只有路灯亮着。没怎么注意。走进一看,季羡风正坐在台阶上吹着风。
          “你回来了。”
          我错开他的目光,径自走上前:“怎么不进去?”
          他从背后跟了上来:“我忘记和你要钥匙了。”
          妈的。
          我到底有多不重视这个小侄子。
          我一瞬间有点想骂人。冲着那门就是一踹。
          他凑上来问我:“舅,怎么了?”
          我开了门,把钥匙扔到桌上:“你爸妈让我劝你回去。”
          身后没了声音。
          “你怎么想的?想回去吗?”
          他沉默了一下:“我跑出来的时候,就没想过回去。”
          “即使我这么对你?”
          季羡风低着头:“舅你是在考验我对吧。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我:……
          这么一对比,我突然十分唾弃自己。呐呐的:“那就留着吧。”
          “谢谢舅舅。”
          “去刷牙吧。”
          趁此机会,我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突然觉得屁股做的很是不舒服。那沙发确实不怎么干净。索性整理了一下。
          正弄着,季羡风从卫生间走出来。“舅,我弄就好。”
          这种琐事我确实不是很想干,于是让给了他。自己在一旁重新抽起了烟。对方咳嗽了一下,我不得以只好掐灭。
          我看着他从行李箱掏出一件大衣,一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何苦呢,好好的少爷不当。
          我看着他拎着大衣往沙发上躺。
          “你干什么?”
          对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睡觉啊。”
          我突然哑然。“别这么睡,会着凉。”
          对方还是不解。
          “去我屋里睡。”
          “不用了,”对方突然从沙发上起来,“我睡床的话,舅舅你睡哪儿。”
          “一起睡。”
          话落一片死寂。
          看样子我这两天的形象一定很差。
          “嫌弃我?”
          对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就一起睡。”
          “没有……客房吗?”季羡风犹豫了半天。
          我顿时没了耐心:“你爱睡哪睡哪。”
          半夜睡到正酣,身体突然一凉。季羡风钻了进来。
          “干嘛来我这。”
          “舅你不是说爱睡哪睡哪吗?”
          我闭了嘴。腰间突然有一阵凉意传来。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听到声音传来:“舅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是啊。”
          那双环着我腰的手微微一松。
          “放心,吃不了你。”话落我就感觉到这话不妥。
          又一阵后,我睡意上头,就要睡过去。腰间突然紧了一紧。
          这小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0楼2017-02-02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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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年大吉筒子们,做玩看了一下坑,突然发现也快结局了,剧情也意外的清楚带感,就来填坑啦,大概三四张完结但是我总感觉已经没人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1楼2017-02-02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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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季聍的回忆(下)
              “真刻薄啊。”听到他一开始这么对待医生,我忍不住道。
              季聍笑了笑:“其实我知道。”
              “那为什么呢?”我问他。
              “那时候什么都懂,就是不想理会。”他说,“大概是报应。”
            那天过后,我把客房里的杂物腾了出来,一大半都扔了。阿季陪着我一起把我的狗窝整理了一遍。
              我始终觉得叫他全名太过生疏,叫羡风又太过别扭。想来想去,不如就叫阿季。
              阿季在我这住了下来,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钱不多不少也能撑个挺长时间,不过他一直没和我要过钱。我挺纳闷。一看余额多了好几个零。再看记录,除了一开始少量的拿出,后面全是定期的往里面存钱。每个月都差不多,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就是阿季给我反馈的所谓的房租和感谢费。虽然很欣慰,却也很不爽。
              夜晚,我在沙发上抽烟。
              “你又抽烟了。”阿季从屋外进来,带来一身风雪。
              “下雪了呀。”我道。
              “嗯。”阿季关了门走了过来。手中扛着一袋书。
              “这是什么?”
              “复习资料。”说着,把书搁在桌上。
              “你这资料怎么那多癌基因。”我问他。
              “对这个感兴趣。”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阿季一身白衣背停的直直的。虽然不是白大褂,也俨然一幅严肃大夫的模样。
              季羡风,确实是一颗天生当医生的好苗子。
              “后悔吗?”
              阿季唰唰地写着东西,好像没太听清:“什么?”
              “当初你要是听你爸妈,不学医的话,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阿季的笔顿了顿:“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请。”
              “真的不后悔?”我忍不住问。
              他索性放下笔,转过身来:“烟好抽吗?”
              “你尝尝?”我挑眉看他,友好的递出那半根烟。我没想到他真的接过去抽了,还抽的有模有样。
              “味道也不怎样。”说着把烟递回了我手里。
              他一番老练的模样我就知道他在学校已经学会了抽烟。“阿季你学坏了。”
              “抽烟有害身体,还容易致癌,你少抽点。”
              我把烟蒂往嘴里塞,想到阿季刚才在上面抽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更觉得入迷。“阿季,怎么对我就跟个木头似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对着别人都笑呵呵的。
              阿季没再理我。
              我忍不住在后面叫他,叫了好几声。“生气了阿季?”
              “我没生气,老聍,但是我要复习了。”阿季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没那么老吧。”我不由垮脸,但意外的不排斥这个称呼。
              “大四来医院实习吧。”我说。
              但他后来不管我说什么,他就是不说话。真的打定主意不理我了。我悻悻地躺回沙发上,窗外下去了鹅毛大雪。不知不觉就三年了。
              三年的时间过得太快,日子模模糊糊的就过去了。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起,医院附近的那家酒吧我再也没去过。身边的情人也越来越少。我只能把这一切归功于年龄的增长。
              真的是这样吗?
              我不敢想。
              一瞬间,我觉得那不能说的东西就像那层窗户。我和阿季站在窗户的两端。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搬起凳子往玻璃窗上砸。不过也就是想想。我要是砸了,这个家就得漏风。阿季肯定会回过头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我,并说上一句:“你疯了吧。”
              我侧头看向阿季。忍不住狠狠抽了一口烟。
              我和阿季有一个心魔。
              一年前,也是这个季候。我下班回到家,阿季一个人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上前拍了拍他,他抬头,眼睛里一片血丝。把我吓坏了。
              “怎么了?”
              “我妈给我打电话了。”阿季沙哑着嗓音,“我爸准备领养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我妈说那是我爸的私生子。”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话。
              “我妈让我马上回去。”阿季低下头,“我爸说过年再看不见我,就把私生子领回家当继承人。我妈很崩溃,她说我再不回去就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你想回去吗?”我问他。
              阿季抬起头,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呢?”
              “我,我还没成为医生。”
              我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阿季垂下头。然后默默地走进房间。我知道他在整理东西。很久,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和来时一样,只有一个行李箱。
              “我走了。”
              这么一句落下,他便真的走了。
              真的走了。
              那是前所未有的失落。我望着门外。有小雪、楼房、树影和冰凉的道路。
              我关上门,拉上窗帘。把自己闷在客厅,抽烟。
              很久很久。烟蒂落了一地。手上是最后半根烟,我突然听到门外飞快的轮子扭动和跑步声。我猛地起身,把烟扔到了地上。来不及掐灭,就跑到了门口。
              门突然开了。——是阿季。
              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弥漫在我的胸膛。不知所措。
              “怎么回来了。”
              阿季红着一张脸,眼角也是红的,像是哭过。他说:“我不能走。”
              我把他抱在怀里:“那就别走了。”
              不在乎是任何理由。总归是留下来了。留下来就好。我大概真的是寂寞怕了吧。不然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呢?
              但也因为这样,那个小阿季6岁的私生子进了季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6楼2017-02-03 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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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门。
                从此以后,我和阿季便彻彻底底从季家抽出了身来。
                我和阿季隔了一扇玻璃窗,那窗是透明的。所以其实看的很清楚。
                阿季和我不一样。
                他喜欢女人。
                大概是他大四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有个女生来找他。
                我知道他们互生情愫,尽管打着补习的幌子。我无法否认,那确实是一种感情。一种我不能忍受的情感。
                却可以在控制范围以内。我相信,在这时候只要静静地,不动声色的掐灭那颗种子,对方甚至不会有任何一丝查觉。
                于是我戴上了以爱为名的面具,用以关切的话语来告诫他。
                “我知道了。”
                就这么静静的,应下了。
                但是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总有防不胜防的一刻。
                金文静便是那侥幸脱逃甚至抽芽长大的种子。等我发觉过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了。
                那是一个文静的十八岁少女,一个白血病患者。有点天真追求浪漫的年纪。虽然得了绝症,却遇见了如同王子般的医生。
                真美啊。
                我冷笑了一下。
                可又恨不起来。那确实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好女孩。我没有理由恨她。抛去那一身病痛,那是一个如同天使一样梦幻的女孩。确实像个公主。
                不带有任何特别的情感。我也曾远远的见过女孩,对方拥有显赫的家事背景,在最好的教育下成长。天真却不傻。甚至有点自私。
                明明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却还是不管不顾的和阿季在一起。
                这段感情,也竟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可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临死前还挽着阿季得手。笑着说。
                “我们分手了。”
                “嗯。”
                这种完美的人通常活不了太久。
                人间留不住天使。
                作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我却在对方因为病痛死去的一瞬间感到了畅快。
                ——终于死了。
                ——总该结束了吧。
                ——总不能再有人出现抢走阿季吧。
                ——已经有这么一个深刻的人印在心中,总不能再有一个吧。
                ——事实上……
                她又出现了。
                那个女人,比阿季大了不知道多少岁。一个奔三的,结婚不久就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家境平庸、长相平庸、气质平庸。行为处事跳动异常,住院第一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阿季,要追他的荒诞女人。阿季明明一开始有所排斥却不得不迫于安排进行医治。怎么到后来就心动了。
                “你真的决定了,再次尝试这种注定要失去的爱。”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有所得到便有所失去。不能因为害怕失去,就选择放弃。”说着笑了笑,“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很想回答他不是。
                我看着他。阿季的五官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温润柔和。也难怪,难怪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爱慕接踵而至。
                “随你便吧。”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只觉得一阵身痛。其中以心与头并列。此情此景显然我不可能用手捂着心口。
                阿季抿了抿嘴:“您没事吧。”
                “我没事。”当初是我和他规定在医院里只有上下级的关系。如今听到这种几近客套的冰冷话语,哪有不快的份。
                “老聍,我看你最近头疼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了。有空还是检查一下吧。就在医院,检查也方便。”
                还算他有良心。关门之前说了这句话。“嗯。”
                事实上如果不是后来突然想起这番叮嘱,我也不会去检查。更不会知道自己得了脑癌这种事情。
                “季主任……”
                “瞒着。”我盯着对面的医生,“谁都不要告诉,尤其是阿季。他最近还要忙着参加比赛,我不能影响他。”
                “但是你这个已经快到中晚期了,如果不尽早动手术——”
                “我让你谁也别告诉。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身为医生,对于癌症手术这种东西我再也明白,那不过是纯粹压榨身体来维持生命的手段。更何况,那颗东西不是在别的地方,就在我的脑子里。在国内开颅手术的成功几率几乎为零。就算成功了,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变成傻子。不如干脆去死。
                总要在死之前看到阿季最闪耀的样子。
                “我不去了。”
                “为什么?你明明准备了那么久为什么要放弃——因为那个女人?”
                阿季没再说话。
                “你必须去。”
                “我不会去的。”
                “你要是不去,我就让医院换人。这段时间你给我回家闭门思过。不准来医院。”
                “凭什么!你没这权利!”
                我也火了,怒极反笑:“你看看我有没有这权利。”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阿季很失望的看着我。
                “你自己商量着吧。这次国际比赛你一定要去,而且得拿奖。”
                “别让我恨你。”
                “随便你。”
                我看着阿季摔门而去。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暴躁。
                后来的比赛阿季还是去了。却不是因为我。而是那老女人提前死了。
                阿季大概是恨透我了。
                我其实还想活着。
                哪怕痛苦的活着,我也想和阿季在一起。
                在他获奖的那天,我决定做开颅手术。如果手术成功我便可以和他解释这一切。如果失败,总归是能让他少恨一点。如果更加恨了也没关系,总能让他到死也能记住我。
                “如果失败了,就立马把我火化。”
                也许是因为这样,让阿季一直没法相信我已经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7楼2017-02-03 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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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实。
                  “我不相信。”
                  阿季不相信我死了,却把我的骨灰盒攒地紧紧的。
                  我看着他,突然好难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8楼2017-02-03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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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更新的我真是老牛逼了这章爆字数了。手残党睡前撸到现在。撸的我都哭了,完了捉虫,突然内心毫无波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9楼2017-02-03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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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迷雾重重
                      真令人唏嘘。
                      尽管我之前十分不喜这个老男人,但听完这些,坦白说我有点同情他。
                      我相信季聍说的都是真的。感情和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我比对医生跟我说过的事情,同季聍讲的许多细节都能串联在一块。既如此,他就不可能会伤害医生。但是为什么——
                      “所以…为什么要对那个小鬼下手,”
                      “小鬼?”季聍有些意外。
                      我皱了皱眉,有点不悦他的装傻:“就是在医生家里,总是藏在角落里的那个小鬼。”
                      “你是说小奇。”
                      我眉梢一动。小奇?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小豆。”
                      季聍点了点头,复皱起眉头:“是个命苦的小女孩。兄妹俩都得了癌症需要进行骨髓移植,机会只有一个,家里人选择了救大的那个。女孩被彻底抛下,临死前还记挂着自己的哥哥。说起来……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自从他哥哥出院以后,她总是跟着阿季。奇怪……”
                      “你在装傻吗?”我不禁冷笑,“你不是把人杀了吗?”
                      “我?”季聍眉头紧缩,忽然一松,然后正色道,“你是不是对我误会太深了。”
                      “还想诡辩吗?老头都看见了,她消失前一天和你碰过头。”
                      “我……”季聍的神色有些古怪,“你就这么相信他的话。——那天小奇确实想靠近我的样子,但是后来她又自己走掉了。这么说来……她那天是向我求救吗?”季聍陷入了沉思。
                      “编,你再编。”我抱手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是解释不清楚了。”
                      “哼。”
                      “想回去吗?”
                      我看着他:“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其实这里并不是现实世界。”季聍背过身去,“你刚才和我上来时就没有发现医院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吗?”
                      “啧,”我不屑的发出声音,突然思绪一凝。好像确实和他说的一样。整个大楼在今天特别安静,除了刚才看见的长袖男,就没见过别人。
                      “知道结界吗?”
                      “你以为是修仙吗?”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尽扯这些荒诞淋漓的东西。
                      “这里,这栋大楼,被有心人设下了结界。也就是说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另外的现实世界。”季聍回头,“让我奇怪的是如今懂这些东西的人已经很少了,这只是一家在普通不过的医院。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设下只能进不能出的结界。”
                      “等一下!”我抓住了关键字,“什么叫只能进不能出。你是说——”
                      “没错,我们出不去了。”
                      “开什么玩笑。你别唬我。”
                      “我没有吓你。”季聍朝我走了过来,“你对梁万重了解多少。”
                      “?”我反应过来,“你在怀疑老头。”
                      “省省吧,他就一糟老头子。”
                      “看样子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季聍道,“梁万重和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都曾经是正宗的茅山道士。”
                      什么神展开。
                      “这结界,隶属茅山阵法之一,是专门用来捉鬼的。除非下阵的人放开结界,否则,谁都别想出去。”
                      “我看你知道的那么多,你才像那个下阵的人。”真是越说越扯了。真当我是个沉迷玄幻不可自拔特别好忽悠的小孩子啊。
                      季聍:“……”
                      “还有那糟老头子是和我一块来的,就算下阵的不是你,那个长袖男更像吧。”鬼扯谁不会。
                      “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吧。”季聍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想活着吗?”
                      “什么……意思……”虽然很想继续怼他。但是这句话实在令人不得不在意。
                      “其实你还没死。”季聍说出了一句让我瞪大眼睛的话。
                      “你撒谎就不能走心一点吗?”本鬼在此,你竟然还敢睁着眼说瞎话。
                      “我没有必要骗你,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季聍顿了顿道,“那天你术后排异确实失败了,你也确实变成了鬼,但是你的身体还有脉搏和呼吸。我猜你一直以为自己刚死,但实际上你已经'死’了一个月了。如果你再不回到你的身体里,你就真的得死了。”
                      “你……真的没骗我。”我愣住了。
                      “我有办法让你回去。前提是你愿意。”
                      “我愿意。”忙不迭的应下。
                      “转身。”
                      我僵了一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了。
                      “跟着我走过来。”季聍道,“再转身。”
                      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等一下我数一二三,你就朝前面跑,不要停、不要回头。”
                      “下面是空的啊!”我愤怒的回头,“你想让我跳楼啊!”
                      “一。”
                      卧槽,这就数了。
                      “二。”
                      妈的,跳就跳吧,反正都是鬼了。死不了。
                      “三——”
                      “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是玩的就是心跳,我新一横,干脆把眼睛一闭狠狠地悬空垮了过去。
                      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时间都停止住了。我忍不住趁机回头看了一眼。季聍还站在那里,却变得透明模糊起来。
                      ——他在消失!
                      “便宜你了,好好照顾阿季。”
                      我不知道,他最后说的是不是这句话。一切都太不真切了。
                      一阵白光以后。我的脚落到了实地上。耳边突然响起来一片声音。那是人声。
                      我环绕四周,有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2楼2017-02-04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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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后重生的心悸感。
                        来不及缓一口气,眼前闪过一个白影,是医生!
                        我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着医生,来到了一个房间。那是一间病房,看着医生坐在旁边悉心的照顾别人,心里有点吃味。走上前,心中一跳。床上躺着地,赫然是我。
                        我想起季聍。胸口一阵发闷,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你还真是命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3楼2017-02-0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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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4楼2017-02-04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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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揭秘(上)
                            我转过身,果然是梁万重那家伙。“你个骗子!”一想到自己之前被他耍得团团转,我就异常生气。
                            梁万重“唳唳”地笑了起来,我不禁皱起眉头。如果说之前这糟老头子还有点人样,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鬼样了。像个厉鬼一样。
                            思及此,我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原来小奇是你害死的!”
                            梁万重坐在轮椅上笑了起来:“你总算没有蠢到家。”
                            “那你的目的,岂不是……”我瞳孔一缩。
                            “都怪那臭道士,如果不是为了对付他。我早就把季聍给吞了。哪能让他为了你魂飞魄散。那可是难得的补品呀。”梁万重一脸遗憾的说道,“我现在还差点能量,你帮帮我吧。何自强。”
                            我面色一凝。又倒退了一两步,后觉自己从医生的身体上穿了过去。然后惊喜和意外同时发生了。我发现我能触摸到那张床。这么说来,如果我想回到我的身体是否易如反掌?
                            我咽了一口唾沫。如果我变成了人,梁万重总没杀我的机会了吧。内心蠢蠢欲动。
                            让我奇怪的是——
                            我抬起头,梁万重竟然一直都呆在原地。只有那双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也许,他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我心里一阵得意,总算也能让这老家伙吃一回亏。
                            我伸出手去,想要触碰我的身体。心中徒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梁万重还是只是盯着我,不发一语。奇怪奇怪奇怪,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热切的目光,热切?
                            我愣了愣。怎么会想到这个词语。难不成他希望我这么做?
                            我彻底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自己一定忽略了什么——
                            对了,那个茅山道士!
                            他——
                            他一直都没出现!
                            怎么会这样……
                            我没法再想下去。胸口突然传来一股灼人的炎流。像有一团焰火在胸口燃烧。那个护身符!
                            想到这,眉心猛地刺痛起来。
                            骤然间。
                            我失去了意识。
                            眼前是一片黑暗。
                            我走了很久,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师兄。”
                            我朝那声音的源头望去。一个熟悉的、陌生的、狼狈的身影。他是谁?好像在哪见过。我想不起来。
                            “还记得从前吗?有一次你问我,我看到了什么。”那人说着咳嗽了起来。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个建筑大楼,怪熟悉的。
                            然后是一个老头在说话:“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特别不喜欢这个老头。
                            “这就是命。”我听见那个年轻的小伙说道,“你一定也遇见了那个人。”
                            话落,四周忽地静了下来。
                            久久地我听见一个叹息的声音。是老头的声音。“要怪就怪自己吧,你不该来挡我的路。”
                            奇怪,为什么我只能听到这个声音。却不能看见说话的人。还有年轻小伙说话的时候,怎么感觉像是和我说话?
                            没法细思下去。身后一阵强大的拉力把我从黑暗世界脱拽了出去。
                            最后一眼。
                            我看向那个世界。
                            是一片血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6楼2017-02-04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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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秘完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看我天真不做作又真诚的目光童叟无欺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7楼2017-02-04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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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揭秘(中)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老家伙点了点头,推了推旁边一个小孩道:“从今以后轻舟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
                                说着摸了摸胡须喃喃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收够六个徒弟。嘿嘿嘿,总算不负我那茅山老祖宗了。不过……”
                                老家伙喃喃着突然抬起头看我:“重山啊,当年是为师闹错了顺序。你看,你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的辈分都是顺着来的,不然你当个小师弟吧。”
                                “不要。”我很不想理他,“明明是我先进的门拜的师,老家伙你能不能靠点谱。本来名字就这么难听了,还想让我当个最小的。再说我前面还有个已过,你也不问问他的意思。”
                                已过在一旁弱弱的发出声音:“其实如果这是师傅的意思,我没有关系的。”
                                我的嘴角不由一抽。老家伙突然用一种殷切的目光看着我,我果断拒绝:“想都别想。”
                                气氛一下子有些凝固。
                                “咳咳……”老家伙咳嗽了两声,试图维护他的尊严。轻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了老家伙呐呐地:“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瞅着他一脸呆呆的模样,有点好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没你的事,是老家伙自己的问题。他有强迫症,甭理他。”
                                一群人散尽后,轻舟那小子跟了上来:“师兄你好厉害。”
                                “厉害什么?”
                                “师傅啊,我看所有的师兄里,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对师傅。”
                                “他就是欠抽!”我把刚才的小野花往轻舟那小子的耳朵上一别,“你别看你那些师兄一个个正正经经的,那都是装出来的!”
                                “诶——”
                                我发笑:“还别说挺适合你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平淡无味。偶尔需要一点小刺激。
                                “师兄师兄!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都不见了!”
                                “食堂后山茅草屋都找过了吗?”
                                “找了都没有。”
                                我猛地从床榻上蹦了起来。
                                “你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都下山历练去了。”老家伙如此说道。
                                一年。
                                两年。
                                三年。
                                十年。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再也没回来过。
                                至于四师兄已过,因为身体的缘故也应了他的名字,已过世。
                                “大师兄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轻舟每年都会站在山门遥望。
                                “人间繁华呀。”老家伙如此说道。
                                故作深沉。
                                夜晚,轻舟躺在我隔壁的床榻上。睡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突然脑海一个灵光,我扯了扯他的衣袖。
                                “师兄?”
                                “轻舟小师弟,咱们也是算命的勾当了,都说测人难测己,不如今晚算算自己怎么样?”
                                “不太好吧,”轻舟面露难色,“师傅不许的。”
                                “测一下嘛,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你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轻舟的脸上出现动摇。
                                “我们就偷偷的测一下,老家伙绝对不会知道的。”我怂恿着。
                                “那好吧。”轻舟果不其然上了勾。
                                我在桌上摆了香案和杂七杂八的一些东西,半柱香快燃尽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轻舟早就算完了盯着我。
                                “师兄你算了什么?”
                                我神秘地笑了笑:“姻缘。”然后问他:“你呢?”
                                “你。”
                                “我?我有什么好算的。”我凑过去,“快跟师兄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不好说。”
                                “那就长话短说。”
                                “不一定是真的。”
                                “说说嘛。我以后是不是很帅。”
                                “师兄你以后好丑,跟师傅差不多。”
                                “……”
                                “你这孩子!”我啧了一声,“随你吧。”
                                “师兄你看到了什么?”
                                “不告诉你。”我背过身,一把铺在炕上,“谁叫你不说的。”
                                挺邪乎的。那时季候正常,我和师弟两个人身体都特别好,一夜醒来的时候竟然双双发了烧。
                                起先谁也没在意,简单的吃了药。没想到情况越来越糟,等那不靠谱的老家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时候,我和轻舟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老家伙把我俩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生气的把我俩都抽了一遍。
                                当晚我和屁股开花的轻舟趴在炕上,我问他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不行,师兄你先说。”
                                “好吧,”我干脆的道,“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该你了”
                                “师兄你好像算的是姻缘吧。”
                                “是啊。卦象说我以后对象是男人。”
                                “那个男人不会是我吧。”轻舟一脸惊恐。
                                “至于吗?”我嗤笑一声,“放心吧,不是你。你是不是该说说你看到的东西了。”
                                “我看到……”轻舟想了想,“我看到我站在师兄你的敌对面,还朝你挥刀……”
                                “……”我挑了挑眉,“骗人的吧。你是不是算了假卦。”
                                “我也觉得。”轻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怎么会向师兄拔刀呢。”
                                “谅你也不敢,”我有点郁闷,“那我的是不是也是假的。”
                                “谁知道呢。”轻舟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就这么睡着了。
                                十天以后,老家伙把我和轻舟叫到了那件简陋的可帘的书房前。
                                “选一本书带走吧,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精华。”
                                “好家伙,这些书你平常不是用来垫桌子的吗?”我毫不犹豫的拆台。
                                “咳,”老家伙重咳了一声,“总之挑一本滚蛋吧。”
                                然而我在那破书房翻来覆去都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9楼2017-02-05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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