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单纯善良,杀得了人也做得了大和抚子,她可以容颜惊艳,也可以危险致命。这样的她,这世界上不是没有,尤其这样风起云涌,天才艳艳的时代,她很爱一个优秀的男孩,他的优秀是她不可追及的梦。她对他的喜欢就这么俗,更俗的是平民女子对优秀王子的卑微比爱恋,是对救命恩人的崇拜与小心思。
我所有的勇气都不足以应对你过分的优秀。
所以她不要命的履行忍者的任务,她熟记每一条忍者规范却还是感性地为自己心悦的男子担忧,宇智波泉是有写轮眼的女孩,她不幸生于这爱恨一线间的大族,她幸而为了一个人追求自己的更好。
曾经想要永远在他面前保持自己最美好的样子,此时此刻她无能为力地泣不成声,梨花带雨,她没有曾经了。
“我好想你。”她紧紧抱住他,有多久了,她没有感受过这温暖的体温,这令人熟悉的怀抱?泪水领她狼狈,却也沾湿了他。他沉默地抱紧她,这个与他同姓的姑娘,它曾经少有的朋友之一,她也是他所想保护的人,那个时候。
“也许一句对不起什么也不算,可是我很庆幸有你………” 他两手握住她的双肩,她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他却没有从中找到他最喜欢的——喜欢,她说她很想他?宇智波鼬怔然。
她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倔强的,高傲的,疏离如往日却也不如往日,两人对视良久,泉心口一痛:“想得我心都痛了,想要你陪我,陪我们的族人一起下地狱啊!”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襟,仿佛费尽了所有气力,她的面容乱七八糟,全是泪痕,眼神冷漠得视他如同敌人。
“你的恨,理所当然。”他缓缓扯开衣领,陡然一掀,白袍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飘远,他的从未低调的容颜就这样被他揭露,被她撕破。
这天好冷,她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是木然立在寒风中,犹如冰雕的美人。
他走近点,一只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我是来达成你的愿望的,你可以如愿以偿。”他没有开玩笑,手掌摊开,银鱼剑出现在他手中,他抓起她的手,让她握住这把剑,抽出剑鞘,“你可以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泉,你是自由的。”他虔诚如一个忏悔的罪人,等待审判,等待裁决。
泉抿了抿干涩的唇,她的手,被他大掌包裹,握住他之前杀人如麻的武器,她感觉好无力,她握不住剑的手在颤抖,银鱼剑被他完全交付她手,她可以用它报仇,将它刺入某人的心脏,或者用它割破某人的喉咙。
“呵呵。”她冷笑起来,终于奋力脱开他的手,把剑狠狠刺入他的身体!
金红色的血液沾满了她的双手,她鼓足的勇气消散殆尽,只有满眼的迷茫,宇智波泉哆嗦着身体后退,鼬的眼里是哀伤,是怜悯,原来他这样看她的。
“你**啊,宇智波鼬!你这个疯子!”她不知自己怎么下得手,受伤的男子微笑着将剑拔出,血流满地,她避开了致命的部位,所以啊,他确实**,她这般痛苦。
“呵,你不忍心了?”他拔出利剑,无谓痛,心里又是舒畅了点,又是难过,他任由金红的血液浸透冰雪,模糊他们的世界。
没有退路了,泉无力跪倒在地,她永远这么怯懦,这么优柔,她应该狠下心肠,他们一起下地狱。
冰冷的双手紧紧抓住纯洁的寒冷的被玷污的冰雪,这冷意直达她心底。
“我该死啊,我应该早从这世界消失,我不该活着,对你下不了手的我同样不配苟且偷生!”她的神思仿佛死去,那么痛苦。
这冰天雪地,有人宛如修罗立在血洗的冰原看着可怜的女孩痛哭,他们都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他收回银鱼,也没有管伤口,金红的血液却不再流淌,伤口愈合得到极其古怪即使鼬并没有刻意示意,他早已非凡人。
这种感觉很不妙——他在意她的看法,来自于她的伤害让他有些失态,想要将她沾染罪恶的、神圣的、自己的血液,她必须是痛苦的,却也要完好无损,他甚至很是在意。
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俩,两个痛苦的,被命运曾经摆布如今嘲讽的孤独病人。
泉觉得自己重遇到这些鬼神以来,她所认识得世界是全新的,旧人非旧人,她也失去了本色,这个世界扭曲了。
“你会嘲笑我吧,像很久以前应对那些寻衅挑事的忍者一样,很多人在你眼里不自量力。你的傲慢让我觉得自己真真是可笑至极!”她双目空茫,也许看着他,也许看着这雪,她似乎在挑衅,却又像自嘲,她冷笑着低下了头,宇智波鼬来到了她面前,他们都这么冷,他会杀她么?凭直觉她觉得他生气了,太过冷静的人发怒,甚至暴怒也是冷如寒冰的暴发,至少她觉得此刻面前的人是如此的。
不可一世的鼬君直接用沾染着他自身血液的剑尖挑起她的下把,让她再次抬头迎视他的目光。
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