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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千千结(忍迹/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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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嗯..拜吧文一篇..希望忍迹能幸福..

以上


1楼2008-08-15 14:15回复
    传说在审核..默..抱歉~~


    2楼2008-08-15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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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百度大叔说在审核= =
      如果晚上还不行我就一段段发吧...~~


      4楼2008-08-1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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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管百度了..我发了....


        6楼2008-08-1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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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的家族是灵异师世家,并不隶属人界、仙界或妖界,只可说是自成一派。此族系具有极高的灵力,可以凭借灵力达成心之所想。而正因如此,每一世的传人寿命均不长,短则二十来岁,长不过四十出头,对于有着超强灵力的种族,也算是一种不小的惩罚。然则凡事皆有例外,族里也不曾一次出现过寿命高达八十余岁的老者,族人询问他们长寿的原因或者分析他们长寿的关联要点,却总也得不到一个可以把所有情况联系起来的正解。只得到了一个结论——除了例外之人,其他的每一代灵异者传人,灵力越高,使用灵力的频率越高,寿命则越快从指尖流逝。也即是说,每一次使用灵力,也是寿命减少一次的时候。至于减少的程度多少,依照个人体质而定。
           既然如此,那么尽量不去动用灵力,安分守己过一辈子,不就可以长寿么?其实,并非族人不想这样做,而是他们不能——他们欠着情。还是从祖上的时候,这整个族系欠下了另一个族系一个大人情——大到关乎整个种族的生死存亡。当然,这个人情的内容,后代并不再能得知,具体的前因后果早已给老祖宗束之高阁。但为此,此族系的至高族规便是“报恩”,生生世世的恩,每一代的传人,都要去那个拯救了自己种族的族系当世传人那里,用灵力帮助那个传人,替他解决困难,让那个人可以过上幸福、或心之所想的生活。
           这即是每一代传人必须动用灵力,却并不能为了自己使用的原因。
           迹部家族此世第二十五代传人,迹部景吾。他被秘密遣送出去的时候,是十三周岁。那时候的迹部景吾,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天生的贵气——那是王者的气质,君临天下,却不是咄咄逼人;那是天生的才华,令人羡慕,却无人嫉妒;那是天生的智慧,洞悉一切,却不因此自高自傲。他有着与生俱来的魅力,让人忍不住靠近,甚至臣服。如果他是武林世家长子,一定可以一统武林,号令天下;如果他是高高皇位上的继承者,一定能让国富民强,万民朝拜;如果他是一代商贾,一定可以顺风顺水,富甲一下。但是可惜,他生在灵异师世家。他是这一代的传人,而且拥有祖先前所未有的超高灵力——这是福、是祸?是喜、还是悲呢?
           他注定要去做另一个人的影守,帮那人摆平障碍,帮那人平步青云,帮那人飞黄腾达,帮那人获取幸福——而这一切,若非他的身世,他原本可以轻易地自己夺取。而现在,他一生的使命是去替别人活——或者说,帮别人活,并且,用的是自己的生命。
           但这是祖训,这是他必须完成的、一生的任务。
           十三岁那年,他被遣送进静亲王王府,在上代的打点下,老王爷正式收养他为义子,并许他一起跟当时的世子从师同一位师傅,同吃同住,同出同进,形如兄弟,不须分彼此。
           那名世子,也就是六年后的静亲王,他叫忍足侑士。


          7楼2008-08-1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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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开头第一段的问题= =
            不理了= =


            9楼2008-08-15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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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要审啊~简直要疯了


              13楼2008-08-15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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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景。”忍足一面在灶台边上和面,一面唤了迹部一句。
                 “怎么?”迹部尾音上扬,手中却是不停,仔细地清洗着花朵


                14楼2008-08-15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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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城中有盛宴,我们溜出去看好不好?”
                   “什么‘盛宴’?”迹部不屑地撇撇嘴,忍足说的‘盛宴’有大有小,不能全信


                  15楼2008-08-15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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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才子选拔大会。”
                     迹部正想休息喝着茶呢,突然一口喷了出来。
                     “才子?还天下第一?”迹部不置信地回头,“就你?”
                     “什么叫‘就我’啊……”忍足一脸被伤透了心的表情,“小景不觉得我很有才吗?”
                     “完全不觉得。”迹部飞快地下结论,转身继续清洗花朵。
                     “不要这样嘛……”忍足怎会不知道迹部是习惯性地口不对心,继续游说,“我们变装去参加一下又有何妨?”看见迹部没有当即反驳,忍足赶紧趁热打铁,“况且,小景不觉得,我弹琴很好听吗?”
                     迹部本来下意识要反驳忍足,却发现自己实在找不着立场反驳忍足——忍足的琴艺绝对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的,虽然迹部没有听过世上大部分人抚琴,但是他超强的灵力感应告诉他,忍足在音律这方面绝对是天才——什么余音绕梁,什么高山流水,大概就是说的忍足这种天才吧。或许……让他去试试也是好的?
                     念及此,迹部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事——“用灵力帮助守护之人,并不是要替他作弊,而是在出现情况时,替他化险为夷。”既然如此,这次选拔也算件大事了,自己似乎得随时做好动用灵力守护忍足的觉悟,那么…….自己还是不要参加好了。
                     “这..这个,”迹部背对忍足开口,“那本大爷就勉为其难陪你去参加一下好了,但是说好了,你参加就够了!本大爷不要做这么不华丽的事。”
                     “好好好,”忍足知道对于不喜欢无谓的热闹的迹部,答应跟他一起去参加已经是很难得了,既然他不愿意参加,不强求就是了,“有小景给我鼓劲的话,我一定拿下那个‘天下第一才子’的头衔给小景。”
                     “你拿下来的给我干什么?”迹部用一种看怪人的眼光看着忍足,“而且,先别说大话,谁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实力拿下呢!”
                     “了解,我一定竭尽所能!”忍足极为认真地道,接着脑门上挨了迹部一记爆栗——“快点加水啊!你活的面都硬了!”
                     “马上加!”


                    16楼2008-08-1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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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碧空如洗,用迹部的话来说,就是‘老天爷看到本大爷都要天晴’。
                       “我说,”迹部看了眼身边的人,“说是说变装,不用做到这个程度吧?”
                       忍足打量了全身上下,一身卖烧饼的大叔的装扮,围裙上还有点油渍,完完全全市井装扮。若非忍足本身气宇非凡、与这身装扮格格不入,那此刻就是上街卖烧饼,也决计不会有人认为他是王爷。
                       “好像……是有点吧。”忍足也发现下人替他找来的这身所谓‘可以上街穿而不被发现是王爷’的衣服似乎好像大概有些问题。
                       “什么有点啊!”迹部挑眉,“就你穿成这样,绝对不会有人放你进选拔会场的。过来,我帮你选一套。”
                       迹部把忍足拉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挑选衣服。迹部不比王爷或世子,他是老王爷的义子,不必依照王府很多规矩着装,以是他自己多是按照喜欢兴趣来穿衣——他的品味自然不用质疑,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一番挑选后,迹部最终敲定一套铁灰色长衫打底,天青色薄沙外罩,墨色腰带,腰间纯粹只一块随身玉佩,平日放下的中长碎发此刻也被迹部仔细束起,忍足整个人骤然清爽了许多。平日的忍足总是闲闲散散的,说话语气也带着三分慵懒,此刻一精神起来,立刻变作了三分锐气和英气,从内里散发出一种不同往日的光芒。
                      迹部看着铜镜里忍足的面孔,呆了片刻。忍足在镜中对上迹部的目光,然后他笑了,“小景,你那是什么眼光?我就说你看上我了吧,你老不认。”
                       “谁看上你了啊!?”迹部脸色一变,利用位置优势从忍足背后捏住他两边面颊,向外扯去,铜镜中忍足的脸呈现极其怪异的模样。迹部见了,哈哈大笑,蹲下身去,也忘记了忍足刚刚的调笑。
                       忍足无奈地笑笑。其实,他清楚,他对迹部,迹部对他,都是特殊的。至于这个特殊,到底包含了什么内容,现在的他们,还不想深究。

                       第一轮是个人技巧展示。
                       迹部坐在台下的一个角落,那里视野很好,且较安静,他目不转睛,看着台上正在调试琴弦的忍足的侧脸。
                       十三岁,被告知了这一生要保护的对象,当时有些心高气傲的他,事实上是抵触情绪多于期待的。而当他踏入王府的一刹那,那个站在众多宾客后面,深墨蓝发色,中长程度碎碎垂在肩头的男孩,目光越过遥遥人群,看向自己这边,一眼对视,看进了自己的心底。那个男孩其实很寂寞——迹部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虽然被人群簇拥着,大家大声地说着‘恭喜贺喜’‘世子小王爷千岁’之类的客套话,他脸上也是笑容满面,可是那双眼睛写满寂寞。而那里面的寂寞,也许忍足自己都不曾了解,但是目光仅仅和他初次相接的迹部却看懂了。虽然迹部把这种现象强归于灵力作祟,但是他心底也不可以否认,为什么这种现象不会发生在别人身上,偏偏是他,就是那么熟悉。
                       刚进王府,迹部抱着和大家划清界线、只要做好本职工作的想法,一个人进出,很少与人交流。这与他在族中的时候,朋友众多的场面简直是天壤之别,但迹部克制住了。他并非不想与人交流,更不是不想守护他该守护的人,他只是觉得,如果这些人不能真正了解他,再交多少像以前族里的那种‘过眼云烟’般的朋友,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直到有一日,他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低低荡着,鞋尖在面前的沙地上乱划着凌乱的痕迹,堪堪就要在秋千上睡去的时候,身后却被轻轻推了一把,秋千开始荡了起来,迹部也看清了身后的人。十四岁的忍足穿着素色的袍子,站在他身边,笑着说,“为什么把秋千荡这么低呢?其实你比谁都想荡地高高的吧?”
                       迹部心底一震。
                       “你看起来很沉默,其实不是这样的吧?你本性应该很活泼的,我有没有猜错?”忍足笑得如沐春风,迹部从那次之后,似乎没再见过忍足笑地那么干净了。
                      迹部沉默。
                       “我猜呢,”忍足坐到迹部身边的秋千的上,“你其实也爱笑,也有过朋友,也和他们一起开心地玩着,什么都不用想过。但是现在你出现在王府,所以也许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你不爱笑了,也不愿意交朋友了。”忍足的想法里,迹部是个因家庭变故而被王爷好心收留的孩子。在和迹部的第一眼对视中,他也毫无征兆地看懂了迹部眼里的内容。
                       亦是寂寞。
                       两个寂寞的孩子,不明了自身的寂寞,却看透了对方的寂寞。
                       “交个朋友吧,”忍足忽地将手伸至迹部面前,“一起荡地高高的吧。”
                       两只手握在一起,定下了一生。


                      17楼2008-08-15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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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女排观看中~~看完来更些文吧...今天再更最后一次~~


                        20楼2008-08-1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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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城中有盛宴,我们溜出去看好不好?”
                           “什么‘盛宴’?”迹部不屑地撇撇嘴,忍足说的‘盛宴’有大有小,有时捏糖人的手艺人小集会他也管那叫盛宴


                          21楼2008-08-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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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HO我来咯~~
                            ====================================================
                             
                             “接下来是最后一场的比试。方才诸位大多展示过了这琴、书两样的技艺,下面这棋和画,就是最后一场比试的题目,不过诸位只需要选择其中的一项就足够了。”
                             “棋。”
                             “棋。”
                             “画。”
                             “棋。”
                             “画。”
                             “棋。
                             “我……”忍足思考片刻,“画吧。”
                             “那么,选择‘棋’的四位,请到左台的棋局边上坐下。选择画的三位,请到右台的画桌前就坐。”
                             一切准备妥帖,所有作画需要的画具台上应有尽有,宣纸是上等,画笔也是上等,忍足不由得心情大好,才思如泉涌,先于其他两人即刻开始作画。
                             台下此刻属于休息的时间,许多宾客都暂时离场,等待一会回来揭晓结果。迹部坐在第一排的最右边上,忍足就近在咫尺。但是迹部没有功夫去欣赏忍足作画时认真的神态,他体内的灵力开始有不规律的涌动,这是已经没发生过的。这也许说明一会将要发生的危机,比以前的都严重。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在台下观众啃瓜子的‘一眨眼’功夫内,台上的比赛也接近了尾声。三位选择作画的,已经停笔,画卷由司仪收起,一会将当众展示,宣布结果。
                             忍足在台上偷偷向迹部眨眨眼,迹部先是不屑地别过头去,然后又别扭地转回来,轻轻向忍足点点头。

                             “下面到了揭晓结果的时候了,究竟这天下第一才子,会花落谁家呢?”
                             司仪拿出那三卷画,分别递给他们三人,示意他们打开。
                             迹部忽然浑身一颤。
                             不对——那画卷不对了。迹部视力极佳,看东西过目不忘,忍足的画卷顶上的挂绳是金色的,而此刻忍足手里拿着的那副画的挂绳却是银色的!画卷被换过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调换两人的画?!
                             即使是画技不如人,也不用做到如此程度吧?买通司仪,交换画卷,“天下第一才子”这个头衔就真的对那个换画之人那么重要?
                            可是,如果仅是这样,为何自己会如此不安?
                             不等迹部深思,台上三人已缓缓打开画卷了。
                             迹部双手快速交叉,不经过思索地结出一个印。他闭眼,双眉紧皱,片刻间一道普通人无法察觉的气流穿过人群钻入了台上的两幅被调换过的画中。
                             而两幅画只是犹如被风吹过一般动了动。
                             一切在顷刻间已经完成,而一切又似乎没有发生改变。唯一产生变化的是迹部,他脸色骤然比刚才苍白了许多,脚下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是他第一次动用这么多灵力,去交换两幅画的内容,果然和以前的那些小把戏不甚相同,他还需要时间来习惯。以后,等忍足开始步入朝廷后,也许会越来越频繁地使用高强度的灵力。
                             一刹那后,画卷已完全展开。


                            28楼2008-08-16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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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天哪!!!!!”“这….这…这”
                               不仅仅是评审拍桌而起,台下观众也轰然如炸锅一般地议论纷纷,更有情绪激动者,欲直接冲上台,但是遭到的阻拦。
                               迹部怔怔地看着台上——幸好自己反应快……迹部从未如此庆幸过。
                               忍足低头看了看左边的人手里的画,脸色也是突变!
                               一整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内容极其淫秽下流,让人诧异地几乎合不拢嘴。
                               而站在忍足左边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变故,只道他的计策成功,居然还冲着台下挥手致意。
                               “这这这,快些把他们弄下来。”一位白须老者评审结结巴巴道。
                               三人被拉扯下来,画也按照要求摊在评审的桌上。
                               放下画的一刻,忍足左边的那人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头不停在摇动,嘴里还嘟囔着,“不..不是..不是的…”
                               “这是你画的,你会不知道?!”评审严厉地质问。
                               “不是我要画的….有人给了我三百两银子…要…要我在今日..画这幅画….然后剩下的就…就不用我管了….然后我绝对能成为天下第一才子….哈哈…天下第一…是天下第一哦…”他有些疯疯癫癫地笑着,接下去的话便是语无伦次了。
                               忍足将他的话全部听在耳里,低头思索着这件事跟自己到底有无关联。而方才摇摆着坚持走过来的迹部也听到了那人的话。……果然——有人要害忍足。
                               迹部不敢想象,如果方才摊开那幅画的是忍足,会发生什么事。
                               百姓的愤怒,当场的制裁,背景的调查——大庭广众下画出这种画的人居然位居王爷,此时若不上报朝廷已算恩赐,但仅仅是在民间流传这则留言就已经足够击垮忍足的地位。
                               什么人,如此有心计。用区区几百两,就差点毁掉一个尚未涉足朝政但名声已然在外的王爷?
                               但是这件事,迹部却不能告诉忍足。若告诉他有人要陷害他,他必然问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自己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替他把画的内容换回来了所以知道的吧?不让受保护的人得知影守的能力也是祖训的一部分。
                              看来,自己平日是得多多练习怎样掌控灵力了,以后用得着的地方,怕是很多了。

                               忍足在原地与评审交谈片刻后,抬头看见迹部神色苍白地站在不远处。他快步走向迹部,将迹部拥进怀里,一边伸手去探迹部的额头——脸色这么差,别是生病了吧?!
                               迹部摇了摇头,但未挣脱他的怀抱,“我没事,稍微,吓到了而已。”
                               “这样,”忍足听着迹部的声音,就知道他在说谎——迹部说谎的时候,尾音都会有点颤抖地上扬,忍足很清楚。但他没有戳穿迹部。“那回去我替你熬些姜汤压压惊。”
                               迹部点头。
                               “小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忍足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嘱咐了迹部一句,跑开了。
                               迹部在原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他神智倒是清楚,就是晕晕乎乎的,浑身乏力,他靠在椅背上等着忍足回来。

                               忍足一路小跑,绕到评审聚集的地方,低声与他们交涉了一阵,然后舒了一口气,笑了,等了片刻,他拿着评审递给他的东西跑回了迹部所在的地方。
                               回到原地,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影子了。只是在前面的椅子上,迹部右手支着头,沉沉睡了过去。忍足一脸‘没办法’意味的笑容,走到迹部面前,打横抱起迹部,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迹部身上,抱着他步行回府。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其中一个影子在另一个影子的怀抱里睡得香甜。


                              29楼2008-08-16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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