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沙瀑我爱罗那家伙在觊觎你。」想到这一点,他就感到忌妒的想要将两人分开,最好是永远都见不上面。
「什麽觊觎?别把我说的像个女人!」他闻言,一瞬间为这种说法感到气恼,连带的迅速胀囘红脸颊,蓝眸明艳如火的彷佛燃烧般瞪视著佐助。
他让这双盛满怒意的眼眸凝视的口乾舌燥,「吊车尾,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可是很没有耐心的。」
他急欲克制自己不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按在身下好好教训几回,这种怅然若失的不安定心情,让他想将他绑在视线可以看见的地方,排除所有危险的因素。
「不管你怎麽说,我一定要出这个任务!」他厌恶佐助的决断,从以前就知道他的性子,但这种感情彷佛他是被囘操纵在佐助掌中的魁儡,不能有自我与思想。
他认为佐助根本是刻意再找他麻烦。
「你就是要不顾我的感受,和那家伙纠缠不清?」妒恨。他胸口现在满涨著这种酸楚的感受,那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啃噬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你太大声了,会吵醒孩子。」鸣人无法理解的皱皱眉,垂眼看看孩子,见鹞仍睡得安稳后,又抬著头,细薄柔软的唇板成一道僵硬的线条,不甘示弱的瞪著他。
显然他也正在气头上,没有退让的打算。
「如果不是鹞的模样像我,我还真会怀疑他不是我的儿子。」这彷佛导火线,看著他抱著要温柔的模样,佐助忍不住想到那天,他扬著灿烂的笑容和我爱罗一同逗弄孩子的画面,眼眸彷佛让锐利的物体划过似的疼痛,口不择言的只想尽情伤害眼前的一切。
「你浑蛋!」刚刚胀囘红的脸庞一瞬间的血色尽失,蓝眸瞪得浑囘圆,充斥著对於说出这种话的佐助不能置信,他愤怒的不能自己。
那些过去微酸带甜的回忆,美好的如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