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天天梦到的话……
如果真的有如果,就让她回到那一天,她要揍他,说:“宁次,我喜欢你,你不准娶大公的女儿,你要娶也只能娶我一个。”
火光乍现,血肉纷飞,天摇地动……
天摇地动……
继续天摇地动……
等等,为什么爆炸的晃动会持续那么久?
天天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反射着月光披头散发的宁次靠得极近的脸孔和他眼里的忧心。
老实说这形象还蛮像贞子的,天天见他如此更是迷惑。
我这是在做梦吗?
在梦里见到贞子一样的宁次到底应该算是噩梦还是美梦呢?
噩梦一样的美梦?
宁次点燃床边一盏灯,拉她坐起來。
“梦见什么了?”柔和的暖光照在寧次身上,非黑即白的人臉上終於有了人氣,他以指代梳爬過頭髮,露出輪廓分明的和式男性臉孔。
“啊?”天天還有些恍惚,如此深夜,如此美人……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現在哪怕是來十张引爆符她也死而無憾了。
“你哭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果然是湿的。
“……”
兩個人相對沉默五分鐘。
“寧次——”從醒來一直半睜著眼睛的天天这才醒來,瞪大眼睛,手指顫顫地指著他。
“嗯?” 宁次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天天在梦中无声呜咽流泪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她想起來了。
“我要揍你——”随着天天的话语送来的还有她的拳头,宁次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实实在在地吃了一记偷袭,之后上忍先生迅速反手制敌,将天天给压回被褥之上。
天天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她一边挣扎一边颠三倒四地控诉宁次在梦中的种种恶行,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宁次从她破碎的言语中整理出前后始末,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梦之后实在是哭笑不得。
“你说,我娶了日向长老安排的女人,然后生了个儿子,还让你和敌人一起死在任务里?”
哭累了的天天不住地打嗝,向他点点头。
他一下一下地梳理她微卷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说:“你觉得……所谓大公……会把女儿嫁给一出任务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的忍者吗?”
天天愣在原地,她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会让你和别人一起死?”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天天呼吸一促,这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一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撑起上半身,眼睛半眯着被烛火剪出一点点外泄的蛊|惑,轻声地在天天上方呢|喃:“天天,我有的不多,你有的也不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知道我不可能放手的。”
天天心理上上被迷|惑得七荤八素,生理上又被撩|拨得七荤八素,只能屏着呼吸,缺氧似的双眼迷|离。
宁次看着自己妻子缓缓绽放出只有自己看得见的艳|色,愉快地宣布道:“那么,我们来生个天天和宁次的儿子吧。”
嗷呜嗷呜——这是狼吃饱喝足的嗷叫,怎么听着那么让人脸红呢?